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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兒慢慢醒來,十三和弘歷都是大大的吁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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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道,“櫻兒,你終于醒了,謝天謝地。”
“這是哪里?我怎麼了? ”
十三道,“四阿哥聞听你有危險,不顧一切的就趕過去,這孩子,許是救你心切,匆忙中人都沒帶幾個......”
“額娘,兒子可是嚇得不輕,亂了方寸。事情緊急,兒子來不及調動人手,這次還是幸虧遇到了弘皙哥哥,他原是來這里侯駕的,剛剛到這里還未歇息,就听到額娘遇險,連忙帶著自己的人同兒子一起先趕了過來......陬”
十三也說道,“是啊,櫻兒,你若是再不醒,四阿哥、還有皇上都要急壞了。對了,皇上听說你受了傷,正忙著要趕過來呢。”
櫻兒正張大眼楮,往四處打量,又看著圍著她的這些人......
十三見她神色有異,又連忙說,“櫻兒,你放心吧,八哥的書稿雖然大部分毀了,還有一部分完好,那些碎片我已經吩咐人在拼接整理,你放心吧,還有,你讓人先行帶回的書信和物事,尤其是那鑄幣的版子,我都已拿到了,幸虧是你膽大心細......”
這時,櫻兒冷不丁地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十三臉色大變,張口結舌,“櫻兒,櫻兒......”
櫻兒笑道,“我想起來了......剛剛在外面騎馬的,不想摔了下來......噢,是你們救了我嗎?那可太謝謝了,噢,我這就回去了,過兩天一定把謝儀送來。”
“櫻兒,你......你不要動,你還是躺著歇息一下......”
十三連忙制止。
但是此時他除了惶恐,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櫻兒兀自說道,“我要趕著回去呢......你放心吧,我回去後一定會把謝儀送來的,我就住在鈕鈷祿府,我是偷跑出來的,所以不想讓府里的嬤嬤知道,否則又被她們好一頓咕唧呢......”
十三更加恐懼地說,“櫻兒......你......別嚇唬我,櫻兒......”
他慌忙拉過弘歷,“這是弘歷,四阿哥,你認識嗎?四阿哥,寶寶,你的兒子......”
櫻兒瞪眼道,“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胡說八道?什麼四阿哥?咦,這是哪里?這到底是哪里?你們是什麼人?”
十三這時候已經不是惶恐,而是心急如焚,“櫻兒,你想起什麼了?你遭了埋伏,整個房舍都被火藥炸了,你被掀出好遠......弘歷帶著阿三他們把你搶回來的,哦,你當時已經人事不知......躺了好幾天了......”
櫻兒用手撐住頭,仍然答非所問,“嗯,怪不得我的頭那麼疼......那是你救了我嗎?那可多謝了,這位爺怎麼稱呼?......啊喲,你說我已經躺了幾天了?你快送我回去好嗎?我娘找不到我可要急壞的......”
說著,急急的要掀開被子下床.......
這時候弘歷上前抱住她,幾乎要哭出來,“額娘......額娘......額娘認得我嗎?我是寶寶,我是寶寶啊......”
櫻兒看著弘歷,眼中閃出一絲疑問,“你是?這位小爺,你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嗯......”
櫻兒睜著眼楮,抱著頭,好像是竭力在想著一件事,但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她猛然間拍著自己的頭,“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是誰?寶寶?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過?為什麼我想不起來?”
這時候弘歷抱著她哭道,“額娘......額娘......皇阿瑪已經得到飛報,這就要趕來......”
櫻兒連忙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胡說,皇阿瑪?是皇上?皇上為什麼會來?......皇阿瑪?咦,難道你是皇上的兒子嗎?嗯......當今的皇子中,我只認得三貝勒......那你是皇上的哪個皇子?”
這時,十三似乎反應了過來,“那文秀,文秀?你總認得吧?”
櫻兒怒道,“你是誰?好大膽子,我姐姐的閨名也是你叫的?看我不收拾你......”超級無敵召喚空間
......
胤 一收到了櫻兒受傷的快報,心急如焚,忙不迭地派出太醫團趕了過來......他自己因為政務實在太多,還要耽擱兩天,但他派了專人立即送阿嫦和文秀趕了過來。
那天,櫻兒見到文秀,喜出望外,拉著文秀的
tang手說了半天話,但是都是些小時候的事。
文秀趕忙讓阿嫦過來看視......
阿嫦檢視了她的傷勢,經過這幾天,皮外傷早已痊愈,只是她已經完全失憶......
阿嫦只好安慰眾人道,“娘娘不過是受到沖擊,震壞了頭,假以時日,會慢慢記起來的,你們不必弄得那麼緊張,這樣反而不利于她的康復。”
左右無人的時候,阿嫦小心地問道,“櫻兒?舒櫻?你是舒櫻嗎?”
櫻兒看著她,笑道,“我是櫻兒啊,我不是舒櫻,她是誰?你認錯人了吧?噢,你總是和我的姐姐在一起,你是怎麼認識她的?我怎麼從來不認識你啊?”
阿嫦頓時明白,她含淚又小聲問道,“你知道二十一世紀嗎?”
“什麼?你說什麼?你們......為什麼總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阿嫦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心中默念,櫻兒......舒櫻......你果然走了,你果然離去了,難道你就不再想看看皇上和四阿哥嗎?
這天,櫻兒拉著文秀,“姐姐,我的病已經好了,你不要難過,你不要哭啊。姐姐,我娘呢?”
文秀擦擦眼楮,“噢,好,我這就去請你娘來......”
......
過了兩天,胤 飛馬趕來,他三步並作兩步沖進了熹妃的營帳來,“櫻兒......櫻兒......”
櫻兒見所有人都跪在地下,怯怯地拉著文秀的衣袖,要往文秀的身後躲,“姐姐,姐姐......”
文秀流著淚,“櫻兒,這是皇上,當今的皇上啊,你可認得?”
櫻兒笑起來,小聲說,“姐姐,你可別開玩笑,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三貝勒和四貝勒的皇阿瑪?啊喲,姐姐,是不是櫻兒偷偷出了府,你們就串通好了來嚇唬我的?是不是三貝勒這次要好好管教櫻兒淘氣?”
胤 上前,輕輕說道,“櫻兒,你再看看,這是誰?”
回頭對甦培盛道,“快傳。”
櫻兒抬頭一看,笑靨頓生,“娘,你怎麼來啦?”
這時,只見櫻兒的娘穿著朝服走了進來,見到她就要下跪,櫻兒笑道,“娘,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你為什麼要跪下?櫻兒知錯了,櫻兒再不偷偷溜出府去了......”
......
過了半年,圓明園。
胤 自從塞外回來,就帶著櫻兒和弘歷都住到這里,文秀、阿嫦、櫻兒的娘也都在這里陪著她......
皇後、十三的病已經相當嚴重,基本是臥床不起......
至此,胤 最最親密的家人,接二連三的倒下,他還要處理朝政,根本無心理會其他......
在十三的堅持下,十三福晉隔幾天就來看櫻兒......
太醫們更是一堆一堆的給她灌下藥......
櫻兒慢慢習慣了新的生活節奏,也重新認識了周圍的人們......
阿嫦和文秀一直陪著她,胤 和弘歷一有空就過來,陪她說話,給她講以前的事,帶她散步......
剛剛回到圓明園的時候,櫻兒見到胤 十分害怕,根本不敢單獨和他在一起,也不敢看他,跪下行禮也是戰戰兢兢的,但是漸漸的,櫻兒總是好奇地偷偷看他......
見他並不生氣,櫻兒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後來總是盯著他看,但是看了好久,眼里最終還是顯現出迷茫的神情......漸漸的,櫻兒開始听他的話,照他說的做,在他面前溫順得像只小羔羊。殊愛︰霸佔新鮮...
櫻兒也開始學著伺候他的筆墨,也學著整理書房......
她很努力地學著。
這天,胤 坐在她身邊,彈起那首《酒狂》,櫻兒迷茫地看著他。
一曲終了,胤 道,“櫻兒,這是你最喜歡的曲子,你以前最喜歡听朕彈琴了。”
櫻兒又看著琴,好一會兒,點點頭,“真好听,我好像在夢里听到過......”
胤 柔聲道,“櫻兒,你不要急,想不起來就不要硬去想,嫦夫人說過這要慢慢來。你說......你在夢中听過這個曲子?”
櫻兒點點頭,“我覺得前些時候,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直在做夢......不過,我總是反反復復地夢到同一個人......”
胤 問,“他是誰?他可對你說過什麼?”
櫻兒搖頭道,“他從
沒有說話,他總是坐在那里,看書、寫字......忙忙碌碌的也不理我......有時候就會回頭看我,沖著我笑......他有很亮的眼楮、有迷人的微笑......他的笑暖暖的,讓人很安心、很踏實......”
胤 問道,“那他怎麼不和你說話?”
櫻兒這時眉尖微蹙,噘起嘴,“他不和我說話,卻老是來作弄我、還呵我的癢......”
但是她的神情卻是美滋滋的,又有些小女兒的羞澀,眼里卻洋溢出無與倫比的快樂和滿足,胤 的眼楮濕潤了起來,“你還能認得出這個人嗎?”
櫻兒又審視了他好久,“那個人和你很像,難道就是你嗎?可是,我一直不敢確定......”
胤 問道,“為什麼?”
“雖然你也有那樣明亮的眼楮、你也有那樣暖暖的笑,可是......可是......為什麼你的眼中會有那麼多的落寞?為什麼你的笑容里充滿了悲傷?......你真的需要有個人來陪伴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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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舒櫻緩緩醒來,只覺得頭腦空空的。
她閉上眼楮,努力回憶一下記憶中的最後一幕......當她再次睜開眼楮時,發現自己身上插著不同的監護儀器。這時醫院嗎?這里是哪里的醫院?
這時,一個護士模樣的年輕女孩,笑嘻嘻地對她說,“你終于醒了,這幾天的監護數據顯示你的腦電圖很活躍,醫生說你可能會醒。”
說著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器......
于是不一會兒,房間里來了不少人。
一個年長的醫生模樣的人,給她又做了一遍簡單的檢查,笑著向她點點頭,“你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嗎?說說看你是干什麼工作的?你認識的人的名字?”
當舒櫻報出自己的姓名、單位和devil的名字後,那個醫生笑答,“原來連英文也沒忘記,太好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個多月,一開始全靠呼吸機,能夠醒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們這就通知你的家人。”
醫生又說,“這里還是北京的醫院,你當時的狀況,無法將你移動到外地。噢,你這幾天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如果各項指標正常的話,就可以出院了,也不必用藥。再過一年,回來復查一次即可。”
舒櫻在醫院又住了些日子,得知gs公司為她支付了所有的治療費用,因為她是在因公出差期間出的車禍。
出院後,她正式向devil辭職,並感謝他一路的關照。
devil對此倒是一點不意外,只是讓她好好再休息一段日子,調節一下心情,並說如果她有一天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找他。
舒櫻回到家,她的父母也來看她,還說今後要多多照顧彼此。
幾天後,舒櫻背起行囊,開始到處旅行。
她到松江,南京,山東,北京,當然,尤其是北京,她索性在北京租了一間房子,對故宮,雍和宮,教堂,圓明園,景陵,泰陵一一故地重游......宇宙世紀士兵的新戰場
她在一切斷壁殘垣間,努力尋找著當年的蛛絲馬跡......
舒櫻又找到了那棵銀杏樹,但是知道再回去的希望渺茫。
她知道,她回來了,但是胤 和胤祥、弘歷他們從此就會面對一個失去一切記憶的櫻兒,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
天天對著摯愛的人,也是相守著要共同渡過一生、相約著去泛舟五湖的人,現在只是一具空的軀殼,記不起一切,那麼再說什麼相守相約的話,是不是最最殘酷的?
但是,歷史還是歷史,她這個不速之客,去了又來,或者說來了又去,但是這可能就是歷史的一個小插曲,歷史的軌跡到底還是回到了正道上......
真的有我嗎?真的有櫻兒嗎?還有弘歷,她的寶寶,他以後叫的皇額娘、孝順了一輩子的皇額娘,到底是文秀,還是那個毫無知覺和記憶的櫻兒?
舒櫻想到了阿嫦,也試著到所有的大小醫院,去尋找一個在京郊爬山時跌下山的、可能還在昏迷著的、年輕的全科女醫生李嫦......
但是沒有任何結果......
......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年。
舒櫻和父母及他們的家庭時有聯系,還不時會面。
這一年中,devil因為海外的業績出色,已經奉調回美國的總部......devil和她太太不時的也會給她寄卡片,發短信......
這天,舒櫻接到devil從紐約打來的電話,說他正在那里參加一個經濟學的年會。
devil說在會上踫到了他的一個朋友richard,是此次會議邀請的演講嘉賓。richard曾是他在法國貴族學校的同學,畢業後一同到了美國。
現在richard是紐約一家投資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因為他是華裔,最近會被公司調派到中國開拓業務,急需一個秘書及助理。
devil說,“櫻櫻,我馬上就推薦了你。我希望這段時間你已經得到了充分的休整,你考慮一下這個職位吧。所有的信息我已經email給你。richard和我已經開始洽談共同投資的幾個項目,我們過幾天就會到上海,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
舒櫻心想,devil的確是一番好意,讓她不好拒絕,再說她總要出去找工作的。
......
這天,她如約到了gs集團的辦公室。
devil和她擁抱後,仔細打量著她,微笑著點點頭,“再回到上海的感覺真好。櫻櫻,看起來你恢復的不錯。你可以告訴我,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
沒有聊上幾句,兩人又開始了公務,devil向她介紹著幾個項目的背景,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餐時間。
“櫻櫻,richard來過電話說,他剛開完會,等一會兒和我們共進晚餐。我定的餐館離這里不遠,我們可以步行去那里。”
于是兩人交談著,慢慢地向餐館走去,轉過街口的雕塑,果然見對街站著一個人,devil上前與他擁抱。兩人笑著寒暄著,只見devil轉向舒櫻,“櫻櫻,richard,我介紹你們認識。”
櫻兒抬頭一看,只見那人身穿剪裁合身的深藍色西服,顯然是剛剛拉掉領帶,白色襯衣最上面的兩粒扣子敞開著,原本欣長優雅的身材,更是突顯出玉樹臨風。
他擁有精美的臉龐,瑩潤的雙眼,眼光溫和而又自若,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嘴唇,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五官輪廓完全符合黃金分割......他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
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里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進人的心底......
櫻兒一看之下,早已呆若木雞,恍若隔世......三百年,三百年,你真的來赴三百年之約了嗎?
這時,只听耳邊傳來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你好,櫻櫻......呃......請問......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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