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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第一更)
肖涵笑眯眯的从院子的拐角处走出来,看着这两位上次跟在于帆背后,被自己一顿暴揍的家伙,懒洋洋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跟着我们老板来采买,不小心撞到你们门上了……你们别害怕啊,我们真不是故意的,这次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会打人啦~~~”
“你……你……”俩人一脸紧张的看了看肖涵,又转头看了看司马,作势就想往院子里跑,但又害怕把自己的后背亮在肖涵面前,似乎更加危险,搞得俩人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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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毛骨悚然的样子,实在让司马有些无语,也不知道上次肖涵的暴走,究竟给这些家伙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按照这俩货的样子,看起来这面积相当可观啊!
他耸了耸肩,有点无奈的看向肖涵,意思是现在这事儿恐怕还得你出面。
肖涵还是一副笑嘻嘻的喜庆模样,走上前非常自然的揽住司马的胳膊,对两个跑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家伙说道,“好了,好了,放松点儿,算我们走错门了。你看,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就不会挨打不是?”
“回头和你们那些个朋友说一说,在外边混呢,还是要安全第一,随便口花花,挨了揍也没地方讲理不是?还连累朋友,好了,以后在外头要乖些呦!”说罢,拉着司马就向山下走去。
司马听着肖涵故意用一种很嗲的声音,象教训小孩子似的,教这俩惊魂未定的家伙如何做人,心里一阵好笑,这恶人,还必须用恶人来磨。
……
突然,他察觉到一种被注视的感觉,这让司马心头微微一紧,但很快,他就再次放松了下来。因为这次的感觉,与上次在五塘乡的时候那种被瞄准的感觉并不一样,没有那种淡淡的杀气,只是单纯的窥视。
司马下意识的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是院子里那座小楼三层,其中一个窗户的窗帘中间露出一道窄窄的缝隙……
距离有点远,以司马的目力也看不清楚,也只判断应该是个年轻女子,但其余细节就看不到了。他晃了晃脑袋,没有太往心里去,院子门口发生的事情,引来个把人看个热闹并不稀奇。
两人走出了十几米,肖涵突然说道,“司马,带我去你上次救那个小姑娘的地方去看看好不?你不是说离这里不远吗?”
两个小混混,并没有影响到肖涵最近一直相当愉悦的心情。她突然想起了自家情郎,曾经在附近留下的“光辉事迹”,当初司马在视频会议里,曾经眉飞色舞的向诸位姐姐妹妹好好的吹嘘了一把,今天正好有机会,就想去瞻仰一番。
那天的事情确实相当的离奇,山猪和狗子俩货也确实搞笑,司马自己偶尔想起来还都有些忍俊不禁。这时候肖涵既然提出来了,他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两人没有再搭理在身后远远目送着自己二人离去的混混,沿着院墙外边的一条小路,说说笑笑的绕过院子向后山走去。
当来到那座三层小楼的背后时,一个白色的物体突然从天而降,正好掉落在两人前方不远的草丛里。司马眼角的余光迅速捕捉到三楼的一副还在抖动的窗帘,还有一条从防盗网缝隙中,飞快收回去的雪白胳膊。他心念电转,很快判断出这个位置,正是刚才窥视他的那个房子的后窗……
这时,肖涵已经跑过去从草丛里将窗户里丢出的东西捡了过来。那是一个普通的药瓶,但里面塞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纸,似乎上面还有字迹……
事情似乎有点不寻常,司马制止了正准备将信纸取出来的肖涵,飞快的将瓶子整个塞进身后的双肩包,并顺势揽住肖涵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继续往前走,回去再看。”
这件事彻底打消了两人继续游玩的心思。往前又走了一段,两人就直接向山顶爬去,绕过了那个有些神秘的院子,从另外一个方向下山回到了乡政府。俩人和贾副乡长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返回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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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于帆那个畜生!”
这段时间以来,肖涵一直象一个正在度蜜月的新嫁娘,心情极其舒畅,甚至连下午见到的两名小混混,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心情。
但当她看完那封从天而降的漂流瓶里面的信,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怒火……
她那张漂亮的娃娃脸已经涨的通红,一双秀眉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嘴唇不可遏制的抖动着,她狠狠的把信往司马手里一塞,杀气腾腾的说,“我一定会杀了他!”
……
司马有些莫名的接过信,粗粗的一看,眉头立刻就纠结在了一起……
信并不很长,字迹非常的秀气工整,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笔。
信是由一个叫曾玉华的女生写的,说的是一件三年多前发生的人伦惨事……
当时正是于同舟刚就任常务副县长不久,并成为了“丹芦帮”的标志性人物。拥有了这样一个仕途上春风得意的老爹,于帆终于获得了实现他“人生价值”的能力……
曾玉华的父亲曾云生是于帆高中的班主任和物理老师,曾经在课堂上批评过他。一天晚上,于帆带着三个手下闯入曾家,将曾云生的手臂打成骨折,并当着她父母的面,轮*奸了当时年仅十六岁的曾玉华,并全程进行了录像(见第76章)……
曾云生去学校申诉未果,反而被勒令提前退休,曾玉华也以“行为不端”的荒唐理由被开除学籍。从此,曾云生踏上了寻找公义的漫漫征途……
县公安局、教育局、信访局的门槛几乎被他踏破,但始终无人理睬,反而又多次遭到于帆等人的殴打……最终,曾云生在前往铜山告状的路上,无故失踪。县公安局的调查结论是车祸身亡……
即便这样,于帆依然不愿意罢休,他用录像威逼着曾玉华,在“野玫瑰歌舞厅”当了一个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性*奴”的妓*女。在那里,她没有任何的自由,于帆需要付出的,就是每个月给曾玉华母亲的1000元钱,为了母亲,她甚至连自杀都不敢,只能选择这样屈辱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