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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屾送走了殷秀琴母子,他匆匆回到了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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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时候,忽听到黄安然的办公室里有人说笑,等他走过后,笑声止住了。
刘芳见他回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刘秘书,有啥事吗?”他故意大声问。
很快的,黄安然来到了王屾的办公室,“王县长,公安局的事你知道了?”
王屾点点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脸上还有笑。他指着面前的椅子,“黄县长,坐坐,伊一那小子在公安局鹦鹉学舌呢。可是,他天赋不高,表演的不怎么样啊,呵呵。”
黄安然也嘿嘿笑着,他一时不知道怎样接王屾的话。
“黄县长,你听到啥风声了?不忙得话可以去听听吗,反正人也不少”
“呵呵,我可没那份闲情,这忙还忙不过来。”
“哦,对了,工业区的事办得怎样了?”
“我正想向您汇报呢,手续基本完备了,已准备上报审批。”
王屾点点头,“还得抓紧啊,看这形势,国家对工业占地有严控的势头,特别是占用农耕地。所以,此事越快越好,最近一段时间,你把精力往这方面靠靠,争取尽快办下来。几个项目还在等着呢。”
“我知道,咱们的占地也都是农田啊,很多的农民不满。所以,再找你对对头。”
“补偿款不是都发下去了吗?”
“是啊,一分不少的发下去了,也都签了字。可是,就有那么几个人总想闹事。”
“注意些,先不管他们,尽快把手续批下来,这是关键。”
“那好吧,我再找他们对对头,核实一下,尽快报上去,”
黄安然站起来说。
王屾点点头,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和刚才眼神里留露出的不安的神情。他断定,这事儿一定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他也是背后的一份子。
刘芳进来了,“刘畅姐来找你了两趟,说你的手机打不通。”
“是吗,”王屾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看,没电了,自动关机了。愿不得这会儿这么消停。他他从抽屉里拿出充电器,又把备用电池换上,“留下啥话了吗?”
“没有,刚才我看到温书记从黄县长的办公室出来,”她放低了声音。
“是吗,”王屾看着她。
“他们好像谈了很长时间,你来时,温书记刚走。”
王屾轻轻颔首,又冲她笑了笑,“哦,没事儿,不要多想。”
刘芳点点头,“阎局长给您打了好几遍电话,像是有急事找您。”
“我知道了。”
刘芳很小心的退了出去。
王屾皱着眉头,他们想干啥,难道伊一去公安局要人真是他们一手导演的,想达到很么目的,给自己出难题,看自己笑话?问题没这么简单,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他们真想把自己拉下马来,搞掉自己?
一定的,趁自己地位未稳,千方百计闹出乱子。嗬,来头不小啊,还有谁参与此事?他深信,不光是温馨和黄安然,从今天县委的异常就看得出来。
往日的县委人进人出的,都似乎在忙忙碌碌。而现在,清静得很,除了一般上班的人员,各部门的一把手好像都不在。按往日的情况,自己一回来,所有的头头都争着来汇报工作。
他顾不得再想下去,马上给龚凡生打电话,龚凡生竟关机。再给齐东平打,一个样,关机。他马上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匆匆下楼来,看到舒达正在值班室和老李头说话。
老李头是他安排过来的,原先县委看门的病了,他让老李头来顶了班。老李头是头一天来,他也顾不得和他说话儿,只是冲他点了一下头,叫了舒达就走。
此时的公安局门口早已经围得水泄不通,还有电视台的在录像,见他来,马上躲一边去。
王屾径直向扛录像机的人走过来。严厉地问道,“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想干什么?”
摄像的人当然认识王屾,两个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王屾向他们伸出了手,他们乖乖的把录像机给了他。王屾递给了身边的舒达,“想放你那儿。”
舒达接过录像带,冲两人喊着,“你们过来,想干啥,你们台长让你们来的?”
听着舒达训他们,王屾笑了笑,摇了摇头。干了多年的秘书,他知道媒体的厉害,看来有人对自己真下死手啊。
围观的人仿佛知道他的身份,很快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来,还低声指指点点。
公安局大院里已经一片狼藉,一些带着墨镜的小青年还在打砸,甚至连垃圾筒也不放过,抡起用手中的铁棍砸烂。而护在办公楼门口的公安干警对此好像无动于衷,任凭这些社会烂仔发威,只是不让他们靠近大楼,双方正在对峙着。
舒达挤过来,“王县长,他们很老实,我连录像机都锁进车里,让他们在车旁等着,正好给咱看着车。”
王屾看着他笑,“你法倒不少。”
舒达嘿嘿笑着,看那阵势,却怵头了。“王哥,我先给阎斌打个电话,他们人多。”
“就这些愣头青,一群乌合之众,用不着,”说着,他拨通了伊一打电话。
“王哥。”
“我给你次机会,马上带着你的烂仔离开公安局,否则你会很难看。”
“只要您要阎斌把我的人放了,我马上带人离开,”听他的口气还很嚣张。
“你敢跟我讲条件?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王哥,这是官*民反,他们凭什么抓我的人,平日里在我那儿吃,在我那儿玩,还给我弄这一套,你们这些官老爷也太欺负人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呵呵,口气不小啊,就你?也配!识相点,乖乖的离开,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追究。否则的话,讲到法上,你可大难临头了,我想,谁也救不了你。对抗法律,自取灭亡。”
伊一像是怕了,口气软了下来,“王哥,不是我跟你过不去,阎斌也太欺负人了,抓了阿鹏也就算了,谁让他胡作非为。可凭什么抓孙毅呀,他又没参与,求您给我兄弟留条活路。”
“路就在你脚下,看你怎么走,我说了,给你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
“可是……”
“没有可是,就凭现在,你的脖子已经套进枷锁里,”王屾说完,把手机挂了,就向里走。
阎斌打过电话来。
“你还有脸打电话,你们公安局的人是干啥的,手里的家伙是烧火棍吗?”
阎斌好像被激怒了,“王县长,你说吧,让我们怎办?”
“我让你们怎办?你吓傻了,法律白学了,不是我让你们怎办,是法律让你们怎办。”
“不是,王县长,龚书记和齐局长说是为了不激起众怒,不让动手。”
“不是无知就是另有图谋,我命令你,将所有闹事的都给我抓起来,谁要是敢反抗,依法处置。”
“是!”很快的,很多的公安干警从楼里冲出来,见到打砸抢的小青年就抓。
闹事的渣仔有些懵,等明白过怎会事来,已经抓了十来个。他们也急眼了,十几个人凑在一起,挥舞着手中的铁棍、砍刀,叫嚷着给自己壮胆,在门口的几个看公安局动真格的了,就想溜。
此事的王屾就站在门口,堵住了他们。
看事的见几个青年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围着王屾,还叫嚣着谁拦挡砍死谁。吓得人们惊叫着一哄而散。
舒达一看,急眼了,左右环顾着,实在没有凑手的武器,看到一旁的太阳伞,猛的拔出来,也顾不的收拢,大喊着冲过去。几个小青年还真被吓着了,纷纷躲在一旁。舒达冲到了王屾身旁,和他背对着背。
王屾笑着低声说:“紧张啥,就这两个小毛贼。”
楼旁的阎斌也看到了,招呼两个干警向这边冲过来。
看事不好,几个小青年扭头就跑。也就在瞬间的工夫,谁也没看出怎回事儿,五个小青年已经趴在地上直**。
舒达眨巴着眼看着,连他也没看清是怎回事儿。
“快把伞放下吧,你抖个啥,”王屾笑说。
阎斌已到身边,“你没事吧?”
“有啥事儿,干你的活去吧,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都抓起来。”
齐东平和龚凡生匆匆过来了。
“都抓了、都抓了,一个也不放过,”齐东平故意冲阎斌喊。
伊一如丧家之犬,一溜小跑的过来,“王县长,不能这样啊,不是他们的错。”
“难道都是你的错,你胆子不小啊,敢来闹公安局。”
“王县长,错可不在我们,公安局乱抓人,被*的没办法。”
“是吗,你很狂,以身试法,给你机会还不走,你说怎办吧。”
“我带他们走还不行吗,王哥,看在多年的兄弟情分上,您就手下留情吧,”伊一哀求着。
“哼,晚了!看看吧,都是你干得好事,你给我难堪,我也不让你好受。识相点,抓紧走,别把自己留在这儿,到时候想走也回不去。”
“是是,我走、我走,”伊一像惊弓之鸟,匆匆离去了。
“王县长,你怎么放他走了?”龚凡生问。
“是吗,我放他走的?他领人在这儿闹了这么久,你们两个在干啥,还我放他走的。”
龚凡生的老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还有你,身为公安局的局长,被社会小混混折腾成这样,你不觉得失职吗?干不了,可以辞职。”
齐东平的嘴蠕动着,想说啥却说不出来,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王屾再也不管他们,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