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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府周边的盐货,因为巨量义和团拳民的加入,已经全部运到了运河沿岸,接下来需要的人手就少了,原本那些难民,也赚的差不多了,手里的银子应该足够维持一段时间的生计了,留下新来的,遣走赚了一些家底儿的,以防各方发难,才是李大成接下来的主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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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鬼头刀又投入了高强度的操练之后,先是熟悉枪械消化一下早饭,然后就是没有尽头的深蹲、俯卧撑、军体拳、刀法,看着一个个赤红着双眼,在临时训练场上挥洒热情、挥洒汗水的鬼头刀,李大成笑了,这他妈才像个练兵的样子,只是不知道王老头子的药膳会不会有副作用。
喝着刺五加煮的水,瞪着营地里的篝火,李大成跟一帮子鬼头刀,后半夜才吃上了汤浓肉烂的药膳,或许是白天的训练强度太大、等待的时间太久,李大成一气儿吃了满满三大碗肉、喝了两碗汤、外加一包药渣子。
有了详细的计划之后,轰轰烈烈的擂台战又开打了,这次除了鬼头刀、老漕勇、护船的人马,黄河拳所属的弟子人人参与,李大憨、李大河、李大狗三人这边,自然是有些特殊照顾的,他们的班底表现不佳的那些,也是可以稍微降低一下标准的,一来可以让这些人更加亲近三人,二来也为黄河拳上下的弟子立个规矩,有些时候听话、忠心,大师兄是不会忘记你的,有额外的照顾。
有火有水,一颗老参下锅加一碗水煮上半个时辰,剩下的连汤带药喝下去,敷上老夫给你的刀伤散,只要不是肚破肠流,应该救得活!没水没火就吃两根,也能救急的。”
曹宝福、李大憨、李大狗回来之后,李大成就在谋划第二次打擂了,因为有些分歧,这打擂也就拖了一天,依着李大成的想法,打不翻十人一律遣返,能打翻十人的才收留。
沧州府不是京城,加上李大成跟沧州府这段时间存下的交情,夜里开个城门那边还是要给面子的,那边差人去购药,营地里也没闲着,杀牛宰羊拾掇驴,不等王老头的药配好,十多只羊、两头牛、三头驴已经下了锅。
降低一下标准,选出一批精锐,让普通的拳民打掩护,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法子,经过这次出去并拳,李大憨跟李大狗身边都聚了一群兄弟,这样一来,相对精锐的人马,他们也能大致的驾驭了,曹宝福的意见中肯老成,李大成采用了,一天的时间,他是在考虑人手的划分。
“王老头子那货,绝对是没安好心!”
该教的东西很简单,李大成基本都教完了,熟悉枪械、修炼刀法、磨练军体拳、不断增加体力、耐力、爆发力,这些就足够半年练兵所需了,没有半年的时间,士兵的素质很难有一个明显的增长,这段时间大家伙吃的都是老本。
李大成在营地操练了五天,在银子、烧酒、炖肉的支持下,他在鬼头刀里也确立了绝对的威信,钱老八、徐九通、齐世铎都是实在人,有了他们三个,即使上阵拼杀,李大成也不怕遇上强敌。
“王老先生,这药力如此强劲,会不会有什么危害呢?”
将一包老参递给了李大成,王亭祥顺手把药包丢到了锅里,锅里的水一漾,接着火光王亭祥看清了锅里的物件,带着促狭的笑容瞅了李大成一眼,这老头抖着肩膀就走了。
放心!老夫开的药都是补气、活血、强身、壮骨、安神的好药,年轻些的多少会受些煎熬,但不至于损伤根本。
“小子,这是一包老山参,好好收着,今晚的银子,多半都买这些老参了,实在累了或是受了重伤,这东西能救命!
但曹宝福那边认为有些不妥,他觉得打翻五人就够了,这么多人都放走,只怕会惹麻烦,李大成一想也是,拳民大多是难民、百姓,指望着他们一个打十个,也不怎么现实,以他的标准,前前后后十多万人能剩下五六千人就不错了,剩下的十多万怎么办?
大半个时辰跑了二十多公里,李大成身上的兴奋劲儿这才消了一些,早饭也是没浪费昨儿个夜里剩下的药膳肉汤,大骨头汤做的杂粮干饭,吃完之后,李大成又感觉浑身发热了。
你记住一条就好,越累越好!不然体内的亢火挥之不去,才是大毛病!”
因为高强度训练的缘故,李大成多少有些思维短路,再被王老头子这么一吓,李大成夜里让杀的都是公的牛羊驴,那边的牛羊驴肉下了锅,李大成这边一堆的腰鞭也下了锅。
一边操练着鬼头刀,李大成一边发掘着身边的商机,药材、牲畜都是,南方的药材、草原的牛羊马匹、东北的参茸,这些都可以在直隶集结的,南边有山东、西边有河南、山西,再往南的江南地区,对这些东西都有需求,李诚有不在,李大成只能让船工捎信儿过去了,另外南方的竹篓不错,也该备下一大批的。
王老头子跟沧州府的药材商也很熟络,李大成购置的又是些贵重药材,自然没有什么夜里不做买卖之说,五车银子进城只换回了三车药材,这沧州府的药价可是不便宜。
让李大河估算了一下营地的人口,数量大的让人吃惊,小十万人马,外营又向南扩了两倍有余,连绵的帐篷、草棚一眼望去也是蔚为壮观。
训练之法,李大成也传给了大憨三人,除了手下的黄河拳之外,李大成特别要求三人必须训练一队三百人的精锐,这些人是配枪的,剩余的士乃得李大成也没忘了曹宝福的老漕勇,五支具备一定火力的义和团就这么在沧州府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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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万人的擂台打了一天一夜,李大成的鬼头刀扩到了一千两百人,曹宝福的老漕勇也加了三千青壮进去,大憨、大狗、大河三人,一人四千人马,黄河拳精锐的数量,到了一万五左右,其精锐程度与之前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七八天的时间,李诚有也回来了,他没有仔细的探查河南的黄河航道,而是去拜访了豫北的两大盐枭,通过他们的关系,理顺了一下河南的商路,这样的做法李大成也很赞成,现在的买卖只是临时的,没有必要铺设太多的东西,有了大致的框架就好,即使现在建的再完备,义和团闹完之后,也是要打散重来的。
五天的时间,曹宝福、李大憨、李大狗陆续返回,因为他们也发觉了一个问题,送回营地的人马太多了,曹宝福这边最少的一天是五船人,最多的一天二十船,大憨跟大狗那边人数少一些,但送回来的都要养着,这些天虽说南边来的粮船一直在卸粮,可营地里的粮食就是不见多。
扫了一眼自己的内营,与自己一样的存在很多,能吃七张大饼的吃货钱老八正趴在地上做昨儿个刚刚学会的俯卧撑,徐九通、齐世铎俩饭桶也在跟着练,他们仨昨儿个用真本事在鬼头刀谋得了自己的地位,吃肉的时候自然也是尽着他们先来,剩下的药渣子也多半都是这些靠前的人给划拉走了,他们现在的感觉跟李大成差不多,做个俯卧撑地下也是五个洞。
李诚有带回来的不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这段时间忙碌的运河航运,让山东那边盯上了他们,大清的官员傻吗?他们不傻、他们很精明,短暂的漕运兴于直隶,又多山东人,不用细想,这支商队也与义和团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
吃饱喝足李大成的兴奋劲儿过了,身体的疲劳也就来了,后半夜睡下倒头就着,可惜这一觉注定不得安眠,李大成一大清早就醒了,不是睡不着而是身上烧得慌,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而且腿上肥大的缅裆裤,也有些遮掩不住这种兴奋了。
李大成明白了,这问题是出在王老头子的药膳上了,都说中药见效慢,以后谁他妈再敢说这话,李大成大嘴巴子抽死他。
人数太多,操练也就成了麻烦事儿,在沧州府眼皮子底下操练,有些不怎么靠谱,无奈李大成只能将李大憨留在营地,将曹宝福、李大河、李大狗往孙家大院方向推了一推,那边没什么州县,即使人多,有沧州府的掩饰,黄河拳依旧算是伏在暗处的一支义和团势力。
瞅着训练的间隙,李大成在外营截住了王老头子,这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自打见了自己,他脸上促狭的笑容就一直挂着,这特么是在看笑话吗?
他们在这里干上几天,弄到路费、粮食之后,就会安然回乡吗?这显然也有些不可能,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接茬闹拳呗!
山东那边不发难,只是因为李大成在不断的迎合他们,将来他们未必不发难的,漕船、银子、粮食是财富,漕工是剿灭义和团的功绩,一旦翻了天,山东那边就会立即发难,该是到了散去大多数难民的时候了。
经王亭祥这么一吓,李大成索性也不等明天了,直接让人喊开了沧州府的城门,赶着马车载着银子,拉着王老头进城购药去了。
不得不说,花了大价钱对训练就是有好处,比昨天更大强度的训练完毕,李大成把自己连同二百鬼头刀操练的筋疲力尽,这么重的操练完了,身上虽累但并没有那种令人痛不欲生的酸麻胀痛,穷文富武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啊!
配药,对王老头子来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抓抓挠挠,十几锅药膳的配药也就选了出来,剩下的差事王老头子交给了徒弟,自己带着一包专门配置的好药来到了李大成的身边。
“都别玩这个了!跟老子出去跑一圈再说!”
自己手下的七员大将,李大成也有了明确的分工,李诚有的职责还是做买卖、藏银子。
为了使打擂公平一些,李大成选完一次之后,并没有再选,而是一直让人在营地散播消息,上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对一些义和团的大师兄二师兄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普通的拳民来说,这样的价格足够卖命了,现在不用李大成自己维护名声,并来的拳民都在小心翼翼的巴结黄河拳的弟子,他们都在期待着下一次打擂呢!
“危害到没有,只是会祸害,想要不祸害,就玩命的操练吧!
曹宝初、李大福一个负责船工,一个负责漕船的护卫;李大狗、李大河两人是先锋、闯将;李大憨有勇有谋可以独当一面;至于曹宝福的老漕勇则是整个黄河拳的盾牌,一旦事有不济,殿后的就是他们。
即使将那些老参排除在外,巴掌大的一个药包也值五两银子,五两银子足够买四五石粗粮了,一天两三顿药膳,这样的消费即使一般的富户也受用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