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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绝对不能让他逃出澶州!”
得知孩子已经被带出了城去,司空绝整个人几乎是天塌地陷,陷入了一种绝望境地之中,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恨与怨,似乎一切都抛却了,疯狂地往那城外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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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快马几十,从夏城出发,披星戴月地便追着,此时城中正是正月初一,年味十足,那一场噩耗,生生地撕裂了满城的和谐寂静,众人看着城主骑着马儿飞奔出城,纷纷猜测那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三头狼在前面跑,几十人骑马在后面追着,天空之上,四狗子一家子正飞着,顺着官道追了出去,看那方向,对方竟然是向傲来而去。
绝对不能让他到达傲来国!
切肤之痛让司空绝一点耽搁都不敢,路途之上不曾休息。
从早晨,追到了半夜,众人还不曾停歇,而马却已经不能动了。
司空绝一日不曾吃东西了,却感觉不到腹中有半点饥饿之感,只有无尽的焦虑和担忧。
追了一日了,如何能不累?可他却不能停下,众人知晓他此时正心急如焚,不敢提出‘休息’的字眼来,可就算是人能忍住不休息,马也要休息。
正巧得遇上了几个在野外扎营的商队,众人从商队那里买了新的马来,继续追,同时也在商队的口中知晓了今日果真是看见了两匹马,马上还带着孩子,朝傲来国的方向奔去了。
众人兴奋了,买了点干粮吃了,继续追了出去。
一路急行军到天亮,一行人狼马已经十分疲惫了,司空绝双眼都是血丝,却不敢有半刻停留,上午的时候,却追到了一个岔道口,分了两条路出去,两条路都是去往傲来国。
司空绝不知道该是如何选择,与司空吟,道:“吟弟,我们各自带人兵分两路,不管能不能寻到孩子,皆不可过关。”
“好,城主莫急,已经飞鸽前往各个关口,一旦遇到可疑人物,定会被扣下,孩子一定能找到的!”
司空吟与北极一道,司空绝与南极等人,几十人分成了两拨,带着狼鹰继续追寻。
司空吟一直追着,追了一日的时间,路过城镇又换了马匹,补充了干粮,但众人不曾休息,继续披星戴月地追。
孩子落入对方手中,他们的直接目的是想控制司空绝已达到控制他身后势力的作用,孩子定然不会有事,可如今他们追得这么紧,他们这些常年经受锻炼的成年男子尚且能坚持,可那孩子,如何能受得了旅途劳顿?
司空吟不敢停留,只想早日寻到孩子。
昨日那一双孩儿还在自己跟前撒娇要压岁钱,却不想今日……
司空吟握紧了双拳,看那天边的日头,已经只剩下半边脸了。
一行人狼都累得实在是不行了,司空吟不得不让众人停歇下来稍事休息。
司空吟停下来,几乎是想倒头就睡,可还是坚持着起身,亲自与几人去前方打探情况,而其他人,靠着东西便睡着了。
司空吟翻过了一座山,拿出了望远镜,看着那远处的世界,此地成峦叠嶂,一条大道穿插其中,虽然运河分流了一部分商队过去,但这里依旧是客商和行者们的一大选择。
望远镜看了一遭,天色已晚,实在是寻不到成叹月和孩子的踪迹,只看见那官道之上,延绵出去的一段路,都是无一人烟。
倒是看见不远处的山林之中,升起了一阵袅袅的青烟,似乎是有出行的人在那处置火煮食。
“我们去看看。”
司空吟与南极一道去了,看见那边停着一些马,还有很多货物,虽然有司空绝坐镇,土匪是不敢出来的,但商队行到天黑,若是寻不到客栈,便回组团在野外扎营过夜。
司空吟看那方,已经很多人在扎营,还燃起了几个大火堆。
他上前去,寻了个似乎是管事的人,问道:“敢问老板,可曾看见一个男人带着一对双胞胎孩子,三四岁左右?”
那管事的摇头:“双胞胎?倒是不曾看见。”
司空吟满面挫败,心中担忧无比,但那管事儿的却道:“不过今天我们在路上倒是捡了个男娃子,说是夏城的,被拍花子的给拐了,逃出来了,我们就顺道送他去夏城了。”
那管事的一指那旁边一堆人,道:“喏,那就是,官爷若是夏城来,顺便就带了孩子回去吧。”
正巧得那一堆人忽然发出一阵哄闹,正鼓掌喝彩,惹得旁边的其他人都来看,司空吟分开了人群上前去一看,正看见那处有一堆刚拾来的干柴,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糙汉正趴在火堆旁边,鼓着腮帮子往那柴堆下面吹火。
吹了几下,火势便起了,众人又是一番鼓掌,那小屁孩乐了,‘蹭’一声蹦起来,站直了身子,灰不溜秋的小手上拿了一个打火机,如同一个小大人似的,推销道:“各位,这个叫做打火机,一打就能点火,以后大家出门在外,要是有了这打火机,点火方便极了,现在只有我娘的铺子里有卖,一个只要一两银子,报我的名字,可以半价!”
众人笑了,将那机灵的小屁孩揉来捏去,喜欢得很的。
“小右!”
人群之中的司空吟惊喜一喝,那奶娃一惊,已经扑了过来,“小叔叔!”
那奶娃子正是夏小右,司空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寻到了他,上前将他给抱了,看他上下都好,只是脸上有几处蹭伤,已经结痂了。
“你怎么在这里,你哥哥呢?”
夏小右道:“大伯父说带我们出来野营,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几个坏人就把我放在马上骑着走了,锅锅走了另外一条路了。”
“那坏人呢?”
“今天坏人去拉臭臭了,红狗狗忽然跳出来把坏人咬死了,我就和红狗狗一起跑了。”
红太狼也摇头摆尾地出来了,十分精神。
司空吟摸摸那狼头,心中满是侥幸,同时让鹰捎信给了司空绝,让他也放心了。
众人实在是累了,便就地扎营休息,众人都是轻装出行,还去问那商队买来了一顶帐篷,另外还买了些干粮过来。
夏小右把自己的狼头小背包打开了,见里面塞满了东西,他那背包里面随时都有夏锦华放的一些应急的物品,怕他摔着蹭着了。
此时,见那包袱里,有个钱袋子装了几两银子,有些橘子,吃得剩一半的兔肉和糖葫芦,还有一小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老腊肉……
夏小左说着自己的‘惊险两日游’。
“……坏人带着我一直跑,不给我吃饭,把妈妈放在我包里的面包和馍馍都吃完了,还把大伯父给的红包都花完了,坏死了!”
“他一直带着我跑,我就一直打瞌睡!”
“今天中午,他一个人偷偷地去拉臭臭,以为我还在打瞌睡,就把拴在树上。”
“忽然,红狗狗跳出来,一口就咬住他的脖子,妈呀,太准了!一口就把坏人给咬死了!然后红狗狗就来帮我咬断了绳子,带着我跑了。”
红太狼也配合着一阵‘呜呜’,它和灰太狼可是专职看娃的,当时成叹月带着糙汉出城去的时候,他们被赶下了马车,却一直偷偷紧随,凶手一直在赶路,红太郎没机会,便暗中潜伏,寻找机会,终于是寻到了对手懈怠之机,一击便中,只是可惜,它踩了一脚热翔,恶心了半天。
夏小左把自己珍藏的肉贡献出来给众人烤着吃,司空吟不由得问道:“这肉和橘子都是哪儿来的?”
“前头镇子里买的。”
“那哪儿来的那些钱?你的红包钱不都是让那坏人给花完了吗?”
“我把妈妈放在我背包里新手表给当了。”
“当了?!”司空吟大惊,那手表是研究中心里面的新玩意,过年的时候司空绝还送了他一个,那可是好玩意啊!
他忙问道:“当了多少银子?”
“我跟掌柜的介绍了半天,还讲了半天的价,他就给我一两五钱银子,还都是假钱!”
“……那你就拿了?”
“我跟他们理论,他们还赶我走,红狗狗冲进去,抢了个钱袋就带着我跑了,他们追都追不上!”
“……”
众人实在是无语了,不过这小家伙实在是聪明,居然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天大的幸运。
此时,众人正吃着肉,一边围成一堆,听夏小右讲他的精彩经历。
“我顺着大路一直走,就遇上了晕粮食去咱们家的人,我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他们还送了我一块腊肉!”
夏小右数着钱袋子里倒出来的钱,足足几辆碎银,还有铜板,那可是笔大钱,他一本正经,说道:“妈妈说了,手表是值钱玩意儿,得值几十两银子,我就拿了几两,不算是抢。”
他计算着自己的花销,“我中午买了三只兔子,红狗狗说它饿死了,吃了整两只,我就吃了小半只,一只五十文,三只一百五十文……”
他正认真地数着自己的钱,扳着小指头来来回回地数着,众人连续两日夜的赶路,三三两两的都睡了,夏小右睡了几天了,精神头好得很,兴致勃勃地数着钱,还道:“刚才我差点就把打火机给卖了。”
司空吟也是想睡了,问夏小右道:“大伯父给了你们红包带你们出城,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夏小右回忆着,“大伯父带着我和锅锅出去买东西吃,忽然就来了一个人,说是要给大伯父看她的珠子,大伯父一看见那个黑珠子,一会儿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那大概就是传说之中的催眠之术了。”司空吟喃喃自语,又问道:“那个拿珠子给你大伯父的人,你可认识?”
夏小右挠着脑袋,“好像我小时候见过一次,可是我现在长大了,记不起来了……”
“……”
司空吟想着那夏小左和司空绝,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如今自己担心也没用,只想尽快把夏小右给送回去让夏锦华放心了。
昏昏欲睡之际,耳边传来夏小左软萌甜的声音。
“一文钱,两文钱,三文钱,四文钱……”
那比数羊还有用,还没数出二十文钱,司空吟便已经睡着,这营地之中只剩下几个人勉强打起精神警戒着。
大火‘噗噗’响,夏小右数了会儿钱,就钻进了红太狼怀中,蜷成一团睡着了,红太狼卷过了尾巴来,将那小小的身子给盖住了……
可另一边的夏小右可不比他这般轻松了,成叹月手中正抓着他,步步往那无敌悬崖退去。
此时,远空之中,有一轮明月,银霜洒下落在成叹月的面容之下,昔日熟悉的面容之上,尽是看不穿的阴影,一双目光是绝对的陌生,透着冷气,正邪笑着往后退去,手中一手揪着夏小左的小脚,将他整个人都倒提着,司空绝看着他,却依旧是不可置信。
那居然是成叹月!
其他人都往后退了去,只有他一步步地向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劝导着:“大哥,你听我说,你已经被那龙巢之人所迷惑,千万不要伤害孩子。”
成叹月不曾说话,只是脚步不停地往后退去,他笑着,说不出的邪异,从头到尾不曾说一句话,骨子里透着的冰冷和嗜杀,他似乎不想跟司空绝谈任何条件,一直不断地往那后面退。
司空绝吓得不敢再上前,浑身上下冷汗直冒,手微微地颤抖着,连那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有话好好好说,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可成叹月完全就没有想要讲条件的意思,步步后退,司空绝也是步步后退,怕激怒了对方,“大哥,那是你的侄子,你忘了吗?你真的忍心害死他吗?”
成叹月摇头,继续是笑着,司空绝眼神微动,一直用那颤抖着的声音道:“过年那天,你不是还说,要给他们包一个大红包吗?你忘了,他是你的侄子啊!”
可怜夏小左被提着脚,倒挂着,却哭也不哭,手中拿了个平底锅,还睁着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着。
“大哥,你放下孩子,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定亲手给你!”
成叹月还是轻笑着,仿佛是死物一般,没有半点属于活物的生气,看得令人心里发寒。
“大哥,你既然受了娘亲的指使而来,那娘亲该是告诉了你,这孩子的命是一定要留的,对吗?”
成叹月不语,用那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北极等人已经将火枪给准备出来,枪口对准成叹月,可是顾忌他手中的夏小左,不敢贸然开枪,两头狼凶神恶煞地迎了上去,却还是不敢靠近。
司空绝又开始谨慎地步步往前走,离那成叹月越来越近,看着那悬崖不远了,他再退几步,便就要带着夏小左一道坠崖了,司空绝如何能不着急。
他已经汗流满面了,谨慎地道:“大哥,你听我说……”
正此时,“嗷”一阵恶风从后袭来,直冲成叹月后背而去,还带着几分腥气,原来,他身后的黑暗之中,竟然冲出来一头肥壮的狼,额头上一搓毛被染成了灰白色。
那正是灰太狼,他跟着夏小左已经追了两天了,方才一直埋伏在那悬崖边上,此时冲出来,将那成叹月往司空绝那边狠狠一撞,巨大的狼躯一撞,将成叹月手中的夏小左直接撞飞了。
几道人影接连飞出,将它给接住了。
灰太狼撕着成叹月不依不饶地撕咬着,司空绝持剑赶了上去,成叹月却一脚踹开了灰太狼,纵身往悬崖之下一跳。
“大哥!”
司空绝忙追了上去,却只看见一袭白衣消失在那夜色的无底深渊之下,很快便被彻底吞没,司空绝看着那消失的成叹月,目中充斥着恨与痛。
这个成叹月一定不是真正的他,那个风流俊逸、满心对新鲜玩意充满追求*的成叹月,才是真正的成叹月。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悔恨又能如何?现在的他已经去了!
司空绝额头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只想杀人,在那崖边站了半晌,终还是转身离去。
当他从北极的手中接过了那个温暖小肉球的时候,似乎整个心都落到了底处了,紧紧地抱着夏小右,将额头贴在那小额头之上,还能感受到那点稚嫩的呼吸。
夏小左拍拍他的肩膀,用那细软的声音道:“好了,爹爹,我没事了,爹爹不要伤心。”
司空绝不由得笑了:“爹爹没有伤心。”
他抱着夏小左去牵马,正巧得小肆飞来,送了一封信来,正是司空吟送来,顿时高兴了。
众人知晓另外一只也被解救成功了,纷纷欢呼了一声,便准备着回城了。
如今已经是半夜了,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众人寻了山洞栖身,实在是又冷又饿还特别困,可他们匆忙出来,什么东西都没带,全部蜷成一团在那山洞里面,吃了点白天在镇上匆匆买来的干粮。
幸亏夏小左的狼头背包里面还有个打火机,一会儿这山洞之中便就是灯火通明,十分暖和,众人总算是感受到了些许暖意。
夏小左那包里的东西可多了,吃的喝的都有,夏小左十分爽快地分发给了众人,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了,分到每个人手中,只剩下点碎零头。
不过,值得众人欢呼的是,夏小左带了个平底锅,众人牵狼出去打了些野物回来,囫囵地处理一下,就下锅了。
司空绝摸着夏小左的小脑袋,笑问道:“你这锅哪儿拿来的?”
夏小左道;“大伯父说带我们去城外野餐,我就从他厨房里拿了个锅。”
那小小的身子紧紧地偎依在司空绝怀中,司空绝抱着他,虽然满眼都是血丝,却少不了父亲的慈**。
他掏了掏那狼头小背包,夏锦华做的实在是厚实,装了不知道多少东西,衣服裤子、牙刷肥皂、防外伤感染的膏药、打火机小镜子,另外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东西,比如,一包混合成一团的作料。
“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大伯父说要野餐,我就带了锅子和作料。”夏小左老实地道,司空绝顺手就将那作料给放进了锅子里,顿时浓香四溢,引得众人流口水。
又翻出来一壶水,那水壶是研究中心里面拿的,专门给孩子做的,材料轻便,据说是叫做什么塑料的东西,还专门将水壶的盖子做成了狗头的模样,司空绝拧了几下,才给拧开了,正巧嘴巴里口渴得很,就喝了几口,又给夏小左放回去了,见那水壶一拧紧了,也不漏水,实在是实用。
夏小左瞧着司空绝胳膊上一处蹭伤,将那膏药给拿了出来,细细地给司空绝涂着,还道:“爹爹,妈妈说,有伤口要及时处理!”
司空绝摸摸那小人,实在是心喜,道:“小左乖,你要快点长大啊,以后爹爹的事业可都要交给你们了。”
涂完了膏药,司空绝又翻着那狼头背包,他平日里看见这俩奶娃若是出门,都背着这玩意,一直不知道这里面装了些什么,现在才能一探究竟,看见那里面有一个大红包,翻看一看,有几两碎银子。
“这是谁家给的红包?”
“那是大伯父给的。”
司空绝不由得黯然了,可是如今,不管是那正常的成叹月还是分裂出的第二人格成叹月,都不在了……
他叹气一声,将那红包收好了,将那背包里面能吃喝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下子减轻了不少负担。
众人吃了东西,夏小左也吃了些,吃了就伏在司空绝怀中睡着了,司空绝忙从那背包里面翻出了条小毯子来给他盖着。
“睡吧儿子,明天咱们就回家了……”
他闻着那小毯子,似乎还有夏锦华的味道,那可都是夏锦华亲手做的毯子,怕宝贝儿子出去在哪儿睡着了着凉,随时都给准备了小毯子放在背包里备着。
如今,司空绝如释重负,真想快点回去,告诉夏锦华,儿子他已经找到了。
第二天,众人出发,走了半日,便到了一个小镇上,众人去了酒楼里吃光了夏小左的红包,只因他们出来得匆忙,钱实在是没多带,马跑死了,还买了一批马,钱都花完了。
吃完了饭,夏小左打了个饱嗝,司空绝忙递给他一杯水,他忙着往水壶里面灌水,同时打包些干粮全部塞进那狼头小背包里面,自己将那背包给背着。
夏小左喝了一大口水,才道:“爹,大伯父和一个奇怪的女人跑了,那个带着我跑的是个假冒的!”
“假冒的?”司空绝一惊,怪不得总觉得那成叹月怪怪的,还以为他是分裂出了第二人格,所以气质大变。
原来是个假冒的!
他不由得有些窃喜了,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有办法,他又自言自语着:“那他是想做什么?”
兵分两路带着孩子跑了出来,他自己却逃了,逃向了何处?
忽然,一阵巨大的危机感袭来,脑海之中似乎传来夏锦华凄厉的惊呼。
“绝哥,救我——”
他‘蹭’一声坐起,将夏小左一抱,飞奔着去骑了马,又是一路日夜兼程,赶到夏城的时候,城主府乱作一团,夏锦华已经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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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福元公主的目的是夏锦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