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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之后,魔官们都有五日休憩,张至深便在魔宫中游了五日,过后,那为他领路的宫女告诉他,他们走过的地方只是魔宫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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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深张口结舌,美貌的宫女笑若春花,紧身长裙总是拉得低低的,半露的**随着娇笑微微颤动,张至深定睛看了一眼,果断地撇过目光,脸还是微微红了。
即便他是断袖,可还是有节操的!
魔宫的宫女们却是还作弄他,在这宫殿里住了一万八千年的炎弈不苟言笑,新来的魔王即便美艳倾城,那也不**搭理人,身边还一直跟了个可怕的欧阳大人,只有这,呃,王后最亲切随和,可惜是个断袖……
在宫中闷久了的宫女们便喜欢拿女子的美色来诱惑他,看那新封的王后总忍不住脸红的模样便能咯咯笑起来,如花笑颜后有黑墙红瓦,柳绿花红,魔界的风光总是无限好。
那些黑墙红瓦的宫殿,飘逸若风的文字,每一处飞檐廊角都精致到了极致,犹如魔界每位妖娆的女子,彼岸盛开的红花。
可这偌大的兮云宫里,笼罩着常年的沧桑,好似炎弈无色的眼,这样的繁花簇拥,锦绣恢弘,簇拥的究竟是什么,当年建它的兮月为的又是什么?
有人说他是为情而死,也有人说他因活得太久,归于洪荒,灰飞烟灭了。
张至深再到洪荒司去应卯时,那所有同僚望着他的眼神都是闪亮亮的不同。
先是那耳背的贺尔蒙大人,见着他,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张大人,你也不容易……”
张至深正想着哪里不容易时,那形影不离的高大人与基大人见着他两眼发光:“张大人果真好手段!”
张至深又想自己何来的手段,那边离大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先是纳纱魔族的女王,又将天族王子断了袖,妖界狼族公主为你终生不嫁,就连那蛇族王后都为你休了夫,如今又转战魔界将容色惊华的新魔王也勾到了手,还封了后,当真好手段!”
张至深听了一半便开始叫苦,终于想起那红毛狐狸精的无节操风流史,如今又遇上南箓在众魔官面前跟他亲昵,便又再一次坐实了这红毛狐狸精的身份。
偏偏他的官服还是红的,加上一双微微挑高的凤眼,偶尔流露的风情,怎么看怎么像那红毛狐狸精。
解释已经无力,他便沉默着听各位同僚的溢美之词,心想若是人界出了这么一个无节操的祸水,那还不得全天下讨伐,人人得而诛之,怎奈到了魔界倒是各种佩服赞叹。
魔界便是这般,一切都没有固定的规矩,没有繁缛的礼节,便是至高无上的魔王与王后,大家也可直呼他们的姓字,并不畏惧。
依大人道:“不仅手段了得,眼力也是好得很,南箓初来时,我只觉他气度非凡,却也未曾想过一个刚成了魔的门客能当上王,倒是张大人事先就征服了美人心,夺得王后冠,哈哈。”
张至深一愣:“你是说南箓以前是炎弈的门客?”
“难道不是?这个我们也并不清楚,只见他经常找炎弈有相谈,不像客人,不像故人,更不像男宠,便想着应该是想在魔界立足的门客罢,不曾想一夕之间竟成了魔王。”
“他是如何成为魔王的,你知道?”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莫非你不知道?也是,你才是刚来的一个小官,如何能知如此机密大事。”
张至深微挑了一边眉,凑近:“是怎样的机密大事?”
“炎弈主动将魔王之位给了他,并且下令任何魔族不得讨伐,否则他将回来收拾那讨伐者。”
“炎弈真这样说?”
“否则你以为凭一个刚来魔界的狐妖,便是魔力再强大也不可能这般迅速地坐上魔王的位置,庆典上远道而来的三十二个部落王中的琅邪王你瞧见没,他曾是野心勃勃的妖界之王,八千年前来到魔界后也想称王,打拼了八千年也只当得一个部落王,那日他对南箓明显的挑衅,可见他有多么不甘,狼妖的野心,从来就没将炎弈的话放在眼里。”
张至深自然是记得那日所见的琅邪王,灰紫的眸子阴沉而坚毅,从不掩饰他作为狼族的野心,那目光只要扫过来,总有一种会被他生吃入腹的感觉,邪魅而狠辣。
“炎弈为何要将魔王之位给南箓?”
依大人压低了声音:“这就是整个魔界都在疑惑的问题,张大人如今成了王后,何不亲自问问?”
张至深心道南箓若是愿意告诉小爷,小爷我叫你们亲爹!
远在人界的张家老爹猛然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一个,然后再是一个,饭桌上的一个正妻加十四房小妾全看着他。
沈千寻道:“你又想哪个女人了?”
张轩烨道:“这是深儿想我呢。”
……
远在魔界的张至深正出卖他亲爹,依大人又道:“以张大人的手段,想必小菜一碟。”
张至深笑得好虚幻。
零大人又道:“张大人这般了得,何时将那天界的玉帝也给勾他个断袖,好为咱魔族出口气。”
依大人道:“便是玉帝断了袖,还有天界太子继位有望,我看啦,直接以一吃四,整死他们天界!”
“依大人说得好!”
“零大人过奖过奖。”
二位整齐地将将张至深来望着,笑得邪恶:“如何,王后?”
张至深笑得更加虚幻,虚虚退了一步:“我都是魔界王后了,怎能不守妇……夫道,这个还是使不得。”
“张大人风流史上再多几笔也无妨,我们省得。”这是贺大人说的,这老头一到了关键时刻耳不背眼不糊,说话也利落犀利了。
张至深笑得虚无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一鼓作气,仿佛被那红毛狐狸精附身,邪邪一笑:“新任的魔王南箓,小爷才勾上手几天,等小爷我将魔王玩腻了,再考虑那什么天界玉帝太子,只要是小爷我想要的男人,哼哼,没有一个是勾不到手的。”
那好看嘴角斜斜挑起,凤眼故意染了几分媚气,十足的狐狸精模样,红衣墨发,衬得那容颜真真是邪魅而勾人。
众位大人暗吸一口气,不断唏嘘,不愧是张大人,高,实在是高!
张至深便又问了一句:“听零大人口气,可是天界与魔界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零大人道:“倒也无甚么深仇大恨,只是仙魔从来都是不两立的,自盘古开天地来便是神族压制魔族,人界,妖界,冥界,天界都得到神界的庇护,魔族被五界驱逐。直到兮月在极东的蛮荒开辟魔界,又同天界达成协议,魔族才得以安定下来。但魔族多数为其它五界的驱逐者,尤其是天界的驱逐者之多,所以同天界的关系也是最差,兮月便是天界而来的堕仙,听说他在当神仙时还是一位上仙,不知因何原因而成的堕仙。”说完咂咂嘴,讶然道,“张大人风流史遍布六界,怎不知魔界这几本历史?”
张至深干咳一声:“都忙着勾美人去了,不曾了解这些历史。”
“据鄙人所知,纳纱族女王面貌丑陋,妖界蛇族王后相貌怪异,就连那狼族的公主也是容色平平。”
“那他……咳咳,那我为何还要去诱惑她们?”
“这可要问张大人自己了。”
“呃……就是那些女人太丑,所以我才转而断袖。”
“可那凤族的小公主紫罹却是真正的国色天香,还有龙族第一美人琉娣,冥界的孟姑娘也是个难得的美人,花神风采卓绝,墨檀部落的魔女别有韵味,啊,不过她现在已经成亲了。”
“这……那红毛狐狸精究竟沾了多少花草!”连孟婆也不放过!——不过那确实是个美人。
“不知道,鄙人也是昨夜翻书看了几页,才能念出这些名字,张大人记不清楚也是自然。”
张至深心中一亮:“既然都有书记载那红……咳咳,我的事迹,里面定然有记载我的姓字,难道也是姓张?”
零大人道:“张大人莫开玩笑,你每在一个地方出现都是一个名字,至今也无人知道你的真实姓字,书中便只用红毛狐狸精来写了。”
“我那般多风流史,写书的人如何都能清楚记录?”
零大人面上一僵,干咳数下,笑曰:“那书中有些故事确实存在,有的,便是根据一点零星事迹推测出来的。”
张至深邪邪一笑:“零大人好厉害的推测术,此书必然精彩!”
“过奖过奖。”
“……”张至深拿眼角瞧他,这种书果然只有这吊死鬼才会写。
零大人打着商量:“如今张大人就在鄙人眼前,可否告知真实姓字?”
张至深为难:“几千年来都未用过真实姓字,如今想来……”
零大人认真倾听。
“竟是忘了。”张至深沉痛道。
零大人面露失望:“无妨,无妨。”
“不然这样,零大人将那书借与在下一阅,一旦勾起众多往事,说不定还能想起我的真实姓字。”
“张大人客气,你若是喜欢,送一本便是,鄙人有写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正。”
“好说好说。”
那边用魔力将厚厚书纸整理出来的依大人抬头:“小零,快过来帮我。”
零大人人立马甩了张至深过去,贺尔蒙埋头写了许久的卷宗,对张至深指了指另一边的白纸:“小张,快过来帮我。”
张至深:“……”
当晚张至深便拿到了零大人亲笔书写的红毛狐狸精风流史,当然,那书绝对不叫这名字,它有一个很风雅的名字,便同这座森严华丽的宫殿般,名曰《逆情花》。
张至深在这森严华丽的宫殿里用硕大夜明珠看完风流史《逆情花》后很激动,激动得将书狠狠摔在地上。
什么红毛狐狸精风流史!
根本就是红毛狐狸精乱交史!
那零大人表面温雅,也算一个**八卦的谦谦魔官,不料其书用语之露骨,文字之粗俗,整篇文都是艳光四射,亮瞎张至深的勾人凤眼!
南箓捡起那书看了看,笑道:“写得很好,深儿为何气愤?”
张至深喘着粗气道:“他他他写的都是写甚么东西!太太太没节操了!”
“既然不喜欢,你为何还要将它从头看到尾,一字不漏,嗯?”那低沉的声音开始魅惑起来,深红的眸,光华流溢。
“我我我……”张至深蓦地脸红,“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没节操!”
“这种事,只要双方乐意便好,何谈节操,这种东西,你有么?”修长的手已经摸到了他领子里面,轻轻摩搓。
张至深早被那书中文字弄得浑身燥热,被这么一摸,早没了节操。
“箓儿,我们**去。”
“好。”
“……”
节操都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