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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听的云里雾里:“怎么会这样?是谁在帮少爷撑腰?幕后的人是谁?”
“这事……谁知道呢。
www.biquge001.com..反正也没听说是谁帮少爷出头,但牢房里的人都知道少爷惹不得,少爷虽然不动声色,但谁惹了少爷,便没有好果吃,所以到现在,大伙都很识相……”
“怪不得少爷都不愿意回府了呢。”芙蓉默默道。听了安慕白的话,心里略微放松了一些,知道没人敢欺负苏畅,倒是一件好事,可苏畅为何会有这样的待遇,他在牢房里,为何跟别的犯人不可同日而语呢,谁又在背后一直帮着苏畅呢?这让芙蓉想不通。
芙蓉心思纷乱。
同样心思纷乱的,还有苏府的人。
芙蓉坐了马车离开以后,两个孩不愿意一直躺在床头,苏老爷便交待婆把孩抱到中堂里去玩。
此时宁夫人在偏房里无聊的很,便请求苏老爷抱了孩给她看看。
两个孩在偏房里倒是乐的吱吱直笑,苏老爷也直夸:“看来孩虽然小,到底知道自己是苏家人,知道跟祖父祖母亲……瞧瞧,见了咱们,多开心。”
宁夫人嘴上附和着:“老爷说的是。两个小家伙也是聪明伶俐的,等再大些,自然更讨老爷欢心了。”一面说着,宁夫人一面逗弄着芙蓉的小女儿。一时看到孩脖颈处有些红斑,宁夫人便问道:“老爷,这孩……”
“这些天你在休养,所以也没有告诉你,怕你担心。这俩孩,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身上总有红斑,药也喝了几剂了,一时好一时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苏老爷叹气。一时芙蓉的两个孩玩累了,便躺在宁夫人的床头呼呼睡了起来。
天气转晴,和风煦煦,苏府大院里月季冒出了头。连那些桃树也伸开了懒腰。一夜之间,桃树枝头挂满了粉红色的小花。这桃花,已经开到第次了。褐色的枝头。那么些细碎的花,远远看着,就很喜人,宁夫人嫌偏房里空荡。便命婆去折了两支桃花来插在床头的瓶里。
婆依命折来,将桃花放在瓶里。便垂手退了出去。
宁夫人拿起瓷瓶里的桃花细细闻了闻,淡淡的香气,淡黄色的花蕊,天暖了真好。连花都开的如此奔放,正细细瞧着,不想花瓣从枝头落了下来。不偏不斜,正好落在孩的小嘴上。孩在睡梦中张开小嘴,轻轻的嚼嚼,桃花汁液染了孩的唇,宁夫人刚要把那片桃花拿开,不料孩的脖颈处突然多出几片红斑,跟先前的红斑一模一样。
宁夫人发现了什么似的,故意摘了片桃花放在另一个孩嘴边,那孩鼓动着小嘴尝了尝,只尝了几下,脖颈处也多了几处红斑,果然是一对双生,都尝不得这桃花。
宁夫人把桃花插回瓶里,一颗心跳的很厉害,她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两个孩的脸颊,一时笑,一时咬牙切齿,直到平日里给宁夫人瞧病的大夫来了,宁夫人才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任由那大夫开了方,大夫正准备离去,宁夫人叫住了他:“还有一事要麻烦大夫。”
“大奶奶请讲。”
“听闻你这大夫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想来什么疑难杂症的也难不住你。”
“大奶奶过奖了……”
“我床头的这两个孩呢,想来大夫你也知道,是我儿媳所生的双生,平时呢,一直健健康康,只是近来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大夫你来看看,他们这脖里呀,长了不少红斑,别的大夫也开了药的,喝了会好一些,又会反复,别的大夫也很伤脑筋,我这做祖母的,也是日夜担心,今日大夫正好来了,不妨也给看看,这孩脖颈处的红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大夫走过去,翻开孩的衣领看了看,便答道:“大奶奶,孩这红斑,好像是对什么不适应……”
“大夫可否说的详细些?”宁夫人虽心知肚明,到底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
“大奶奶,所谓人吃五谷杂粮,容易生病,这世间除了五谷杂粮,别的东西,可是千种万种,诸如,有的人呢,吃了螃蟹便会起风疹,有的人,沾了水便会起脓包,还有的人,生下来便不能吃面食,而苏府的这两个孩,长的这种红斑,依我看,八成是对什么东西不适应,而府里又不知道他们对什么不适应,所以才造成喝了药见好,一旦再次遇见那些东西,又会长红斑......不过大奶奶放心,依这些红斑看,对孩的影响并不大,想来份量的缘故,没有大妨碍,只是以后尽量少接触便是了。”
“原来如此。那以后只能事事小心了。唉,养着孩就是费神哪,多谢大夫你提醒了。”宁夫人亲自打开小匣,取出二两银来给大夫。
大夫自然是受宠若惊:“大奶奶,此次看诊,用不了这么些诊金……”
“你来一趟不容易,且医术高明,这是你应得的。”宁夫人隔着窗瞧见四下无人,便小声对大夫道:“你后日再来府上。”
“大奶奶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所谓是药分毒,我想着,大奶奶可以不必用药了。”
“不可。”宁夫人皱眉道:“我是快好了,不过这事你不要说给别人知道……后日你再来府上便是了,反正亏不着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大夫听了,又瞧瞧手中的银,自然是点头答应的。
宁夫人目送那大夫离去,再瞧瞧躺在床头酣睡的两个孩,她心里美的如盛放的春日一样,她不自觉的又摸到那个花瓶,轻轻的摘下几片桃花来,又放在孩嘴边,孩习惯性的拿嘴去舔,过了一会儿,孩身上的红斑便又多了一点点。
“你们要是把满树的桃花吃下去,那一定会全身长满红斑吧?”宁夫人抚摸着孩小小的脸,笑的花枝乱颤:“原来你们两个不适应桃花,想来是婆们抱你们去过花园,你们沾过桃花,可惜,府里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了。唉,只是你们还小,又食不得那么些桃花,所以只长了为数不多的红斑,若你们病的严重,一命归西,那白芙蓉该多难过啊,你们那没好命的爹又在牢里,你们祖父又不爱管事,到时候,整个苏家还不握在我手掌心里?”
宁夫人越想越高兴,不自觉的拿着桃枝在两个孩脸上扫来扫去,两个孩似乎很不适应,睁开眼睛,咧着小嘴开始哀嚎。
几个婆应声进来,抱着孩在怀中不停的晃着。
苏老爷也应声赶了过来:“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睡去了?”
宁夫人以快的速把桃花插回瓷瓶里,又把瓷瓶轻轻摆好,见苏老爷着急,她心里十分高兴,只是装作淡淡的模样:“老爷不必惊慌,这么小的孩,醒醒睡睡,睡睡醒醒的为正常,或是渴了或是饿了,便会哭的,不是什么大事,老爷不信,可以问婆们。”
婆们皆点头:“大奶奶说的没错,小孩是爱哭一些。”
苏老爷松了口气:“我记起来了,当初畅儿小时候,也会哭闹一阵,刚才我在书房练字呢,远远听着孩哭了,只当孩摔了或是碰着了,担心不已……”
“老爷,我是那不懂分寸的人吗?”宁夫人笑了笑道:“怎么说我也是孩的祖母,孩在我房里,我小心着呢,一双眼睛啊,一刻也不敢离开这俩孩……生怕他们会有丝毫的闪失……”
婆们怕孩渴,便欲抱回芙蓉房中喂茶水,出了偏房,阳光从房顶上泄了下来,直直的照着人的眼睛,也照着两个孩白白的脸庞,两个孩眯着眼睛,又一次哭了起来。
婆唯有不停的晃着孩,一个细心的婆看到孩脖颈处的红斑似乎又多了一些,轻轻掀开孩的衣裳一看,果然如此,便大惊失色:“不好了,孩的红斑又长出来一些……”
苏老爷显然被吓住了,正束手无策,正巧芙蓉从京城里回来,也顾不得芙蓉舟车劳顿,更顾不得询问苏畅的事,苏老爷赶紧叫芙蓉:“孩又长了红斑,一直哭闹,怕是……身上不好受。”
安慕白一听,顾不得歇息,跳上马车便去请大夫。
一时请来了大夫,大夫按例询问了几句,说法还是先前的说法,方还是原来的方,只说红斑易消,是因为遇见了不应该遇见的东西,皮肤受了刺激。但病因却不好找,毕竟,孩脉象平和,五脏六腑也没什么毛病,不像有大碍的样。
于是,只能按常规开了些祛斑的药来,药好了以后,芙蓉拿小勺慢慢的喂给孩喝,孩喝了药有半柱香的时辰,红斑便褪去了,两个孩身上好受些,便也不再哭闹。又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芙蓉轻轻放下药碗,叫来了伺候孩的婆:“自我离府,孩遇见了什么?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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