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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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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童马上就要施放底牌时,却被已经筑基的高云烈感应到,不由脸上一骇,一声斥呼间就要扑上去救人。
“宗主大事不好……有野庭鹰犬攻山。”
突然一声急报使他一滞,隐隐间高云烈也感应到了,山门外有阵阵撕打之声,空中亦有无数飞甲,正向赤霞宗疾整靠近,显然是朝庭趁机发动了攻山之势。
“众长老速令弟子布防,野庭前来攻山,众……。”
高云烈一边向肖童冲去,一边急声令众长老护山,但这一念之分,使他的身形一滞间,却已经扑救不及。
方才还如将死之虫一般,苟延残喘的肖童,瞬间如功醒的雄狮一般,一双玄铁鞭上炽红如火的罡气,如同能点燃半边天空一般璀璨夺目。
“焚天式”
随着一声暴喝声中,二道炽烈的罡劲吞吐而出,向已经脚步凌乱的许长老卷去,一脸惨笑的许长老只有一边伸出青月剑格挡,一边急急间纵身急退。
但他这次却是仍然小瞧了肖童却蓄挺一击,一道剑罡勉强迎上时,他才发现自己这只是一道残影。
对方这式鞭法,竟然于狂烈中生出一阵巧劲,经他那剑罡一架,竟然倏然之间转了一个靓丽的弧线,如同闪电一般,击中自己的脑袋。
“砰……。”
一声巨响之中,英雄一世的许长老,顿时脑浆崩裂,颓然倒地。
而此时的高云烈,正赶到近前,连嘴里命令众长老退敌之令,都只发出一半,惊怒之下,一掌遥遥向肖童拍去。
在击毙许长老时,肖童就已经有了防备,忙回手施出手半式“焚天式”迎上,二道罡柱与二道元气之掌再次轰然相接。
“哼……。”
那看起来声势浩大,炽烈之极的罡气,竟然在遥遥被二道无形的元气巨流轻轻抵消,余力未消之下,一道巨力倏然而至,将肖童振飞丈外。
身形踉跄间落地,连续退后数步,才卸去哪阵巨力,但体内五脏六腑,却都仿佛瞬移了一般,气息一阵翻滚,喉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掌之威,使他所受的伤害竟然远胜肖童这满身的剑创,一阵如山的威压蓦然而至,那种不可抗拒的危机感,使肖童神域中警讯大作,但此刻他身受重伤,却深感一阵无力之感袭上心头。
只屑对方再补一掌,自己十有八、九,便要命归黄泉了,但此刻肖童胸中气血翻涌,脚步踉跄,自忖绝难逃过对方再次袭杀。
方才一式焚天,已经抽取了他体内半数真气,再加此刻气血翻滚,气机不调,虽然神域内计算出数十种步法能与其周旋,却已是有心无力。
眼看那一双狠怨的高云烈身形一闪,就到了身前,一双枯柴般的双手,轻轻一推,一道浩瀚的元力袭来,掌力未到,就已经将气息未稳的肖童牢牢定住。
这就是筑基修士的实力,太可怕了!
这种无形之间的元气,威能竟然比罡气高出了许多,在其面前,这种低级的真气来,简单无可比拟。
肖童淡然面临着死神的到来,在这十分之一个瞬间里,他却只来得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竟然并无一丝不甘之意。
“酒丐师兄……,你这是何意?”
就在肖童都已经放弃了生还希望之时,一阵中正平和的元气,却将他倏忽之间,拖到了对方那元气袭击范围之外。
听到高云烈斥声相问,肖童才反应过来自己身旁,已经站立着一位须发皆白的鸠衣老者,浑身上下,虽然是一身褴褛,却浆洗的极为干净。
腰间随意的束着一根草绳,斜斜的挂着一只硕大的朱红酒葫,再闻对方一身的酒气,一双白色的寿眉下,更是醉眼朦胧。
但莫说老人出手高明,单看对方一身气息,竟然敛若凡人,连肖童与高云烈,都没有探查出来,便让肖童不敢有一丝小觑之意。
高云烈却是显然知道对方身份,顿时双眼中露出了一丝惧色。
“你……眼瞎了,看……看不出来,我在救人吗?”
“在下肖童谢过前辈相救之恩……。”
肖童一旁勉强镇压了气机,这才好受了一点,虽然脸色苍白,却仍第一时间,上前与那老人躬身见礼。
“好……好小子,连许竟帆都能干掉,有……有两下子……不过……。”
老者一脸的赞叹着,但随即却又显出一阵异色,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肖童,甚至从他那双温慈的双眼中,还能看出一丝惋惜。
肖童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自己并不认识这老人,但却怎么感觉到对方好象并不是很看好自己,虽然出手救了自己,但仿佛更多乃是例行公事一般。
“华师兄,您可是九洲巡者,想来不至于介入二国之争吧?”
一旁被“冷落”的高云烈,眼中闪烁不安,对老者一副不理不睬之状,竟然不敢稍有怨言,神态几乎与对童缈时,一模一样,显然这位老者,也属于他的“上差”。
“废话!还是……这还是两国之争吗?如今早已经是他为朝庭效力,你为匪类为虐,难道你……你在欺负老化子我不识数不成?”
“不过……。”
高云烈眼中闪烁的更加利害,但却是一脸有持无恐,正欲再说,却又被那老者打断。
“老叫化……只救人,也……也不管你们这破事,国与国也罢,国与匪也行,老叫化何曾管过,不过老叫化……那徒弟,却是不管不行……。”
听到老人也无多管闲事的想法,高云烈方暂舒了一口气,闻言狠狠的瞪了肖童一眼,却也知如今之局,再难取对手性命,只得放手。
“如此华师兄,小弟我便告退了……。”
高云烈说罢,不待老人说话,转身便匆匆而去,竟然并未去山门前战场,与此刻正惨烈相斗的众长老汇合,而是转身便朝后山而去。
打坐在地上,只是稍稍调息了几圈内息的肖童,脑中却在意念飞转,见高云烈并没有去前面战场,却转身回转后山,心中大为疑惑。
见那老者也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任对方转身离去后,肖童忙悄然在一旁抓紧调息,脑中突然飞一似的闪过一个念头。
这种乱战之际,高云烈身为宗主,却不去前方抵御外敌,这般急匆匆回去,却是何故,难道他要孤注一掷,对母亲与韵儿她们不利?
肖童虽然是两世为人,但却哪经过这般阵仗,一时之间,便有些胡思乱想起来,再也无法安坐调息,忙跳起身来,也向跃到一旁树上,又开始喝酒的老人躬身告辞。
“晚辈再谢前辈相救之德,不可晚辈此刻心系救回家人,先行告辞一步,他日再谢前辈救命之恩!”
“去吧去吧!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帮我外甥一点小忙……。”
见老人突然顿住了话题,肖童也无暇追问,况且他也本身拙于言辞,只能再次躬身后,也尾随高云烈离去的脚步而去。
看着肖童稍有些踉跄,但却仍疾步如风的背影,老人微微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渐渐却被变成了痛惜。
“好个不孝之徒,到了这般时候,不去救自家亲人,却还是贼心不死,暴戾狠辣……。”
老人只一感应,便知道肖童是在尾随高云烈而去,他自然不知道肖童对这山门地理,本就不熟,哪知道什么地方是宗门重地,什么地方是后山府库,见其随高云烈而去,却只当对方是意欲报复对方,竟然先入为主之间,便误会了肖童的用意。
肖童此时自然不知道,这个“救命恩公”实际对自己误会颇深,他此刻忧虑的只是怕那高云烈对自己家人不利,虽然浑身伤势使他步履艰难,但心中的一片忧虑,却让他仍是一往无前。
“主公,您……您确定要跟上去吗?”
“那是自然,就算死,也不能让他如愿……。”
若是平日间,肖童的思维也不至如此混乱,竟然忘记了询问一下几乎无所不知的彩云儿,自己母亲家人的所在。
但今日连翻大战,体内真力,二枯两盈,再加上神域一直长时间超负荷运转,领悟武技功法,此刻竟然也先入为主,自以为是,不知不觉间,便确定高云烈要对自己的家人不利。
“但……好吧,主公英明……。”
彩云儿此刻也是精疲力尽,仿佛要说什么,但继而却又苦笑了一声,违心的拍了一记马屁。
即然不能劝,那便只有愤力护主了,彩云儿忙再次竭尽全力,掩饰起肖童的气机来,否则肖童还未跟近高云烈,恐怕就要被对方查觉,转身便将其轻轻击毙了。
但此刻状态极为不佳的肖童,却哪顾得上这些,只是心中火烧火燎,远远尾随高云烈而行,竟然也是不离不弃。
肖童虽然实力修为,比起对方要差上一筹,但在神魂修为与身法上,却俱与对方在伯仲之间,况且自己又有彩云儿遮蔽气息,竟然还真的以重伤之躯,勉强跟上了对方的步履。
越往后山而行,越是僻静,就连山门那震天的打斗声也渐不可闻,重重沟壑林立,乱木丛生,高云烈一路在乱木中闪纵如风,但肖童浑身的伤势,却被乱木蹭的痛苦异常,几欲昏厥。
越走越是幽深,直到一座不起眼的山洞前,高云烈才停了下来。
“主公,前方有禁制机关,请您按照我说的方法前行……。”
此时肖童正追行在一条狭窄的小道上,闻言顿时不敢再全力奔行,忙注意起前面的形势,只见前方小径上煎有着颜色不一的石块铺路,明显已经接近了目的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