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夕研想到这儿,心底一阵反胃,便拉着周正信道“爹爹,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www.kmwx.net”
这下娇杏也不好意思抓住他的衣服了。
这时,那男子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骂道:“还想叫别人救你,你以为谁敢救你,我呸,老子今天就是要定你了。”
周正信把人推开,可娇杏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松手。
娇杏假装害怕地瑟缩一下,欲言未言地看着周正信。
可明琏听起来却以为她被那男子吓到了,鼓起勇气回呵道:“你别胡说。”
虽然他骨气勇气,可他还没有跟破皮打过交道,说出来的话也没个气势。
“疼,她踢我。”夕研孜孜不倦地告状。
谁知,他们刚走到门口,娇杏就一把冲过来抱住周正信,嘴里叫道:“恩人,救命啊,快救救我,恩人!”
她正努力地挤到娇杏和周正信中间,可娇杏猛地往周正信身上靠,夕研人小力微,挤不进去,只好在底下暗暗推娇杏,想把她推出去,可娇杏怎么可能就因为这点小事就退下去,丝毫不受夕研的影响,稳稳当当地扒着周正信。
“怎么不说夫妻了,你看你们两吵架雷声大雨点小的,他再怎么气也只敢砸桌子砸椅子的,却没见他动过你一根毛发,怎么就不是夫妻了,他都处处让着你了,你也别娇气了,好好同你夫君回去吧。”
夕研借题发挥,大声叫道:“你干嘛踢我。”说完,她蹲下揉自己的腿,装出很疼的样子,一边抬头向周正信告状“爹爹,她踢我。”她把脸皱成一团,眼睛有眨了几下,手又使劲揉了几下眼睛,逼出几滴眼泪。
夕研见他们这样,心底不屑,都这种情况了,一个连娇杏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只顾着那桌子出气,一个随便骂一句就哭成这样,假不假。
方才也就罢了,毕竟方才周正信没有一丝要说话的意思,明琏自然不会越过父亲,如今娇杏都凑上来了,明琏怎有不出手的道理。
夕研见娇杏丝毫不动,心底更怒了,用袖子挡住手,狠狠地往她大腿内侧掐去,夕研毕竟只有七岁,双手又是没干过重活的,再大了力也使不出来,掐好好几下,娇杏才闷哼一声。
夕研伸手让周正信抱她,在父亲怀里继续告状:“爹爹,她踢我。”
夕研正想上去把她的手给掰开,却听见明琏对那男子大叫一声“住手。”。
明琏从未遇见过这种赖皮,一时有些瑟缩,若是平时,夕研定会帮他说上那么几句,但如今夕研却顾不上他。
“姑娘,你可别睁着眼说瞎话,若你真是这儿的卖唱女,怎么以前就没见过你,再说了,要是你真是这儿的歌女,你出了这等事,怎么就不找店里的人住持公道,反而赖上我父亲,你不会是看我父亲穿着还算可以,便起了什么心思吧。”
明琏见娇杏这样,觉得她太可怜了些,便对着夕研劝道:“妹妹,她不是故意的。”
娇杏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忙挪了下手,捂着自己的脸,嘤嘤地哭道:“我没有。”
一句话下来让周围人一片了悟,也是,若那男子真是在强抢民女,怎么就不见他直接对娇杏动手。
那大汉看了明琏一眼,那表情有些狰狞。
夕研见这法子有效果,便加大力气,继续掐几下。
周正信一见,使劲推开娇杏,想过来看她,结果娇杏却不松手,嘴里还柔柔弱弱地道:“我没有,恩人,我真的没有。”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而那男子就没娇杏这么镇定了,他头微微动了一下,眼睛向上斜,好似想要看向楼上的什么人,然头转了一半就定住了,好似记得不该看过去,赶忙转回头来,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你们敢管老子的闲事。”
“妹妹,你没事吧!”明琏也蹭过来问。
“我没有,恩人,我真的没有。”娇杏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
一次两次娇杏还能忍住,可几次下来,她也吃不消了,那脚忍不住小小地踢了一下,其实娇杏踢得不重,可正好踢到夕研了。
夕研看明琏一而再再而三地脱后腿,心底也恼了,提高声音道:“哥哥,别人夫妻两吵架,你凭什么插手,非亲非故的,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这么做,人家还嫌你多管闲事呢。”
夕研瞪着抓着父亲衣服,使劲往周正信身上蹭的娇杏,心底一阵恼怒,她这是盯上他们了么?也是,既然这场戏是冲着周正信来的,她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离开,也怪自己没有注意到这点,以为他们离开了,这场闹剧就接不下去,要是她注意到的话,娇杏怎么有接触父亲的机会。
娇杏脸闪过一丝惊讶,道:“我们不是夫妻。”
像他们这样离去的人并不少,虽然很多人都喜欢看热闹,但来这儿吃饭的人,大多都是有教养的,还不屑于看这种热闹,相反的,大过节的,他们两来这么一出,完全是毁了人家兴致。
夕研脸色一变,糟糕,她忘记了,明琏最是个最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如今见女子被这么欺负,岂会不出头。
周正信皱了一下眉头,心底不耐烦“你先放手。”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把自己的袖子扯回,结果,那衣服撕拉一声,烂了。
“还敢喊救命,我倒要看看谁敢救你。”那男子冲过来大声呵斥。
那男子见明琏退缩,越发得意,呸得吐了口唾沫“小子,你想跟我抢女人,还要看你够不够格,毛都没长齐就瞧上女人了,一个下作的小娼妇你也来抢,我呸。”
周正信把面色尴尬的娇杏推开,来看夕研。
周正信也觉得他们两人扰了这儿的清净,其实便往外走。
“我不是,我只是来这儿卖唱的,却没想到……”说着,她低头抽泣了一下。
明琏不服气,道:“你说谁不敢救了?”
“恩人,救救我。”娇杏眼泪汪汪地看向周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