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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带着口罩,就算给狗蛋笑,他也看不出来,林鱼便朝他点点头。
www.kmwx.net,狗蛋回了个笑脸,可他正饿的慌,见林鱼手里端了铁锅,便伸了舌头出来添添嘴皮,眼神发亮的盯着盖了荷叶的铁锅问道:“这锅里装的是什么啊?”
“药?”狗蛋很诧异的回头看向林鱼:“为啥要给我喝药?我好好的。又没生病……”
像喝酒一样,栓娃豪饮完了药,将碗翻过来滴了滴,然后伸手擦了下嘴角,将碗递给林鱼让她再掺药,又挑高眉角对狗蛋点了下头,意思是该你了。
“喝的?啥喝的?能给点儿给我不?”狗蛋目不转睛的盯着铁锅问。
“当真!”
林鱼这时也倒好了药递到他面前,他有些怯意,这可是苦药啊,想想他就觉得满嘴苦味,可他又不愿栓娃笑话他,硬着头皮将碗接了过来,见栓娃和林鱼两人眼里含笑的盯着自己,便咬了咬牙,抬头也将药猛的灌进了嘴里。
他正要开口问林鱼,刚才说的要为村里做的大好事是什么?一旁的栓娃居然又撇了撇嘴:“哎,你这算什么啊?我们家可不止我一个人喝了这药,我们全家都喝了的,你有本事让你们一家人都喝吗?.....”
狗蛋长的圆鼻子、厚嘴唇,一脸的憨实,因这几日不好找吃的,见栓娃叫他。以为栓娃有好吃的,便兴冲冲的跟了出来。
狗蛋也学着栓娃的样将碗翻过来滴了下,然后得意的看向两人,眼神里也是一副:“怎么样,我说道做到了吧!”的模样。
“那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比的话,就是认输了....”栓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又挑衅道:“怎么样?你还是直接认输吧?”
一旁的林鱼有些惊讶,真的就喝了?她赶紧嬉笑了下都栓娃竖了个大拇指,栓娃也得意的朝她笑了笑。见狗蛋也喝完了,将碗拿了下来,两人赶紧收了神色,故意做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自救,她将实在没法穿的衣服撕成了小块的,做成口罩,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又和栓娃一起冒险进山将所有自己认识的草药都采了回来,主要以艾蒿、车前草、板蓝根这些杀菌消炎的药居多。
林鱼赶紧将锅轻轻的平放在地上,以免洒了,又接过栓娃递过来的竹篼,将里面的陶碗拿出来,倒了满满一碗药,再递给栓娃。
林鱼怕又像在其他家那样被下脸,便让栓娃脱了口罩先进去将狗蛋叫出来。
整个曲河村有百来户人家,栓娃带着她给还有活着的人家里送药,却并没有一帆风顺,这个时代的人戒备心异常重,虽说林鱼是冒险进山采药,又好心的再熬好端给村民,可基本都并不领情,有些见了她和栓娃送药反而觉着晦气,认为他们是在诅咒自家,老远拿着扫帚就将两人给扫地出门了。
两人先去的是狗蛋家,狗蛋家也是土坯房,只是房子比她家多了好几间,不过也是都踏了下来。好在泥墙夯的实,只塌了顶上一半,下半截整理一下还凑合着能住人,家里面他娘、大哥大嫂都没事。只有老爹被房子砸伤了脚。
栓娃也有些想不明白林鱼的想法,有见过送吃的给人,可这送药他还是第一次,和林鱼沟通后,他也终于明白了她的想法,只是如今的年老的人观念不好改变,还得从他要好的几人身上下手,可能要容易些。
“狗蛋,这锅里是清热解毒的药,我和栓娃一大早去山里采了熬出来的……”林鱼见栓娃实在说不出口,便接口说道。
“喝的.....”栓娃赶紧回道。
“比就比!谁怕谁啊?”狗蛋最讨厌栓娃一副不将人看在眼里的模样,虽觉着他今日像吃错了药一样乱发神经,不过听到他挑衅的话,不禁火冒三丈的应战道。(未完待续。)
“我要喝的下去你咋说……”栓娃也做出一副不认输的模样说道。
“狗蛋,这本来就是准备让你喝的,不过…这………”栓娃有些难以启齿。
“好!咱就来试试……鱼姐,把药给我们倒上……”栓娃霸气的说道。
栓娃赶紧给他解释了一番,说是住在山边的,狗蛋这才记起来。
狗蛋瞪大眼睛看着栓娃将药喝光,见他还用挑衅的眼光示意自己也得喝,便气鼓鼓的盯着他,心里异常纳闷儿,他们以前开玩笑的时候,不是都说过自己最怕的就是喝这药吗?咋栓娃这小子突然之间变的如此生猛了?
栓娃接过碗,豪气的一饮而尽,看的林鱼也是有些目瞪口呆,在家里时让他喝药,可没这么省事,也是扭捏着说药苦不愿意喝,如今为了帮她达成心愿,也真是拼了。
栓娃在一旁鄙视道:“咋?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不过喝个药咋跟要你命差不多啊?”
“到底啥东西啊,那么神秘?”栓娃的欲言又止,让狗蛋的眼睛终于离开了铁锅。看向他好奇的问。
狗蛋听了林鱼的话不停的摇头,嘴里嘟囔道: “呃……我才不要喝药,好苦的……”
等人站到了破烂的院子外面,才看到还有一个端着铁锅的林鱼,他奇怪的看向栓娃,用眼神询问着这是谁?
“你可别说我,我才不行你能喝的下去……”狗蛋是个急性子,立马反驳道。
“当真?”
“这也要比?”狗蛋嫌弃的看向栓娃,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狗蛋,这是为了预防瘟疫的,如今咱村里死了这么些人,又没人去收尸,这两日热起来了,怕有瘟疫出来……”林鱼急急的解释。又说道:“狗蛋,等你喝了这药,我们还想请你跟我们一起,去做一件对咱村都好的大好事……”
在家熬了满满一锅药,让每个人都喝了一大碗后,然后她就和栓娃一起往村里送去。从杏子家往村里走,入目的房子塌的高矮不一,有塌到脚底的,院坝里见不到一个人,但是异味非常的重,也有像她家一样因为有柜子床做支撑并未塌完的。栓娃告诉她,那些塌完了的基本都是一家都没了,只有少数人因不在家幸免于难,而那些塌了一半的,活着的人就要多些,可还是有不少死伤。
林鱼怕这个味道是尸体腐烂产生的,要真形成了瘟疫,她们这么多人说不定都得传染上,这附近也没个大夫,哪怕真传染上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你要能喝的下去,我就喝的下去……”狗娃急红了脖子,就怕林鱼和栓娃看不起他。
他便让林鱼别再挨个送药了,另带着她去了自己以前最要好的铁头狗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