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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一眼望去过白茫茫的黄河河面,静谧的有点不像话,余容度想的却是和自己刚才念的那首赫赫有名《沁园春》中自己改的那句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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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金龊,百年基业”说就却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当年兴建辽都的事情,正如后世辽史中评价的那样,金龊一箭,二百年基业定矣。只是一晃二百年已经远去,现在不单单辽国天祚帝要面临这亡国的局面,即便是现在这个看上去庞大无比的北宋帝国也有着同样的前景。
只是,知道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来改变,难道是这天命真的不可违,还是说大势之下小范围的改变也没有任何作用,想一想后世那写死去的人,那一路二帝“北狩”的路上死去的人儿,余容度竟然又兴起了要改变这一切的想法。
既然,我来到这个时代,为什么不去改变那悲惨的结局呢?
只是那周天藤该如何去弥补,这位孕育了整个人类族群的强者,莫名其妙的中了算计将近陨落,这死的人越多,对他的负担就越小。
这是大恩,那是大义,自己该如何抉择?
“唉……”想到这里余容度不禁长叹了一声。
“公子叹什么气?这一首沁园春填的很不错啊,气势磅礴,江山如画,尽在这短短的两阙词中,这般水平就是觐见官家封个一官半职也是有可能的,公子还有什么可忧心的。”潘金莲的母亲孙娴走了过来,和余容度并排站着,看着那大船前面的黄河河面,以及那空中飘落的雪花,却是没有看余容度的脸,躲避着视线的相遇。
“杞人忧天,谓我者何所忧,智者百虑,谓我何所虑,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生不如意者十有**!”余容度倒是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
孙娴听到这话反倒没有再躲避,勇敢的抬起头,看着余容度说道,“那公子可是为了赎我母女俩的那七十万贯所忧心?”
余容度一听就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同时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很容易让经历过这么多是是非非的女人想多,不禁苦笑的说道,“娴姐别多想,我余容度虽然不才还不至于为了那七十万贯忧心,钱财乃身外之物,而人才是最重要的。如娴姐和金莲这般天下精灵,如果错过了才是我该忧心的。你放心,我们只是顶着个名就好了,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金莲也是还是金莲。”
孙娴看着这个也就仅仅比自己女儿大一两岁的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公子为了什么?”
余容一愣,想了一下说道,“为了什么?呵呵,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仅仅是为了心安,如果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母女在那火坑里焚成灰烬,我才会心里不安。”
孙娴这个时候看着余容度的眼睛,那是双黑的有点离谱深邃不见底的眼睛说道,“真的?”
余容度却是一笑,转过头看着走过来的潘金莲说道,“说笑的,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缺心眼,怎么可能花了七十万贯只为了一个心安。”
“我信。”
一声俏兮兮的声音,柔声中带着几分娇赧,潘金莲走过来,看着余容度的脸,露出一丝痴迷的沉醉,如同梦呓般说道,“公子,我信。我曾在如来佛祖面前发誓,谁能救我出那火坑,谁就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如果,我连佛主派你来解救我们的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看着潘金莲那不似作伪的神态,余容度有些惊讶的看着潘金莲,这个可不像是后世潘金莲的形象啊,信佛?这佛教就说百善孝为先,万恶**为首,这潘金莲可是后者的典型代表,竟然没有想到竟然还是一个痴迷的佛教徒。
不过,看着她那不逊于她母亲孙娴,甚至就是比起李清照来也仅仅是略逊一分的容颜,余容度忽然心中那一缕褐色神魂丝一动,余容度立马就感觉到自己对潘金莲的心似乎要跳出来,这一瞬间,余容度就发现了那异动,却是心中暗喜,不怕你动,就怕你不动。
暗自镇压下那一丝心灵异动,尽管看向潘金莲的眼光和热切,但嘴里的话却是清冷无比,“这大冷天的,既然大家都吃完了,就都回船舱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了。你们自便。”
说完余容度径直走回自己的船舱,倒不是余容度对着潘金莲硬心肠,主要是后世潘金莲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令余容度不得不防。
也正是这种心防,使得余容度对于潘金莲的母亲孙娴接受的倒是较快,至少可以正常的说话了,而对着这对母子,余容度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有贼心却无贼的胆魄!想偷,却有怕这怕那,瞻前顾后。
回到自己船舱的余容度,却是盘腿坐在床铺上,正儿八经的取出那一片从大真大如那里得来的《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这一片难得的淡绿色的菩提树叶子,去世绽放着微微的佛光。
这个时候的余容度修炼之下也达到了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的第二层次,即净无暇秽琉璃界,而这功法在菩提叶的加持之下,余容度却开始仔细的研究那一缕异动的褐色神魂异色丝。
这一下足足过去了三天,在终于明白,这却是自己那角蝰原身的神魂,被自己穿越之后机缘巧合的杀死之后,蛇类本能的神魂意识存留。一些蛇的特性去世都保存在这里,祛除却是不能,不过压制的话却还是可以做到。
但如果仅仅是压制的,却又危险异常,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即便现在余容度是融心的妖怪期,却也不敢把这一缕本能神魂意识融合,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一丝神魂才是最纯粹的蛇!
融,融不了,除,又除不掉,一个定时炸弹就这么紧紧的附着在自己的神魂之上。
蛇性本**,蛇类狡诈,蛇类阴狠,蛇本残忍……
那才是最本质的蛇,作为最原始,最令人恐怖可畏所存在的原因。
余容度想到这里忽然丧气的推开船舱的窗户,去忽然听到一阵极其喧哗的声音传来,张目看向那远方,一个小山般的花苑出现在余容度的眼中,宜春苑。
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船家那熟悉的声音说道,“公子,东京汴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