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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料,安阳煜一听此言越发暴跳如雷,白袖一挥,便点到了云雪裳手上的麻穴,趁她手麻之际,手一抱她的腰,便把她放到了膝盖上,啪啪两声,便打在了她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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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煜,你这个猪头,你快放开我,儿子在看。”
云雪裳正要呼痛,一侧脸,只见小狐狸正倚在走廊拐角处,一面吃着糖,一面盯着他二人看着。
“不要管我,爹,你继续。”
小狐狸眨了眨和安阳煜一模一样的狐狸眼睛,红嘟嘟的嘴儿一翘,便说道。
云雪裳一听,勃然大怒,臭小子是报复自己昨天不许他出去和隔壁黄财主家的小丫头约会!才四岁,约什么会?跟他爹一个德性!
跳起来,抄起了旁边的笤帚就往小狐狸身上打去,安阳煜自然不能让帮自己的儿子挨着板子,立刻去拦云雪裳,于是乎,尖叫的,逃跑的,追赶的,灰尘四起,花瓣儿飞得更急了。
“青青姐姐,还要洒吗?我手酸死了啊。”
一个小子从树上探出头来,冲下面喊道。
“可是二主子三主子四主子还在院子里啊。”
一个丫头抬头,看向了他,也苦起了脸。
这叫什么事呢?云雪裳折腾出来的法子,既然要叫云雪门,便要有仙境般的感觉,要有花瓣飞,要有云雾缭绕。
于是乎,花瓣是洒的,云雾是烧的烟…蹂…
“可是,主子们又打起来了!”
两个人往院中看去,只见大狐狸揪着小狐狸,母狐狸揪着大狐狸,还有风雷闪电四人也被卷入其中,帮谁也是错……
吼的叫的闹的,热闹的一天!
“砰砰砰!”
敲门声急促而又响亮。
“谁啊?”
几人同时吼起来。
吼完,风雷闪电又觉得逾了矩,连忙退开,整理衣衫,严肃地走过去,开门,放来人进来。来人恭敬地行了礼,朗声说道:
“见过大当家,二当家,四位长老。”
风雷闪电的脸色顿时变了变,这也是云雪裳想出来的称呼,一听长老,四人就想到和尚。
“免礼。”
安阳煜和云雪裳已经恢复了一副云淡风清的高人模样,动作优雅地坐在了海棠树下,树上,青青和小子更加卖力地洒起花瓣来,纷纷飞飞中,二人白衣玉颜,看得来人直了眼神,久久不知下文。
“来者何人,何事?”
风咳了一声,低声喝道。
“啊……是是,小人乃飞剑庄的执事,奉庄主之令,特请云雪门的几位当家去参加庄主的婚礼。”
来人连忙掏出请柬来,恭敬地呈上。
参加婚礼?他们的名头已经大到让飞剑庄前来相请了吗?云雪裳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过去的两年时光里,她们成立了云雪门,专门挑官府破不了的案子来破,两年下来,江湖上的名号渐响亮起来,人人都知有个非奇案不破的云雪门。
“回禀你们庄主,我等一定准时前去贺喜。”
云雪裳拿捏着腔调,慢悠悠地说道,斜眸飞波,看得那人又是一楞,安阳煜只差没吼出一声滚来了。
经历过风雨沉淀的云雪裳,不再是当年那青涩的丫头,从骨子里有股味道散发出来,那是妩媚,是潋滟,是张扬,是风情……
“再看,挖了你的眼珠。”
密音传入来人的耳中,冰冷刺骨,吓得他腿一软,连滚带爬地就逃了出去。
“他怎么了?”
云雪裳惊讶地问道。
“你太丑,被你吓跑了。”
安阳煜懒洋洋地起了身,不再装模作样。
“呸,你才丑。”
门一关,打闹再度升级,不过这一回,小狐狸已经趁乱去和隔壁黄毛小丫头约会去了,四大和尚也出去躲灾了。
树上洒花的两个小仆人也实在没力气,躲着去休息了。
“喂,你还打!”
气喘吁吁地追上了楼,安阳煜猛地转过了身,捉住了云雪裳的双手,瞪起了眼睛。
“就兴你打我!”
云雪裳咬牙切齿地说着,伸出了脖子给他看:
“你看,你咬的印,你是狗儿么,如今还咬人!”
“我哪天晚上不咬你?”
面前那人的声音突然就变了,懒洋洋,沙哑,还有几分*气息扑来。云雪裳抬头一看,不由得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安阳煜会色诱了?
腰带拉开,锦衣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狐狸眼睛微眯着,一手撑着门,一手探进了她的衣中。
“少来,我要收拾行李,去赴宴,我还没有参加过别人的婚礼呢。”
云雪裳扒开他的手便要走,安阳煜哪里肯放过他,猛地抱起她就往床上丢去,一个饿狐狸扑老婆,重重地压
下去,撕衣,扯肚兜,狂放得不得了。
“喂!”
云雪裳左挡右避,始终躲不开他的蛮力,那臭狐狸已经以最粗鲁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想痛死老娘啊?”
云雪裳气了,连连拍着他的肩膀。
“短暂的痛换来长时间的欢乐,你划得来。”
安阳煜得意地笑着,既然已得手,便不再那样用蛮,上下其手,挑得她气喘吁吁。二人正渐入佳境时,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小狐狸冲进来,气恼地大喊道:
“爹,娘,她不理我,还打我,不和我玩啦,全怪你们说她是黄毛丫头。”
“啊!”
云雪裳连忙推开了安阳煜,拉起了被子包住自己。
“爹娘,你们快去给丫丫道歉!”
小狐狸毫不在乎看到的这些,反正这两个人隔三岔五地的打架,穿着衣服,不穿衣服,都是打,他见怪不怪。
“小东西,出去。”
安阳煜黑着脸,飞速穿好了衣。
“不去,娘,你起来。”
小狐狸干脆跳到了床上要去掀云雪裳的被子。
“出去出去。”
安阳煜干脆拎起了他的耳朵,把他丢了出去,云雪裳没有穿衣服,儿子也不能看!
瞧,这醋吃的!
云雪裳干瞪了半天眼睛,又狂笑起来:
“儿子,快进来,娘陪你玩,娘给你讲故事听。”
“好啊好啊。”
“云雪裳!”
大小狐狸一同出声,一个喜一个怒,小院子里又热闹了,鸡飞狗跳,扬起的尘迷了眼。突然,小狐狸的尖叫声响起来:
“爹,你撕的不是信,是飞剑山庄的请柬啦!娘一定会杀了你的!”
“你敢撕请柬?我才是庄主,你是给我打杂的,那是请我的!”
“好啦,我给你补好还不行?得得,我重新画一张给你……”
“你再敢拧我的耳朵,我定要掐死你!”
楼下小屋里,两个小仆人对望了半天,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去找风雷闪电四大长老混饭吃!这里,是呆不下去了!
七天后。
一轮暖阳从天空冉冉升起,红云满天。
路边,一个小茶馆里正热闹,这里是通往飞剑山庄唯一的路。来的宾客们都在这里歇歇脚,问清分岔路,互相打个招呼,喝碗茶再结伴继续上山。
五匹俊马,一辆坠满珠翠缨络的马车进入了众人的视野,马车上随便一样珠子都是倾城之宝,是谁,这么大的排场,坐这么奢华的马车?不怕人抢了去?
正讶然时,有人看着那白色的锦衣,腰间悬的残月银佩说道:
“是云雪门的人。”
“云雪门?就是连破十七宗奇案的云雪门?”
有人惊呼出声。
“还不止呢,听说云雪门的门主是残月门门主的夫人,人称狐狸双雄!”
议论声,由小到大,众人都站了起来,看向了已经停到面前的马车。几人都是出色的人物,站在那暖色的光芒下,众人只觉得光彩夺目。
“飞剑庄来人了。”
声音响起,众人往那山道看去,果真看到几匹快马疾驰而来。来人皆青衣青马,到了面前,那位面容俊秀的公子下了马,冲众人抱拳,大声说道:
“各位贵客辛苦了,在下欧阳元甄,奉庄主哥哥之命,迎各位客人入庄。”
他说罢,目光落在安阳煜一行人身上,面上笑容更浓,上前去,抱拳行礼,对安阳煜说道:
“这位便是云雪门上官门主吧。”
原来,安阳煜对外,已经恢复了父姓,称上官煜。
话音落,马车里立刻传来了清脆的童声:
“错了错了,门主是我娘,爹是副门主。”
“好儿子啊!”
又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来,颇为得意。众人的表情皆楞于脸上,喝茶的,茶被梗在喉中,说话的,话只吐了一半。何样的女子,这样蔑视夫道?
安阳煜却已经面不改色地抱了拳,沉声说道:
“请欧阳公子带路。”
“各位贵客请。”
欧阳元甄毕竟也是久居江湖的人物,面上迅速了镇定,转身引着大家往山路上走去。
飞剑山庄建于岭南山上,一路上只见风景壮美,流水潺潺。
庄主欧阳元修有三兄弟,元宗为老二,这欧阳元甄是老三,老大欧阳元明并不习武,便在庄中管理一些家事。
欧阳元修成名一战,是在幽梦谷,大战幽梦谷主蝴蝶儿,蝴蝶儿是江湖中有名的女妖精,专吸取青年男子精气,然后以其骨髓入药,武功霸道毒辣,丝毫不逊于当年的聆音宫主。从早晨打到深夜,欧阳元修终于
将其擒下,交于了官府,从此名震江湖。
他要迎娶的,是现任武林盟主苏治彦的爱女苏婉仪。江湖之中,人人都在称颂这段感觉,是珠联壁合,天作之美。
这回请来的宾客,也都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安阳煜一行人,除了偶尔应应欧阳元甄的话,从不和其他人搭话,在外人看来,不免有些傲气,又见不惯他们弄了这么辆招摇的马车,财大气粗的模样,初见的好奇心便渐被不服和不满代替,所以大家都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行了三个时辰,飞剑山庄便隐隐在云雾中露出那高高的红墙来。
这才是真正的如入仙境,脚下青葱,头上青碧,白云似乎就在指尖。云雪裳也下了马车,牵着儿子,慢慢行走于青草之中。
众人只闻其声,这时才看清她的模样。云发高盘,一枚青玉镶宝石的钗插在发间,流苏坠下,随着她的动作,轻柔摆动。白色的裙裾层层叠叠,七彩绦带系于腰间,挽了蝴蝶结,又坠了七彩的琉璃铃铛佩,每走一步,都有清脆如乐的声音响起。
若说此是仙山,她便是仙女,她所牵的粉砌的小人儿,便是仙童。
不过,此仙童似乎并不满意被人盯着看,回过头,不满地扫了一眼盯着他娘看的人,大声说道:
“你们不许看我娘,我娘是我爹的。”
“好儿子啊!”
安阳煜负手走在二人之后,听闻此言,不由得感叹起来。
众人皆吐血晕倒……
山庄之门已开,不过,还是一一验证了众人的请柬,才放各人进去。当安阳煜把那封打满补丁的请柬递上时,欧阳元甄的脸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安阳煜瞟了一眼众人都崭新的请柬,再看了看欧阳元甄手里自己的那封,不由得握拳挡了唇,想编排一句小儿戏闹之类的谎言之时,只听得里面有人大呼起来:
“二庄主,出事了,二庄主!”
“放肆,何事这样惊慌?”
欧阳元甄低声斥责道。
“禀二庄主,后院,后院……”
仆人结结巴巴地说着,脸色青白难看到了极点。欧阳元甄脸色一沉,立刻转身对安阳煜一抱拳,急匆匆地说道:
“上官门主里面请,在下先去处理一下家事。”
“请。”
安阳煜回了个礼,目送着他急步离开。
周围有人忍不住议论起来:
“出什么事了?不知欧阳元修有否前去迎亲?”
“按规矩是要去迎亲,可是据说他并未前去呢!”
有人又接过话来,各式的猜测都有。
“各位客人,这边请。”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上前来,朗声说着,打断了大家的议论。
几个仆人收好了请柬,开始过来引着大家往庄内走去。飞剑山庄有六进院子,每一进的院中,都塑了一柄飞剑,造型奇特,远远看去,真像一把剑飞于空中。
“上官门主,夫人,四位长老,几位住在这里。”
仆人引着安阳煜几人到了一个悬有“飞鸿踏雪”牌匾的小院前。安阳煜四向看了看,左边是“飞文染翰”,右边是“飞阁流丹”,分别住的是苍山派和合欢派来的使者,苍山派的是一个大胡子健硕的高个儿,合欢派来的是一个一等一的妖娆大美人,见安阳煜看她,她立刻妩媚一笑。
“娘,你看爹,又看美人。”
小狐狸仰起头,毫不客气地开始挑拔离间。
安阳煜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小狐狸的后脑勺,对那位合欢美人点头示意,然后领着众人进了院子。
晚餐是送进各人院子吃的,夜晚安安静静。
最后一缕光被夜幕收走之后,安阳煜和云雪裳的身影出现在后山的小道之上。手牵手,慢慢走着。
不知不觉,在一起六年多了。
别的夫妻会不会像他们一样,经历这样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山顶的夜,温度还是要低很多,风吹来,云雪裳连打了几个喷嚏。
“冷吗?回去吧。”
安阳煜解下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云雪裳掏出绢帕撸了鼻子,觉得脏了,便将帕子往地上一丢。安阳煜曲指,弹了一枚小小的火弹在上面,小小的火苗儿帘起,帕子便燃了起来。
“我们真浪费。”
云雪裳仰头看着他,笑起来。
安阳煜只是宠溺一笑,把她揽进了怀里。就是喜欢看她开心地笑,只要她笑着,他便觉得得到了世间最好的一切。
“哪里的山都一样,也没啥好瞧的,回吧。”
又走了一段路,云雪裳打了个哈欠,不过是吃多了,出来散散步,免得积食。侧脸往飞剑山庄看去,月影摇摇中,六柄飞剑穿影而立,六进院子就像六只耄耋的巨兽,懒懒地趴在地上,每一盏屋里,都亮着灯,院中悬满了大红的灯笼。
明天,就是新妇进门的日子了。
“其实哈,安狐狸,我们那时拜堂应该不算。”
云雪裳突然幽幽开口了,安阳煜心里一凛,这些年来,她时不时来个秋后算帐,折腾得他是惨不堪言,一心悔着当初不应该去那样戏弄欺负她,如今翻了天,她彻底掌控了主动地位,还有那臭小子,明里是帮他,可是暗地里不知道给他娘出了多少馊主意。
“那个,肚子怎么有些不舒服,想是山里的水喝不习惯,我们快回去吧。”
他立刻加快了脚步,企图岔开话题。
云雪裳快活地笑了起来,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她今天真的一点也没有想欺负他的意思,只是有些惋惜当时的岁月,没有过得更好一些。
扑过去,手脚并用爬上了他的背,让他背着自己往山庄里面走。
月光把两个人的影子融成一团,紧贴着安阳煜的脚,一点一点往前晃去。
第二日。
卯时就听到山半腰里隐约有锣鼓声传来。众人起了床,梳洗一新。云雪裳今日特地穿了件暗色的衣裙,也未施脂粉,只攒银钗,今儿主角是新娘子,可不能抢了风头。
安阳煜和小狐狸可不客气,一人一身白锦衣,腰间佩着美玉,发间戴着金镶玉的宝冠,袖口和领口都绣了金色祥云……金色不能用?呸,让南金王来抓他们吧!安阳煜和小狐狸站在铜镜前面,满意地点点头,一前一后往外面走去。
臭美!
云雪裳好笑地低骂了一句,跟在了父子的后面。敦料,外面风雷闪电四大和尚,也穿得像是自己要去相亲一般,现在,倒弄得云雪裳一个人像女仆人了……
几人一出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便落在了他们身上。而安阳煜等人也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这婚礼的现场,喜庆虽喜庆,可是那佣人看着大家的眼神却像是在防贼,个个腰间的都捆得*的,似乎是藏着暗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出事了?
出事了!
安阳煜心里迅速下了结论,这些人应该都是飞剑山庄里的护院,而非真正的仆人。看其他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复杂的目光看过安阳煜一行人之后,便又各自寒喧去了。
吉时即近,山门打开,众人走出院外,看向了那由远及近的一行人。一匹枣红俊马引头,大红喜袍,英朗不凡的人正是欧阳元修。
他确实是迎亲去了!阳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年轻有为,又娶得美娇娘,脸上不免有些骄傲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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