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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她开口问出心底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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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影不再多言,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坚持下去,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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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浴火皱了皱眉,取出钥匙开锁,冷冷道:“月仙、钟静月、怀殷王世子,你究竟是怎么做到一人分饰三角的?”
“醒来,快醒来……”
张开千钧重般的双眼,眼前是一片凄清的荒地。天空苍冷无云,她回头,身侧一丈处坐着位粗衣褴褛的少年,他看着她醒来,吃力地挪到她近前,笑说:“我们出来了。”
凤君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不停地唤着她,可是好疲惫,她仿佛走了太久太久的路,累得双眼都睁不开来。
“我有法子。”他又笑了笑,温和淡然,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的精神还好,虽然带不了其他人,但自己还是可以躲在斜月中装死的。”
“之前地牢中有人送过饭,顺手揣了来。”钟子渊低声道,“过去三四天了,可能味道是有点儿不好……”
太不可思议。他虽然只是站在这里并没有动手,可全身散发出的威压,以对方一个重伤一个没有战力的情况而言,根本不能够这么安逸地睡着。
她的身躯冰冷僵硬,沿着铁栅栏倒在了地上。
……死了。
“太乱来了……”君影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讲述,仍不觉后怕,“若他们并不是将我们扔进这乱葬岗,而是火化了,岂不……”
凤君影满脸狐疑。
君影却松了一大口气。她方才差点就以为这些馒头是从那些死人身上搜来的。
原来,坠入地牢后,钟子渊就使用寒魄将二人的魂体引入斜月之中。算得差不多有人发觉牢中二人已经没有呼吸,从而以为他们死去扔到这乱葬岗时,才再次让灵魂回到他们各自身体内。
“快走,你本就没有武功,跑得也慢,别在我这儿耽误时间了。”钟子渊笑说,毫无挽留之意。他发髻上散落的几绺刘海遮住了一只眸子,那笑容恍然间变得如此的不真实。
“死了……”
现下,这行人便准备去看看捕获的猎物,或许,更能从中获取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物。
“现下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死了,但是,”他徐徐道,“他们可能还会派人来这里检查……”
神祠之下,本是一处秘密兵器室。曾有仇家在山庄中安插武艺高强的卧底,意图盗取庄内珍藏的名兵。老庄主暗中觉察,便派人在神祠内打制了这么个直通地下兵器室的机关。玄铁笼中,即使武功出神入化,也无法脱离而出。
他进入笼子内,伸手碰了碰钟子渊。
心底没来由泛起阵阵恶心,她望着钟子渊手中的包裹,忍着不快道:“这食物是哪儿来的?”
钟子渊没有伸手去接。他望了望天色,忽然后退两步坐倒在地,幽幽道:“快走吧,等他们来了就迟了。”
他没有说实话。
“别动!”钟子渊道,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包裹,里面有两块干硬的馒头。他撕下一小块,递到她唇边,轻声道,“张嘴。”
她终于看清了面前场景。
他腹中不觉腾起一股没来由的怒火,冷笑了声,唤道:“小师弟,你当真会演戏。若不是瑞师弟终于伤愈出关,还以为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更何况此时……
懿宁山庄。
“你怎么办?”见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君影语调平稳,内心却莫名地焦急起来。
兵器室一片阴暗无光,从人们点亮了壁灯,在红衣少年挥手示意下纷纷退去。戴北宸望着那俊美异常的少年,少年冲门外瞥了一眼,他想要开口,终于还是忍住,顺从地和黑衣巫师退到了门外。
“真的睡着了?”
自上次从方府逃脱后,他的伤势就再也没有痊愈过。何况数月前钟静月与瑞仙两败俱伤,这个身体早就元气大损。不用说耗费巨大精神力藏身于斜月之内了,此刻的他,连站起身来都无法做到。
“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凤君影起身,然瞧见他身受重伤,又蹲了下来,关切道,“你……还好么?”
凤浴火静默片刻,像在哀悼亡灵。随即冷冷地转身拂袖离开。
阴暗的兵器室仿佛掠过一股冷飕飕的风,寒意逼人。
他并未告诉她,之所以失去意识,是因为她身上隐藏着一种与月寒魄全然相克的强大能量。
“唔……”她迷迷糊糊呓语,渐渐能感觉到浑身的酸痛和麻痒。
君影指了指他腰腹间的那一大块血迹道:“你伤势怎样?”
没有反应。
他又晃了晃凤君影。
石门轰隆隆合上,凤浴火来到玄铁笼子前。牢笼之内,那两人刺眼地依偎相靠,十指紧扣,垂目不语,似乎因为过于疲惫而睡着了般,静谧又安详。
钟子渊淡淡道:“所以,我赌了一把。比起死掉,你也更不愿意受他们折磨吧?”
这哪儿是荒地,这里分明是一处乱葬岗!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片静默。
“没、没关系。”没想到,他居然脸一红,慌慌张张站了起来,却牵到伤口,顿时痛得面容扭曲。
这种莫名的失落感,就好像突然间抓不住人生的目标,令他茫茫然不知所措。
“这里是……”凤君影想要挣扎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不已。
望着她渐渐远去,钟子渊脸上的笑容刹那消失。风拂开他额前的乱发,那双本是漆黑的眸子由中心向四周缓缓褪为紫色。
“我不知道。”钟子渊目光游离,半晌才继续道,“钟静月说,那石壁后有另一个空间,可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进去。”
他颓然自语,“斗了一辈子,你竟敢不打一声招呼地先行离去,竟还骗了她随你一同而去……”
凤君影沉下脸来,摇头道:“怕是连路都走不了了。”她撕下一块衣袖递给他,“好歹也要包扎一下!”
君影眸光一黯。忽回想起先前在斜月空间内见到那块巨石后就失去了意识,她不觉又问出口来。
他设想过上百种重逢后的情形,独独未料到,他们已双双死去。
在戴北宸与黑斗篷巫师的带领下,一位红袍如火的少年沿着古旧漫长的甬道蜿蜒至地下。
钟子渊一怔。
君影听话地一口一口咽下整只馒头,又休息片刻,待恢复了体力,才缓缓坐起身来。
没有人回应。
凤浴火大惊失色,颤抖着手伸向她的鼻端,早已经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