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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蓝衣没想到宁筠还真听进去她的话了,原本笑得轻飘飘的神情突然多了一丝什么。
www.luanhen.com她愣了愣,喷笑,“哈哈,也就是刚刚结婴,再过几年你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那石碑上的禁咒是谢蓝衣耗费数十年才完成的,其复杂程度岂是宁筠短时间内能参透的。这摆明了就是没得选,摆明了就是让宁筠听话的。
谢蓝衣一笑,“不听我的也行,你自己找别的方法也是可以的。”
“你要说的都说完了?”
宁筠略有些动容,道:“不如我改姓谢?”
宁筠无语半晌,“也就是说,我必须要按照你说的来做才能活下去了?”
如此一来便又过了五年,境界完全稳固的宁筠缓缓走出木屋。心念一动,回到了偏殿之中。
可今日一见,这些人五一不是在诧异她的修炼速度。
谢蓝衣挥挥手,“我死都死了,要你这声称呼也没用。”
“你的血是开启我墓室的钥匙,但只有等你成为元婴修士之后才能进入其中。那石碑被我下了禁咒,你的血开启禁咒的同时,也会将南昭禁锢其中。只不过,你可能要耗费许多血了。”谢蓝衣有些事不关己的说着。
这么重要的事不用说清楚吗?
前脚踏入偏殿,后脚就听到炸响的雷声。
说到这,谢蓝衣的身形突然快速变淡,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的笑了,“哎呀,话还没说完呢……”
谁说谢蓝衣的心智不如南昭的,宁筠保证不打死他。
“元婴以下修士听令,立刻返回洞府,否则生死由命。”南昭柔和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传遍整个魔殿,魔殿中的修士虽然奇怪,但也立刻遵照指令回了自己的洞府。
“哦,我没说清楚。”谢蓝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要是不按照我交给你的方式打开禁咒,那么那石碑会吸干你的血,然后是你的元婴,再然后是你的元神,最后是你的尸骨。你的一切都会被那石碑吞噬,这样才可以开启石碑,南昭就可以得知其中天道所在了。”
当然,也仅仅是可行而已。
听到谢蓝衣这些话,宁筠不由得想起年少时的姚氏。她身体不好,姚氏总会日夜的守在她的床边。养母尚且如此,不知亲娘更待如何?
他们不是不知道南昭带回来了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回来,也知道这个女修是前任魔君谢蓝衣的女儿,但毕竟只是结丹期,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过。虽听说南昭对她十分偏宠,也只是当南昭找了个自己的接班人,也没再多想。
深深吸了口气,将之前的事消化了一番,宁筠再度入定。
说着,谢蓝衣半趴在宁筠的身上,只不过她只是一抹残留的神识,轻飘飘的根本就没有任何重量,“其实我也幻想过你会是怎样一个孩子,只可惜,你出生几天我就不得不将你封印起来,每每看到在封印中沉睡的你,我总有种奇怪的心情。可能做了母亲之后女人就会发生某种变化,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体悟,我就陨落了。”
看着谢蓝衣身影完全消失,宁筠终于离开了那个黑暗的空间。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简陋的木屋。
三十二个元婴修士除了正在闭关和游历在外的十人外全部都出现在魔殿上空,看着翻滚的云层,一个个脸上颇为疑惑。
宁筠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只不过那个石碑上的许多内容她都不明白,难道谢蓝衣所说的是与那类似的?
如此以来,这群老家伙不得不开始重视起这个新来的“大人”,看来她还真不是那种依仗着南昭生存至今的,看来有几分本事。
而宁筠自然是没心思去观察周围这些人的态度,倒不是她不尊敬这些积年元婴修士,只不过她总觉得,云里头那些翻滚着的白雷似乎都在瞄着自己。只不过宁筠纵然神识强大,可她根本就没听说过人类进阶元婴有要渡雷劫的,难道她要开创先例了?!(未完待续。)
谢蓝衣缓缓走到宁筠的身侧,伸手轻轻搂住宁筠的肩膀,“你小小年纪怎么就露出这样的神情了呢,这可不好。也不知我那秘法出了什么问题,按理说生出来的孩子应该跟我一模一样才对。结果呢,性格也不像,容貌只有那么三四分的相似,除了体质可以继承我的异火意外,似乎真的没什么共通点了呢。”
而当他们见到宁筠以元婴初期修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都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谢蓝衣摸着下巴露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差不多了,我毕竟只是初初进阶元后,能留下这样一抹神识已经不错了。说起来,我生你的时候倒是发觉了一些不寻常,想为你卜卦却发现不可行。不过这样也好,想必你……”
她要在修为完全稳固之后再出去,若是之后南昭真的想要她的性命,到时至少还有逃跑的力气。
宁筠怔怔的看着谢蓝衣,脸上渐渐露出一抹笑意,“那这声母亲我也就不用喊出口了?”
可帮助人化神的石碑?
“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姓什么无关紧要,总归你是我的女儿,这是血脉的联系。这般着相,可不好哟。”
谢蓝衣脸上的笑意终于进入的眼底,“这感觉,还真是奇妙。”
一百二十岁,多少魔修都还没结丹呢,都不用提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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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殿统领幽州,拥有幽州半数元婴期修士,这些元婴期修士要么是魔殿客卿长老,要么坐守一城。现如今在魔殿中的元婴修士足有三十一人,再算上刚刚结婴的宁筠,就是三十二人。
她来的时候才多少岁?也就是七十岁,这才过去多少年,照这么看,她结婴的年纪连一百二十岁都没到!
宁筠神情复杂的看着将要消失的谢蓝衣,轻声道:“虽然你觉得没必要,但我还是想叫一声。”
“娘。”
宁筠疑惑,“你不是说告诉我如何保命吗?”
这样恐怖的天赋,比之当年的南昭都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