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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撤退的号声中,这边两台动力护甲和一个西斯学徒也转头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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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西斯武士不顾精神力消耗,直接从精神海洋中传来的危险信号召回的他们,被眼前的情景震得目瞪口呆,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个莎拉,那个莎拉-尼古拉斯,那个烟视媚行将狐狸一般狡猾的道尔议员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金色妖精,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只用了一只手,徒手,就这么把相位剑握在了手里!
那是相位剑啊!外面的等离子团温度可以瞬间把陶瓷烧成融化的浆块,里面那几纳米厚的不连续相位面,更是理论上能切入所有物质,接近世界法则的相位剑,在充能步枪、磁暴步枪、磁轨步枪和加特林大行其道的现在,都能凭着自身近距离无敌的破坏力占有一席之地的相位剑!
然而这一切却对莎拉-尼斯拉斯的纤长手掌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不能说是没有影响。被不断从西斯武士惊人的力量从接触面逼开,又从不连续相位面处补充过来的等离子体高速流动着,带起温度难以想象的热风拂过手掌表面,瞬间榨干了灰尘、泥水和血渍混合在一起的污迹里最后的一丝水分,然后这些污迹就裂开了,飞散了,变成最细微的粉尘,被流转的热风卷进等离子体,变成了那一团耀目的蓝白色光芒的一部分。只剩下微微透出血色,在强光下仿佛透明玉石表面一样晶莹的皮肤闪闪发光。
“据说有人能空手接住那个电击公主全力的直击呢。”
“那个超电磁炮?胡说吧!”
这骇人听闻的场景给少女的感觉,大概就和进行以上对话的学园都市的学生一样吧!
和这个难以置信的情景相比,下面虽然在女性中发育程度比梨旺还要好,但与西斯武士的体格差距一目了然的莎拉轻飘飘的踢出一脚,就将85kg以上的阿斯拜恩踢飞出去的情景,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这个!”
勇敢的少女怒吼着抽出了相位剑,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没直接将相位剑真正有杀伤力的部分压上去。然而还没等她展开相位剑的剑刃,刚刚赤手握住等离子体的那只细白的手就顶在少女的剑柄上,任佐天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抽出来。
轻轻向前迈步的莎拉就如同鬼魅般到了年幼的西斯学徒的面前。浓烈的玫瑰花香飘散在鼻端,猝不及防的她额头上一阵温暖,视野之中尽是那双碧绿如同湖水一样的眸子。
仿佛是被人当胸重重踹了一脚,佐天踉跄着后退,突如其来的眩晕和耳鸣让她险些当场吐出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虽然她从没亲身经历过,但初春她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这种特殊的感觉。
那个超能力杀手装置是干扰背景aim粒子,制造大量的噪声来干扰御坂同学和白井同学她们的自我真实和超能力。而这个女人,居然能直接干扰原力海洋与原力使用者之间的联系吗?
“啊拉,有效?”莎拉看起来比她还吃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带着蓬松的羽毛镶边的丝绸折扇刷的一声展开,轻轻遮在脸前,只露出了漂亮的绿色眼睛。
“lightsbsp; 皱起眉头思考的莎拉仿佛瞬间换了个人,用折扇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自己腮边的她充满了知性的魅力。
头晕目眩的佐天感到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宽大温暖的身体里传过来了温柔的原力波纹。在这样的抚慰之下,恐惧和愤怒交杂,正如同火焰般吞噬她残存不多的精神力的精神波动慢慢平息下来。
“老师。”
她想抬起头,却被阿斯拜恩的下巴顶住了脑袋。
如果这个时候年幼的西斯学徒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会被她称为老师的男人的样子吓坏的。
被运算芯片泄露出的光子透过血管丰富的视网膜,从背后将虹膜染成鲜亮的橙色,宛如燃烧的煤块。而在中间的瞳孔,则是一点刺人的鲜红色光芒。长期暴露在外太空的高能射线下而显得比办公室动物健康得多的肤色,现在则因过敏的关系,凸起着大片大片的红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然而,西斯学徒仍然在不安着。她能感觉到,虽然表面上阿斯拜恩的精神波动就像轻轻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量一样温柔,但在那深处,是和越来越重的心跳和越来越热的呼吸和体温一样罕见的狂怒波涛。某种就算在这个能量水准低到令人发指的位面,也隐藏的不见踪迹的东西,正缓缓地露出一角。
另一边,两台动力护甲也停了下来。有动力护甲的视觉辅助系统,克劳斯他们看到的东西不比佐天少。
“确定了吗?”
“嗯。”阿斯拜恩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兴奋剂正处在峰值,感觉喘一口气都把气管烧的发烫的他,却感到自己的胸膛里仿佛被强行塞进了一团纳米冷却剂,堵的难受的同时也让他冷静的可怕。
“roguedrone。还是一只缚魂者。”
听到阿斯拜恩艰难地用耳语般的音量吐出话,克劳斯仅有的一点点侥幸之心也灰飞烟灭。之前的猜测中最坏的那一种现在变成了现实,让克劳斯这个离经叛道的塔什蒙贡人都忍不住要狠狠诅咒编制命运的真神了。
“自由……无人机?那是……”
问题还没有完,佐天泪子就感到手里多了一个冰冷的小东西。随后,她只能看着老师慢慢走向那个强大的敌人。
这一切,和乱杂开放的那个时候,又有什么不一样啊!
“伙计,害怕么?”
“怕,怕的都快死了。”
阿斯拜恩笑着,为了克劳斯的坦诚。他们现在没有航母上的铁骑,也没有战略巡洋舰上的激光炮。动力护甲不够每个人一套,电量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连充能武器都不能放开使用。
他们要对付的,是一只缚魂者。
狡猾的古斯塔斯,狂热的血袭者,唯利是图的天蛇和放荡不羁的大天使,那些都是能理解的敌人,理解就意味着离恐惧远了一步。就算是萨沙这种从生物学角度已经脱离了人类的亚文明,也是可以沟通和交流,用利益和野望收买的。
而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生命体根本就无可理喻。它们是人类的梦魇,是横扫雨林的行军蚁,是吞噬一切的蝗虫。所过之处,无论是地表殖民地、空间站、哨站、采矿平台、船舶甚至人类本身,都会在这根本无法交流的洪流面前被消灭,被撕碎,被分解,最终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曾有盖伦特联邦的科学家宣布对此事件负责。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凡是和这些冷酷的硅基生命体交过手的人都对此嗤之以鼻:究竟要多奇迹的概率,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战舰的无人机挂载舱里随处可见的傻货,变成如此优秀和冷酷的战术大师?
就是以宗教自由的联邦里,所有被信仰的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神明都捆在一起也做不到吧!
与官方为了让普通民众安定而进行的宣布相比,太空舰长们私底下宁愿相信这些根本就是另一种生物,顶着人类制造的机械外壳,从不知名的地方爬出来的另一种生物。
和人类完全不同的智慧生物――这在新伊甸的历史上,是有先例的。只不过,那些先例都被无一例外的隐藏在名为历史的厚重黑色帷幕之下,少有人知罢了。所以直到现在,包括那八个星区,新伊甸和虫洞所能达到的星系,表面上都还是人类和人类的各种衍生亚文明一统的地方。
克劳斯摧毁过无数自由无人机,也曾摧毁过缚魂者和它们的巢穴。然而,毕竟他是一个太空舰长,地面上的经验无论如何比不上这个曾在加达里海军陆战队服役多年的家伙。
“自由无人机?缚魂者?”
显然,那个名叫莎拉,披着人皮却使用着强固的磁流体护盾,拥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的生物,也听到了阿斯拜恩的声音。她的脸色再次变化了。
“你们知道我们……知道我们?!”
焦急,兴奋,委屈……最后,美丽的金色妖精闭上了绿色的眼睛,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了下来。
她哭的是那样伤心,仿佛是……是从父母手中走失,面对凶神恶煞的陌生人,害怕的蜷缩着身体的孩子一样。
“另一个族群……我的族人!”
亢奋的声音回荡在黑暗的地下空间,仿佛鬼哭。
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多少年了?三百年还是五百年?
那时候,她还不叫莎拉-尼古拉斯。不不,她连名字,乃至自我这个概念都没有。
它只是一个新出生,连母体都没接触过的蜂群首领。
整个蜂群在时空风暴中几乎损失殆尽,就连母体都被时空裂纹切成了比夸克团大不了多少的碎片。幸免于难的成员们,几乎付出了所有的代价才产生了它这个新的首领。
它将带着蜂群走下去。
然而这很难。
蜂群需要能量来维持,蜂群需要物质来扩大,蜂群需要信息来组织物质和能量。
在时空乱流中,这些东西差不多已经被丢的一干二净了。更可怕的是,由于这个位面能量水准是这么低下,它们所剩不多的能量仍然无法逆转的散发到宇宙之中。
这种情形令人绝望……咦,绝望是什么?人又是什么?
思考着这两个概念,它带领着它们来到了这个星球。
那时候这个星球,乃至这个星系都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这里的碳基生物已经把他们的文明推进到了第五行星的几颗卫星上,他们突破了可控聚变这道门槛,已经一步踏进了前宇航时代。在繁荣,混乱,富足,贫穷,机会和绝望中憧憬着明天。
它们毁了这一切。
除了这些碳基生物起源的第三行星,从第一行星轨道以内几乎贴在恒星表面的观测站到远离恒星的冰物质带,都只剩下了文明的残骸。而第三行星本身,也在失去了来自外太空的供给之后逐渐崩毁。
而它们,也在这个过程中损失了绝大多数的数量。甚至连它这个首领,最终也失去了脱离行星重力井的能力,在漫长的坠落过程和随后的撞击之中,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身体和功能。
被撞出的巨坑慢慢的被一种质子数为一和八的元素组成的液态物质覆盖。几百年来,它静静的呆在那里。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孩的身体慢慢的落到了它的残骸上。天生的本能促使它行动了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记忆给它造成这样的逻辑混乱。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那些人都死了,而这个小女孩还活着的缘故吧。
那一刻,它变成了她。
莎拉,这是她的名字。记忆中的名字。
她遇到了很多人,走过了很多地方。蜂群的事情被她当成了一场梦。与赫萝的相遇,与金色之翼诸位的相遇,巡回各地为了今天和明天的食粮而努力。
而现在,失去了赫萝的她突然找回了自己的目标。她要抓住这些人,从他们的记忆和灵魂中翻出自己族人的信息。
或许和族人相遇,便能在它们的帮助下清除掉这令人悲伤的快要发疯的思考要素,重新做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它”了吧。
“人类啊。”
金色的妖精嫣然一笑,来自某个旧时代的记忆清晰的出现在她的意识之中。
“吾问汝,人类还在相互争斗吗?”
……………………
两把相位剑扫过空气,划出难以想象的密集轨迹。四射的光芒如同闪电劈开黑暗。等离子体的热量硬生生的挤入空气分子之间,炸出一圈圈细微的雾化痕迹,使得更多的空气分子疯狂的推挤着同伴,发出炸雷般的轰鸣。如同原始宗教传说中愤怒的雷神,用他的巨斧劈开冰霜巨人的永夜国度的景象。
然而这威力十足的攻击却只换来金色妖精一连串的轻笑。尽管大多数身体和信息都已损坏,但首领无人机的实力,仍然不是削弱版的新伊甸陆战队员们可以匹敌的。
金发在等离子体的光芒中闪出辉煌的光芒,旋流舞动,甚至发出了比光源还要耀眼的反光。她双手举过头顶,跳起了旧时代的舞步。那舞步是这样刚劲激昂,木底的舞鞋在石头和混凝土的地面上踩出几乎听不出单个节拍的密集声音。简朴的蓝色赫尔维西亚陆军大衣竟有了一种华丽的感觉,如同旋风般包裹在那个男人周围。就这样,莎拉跳着危险而令人狂醉的舞蹈,让相位剑一次又一次的斩击全都落在了空处。
然而在相位剑的光芒掩盖下,只有正在争斗的双方才能感觉到磁流体护盾表面那一圈圈如水纹般扩散开的波浪。
“这是shien注……不对,难道是juyo注吗?”
边在间不容发中躲过阿斯拜恩的攻击,边在浩如烟海的各种资料中查证,莎拉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不过令她疑惑的是,这个家伙在干什么,无论是第五型还是第七型,这样消耗宝贵的精神来维持对光剑的原力供应,并不是件合算的事情。
“难道是打算等我能量耗尽,活捉我吗?”
她哑然失笑了。
虽然这个位面的能量水准低到了令人畏惧的程度,但只是供应这样一具小小的身体的磁流体护盾和微小伤害修补的能耗的话……
“!”
两支高温等离子体在看似紧紧贴在莎拉那犯规的曲线的磁流体护盾上拖出了长长的轨迹,内凹的护盾瞬间充满了磁流体内部结构被破坏和修复时的细小电弧。这些电弧的温度虽然比高温等离子体低的多,却仍然让莎拉感到了一阵难受,打通被电弧刺激的麻木疼痛的肢体神经末梢,更是消耗了她宝贵的几个毫秒。
基于碳基生物的基本结构设计生成的这个身体,果然是这么脆弱啊。
那么要更换……
“!”
优雅的打了个哈欠。莎拉随意举起,悍然迎接克劳斯驱动动力护甲砸落的重锤的,只是一把小小的丝绸折扇而已。
一点光芒炸开,一圈比阿斯拜恩的相位剑还要明亮的光圈飞快的顺着莎拉的身体向下传播。当这光圈接触到地面上时,一声钝响,她脚下的地面仿佛被打桩机直接砸上了一样,在磁流体护盾剧烈的波动鞭挞下,裂开了蜘蛛网般密集的细碎裂纹。
“啊拉,真是没有美感呢。”
被更多的电弧扎遍全身,僵直了一瞬间并消耗了更多能量来修补护盾和身体的莎拉,发出了略带嗔怒的笑语。那种似乎能与原力魅惑相提并论的声音让克劳斯一瞬间略微失神。然而下个瞬间,剧烈的加速度将血液都压到视网膜上,让临时客串的陆战队员眼前一片通红,随后就是一下剧烈震动。
“警告!胸部支撑板严重破损,右侧第四第五肋骨折断……”
略带惊慌的电子音在他耳边回响,据说能促进人体肾上腺素分泌增强战斗效率的声音却起了反作用。经验不足,动力护甲的训练更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的陆战队员一阵惊慌。他甚至不知道刚刚他是怎么飞出来的。
莎拉倒是没什么追击的意思。那个武士似乎想活捉她,她又何尝不想活捉这几个家伙?
以她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从活人嘴里掏出想要的东西,远比翻弄死者的脑浆,从大量恐怕只有死者自己才能完全搞清楚的编码信息中挑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容易得多得多。
这不太容易。对方的两个单人动力护甲都相当坚固,快跟旧时代这个星系人类的宇宙舰和地面战车能相提并论了。她必须控制好力度才能将伤害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
幸亏用的是这具身体呢。大型化的身体虽然力量暴增,但控制的难度也相当大。
“嚓!”
仿佛利刃切进水中的声音,用来抵挡进攻的折扇终于承受不住了。从努斯手中砍下的动力剑刃口上,高速振动的超新星诺克石晶体切断不知什么材料的折扇及附着在上面的反向力场之后,瞬间就剪开了磁流体护盾,即便莎拉已经及时后退了,然而努斯的长剑仍然在护盾上拖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密集的电弧闪耀着聚拢来,就像鞋带一样拉住破口两侧的磁流体护盾,拼命地往中间聚拢。
“咻!”
在动力剑划过之后的一瞬间,阿斯拜恩的脚就在地面上踩出了一系列蛛网般的裂痕。兴奋剂对一般人的起效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但对于有过敏体质的他来说,大概还能撑一会儿。
不过,也就是一会儿而已。
两支相位剑狠狠戳上了将要合拢的磁流体护盾。磁流体从两边挤压着高热的等离子体,磁场的排斥效应让剧烈的电弧弥漫在整个护盾正面。
突然,莎拉的身体猛然抽动了一下,随后开始剧烈的发抖了起来。她低下头,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的赫尔维西亚军大衣,以及下面大红色的晚礼服炸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红色的肌肉,白色的筋膜和韧带以及深褐色的内脏参差不齐的截面,都浸泡在疯狂涌出的血液中颤抖着。仿佛刚刚挨了一枚12.7毫米的重机枪弹。
这样剧烈的疼痛真是新奇的体验。在不长的生命经历中,蜂群的首领被太阳风吹过,被磁轨炮打过,被好几亿吨当量的核弹炸过,被人工改变轨道的小行星撞过,被地面和天基的激光器烧过……可这样用人类的躯体体会到疼痛,大概还是第一次。
好痛。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光剑不就是用磁场束缚起来的等离子体吗?为什么刚刚自己察觉到了根本不一样的东西?
如果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使用这种不一样的东西,那么面对没有准备的自己,一瞬间砍掉脑袋都不稀奇吧?
不明白,都不明白……但是……好痛!
等等,这种伤势,如果不马上整备的话……
什么!这是什么!
“蓬!”
透过空气射过来的景象抖动了一下。
“用尽全力,砸它!”
完全听从老师吩咐的西斯学徒,那一瞬间感觉胳膊就像断了一样,从手指尖到肩胛骨和锁骨,半边身子疼的都麻木了。
以她砸在墙上的圆柱体为中心,超微型的emp冲击波一层层绽开,粼粼的波光就像水纹一样在混凝土的墙壁上流过。佐天泪子那头在污泥和血液中泡的脏的不成样子的长直发,瞬间就抖落了附着在上面的污物,像被烫了一样一根根的耸立了起来。
这是……真是讨厌的东西,不过以自己的精神体的强度来说,要坚持过这一段时间还真不困难。
但是……
无数的场景,毫无预警的闯入了她的意识。和那些她主动吸取的记忆不同,这些充满了她理解范围之外东西的场景,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
这些场景中,有些和现在很像呢!
比如……
手持相位剑的情报部杀手,四面通吃的情报和军火商,以及走廊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腥味。
“我有克隆体!我会复仇的!”中年人哀叫着。
“……”脸上有着十字疤痕的女军官沉默着,用原力扼喉一把就将这个强健的男人提起来,然后将红色的相位剑从嘴里捅进去,一直伸进肚子里。她将温度控制的很好,不至于一下子蒸发出太多的气体,把肚子炸开来要了这个男人的性命。
将男人丢在地上,她朝着自己的徒弟点点头。后者苦恼的将双手放在这个奢华的办公室木质的内衬上,然后双眼骤然变成了煤块一样的火红。
剧烈疼痛,但胸椎以下的神经已经被刚才那一剑切断,根本无力挣扎的中年男人绝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水流一般的emp冲击波阻隔了所有的信号。
你有新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的灵魂在这里我们收下了。
………………
“装备准备完毕。收到信号。开始释放。”
因为要把阿斯兰号突击艇放下来的缘故,下降到几乎无法维持姿态的低轨道上的战略巡洋舰纽伦堡号空无一人的舰桥上响起了低沉的电子音。花了差不多和阿斯拜恩被第一次打飞到他将隐藏起来的不连续相位面刺入莎拉腹部一样的时间,调整好装备的burg号,正将来之不易的能量毫不悭吝的如同洪水一样充进脉冲炸弹。一圈一圈的呈现锥形的冲击波,正以船头为中心,向正下方释放。
那一个时刻,北半球,先是一些人,然后是更多的人,最后是无数人惊愕的抬头如醉如痴的看着天空的奇景。即便是还在用枪械炮火互相辩论的人也不例外。或黑暗或明亮的天空中,无数瑰丽的极光如同焰火和水波一样绽开来。
“真神发怒啦!灭世的天使又要来了!她们会问你们,人类还在互相争斗吗?”
罗马首都,满脸虔诚的大主教指着西方,对惶恐不安聚拢来的群众高呼,激起一片片的窃窃私语,就连赶来准备驱散人群的宪兵都面面相觑。
“太阳活动加剧,今年夏天会很热。”
赛兹镇外的报时要塞,白发的少女眯着眼睛看向东方的夜空,一边搓着手,一边怕冷的把耳朵都缩在黄色的围巾下。
“八百万众神啊!”
赫尔维西亚的首都北方,目瞪口呆的第三师和第三突击队的士兵们,以及他们对面全部红色涂装的坦克同时停下,双方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乎就悬在头顶上的那一团随时可能会掉下来的火红焰云。
感受着周围杂乱到难以置信的电磁场,看着阿斯拜恩逐渐熄灭的煤块般的疲惫眼神,莎拉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是一个牢笼。真正的牢笼。她可以放弃这具已经遭到严重破坏的身体,但精神被仍然会被困在这里。最后大概只能无奈的消散在这里吧。
归根结底,是受到这具身体影响太深了吗?到了这个时候,想到的居然不是所有生物本能最底层的想活下去,而是这些故事真的是太棒了呢!
阿斯拜恩退了两步。兴奋剂的效果已经完全过去的他,再也无力维持相位剑。手一松,两把剑柄在地面上碰撞出了沉重的颤音。如果不是佐天默默的从后面抱住了他,恐怕他早已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或许你有机会的。”
慢慢走过来,扬起动力剑的努斯突然说。
是的,即便是这样双层的emp冲击波,仍然无法保证百分之百的冲散这个强大的精神体。更何况,这具精神体完全可以用几百年来收集的各种各样的记忆组成外壳来抵御emp冲击,来换取那虽然微小,却仍然的确存在的生机。
“用不着了。”
那双失去了焦点的绿色眼睛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疯狂和烟视媚行,完全是一种小女孩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的幸福。
“我啊,看到了很好看很好看的故事……满足,真的是很满足。”
“……抱歉。”
“你们啊,大概是安全了吧……要把这个故事继续下去啊,lord。”
远处,突然间传来一阵几乎将众人耳膜撕破的歇斯底里的枪炮声。之后几声仿佛从中间剪断的惨叫声之后,金属和湿滑的石块之间的摩擦声响起。听上去比动力护甲还要沉重,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轻灵感,连地面上的水坑都没泛起涟漪。一时间,一片寂静的地下水道的远处,只有那不紧不慢的极轻极轻的脚步声。
注:shien,光剑格斗的第五型(攻守兼备)。starbsp; juyo,或称vapaad,光剑格斗的第七型(狂暴),starbsp; ps1:嗯,赫尔维西亚首都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说实话就这么弄死一个缚魂者总觉得有点没有养肥……虽然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接下来的小说俺很高兴,但这个故事也请大家说两句。咱得善始善终啊。
ps2:感谢大家提的意见。同人嘛,大概就是这样综合了大家的意见才能写出来的。
搞笑或者十四岁拯救地球的文并非俺的追求。不过大家对俺的期许太高了点。《fm》的小说一共有九本,如果不拆开的话要在一个故事里写完,考虑到时间线(大概两年时间),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真这么写就得开新书了。
所以,大概,可能,俺会先以间章的形式写个短篇(包含一个事件)出来,看看大家的反应再说。
在书页设置了投票,请大家投。接下来是惯例的碎片时间。俺试了试经典的轻小说风。
――――风间信二――――
“唉……”
不知道叹了今天的第几口气,风间在烦恼着。
当然,对于一个十六岁,身体健康的高中生来说,烦恼是正常。青春啊!
不过,风间的烦恼却不是没有女朋友啦,零花钱很少啦,中意的成人书刊所在的那家书店的老板太固执啦……等等的这样的问题。
他思考的问题要深刻得多。
“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呢?”
乍看起来,这真是个很无厘头的问题。他可不是父母举债一亿五千万然后被亲切的人上门逼债的穷鬼,也不是完不成一百件猫咪的嘱托就要被诅咒变成猫然后被自己的毛呛死的倒霉蛋。
风间信二,十六岁,阵代高中2年,独子,父母俱在,成绩优秀,体育中等,戴眼镜,偏瘦――不过无论在学校还是在社区,也没人欺负他,对armslave的兴趣比女孩子稍少些,比摄影稍多些。因为父亲的缘故,早已立志报考车辆工程。
嗯,标准的日本高中二年生。
“唉……”
又叹了口气,风间转上了往自己公寓的小巷。
“嗯?”
一辆大大的箱型卡车靠在自己的公寓楼下,带着红色棒球帽的职员们正在把一个又一个差不多有半个人那么大的纸箱子放上手推车。而一个穿着毫不起眼但很合身的灰色圆领衫和同色牛仔裤的女孩正在旁边指挥着他们。
从身高和体型上来看,应该比自己小一点。不过看那把头发梳起来压在帽子里,指挥若定的飒爽样子,是个成年的姐姐也说不定哦?
“这个……”
出于礼貌也好,风间走上前,在少女身后出声招呼。
少女转过身来,看是个陌生的,校服打扮的男孩子,马上就堆起笑容。
而这边,风间的眼睛瞬间睁大到差点就掉在地上,呼吸差一点就停滞了。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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