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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將他的袖子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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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一點兒跡象都沒有。
莊懷秋很沮喪,他有點兒愣愣地說,原本還以為是那塊玉佩的問題。
老頭兒不贊同。
一定不是那塊玉佩。他很篤定。因為那塊玉佩在你們手上也就是幾天而已,在他手上卻已經一年了,如果真是玉佩的問題,難道不是他更危險嗎?可他連一個夢都沒有做過。從來沒有夢見過什麼裝束奇怪的女人。”
莊懷秋一下子被問住了。
看起來好像僅剩下一點點的懷疑。
老頭兒也在這一瞬間決定,不把自己也夢到田園園的事告訴他。無根無底的事而已。告訴他只會增加他的恐懼。
莊懷秋像是在問他,又像自己問自己︰“那為什麼我們會發生這種事呢?”
老頭兒道︰“也許是你們在古墓里還踫到了別的東西。”
莊懷秋猛然睜大了眼楮。
老頭兒︰“你們當時偷偷溜進去,慌里慌張,又沒仔細。說不定連你們自己都沒發覺。”
莊懷秋的臉色變得更差了。他一言不發地愣了好久。也許他真回想起什麼可疑的地方了,臉色又變了幾回。
最後,他只能滿懷失望和迷茫地離開了。
葉莫也有幾分懷疑地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老頭兒。
“老伯,”她小心翼翼地問,“你,真的沒有半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
老頭兒看著她︰“你是說我自己嗎?”
葉莫︰“……”
老頭兒︰“除了踫到莊懷秋和田園園,我自己真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葉莫想了一想,還是有點兒責備地道︰“可你不應該和莊懷秋隱瞞你做的那個夢。田園園也在夢里跟你說了一模一樣的話,詛咒開始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老頭兒有點兒不高興︰“我說了,這就是無根無底的事。世界之大,比這離奇的巧合都有呢。再說,你要怎麼解釋玉佩在我手上這麼久,我就沒有問題呢?”
葉莫被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個細節︰“對了。”
惹得老頭兒再次看向她。
“田園園不是說過嗎,在他們把玉佩拿來給你的前一天晚上,她又夢到了那個女人。還在那個女人的引誘下,把自己和莊懷秋的名字寫在了玉佩的背面。也許關鍵就在這里。”
“因為寫上了他們的名字,所以他們被詛咒了。可是你沒有寫上名字,所以即使玉佩在你身邊更久,你也一樣安然無事。”
葉莫自覺這個細節抓得很不錯。可老頭兒卻一點兒也不吃驚,反而還有些輕蔑地笑了一聲。
“你以我會沒有這樣想過?”他淡淡地,斜著眼楮看她,“還是你以為莊懷秋沒有這樣想過?”
葉莫一怔︰“……”
老頭兒︰“這一點我們當然也交流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田園園只是在夢里把他們的名字寫在了玉佩上。可是玉佩上,”他指了一下匣子里的玉佩,“根本就沒有他們的名字。沒有任何人的名字。”
葉莫順著他的手又看一眼那塊溫潤的青色玉佩。
“而且,就算是在夢里寫的吧,田園園也是先做了好幾天的夢,才夢到這一步的。”
“也就是說,如果真是那些夢有問題的話,我也應該先夢到幾天那個女人,然後慢慢地在夢里受到她的引誘,在玉佩的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我之前已經說了,我從來沒有夢到那個女人。”
“其實,收了那塊玉佩以後,直到我夢見田園園之前,我睡得還更好了,吃得也更香了。很多人都說我精氣神兒好得不得了,都說是那塊玉佩養人呢。”
老頭兒一口氣說完。看來他也是在心里顛來倒去,想了很久了。最後將問題又拋還給她。
“這些你要怎麼解釋呢?”
葉莫被徹底地問住了。這些確實都是她不能解釋的。
從粹玉軒出來,她滿腦子塞的都是這些事。路上的游客多得已經能用川流不息來形容。她看見了也只當作沒看見,只顧自己像只蝸牛似地,慢慢往回走。
正神游太虛地一邊走一邊發愣,冷不防肩膀上被“喂”地狠拍了一下,驚得她心髒差點兒從嘴里跳出去。
回頭一看,卻是馬曉南。這才發現,她竟然已經走到旅館門前了。
“大姐,”葉莫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你想嚇死我啊。”又問,“你不是說明天才過來的嗎?”
馬曉南一撇嘴︰“我覺得你肯定不會在旅館里乖乖等我。不放心啊,只好跟報社請半天假,提前過來了。”沖著她唉地嘆一口氣,“果不其然啊!”
葉莫︰“呵呵。”
兩個人一起回到旅館。馬曉南來得急,中午飯還沒吃,葉莫去樓下,和老板娘端了兩盤菜上來。
于是馬曉南一邊吃,一邊和葉莫交換情報。一頓飯吃完,兩下里的情況也差不多同步了。
“這麼說來,”馬曉南嘆了一口氣,“莊懷秋和田園園可能就是因為壓力太大,才會分手的。”
葉莫點點頭。
他們倆其實還是喜歡對方的。特別是莊懷秋,在知道田園園去世後,那些沉痛的反應。不是真心喜歡就不會那樣。
可是誰又能指責他們的分手呢?卷入不可解釋的可怕事件,又有幾個人能經受得起這麼大的壓力?
兩個人一起沉默了一會兒。就算再這樣困頓下去也于事無補,還是振作起精神來,繼續討論調查。
“古墓還是很有可疑的。”馬曉南說,“可是那塊玉佩也還是得想個辦法弄過來。”
葉莫連連點頭。她倆還真想到一塊兒去了。
“莊懷秋真地看見已經死了的那個田園園了嗎?”
明明已經遭受詛咒,那麼恐怖地死去了,卻又死而復生,怎麼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啊。
她不由自主地抱著自己的胳膊抖了兩下。
馬曉南聳了一下肩膀︰“莊懷秋本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想要進一步求證,也沒辦法了。”
“不過……”她略略抿了一下嘴,“我倒是也有點兒相信的。”
葉莫抬眼一望︰“為什麼?”
馬曉南咬了咬筷子︰“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那個假莊懷秋要四處接近叫田園園的女性?”
“而且,他跟每個田園園都只相處一個月左右。每次他離開時,都會告訴她們即將會發生在她們身上的‘怪病’?”
葉莫︰“你懷疑,那些同名同姓的田園園染上詛咒,都跟他有關系?”忽然抽了一口氣,“難道是他故意讓她們染上詛咒的?!”
馬曉南抿了一下嘴唇︰“不相干的人死掉了,已經死掉的人卻又活過來了。你不覺得這其中也許是有聯系的嗎?”
葉莫心頭一懍︰“難道他是通過轉移詛咒的方式,來讓已經死掉的田園園復生?”
馬曉南︰“那個老頭兒說過的吧,田園園生前曾經夢到把自己和莊懷秋的名字,寫到了玉佩的背面。而詛咒至今,確切地說,也只發生在叫莊懷秋和田園園的人身上。”
“不管那之後,有多少個田園園被牽連進去,她們都叫田園園。”
葉莫听得點起頭來︰“也許把名字寫在玉佩的背面,就等于畫押一樣了。”又想起來,“那要怎麼解釋,老頭兒得到玉佩後,卻從來也沒有做過那種夢呢?”
馬曉南︰“拿到玉佩後,莊懷秋也沒有做過那種夢,是田園園夢到的。也許只對女人有影響?”
“再一個,”她說,“田園園在將莊懷秋和自己的名字寫到玉佩的背面之前,本來就已經有字在了。一左一右,一邊一個字,一邊兩個字。會不會,那其實也是兩個人的名字?像田園園和莊懷秋一樣,是一對情人的名字。”
葉莫︰“也就是說,這種詛咒是針對情侶的。”
這個重大的發現,讓兩個人一起在吃驚里安靜了一會兒。
“我們也得繼續找田園園了。”馬曉南沉沉地說,“雖然現在沒有假莊懷秋的線索,但是他一定會再繼續找其她田園園。我們要快他一步才好,盡可能別再讓無辜的人被牽扯進來。”
葉莫︰“而且,最先引發詛咒的那個田園園死而復生後,有可能還是用的原來的名字。我們繼續找田園園,說不定也會找到她。”
馬曉南點點頭,不能更贊同︰“我請警局的朋友幫個忙,看看我們市里還有多少田園園。他們查起來比我們方便得多。”現代詭異錄︰妙
本來她也不想麻煩人家。一開始也就是覺得有點兒奇怪罷了。沒想到隨著調查的深入,事情竟然會是這麼復雜。
為了避免鄭含擔心,馬曉南找了另外一個人,隨便編了個小理由糊弄了過去。那人很痛快地答應了,告訴她星期一一上班就給她消息。
“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吧。”馬曉南掛了電話說。
葉莫︰“嗯。不過,在咱們回去之前,還是得再去一下粹玉軒。”
馬曉南看著葉莫,葉莫也看著馬曉南。
馬曉南微眯起眼楮︰“你想干嘛?”
葉莫一撇嘴︰“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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