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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快躺下,哪里不舒服告诉祖母。”老安人凌厉的目光一下子慈爱起来,哄着她说道。
老安人果然还是问了张令曦身边的两个下人,道,“她们是怎么做事的?这样的奴才,教训一顿直接打发出去吧。”
晨姐儿挽着老安人的胳膊不撒开,“我们姐妹两个总让您这么操心。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她喝了药,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您也回去歇息。再说,三伯母和昕妹妹不是还在存惠堂等着呢?”
张令曦接着说道,“那祖母答应我不罚她们。”
佩环她们不敢抬头,颤声将对大小姐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晨姐儿巴不得老安人压一压昕姐儿那个脾性,要不是昕姐儿,令曦也不会出事。
晨姐儿没露出半点情绪,命人将门外跪着的佩环和佩玉喊了进来。
杨氏母女俩,是不是巴不得别人都死了,她们才好?
老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热。
都是些什么东西,竟让她的孙女受这些罪。若不是她吃斋念佛,早让人将她们乱棍打死了。
也不知张令曦是迷迷糊糊听见晨姐儿提佩环和佩玉的名字,还是梦里仍挂念着。急的嘟嘟囔囔喊佩环和佩玉,身上又发了一回汗。
晨姐儿最不怕老安人的脸色,耐心解释道,“祖母您尽是说些气话。咱们家不比那些寒门小户,下人们也都不是眼皮子浅的,对她们好一分,自有一分相报。曦姐儿落水的事,自然要追究,不过念在佩环跳水救主的份上,实在不宜将两个都发卖了。”
“曦姐儿落水,她们两个确实该领罚。不过曦姐儿还病着,不如先让她们伺候着,等曦姐儿醒了,再问曦姐儿的意思?”
她不放心地又看了两个丫鬟一眼,絮絮叨叨地求了祖母一番,昏睡了过去。
老安人打定了主意,先让淮哥儿跟着她,等淮哥儿到了汶哥儿那个年纪,就去跟着他祖父读书。好过让杨氏的偏疼给害了。
“祖母。”她喊了一声,嗓子是哑的,声音细弱的像受伤的小动物。
老安人连杨氏也一起责怪了。她养歪了昕姐儿,可不能再让她养歪了淮哥儿。
昕姐儿被这么一吓,啊得惊叫一声,连着退后好几步,被椅子绊到,跌坐在了地上。
只在这时,一只茶杯飞了过来,啪地砸在她脚下,碎渣扬起,她裙子湿了一片。
张令曦睡梦中不安地蹬了蹬腿,痛苦地哼了一声。
梁氏也道,“谁都知老安人治家赏罚分明,这次是想给下人们警醒,才从严处置。”
“祖母不要责怪下人,是令曦脚滑摔到湖里的去的。不干她们的事。”令曦觉得脑后吃痛,扯着嘴发出咝的一声。
“去问问大夫,说曦姐儿有些发热,能不能给她搭个凉帕子在额上。”老安人吩咐道。
许是老安人手凉,搭上张令曦的额头之后,张令曦就安静下来。
不提这两个人还好,一听她俩的名字,老安人窝火不已。
存惠堂里气氛凝重,昕姐儿绷着身子动都不动,足足站了两个时辰。腿脚酸麻不说,肚子也饿的咕咕作响。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悄悄抬了抬脚。
发作杨氏和昕姐儿便罢了,两个丫鬟是断断不能轻易被罚的。要是老安人发作两个丫鬟,杨氏保不准就要将过错全推到两个丫鬟身上了。
有人应了一声,急匆匆去了,过了一会儿拿了几条凉帕子进来,回道,“大夫说让降降温,若是半夜烧起来,就拿酒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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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原原本本地将事情交代一遍,要是说半句谎话,就拖出去打死。”老安人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声音威严无比。
梁氏一看,便明白老安人是要发作。她忙给晨姐儿使了个眼色。
佩环和佩玉感恩戴德地谢了老安人,下去领罚去了。
“什么折腾不折腾的。都是我亲亲的宝贝孙女儿,你小时候病了那回,还不是我守着你的。”老安人看出了晨姐儿的意思,跟她打起了太极。
老安人这才态度松动起来,要是这两个丫鬟真的没错,曦姐儿醒了又找不着人,哭闹起来怎么办。况且,晨姐儿打小就在她眼皮底下长大,什么性情她最清楚。连晨姐儿都替两个丫鬟说情了,看来两个丫鬟没多大问题。
“让她们等着!那个没规矩的东西,不吃了亏总不肯悔改。”老安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昕姐儿那儿少不了要被罚。
老安人点头应了,让她躺下休息。
肯听两个丫鬟解释,便是暂时不会将她们发卖出去了。
杨氏和昕姐儿大厅里等着,杨氏还好,昕姐儿在那儿手脚不安地动来动去,没个样子。直到看见老安人到了门外,才站直了身子。
“叫她们进来。”
“曦姐儿这是吓坏了。”说这话时,老安人眼里闪过寒意。
晨姐儿看着小妹,叹了口气。
她像是魇住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小小的眉头紧紧皱着,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老安人怎能不恼,一言不发地坐下,喝了晨姐儿端上的热茶,仍是不发话。
“各领五个板子,回来伺候你家主子。”
活像个讨命的阎王!曦姐儿还这么小,就被她那连打带骂地样子恫吓了一通,怎么能不吓成这样。
晨姐儿也不是傻的,上前搀扶起老安人,道,“曦姐儿落水,倒折腾得您累着。您快去歇了吧,等曦姐儿醒了我带她去给您请安。”
一抬头,老安人正怒目而视。
看着孙女遭了这样的罪,老安人疼在心里,亲自拿毛巾来给她擦汗,又听得曦姐儿呜呜惊叫了两声。
昕姐儿那骄纵顽劣的模样浮上了老安人心头,带着杨氏影子的刻薄的脸,尖锐的声音,还有教训人时的快意,老安人都想象的出来。
老安人忙看她脑后有没有渗出血来。
哼,昕姐儿跟杨氏一个性子,见不得别人好。
二人都强撑住,生怕瘫软在地。
睡梦中的张令曦忽然腾地坐起来,眼神迷离地环顾一圈,先是将目光定在祖母身上,又看了看跪着的佩环和佩玉。
“怎么,府上难道缺这么两个伺候的?传出去,别的下人有样学样,全都依仗着主子器重不尽心做事。”老安人是想,等曦姐儿醒了让她决定是万万不可的,曦姐儿还小,难免让人教唆几句就放过那两个丫鬟了。
老安人嘱咐了几句,回了存惠堂。
打曦姐儿出生以来,谁不把曦姐儿当成暖房里娇弱的小花儿似的疼着,含着怕化捧着怕摔,谁给过她一点脸色看。
老安人好好地打量她们两个。
昏迷不醒的张令曦,对此时的情况一无所知。
屋子里安静无比。
泪水登时就落下来了,她做错了什么,祖母要这样对她。
再看晨姐儿和曦姐儿,哪个不是落落大方,光明磊落。可见耳濡目染的教养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