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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俩公母在自己面前做戏,李大成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你看着我办事儿,当老子是鸭呢?
桂顺这边传了话,不大的时候,杨鸿元与顾其行就到了,李大成先点的杨鸿元,等在船上的顾其行很随意的蹲在了一个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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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哥,我不放心你啊!你这身子骨……”
“那我……那我……”
无论李大成与桂顺是什么关系,能再进一步都是好的,对于桂顺来说,一个传承他这一脉的儿子,现在成了最大的追求,也算是有了前进的动力。
而且周帧说起的那些个封疆大吏,都入土十好几年,这老羊倌妨主我也嫌他晦气!”
狠狠的剜了一眼桂顺的背影,桂福晋宛如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短期之内确立桂顺在津门的绝对权力是必须的,一省之地总督、藩台就是那两个说一不二的,如今直隶总督裕禄跟布政使廷雍搅在了一起,跟他们玩慢工出细活,李大成没这时间,洋鬼子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时间,该打打该杀杀,干巴琉璃脆的解决直隶大权的归属,就是今夜或明天要干的事儿了。
妾室的转赠,在官员之间并不少见,老了没人问津的,自然要去守节的,像桂福晋这样年轻貌美的,守节?即使她想,也是不可能的,家里老的死了,妾室要么被送人要么留下被小的使唤,即便是正妻、平妻不是生养的那一个,多半也是这样的结局,家产不可分呐!
“怎么?还委屈你了?生个儿子孝顺老子有什么不好?”
至于那杨鸿元,不说推荐他的那个滑头王勇钦,他的年岁就不成,三十五正是野心勃发的时候,他跟在桂顺的身边,李大成不放心。
对于宛如这样的女人,李大成也不嫌弃,他自己也不是个忠贞不二的,自己做不到怎么去要求别人?尤其是女人,而且宛如这个女人,能不离不弃的跟着桂顺,本就是个重情义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好,难道还要去找两面三刀的败家娘们?
周帧推荐的那个是个快六十的老帮菜,叫顾其行,这名字就不好,顾他自个儿,而且闷得跟个油瓶子似的、穿得也不好,留着一把羊胡子跟个老羊倌没两样,见了我也没什么礼数,我不怎么喜欢。
“大师兄,进入直隶境内了!”
“成了!老顾你也忙去吧!看好了杨鸿元,待津门战事停歇,你就让家口进京吧!”
“老二,这老顾晦气,我这身子骨不成,别沾了他的晦气!”
“说说吧!跟着贝勒爷想捞些什么?”
顾其行这话就有些意思了,桂顺不是好人,好人谁会去混义和团呢!李大成问的是顾其行的底线,这厮眼神好着呢!
“嗯!下去吧!拢一拢投奔振威军的人员,谁能干什么待会儿报上来!”
李大成也不想因为朝廷的事儿过多的耗用自己的心思,顾其行应该是不错的,弄好了折子再看吧!
好的幕师一年怎么也得几千两银子,顾其行报这个价,是冲着桂顺的主幕来的,临了临了捞一把,应该就是顾其行的心态。
顾其行这是打算临死捞一把了,大半辈子没混出个人样,现在他什么事儿也敢干,咱们就要这种不管不顾的,以后让振威军控制好了他的家口,你就是朝廷的权臣!
“要不再来一次?”
“几万两银子,安置一下家中的儿孙。”
虽说心里千肯万肯,但桂福晋当着两个男人面,还是摆出了一副委委屈屈被卖的小媳妇样儿,这女人心海底针呐!
“老爷?貌似有些老了,爷就好!再不你随便叫,叫亲哥哥也成呐!”
“怕了你了!”
给店铺,李大成这边也是打了埋伏的,若顾其行没有长远的眼光,就不会要京城大打折扣的宅子店铺,而且桂顺此行在别人看来也是生死难料的,敢跟着桂顺,就说明顾其行的眼光还不错。
“嗯!不错!贝勒爷手上接人待物之事,你可愿做?”
嘴上虽然说着愿意做妾室,可得了李大成的允诺之后,宛如也会顺杆上,直接就称起了孙家妹子,船还没出京城范围,李大成也有些时间,索性就与宛如说了说一路上的经历。
“你还能替我活呐?没见着儿子,老子死不了!就这么着了!”
“也是!我先过去瞧瞧咱的班底,你慢慢收拾这小婆子!”
“得了便宜卖乖!”
“谢贝勒爷,谢二爷!”
人到底能不能用,李大成也要看过之后才知道,军务,多半师爷是不精通,胡说八道,李大成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有家口的最好控制,尤其是顾其行这岁数的,李大成没打算让桂顺给他银子,给了银子家口哪找去?一处京城的宅子,两三处店铺,就能把顾其行的心牢牢的锁在桂顺的身边。
桂顺能说出这话,也算长进了不少,若是以前,这顾其行桂顺怕是不会提起,周帧此人很客观,他推荐的人在本事上应该没问题,听着桂顺的说法,这顾其行混的不怎么样,快六十了,有一年每一年的老货,对李大成来说却最合适,这样的人是可以不管不顾的,桂顺的师爷,别的本事可以差一些,但心思绝对要歹毒,不然桂顺在京城站不住!
姐妹之间,奴也会忍让的,哪怕正妻容不下奴,只要老爷心里有奴,奴就知足了。
“爷,以后我就是您的了!”
师爷这一行的老人,都是看惯起起落落、繁华豪奢的,耍心机对顾其行来说没多大用处,对李大成来说同样也用处不大。
“宛如,你先歇着,我去做事了!”
李大成虽说不怎么喜欢师爷这一行当,但做个师爷也委实不易,跟着地方官难免四处漂泊、受苦受累,弄不好出了事儿还得跟着连坐,师爷一行混的好的,大清怕是只有左宗棠一个,其余的跟那些个京官、候补也差不多。
守节、牌坊之类,那也是糊弄老百姓的东西,大清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呢?
有了李大成的认可,桂顺这边也发了话,依着他印象里的经验,他这边也做出了安排,算是不错。
“老子这里没这个说道,谁先上的谁是老大,女人的事儿你说了算!”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剩下的让宛如自个想吧!
接下来就是顾其行了,这人与桂顺说的也差不多,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岁数虽说不小了但双眼却蕴着神光,这样的人一看就是有城府的。
正与宛如说着话呢!漕工那边报上了行程,到了直隶境内就有事情要做了。
杨鸿元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算是不错,跟桂顺说的差不多,能说会道、会察言观色,军略上的事儿,他也算明白但远不到精通的程度,而且此人与王勇钦一个德行,油滑!做个处理外务的二管家倒也够格,做桂顺的幕友,李大成怕这厮坑害桂顺。
“杨鸿元?油滑,做个搂钱的耙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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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杨鸿元的表现,李大成也给他安排了职司,这算是个肥差,瞧杨鸿元的脸色,李大成就知道这话挠在了他的痒处。
“杨鸿元不成!那人油滑奸狡,用他做主幕,他能坑死你,再者他这岁数也不成,宛如那边是个隐患!
你去歇着,折子的事儿,我让老顾来办!”
顾其行走了之后,桂顺自然要问问李大成用顾其行的原因,他还是觉得杨鸿元不错。
说着宛如又摆出了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虽说勉强了一些,但还是俯首帖耳的。
与宛如温存了一下之后,李大成就走出了船舱,津门未至,他得先给裕禄、廷雍上些眼药,船入直隶,已经追上了振威军前锋的尾巴,找到了李大憨的人马,让他们沿途拔掉电报线杆,收拾好电报线,这就是李大成给直隶总督衙门上的眼药。
“不愿意?那我把桂顺叫回来?”
说说你能做什么?”
我估摸着,咱们明天发难之后,朝廷那边也就接到折子了,咱们给他来个两下锅,有那帮老棺材瓤子在京中搅局裕禄没好儿!”
“桂哥,我已经让人拔了直隶境内的电报线路,你这边有幕客了吗?若是有,就让他们给京城上个折子,就说裕禄心虚,支使义和团毁掉了京津之间的电报线路。
“这不好吧……”
毕竟奴不是……”
听李大成说到孙家丫头,宛如脸上也是一黯,桂顺这茬是机缘也是污点,不是黄花大闺女做正妻辱没先人呐!
“嗯!知道了,您也不要太累!”
宛如有心计,也算经过世面,而且跟着桂顺经历过磨难,虽说有些穷讲究,但这不是大毛病,银子这东西李大成不缺,只要不过分还是可以纵容的。
下了自己的船,到了桂顺那边,这位现在正独守空房呢!
“没正经!爷,您与奴说说孙家妹子吧?”
“嗯!好!贝勒爷,您的主幕就选老顾吧!以后给老顾多分些利钱,他的家眷到了京城,贝勒爷也得好生照料!”
关系更进一步,桂顺与李大成说话之间也就没了敬意,这是好事儿不是坏事儿,对此李大成也认可,但桂福晋就不一样了,虽说旗人之中守节的不多,可货物一样被两个男人推来推去,任谁的感觉也好不了。
至于晦气不晦气,咱爷们儿不信,你只要好好调养,还有二十年可活!”
“奴婢是个女人,天生就是吃苦遭罪的,桂哥怎么说,爷怎么说,奴婢听着就是了!”
“废什么话,老二,我看着你办了她!”
调笑了几句之后,李大成的面色一整,到了津门他难免要见孙家丫头的,有些事儿还是需要提前打预防针的,因为女人坏了自己与桂顺之间的关系,不值!
至于孙家丫头,多一个少一个李大成也无所谓,无非自己现在能应付的过来,再者现在是准许三妻四妾的,男人的天堂呐!
“知道了!奴是不会吃醋的,再者老爷的年纪在那,本钱也厚实,只要到时候老爷给奴一个名分就好,妾室也好!
“让他们来一趟,你问问他们津门布防之事。”
我这里还有一问,杨鸿元如何?”
占了就要给予,身份、银子这些都是李大成该为女人做的,至于刚刚的再来一次只是玩笑话,今天差不多了再来就虚了,夜里到了津门,说不上还有大事要做呢!
“嗯!不多,能做什么?”
借着给桂顺递话的机会,李大成也给顾其行说了条件,跟着桂顺可以,家口得带到京师。
“奴知足了!老爷,您要怜惜奴呐!”
想什么就做什么,无所谓道德情操,遮遮掩掩、犹犹豫豫不是好汉,这边他跟桂顺说好了,那边还有对桂福晋宛如的许诺呢!也不犹豫,李大成带着桂顺就到了自己的船上,当着满脸羞怯的桂福晋,李大成与桂顺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但周帧说他不错,钱谷、刑狱、行文样样精通,跟了几个封疆大吏,只是没做过什么大事儿,我觉得这老羊倌八成是混饭吃的。
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对于桂顺的这份差事,他也是相当渴望的,虽说他一直表现的淡然,但有些小动作是瞒不住李大成的,这岁数了,眼瞪得这么大确实有神,但也累呐!
“嗯!留下吧!回头在前面那些人里再挑几个,人怎么选,你看着办!
顾其行现在的岁数不成了,将近六十了,也就能跟着桂顺干上几年了,他这话气势是不错的。
“明白了,你这么一说这杨鸿元还真是用不得,别到时候我这家产改姓杨了,就这么着吧!
“草菅人命、逼良.为.娼、陷害忠良、强取豪夺都能做。”
比看人的本事,李大成觉得自己不如顾其行,顾其行的一些本事李大成是看出来了,但他的老底儿李大成是看不透的。
“这话大了!贝勒爷这边给你一处京城的宅子,两三处商铺,这大概能有个二三十万两吧?
“宛如,我自山东闹拳入京,在路上,直隶境内遇上一个丫头姓孙,今年也是十七八了……”
“嗯!这事儿正要问你呢?我让王勇钦跟周帧各推荐了一个师爷,王勇钦推荐的那个叫杨鸿元,能说会道看着挺精明而且岁数不大刚三十五,与我的岁数差不多。
“做到死,又有什么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