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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材?王老先生只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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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蒋辉云,李大成让大河负责内营的防卫,大憨送回来的那两千人不准参加擂台战,等擂台战选出了一部分兵员,再让这两千人参加擂台战,有了这个擂台拼出几千差强人意的兵马,应该还是可行的。
挪着步子回到自己的营中,李大成意外的遇到了沧州府骨伤名家王亭祥,这也不算是意外吧?外营在打擂、内营在训练,少不了一些骨伤、红伤,王亭祥出现在这里正常。
“壮士误会了!只是……”
“能喝酒吗?”
“一百两够吗?”
“徐九通!”
组成了新的鬼头刀,李大成吩咐下面杀猪宰羊,酒肉管饱说了就算,四百人吃不多少的。
“贵重药材的买卖!沧州府是北方的道地药材集散地之一,老夫这里有笔大买卖跟你小子谈。”
晚饭过后,其他人可以睡,但鬼头刀不成,最简单的深蹲、俯卧撑,接茬做、做到趴地下起不来为止,睡觉之前还少不了三五轮军体拳,虽说打得很不成体统,但是在李大成的呼喝声中,许多动作要领,众人都牢牢的记在了脑中。
李大成这一问,王亭祥也愣了一下,难道这小子操劳过甚,累病了?
至于打翻五十人的那两个,一个面相极度凶恶,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这应该是他的致胜法宝,至于另一个三十许、长相平平、个子只有一米六出头,但那身材却跟大瓮一样,敦实的可怕!
营地稳住了,李大成的心思也就轻了,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李大河送来的擂台结果却让他有些吃惊,打翻十人的有七百多人,打翻二十人的有三百多人,打翻三十人的有二十多个,甚至还有俩打翻五十个人的。
“酒桶那边条件你应不应?”
“只要大师兄说了算,您指哪咱就打哪!”
到了外营,瞧了瞧连夜选出来的千余人,多半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打翻三十人的那二十多个,个个都是一身横肉,有那么一副凶相。
王亭祥说了十多种中药,李大成一听脸色就有些虚浮了,当听到最后那一剂药,李大成的脸色就有些蜡黄了,完了,难道自己重活一回活成了太监?
当然被清除的那些,李大成也没有直接赶走,而是留给了李大河,待遇还是照旧,擂台上打翻多少人就吃什么饭,想要再进鬼头刀也简单,重新打擂。
李大成知道这样的法子不怎么科学,但他的时间不多,从训练伊始,他就要给鬼头刀立下一个规矩,优胜劣汰!想要拿银子,先拿本事出来。
一听这话,李大成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这老货真是吓人,刚刚李大成还以为自己不成了呢!等炖完肉剩下的药渣,可要多吃一些。
合上自己的鬼头刀,再加上打翻二十人以上的这些,李大成组了一支四百多人的队伍,这些人的训练就不劳曹宝福之手了,这是真正的中坚力量,李大成必须自己训练。
“你没病!”
“王老先生,我这病还能治吗……”
“价格无所谓,王老先生只管备药,十万八万的银子,俺这里还不缺!”
这是那凶神恶煞的货,酒桶,看样子应该是个能喝的。
“这最好!不然祸及全家!”
训练之中想要确立绝对的权威,还有一件事儿很重要,那就是同吃同练,并且保持一定的优势,若你这个主官上了训练场拉稀摆带,怎么能服众呢?
这些药最好合着羊肉炖,驴肉、牛肉也成,加些老母鸡更好,就是别炖猪肉,可惜了这些好药。
“真是个狠小子,老夫过来想跟你做笔买卖,你小子怎么说?”
炖的时候,这些药弄个布包包了,炖完之后剩下的药渣也是大补之药,直接吃下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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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子做了这些,你蒋先生还心有疑虑?”
李大成的底儿他探不出来,局面也有些僵,蒋辉云索性就告辞了,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沧州府还是有耐心的,毕竟直隶不同于别处,有武卫军在,弹压叛乱还是足够的。
吃饱喝足了,就是真正的操练了,操练,最基础无外乎体力、耐力、爆发力;再高一点,拳脚、搏杀技巧;再高一点,枪械的使用;再往上就是战略战术跟配合了。
“嗨!你这小子一天都想啥呢!老夫见你练兵操切,怕累坏了下面的人,给你开了一剂药膳。
这秋粮也快收了,你们沧州府上下若是闲的慌,就该去办些正事儿,沧州府今年可算是风调雨顺的,义和团也没闹起来,这粮饷缴不足才是你们的麻烦!
“叫什么?”
几口凉茶下肚,李大成的精神为之一震,强忍着睡意跟王亭祥谈起了买卖。
李大成这话说完,两人的位置也就对调了,李大成代表的是朝廷,蒋辉云代表的是沧州府,本来沧州府的官员不出面,就是为了避嫌,蒋辉云这边再怀疑就有些过了,蒋辉云也是个场面人心有九窍,想通了这一点也就不再追问了,再问下去就要生嫌隙了。
这药膳用了,管保你的人马嗷嗷叫,即使练得操切一些,也不至于损伤根本。
“好!有家口吗?”
“王老先生!”
傍晚时分,这次长跑训练才宣告结束,一路不停的留下、跑晕了的留下,中途坐下休息的一律清除,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刚刚组建仅有四百多人的鬼头刀就缩水一半,剩了二百人不到。
枪械的分配,李大成也留了一手,打翻三十人往上的是温彻斯特,其他的一律士乃得,至于那些打翻十个人的,李大成一遭划给了李大河,武器还是大刀长矛,以现在的标准来看,打翻十人还不够格!
“王老先生,不知要跟俺做什么买卖?”
高强度的基础训练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辨忠奸,心里有别的想法,很难支持下来高强度的训练,训练的强度过大,有些人就会出来反抗,这样的多半就是混进军中的奸人,当然这个法子也不绝对,有些意志不成的人也是这么个样子。
“放心,让人给你家里送些安家银子!”
近战搏杀,李大成教了一套军体拳,军体拳也算是传统武术与现代搏击结合物,打套路或许没什么出彩之处,但真正下了战场,才会知道军体拳的实用之处,总的来说还是那两个字,会用!
“中!大师兄叫啥都中!”
“成了!咱有个兄弟也在这里,只要大师兄给了银子,咱的命算是卖给大师兄了!”
李大成自忖,若是自己上去打那些难民一般的义和团,三四十也就到天了,五十个即使一拳一个也要五十拳的,连续打五十计重拳,他也要汗流浃背的,再加上躲闪避让,打五十个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脱力。
蒋辉云的疑惑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看来自己也是有些软了,官员多半没有担当、太过油滑了,指望着他们与你有难同当怕是没谱儿。
只是这价格吗……”
“应了,一百两俺也把命卖给大师兄了!”
刀法,自然是刘大刀教授,大刀也算是个好上手的武器,十天半月的学习,也能勉强形成一定的战斗力。
打翻二十人的,李大成一人给了五块龙洋,打翻十人的给了一块,这些人等老曹、大憨、大狗那边再发回人马还得筛一遍,一夜过后,李大成这边的门槛就提高了,打翻二十人才算及格。
“你病了?伸手过来!”
“俺叫齐世铎,山东曹县来的!学的是少林长拳!”
王亭祥也算半个知道李大成根底的人,加上李大成在沧州府做的事情也算是义举,见李大成练兵辛苦,王亭祥也就有了为他出把力的想法,中医除了会治病之外,调理那也是拿手的好戏。
一个时辰二十公里,李大成的速度只能算是不错,钱老八、徐九通、齐世铎还有四五个都跑在了他的前头,肺腔子跟炸裂一般,腿稍微一抬都需要全身的力气,李大成之前说了长跑的要求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就挪,只有一条不许停!
中医惯于察言观色,难道自己的问题这么严重?还是今天这么一跑,跑出了问题?不应该啊!李大成记得自己撩扯孙家丫头的时候,硬邦邦的能敲锣,带着一脸的不自信,李大成犹犹豫豫的问了一句。
“请……”
如今的直隶,可只有你们这一片安稳了,做不好,就不要做了!”
见李大成累的眼皮都抬不动还能以礼相待,王亭祥点了点头,这山东小子的心性尚算不错,这样的人即使为恶也不会致使生灵涂炭,以王亭祥的眼光看来,这小子应该会有一番作为的,这个时候帮衬一把,即便是不图后报,也算是为沧州府周边的难民尽些心力。
现在能训练的无非就是基础跟拳脚,军中高强度的基础训练,除了可以提高士兵的体力、耐力、爆发力,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洗脑,确认上下从属的洗脑,高强度的训练势必导致脑缺氧,趁这个机会不断的灌输一些东西,你灌输的是什么,士兵的潜意识里就有什么,等到了用的时候,士兵下意识的就会去执行。
结果一号脉,这小子的脉象比牛差不了多少,就这脉象不吃不喝五七天也饿不死的。
山东有难民,直隶何尝不是呢?这些人多半是几个人一伙贩卖私盐的小盐枭,脚力、体力、悍气都有,这些人流落到难民营,也与李大成有莫大的干系,他这边借助运河之利大肆贩卖盐货,这些人的生计没了,不投义和团就活不下去啊!
进了帐篷,李大成一屁股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就要润一润几乎烧着的气管,没曾想却被王亭祥给拦了下来。
“那王老先生为什么要给俺开壮阳药?俺下面不成了?”
一下午,在李大成的带领之下,鬼头刀别的事儿没干,只是一个个的背着刀枪,围着外营打转,一圈下来二十多公里,很快四百多鬼头刀就沿着外营围成了一个松散的大圈。
“别只是了,听听上面怎么说吧!最多一个月必见分晓!
“能听话吗?”
“三五斤不在话下!”
收了徐九通跟齐世铎,李大成又给了那些打翻三十人的一人五十两的安家费,这些人多半都是直隶当地的,武窝子一说也算是名不虚传,二十多人全都是练过把式的。
“你呢!你叫什么?”
“参茸、枸杞、刺五加、虫草、花椒、黄精、肉苁蓉、淫羊藿、海马、龟板、当归、地黄、田七、川芎,外加一味成药六味地黄丸!”
“凉茶伤身,润一润唇舌便好,老夫药匣之中还有些刺五加,让人煮些水、温一温喝下、大补气血。”
“好!以后就叫你大瓮了!”
“多少?”
李大成的身体条件不错,这段时间吃的也很不错,高强度的训练对他来说也很必要,这时候的战争,以他能养活的兵员,亲自上阵还是必需的,上了战场想要活着走下来,除了运气之外,自身的素质最为关键。
见李大成还是有些精神不振,王亭祥卖了一个关子,让他继续平复一下。
“这……”
“走,过去瞧瞧。”
一百两收下徐九通,也算是千金买马骨了,看着周边一个个羡慕的眼神,徐九通也挺了挺胸脯,与有荣焉。
听了王亭祥的劝告,李大成只是抿了几口凉茶,缓解了一下气管的烧灼感,喊了个人让他去煮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