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清平挥挥手掸掉那只不礼貌的胳膊,然后冲着他生疏的一笑:“小弟父母只生了小第一人,从没有什么哥哥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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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柯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皇浦清平也礼貌的冲着他露出几颗牙齿,结果脑袋却被柳生硬生生的扳了回去:“亲的不可以,我们可以结拜啊。”
皇浦清平斜眼觑去,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柳生她有着天生的排斥,就连那熟悉感都会让她不安,于是礼貌的笑了笑:“谢谢抬举。”然后就扭头看胖县令,宁愿看哪个胖子也不想跟他说话。
胖县令此时已经忘了今天的目的,从墙壁上扯了一个美人抱在怀里,两个人笑吟吟的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就看见那个女子娇嗔着推了推他。
柳生将脑袋贴近皇浦清平的脖子:“羡慕吗,哥哥教你。”说着就将整个脑袋搭到皇浦清平的肩膀上有些醉意的说道:“小不点,人小鬼大。”
再扭头看他,紧闭的双眼,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已经睡着了,皇浦清平仔细的研究那张并不是很出色的脸庞,忽然眼尖的发现那个男人脸竟然是没有毛孔的。
于是伸出手开始在他的脸上摩挲,然后在耳后摸到一根细线一样的东西,她偏过脑袋手感好像是伤口愈合的伤疤,可是心里却是万万不相信的。
她只顾着探寻秘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暧昧:柳生枕着她的肩膀,而她则偏过头,亲吻他的脸颊。于是李柯忍不住扼腕叹息,好好一个孩子竟然是个断袖,还是一个喜欢柳生的小断袖。
而其他人则都在想,难怪柳生二十岁也没有成亲,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喜欢小孩子的断袖,诚然这里面有很大原因是大家都没有见过柳生主动对谁表现过如此的在意以及亲昵。
皇浦清平伸出手,想去触碰那接口,手却被按住了,柳生小声的呢喃着:“平儿,你若是想看,本太子回去给你好好看,怎么样?”
皇浦清平的手僵硬在那里,眨眨眼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大家都还在觥筹交错着,而肩膀上的人似乎也没用苏醒的迹象,不过她很快就领悟过来了,这个人果然是天下第一装呢。
于是抬起嘴角,扶着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柳大爷似乎醉的厉害,不知这里有没用空房,我们让姑娘伺候大爷先睡吧。”
腰间的肉被人捏了一下,不过至少面子上柳大爷却没用拒绝,柔软的倒在美人的怀里,皇浦清平得意的勾着嘴角,哼,想欺负她,不过独孤遗恨会到这里还真是一件很令人惊奇的事情啊。
但是若是往深了想也不那么让人意外,圣金虽然表面上是大陆的统治者,可是那毕竟只是当时,而现在各国的实力发展的都差不多,尤其是像洛天这样拥有大片矿脉资源的国家,更是极具威胁。
所以独孤遗恨才会化名过来收购矿产的,只是那么多的矿石想要避开统治者运出洛天国,应该不那么简单吧。
忽然看见一个花娘急冲冲的走了出来,在县令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目光还时不时的飘向皇浦清平的方向,皇浦清平心里有数,应该是那个太子大人又在耍什么花招了。
果然就看县令迈着两只肥硕的断腿走来,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小公子,柳大爷在屋内吐得不成样子,还一直叫唤你的名字,不然你去看一下?”
皇浦清平翻了翻白眼,抓了桌上两个苹果酒跟着那一脸焦虑的花娘走了,花娘第一次见到小公子,絮絮叨叨的说着:“柳爷一向酒品很好的,不知今日为何就变成这样了,真是劳烦公子了。”
皇浦清平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欣赏着红楼妓院所特有的景致,丝毫没有理会身后那个唠唠叨叨的女人,等到了一扇门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回头看着那个姿色不怎么的女人:“你是这里的老鸨吧?”
老鸨眼里飞快的划过一丝的惊愕,然后低下头:“公子怎么猜到的呢?”
皇浦清平却没打算解释,一脚踹开那原本虚掩着的门果然闻到很浓烈的酒味,于是一手捂住鼻子:“那啥,不然你们先整理好了我再进来好了。”语气里却是十足的幸灾乐祸。
独孤遗恨的声音慵懒如常:“你敢走试试。”
皇浦清平却扭头看那有些慌张的老鸨笑的古怪:“你觉得我敢不敢呢?”老鸨虽然历经很多人事,但是在这个小男孩的面前却隐约的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她退后一步低着头不发一语。
“好了,你就别再戏弄人家了,你下去吧。”最后一句话很明显是对那个老鸨说的。
皇浦清平进去以后左右张望了一下:“这红袖添香,怎么只闻香味不见红袖啊。”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独孤遗恨,很明显这座红楼就是他的地盘。
原本半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就出现在她身边,一手揽住她那瘦弱的肩膀:“这红袖不是自己来了么,虽然小了点,可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皇浦清平:“好好养着,以后应该不会太差。”
下巴被半强迫的抬高,虽然带着人皮面具,可是眸子里闪现的目光她实在太熟悉了,心里有些发冷,却依然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你又在算计什么。”
独孤遗恨放下那轻佻的食指,似笑非笑:“平儿,你小小年纪便心思沉稳,他日必成大器,怎么样,投靠我好不好?”他的目光逐渐的坚定起来:“你假死出逃不就为了创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么,帮我,我给你机会。”
皇浦清平从鼻腔里轻轻的哼出一声冷笑:“现在天下大局还未定,你这么说实在太早了。”她挣开独孤遗恨的臂弯走了几步:“我出来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仅此而已。”
独孤遗恨收起正经的表情从新换上妖娆:“若是让你做我的第一皇妃呢,这样的势力可以吗?”这是第一个他看不懂的人,也是他一个很有力的的挑战。
“然后呢,将我的后半生都花费在与无数女人相争斗的时间?”她白了独孤遗恨一眼:“再说了,这天下,说不定就要易主了。”
话音未落,脖子就被巨掌所控制,独孤遗恨捏着那纤细的小脖子轻声的说道:“有时候真恨不得将你捏死,可是,看着你逐渐惨白的脸我又舍不得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皇浦清平拼命的想要扳开那只大手,这男人真下得了手,她快不能呼吸了,于是一边努力的吸着气一边艰难的说道:“我只是成述一个事实,若是你这样就恼羞成怒了,我会看不起你的。”
独孤遗恨将嘴唇凑到皇浦清平的耳边,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耳聒:“这么说至少到现在你还是很在意我的?”这算不算是一种欣赏一种喜欢呢。
“哼,若是你不松手我可真的就说不出来了”皇浦清平小手无力的拍了拍独孤遗恨的手:“我觉得我脑袋要炸开来了。”然后就感觉脖子一松,她瘫软在地上,独孤遗恨半蹲在地上,视线与之平行,黝黑的眸子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你是我的,皇浦清平你逃不掉的。”他笑,带着某种志在必得。
皇浦清平也笑,却笑他看不穿:“位高权重者大多数不会有好下场,你既然想要天下,何苦执着于情爱呢。”江山美人,何来双得。
独孤遗恨捏着皇浦清平的手,脸上是满满的志在必得:“江山我要,你,我也要!”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自信,而那自信,又显得那么可笑。
皇浦清平挣开独孤遗恨的手,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接触,她挑衅的抬起下巴:“那不知太子殿下对于这天下局势有何见地。”她不愿也不敢激怒他,只是又不愿看他那么得意,于是便出题考他:“天下合久必分,太子殿下认为这久,够了吗?”
独孤遗恨自信的背负着手:“虽然我父皇不是一个圣明的君主,这大陆也确实隐藏着很多不甘心的人,但是我觉得只要有我在,他们就掀不起什么大浪,不然你以为这次为何翎国牺牲了最宠爱的公主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吗?”没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作乱,谁也不可以。
“是吗?那位下嫁的公主也不算吗?”皇浦清平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刺激到独孤遗恨的机会,虽然她知道这有可能会激怒他,但是一想到可以看见他变形的表情,就又忍不住去试试了:“听说那位公主可是太子殿下唯一的亲姐姐呢。”
独孤遗恨的表情只是略略的变了,然后很快的就换上虚伪的笑:“我自然会心痛,只是那是姐姐的选择,我不会阻止,若是她愿意,我可以用五座城池换她回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公主的使命不仅仅是要貌美如花,还要去维护各国间的和平。
皇浦清平的表情也有些阴冷:“呵呵,五座城池,大公主还真值钱呢!”她也是公主,也了解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公主心里其实是怎样的苦涩,心里有不甘,也有认命吧。所以她跳离了公主的位置,选择当一名商人,无论别人活的怎么样,她要做天下第一的奸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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