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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筠一愣,想起之前幻真提到的谢蓝衣墓室,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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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蓝衣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而后,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难不成你不是在魔殿长大的?”
古尘道:“只要你想。”
见到此人的容貌,宁筠立刻意识到对面的是谁,“谢蓝衣。”
宁筠才不吃这套,“你只是怀着目的生了我,又没养我,这声母亲还是算了吧。”
只是这一声叫出来,宁筠不知为何却觉得哪里古怪。
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宁筠静静的站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声笑,“呵呵,力量和永恒吗?”
四季变换,一年年过去,宁筠先是筑基,然后结丹,结婴。师慈徒孝,祥和的让宁筠越发的觉得古怪。
果然,谢蓝衣也没再说什么废话,“我只是留在异火里的一缕神识,跟你说几句话就消失了。你是如何得到异火的?是自己在内殿寻到,还是南昭植入进去的?”
宁筠点点头,“我问过他为何要这么做,他给的回答唯一可信的是他不想让我参与到魔殿中的事里。”
宁筠看着古尘,半晌突然一掌劈了过去。古尘面露惊愕,却没有躲过,被这一掌拍的结结实实。
“呵呵。”谢蓝衣立即收回了那副委屈的模样,“如此性格,倒是跟我不太像。不过南昭竟然能留下你的性命,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谢蓝衣一笑,“怎么能说是古怪,那里有我利用秘术留下的一方石碑。石碑似有若无的存有天道,若是南昭得到此物,他想化神便可化神。这样一个东西,岂能用古怪二字来形容?”(未完待续。)
可不料,谢蓝衣却道,“报仇做什么,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他真的要利用你,你要如何保命。”
古尘见状问道:“你已是元婴修士,还有什么事让你如此不安吗?”
宁筠一愣,周围景象突变,竟回到了微明峰。
“如果能一直如此就好了。”宁筠看着夕阳,轻声道。
就在这时,一个分不出男女的声音问道:“汝之道为何?”
古尘将手中的杯递给宁筠,“你也喝一口,对你的伤有好处。”
宁筠缓缓走上前,看着古尘,“师父。”
这诡异的波动如同遵循着某种旋律,每一次震荡都比前一次更加剧烈。整个经脉都随之颤抖着,只是经脉的宽度却在以诡异的速度增大着,身体上的疼痛让宁筠很难去想其他的事。
南昭却摇摇头,“我倒是不担心她结婴失败,以她的状态,成功是必然的。只是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回谢蓝衣终于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你是说,南昭将那送去的俗事?”
周围景物瞬间碎裂,宁筠再次回到了那个古怪的黑色空间。
古尘缓缓转过身,对着宁筠温和的笑着,“我就知道你不会被骗到。”
“君上是说那件事……”
不管身体里出现怎样的情况,她能做到的只是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晕过去。这种疼痛让她想起多年前玄雀山脉中经脉碎裂的情景。只不过如今的这种疼痛延伸的更长,时间更久,好像每一刻都要把她活活撕开。
“你猜?”那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宁筠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人都没有,没有一点声音,甚至都没有一点光。
红印道:“君上不必担忧,大人有异火护体,元婴必成。”
那种古怪感终于消失,宁筠含笑走上前,拉住古尘的手。两人沿着小岛散着步,从日出到日落,从初春到冬末。时光匆匆而去,空气中的芬芳让宁筠不愿放开古尘的手。她就想一直这样拉着他的手,一直向着前方走。
“高寒护法最近在做什么?”
“你的墓室有古怪?”
随后一个身着黑色纱裙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宁筠的面前,她的长相与宁筠又三四分的相似,只不过比之宁筠更多了一丝妖艳。
“你是谁?”
周围场景迅速变换,没有了微明峰,只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岛。
我是……宁筠,昆仑派微明峰的宁筠,是古尘的徒弟。
“一如既往。”
“我追求的道,是力量,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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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要我想。”宁筠轻声重复着古尘的话,拉着古尘的手缓缓松开,在古尘一张疑惑的脸下,一脚迈向悬崖之下。
“心魔关就这么难过?”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却是距离宁筠十分近。
不知过了多久,经脉和丹田的痛苦终于开始渐渐减弱。被火焰包裹的金丹开始高速旋转,同时金丹上的裂纹开始渐渐增多。吸收灵力的速度越发的快,灌注入丹田之中,加快金丹碎裂的同时,也在迅速的集结着。
谢蓝衣的申请变幻莫测,半晌才道:“呵呵,当真是没想到。”
若是如此,她还真不打算答应。南昭虽然算计了她数十年,可到底引她入了仙途,虽然曲折一些,但是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也不算亏。若只是因为生母的事而对第一修士南昭公子动手,她觉得这已经类似天方夜谭了。
南昭面色微沉,“看样子宁筠留在内殿里的只是一具傀儡。”
宁筠不语,等待着谢蓝衣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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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筠已经彻底从心魔关中走出,此时的她无比清醒,这回终于确定这个声音绝对不属于她的心魔关。
接过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宁筠立刻明白,这是结婴心魔关的问道一关。只不过她没想到,成为魔修的自己竟然与道修别无二样,同样要经历这些。
“我可是生你的人,你连一声母亲都不愿意叫吗?”谢蓝衣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是他植入进来的。”
“你已经陨落了两百年,百余年前我在俗世长大。”宁筠道。
“你是想我为你报仇吗?”宁筠问道。
宁筠一阵恍惚,看着周围的景象,看着远处树下独自小酌的古尘,觉得有些熟悉。
南昭沉默良久,“罢了,就算这种不祥真的映照在那件事上,我就只当没那机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