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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江山艳刀,就那样落在了漂血孤岛上,不知道有没有被暴雨带走,还有最光阴的狗吠利,那柄纪念意义很重的骨刀……
“敛息之法,”最光阴重新闭上了眼睛,“我在去的路上似乎也感觉到有人跟随,想来他们应是一伙的……”
“兔子,孔雀,大象,飞龙……”意琦行似笑非笑的看着咬牙切齿的某人,“看不出光使针线活也如此出类拔萃,果然人不可貌相啊,而且……哈,还如此……”
一岁捏着鸡蛋的手一用力,鸡蛋瞬间变形,他也不在意,只是恶狠狠的对着意琦行吼:“不准笑!”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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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好耳熟的一句话。
啊……
……
“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绮罗生提议到。
素还真勾了勾嘴角,又看向最光阴,正准备开口……
“别说,我不用你刮目相看。”最光阴抢先说道。
意琦行考虑了一下,也补了一句:“也包括我?”|
“很普通的场景,”最光阴回答的很精简,“不过是我初出时间城,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一个刚和人决斗回归的人,我被那一身的刀气所引诱,便对他说‘相杀吗?’……”
“呵呵,睡吧。”
“恩?”
我一直觉得意琦行散发的样子脸小了好多,还有就是在剧里意琦行的皮肤其实是比绮罗生白的,跟白纸一样,总算写到这里了,糟了我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腐女之魂了!!!(づ ̄3 ̄)づ╭?~
意琦行看着突然出现的城主嘴角有些抽搐:“……礼数?城主是在说笑吗?”
不过刚刚一下宴就被最光阴拉回了寝宫,虽然自己睡了三天实在不想再睡了,但那个人不眠不休守了三天应是早乏了才对,难怪义父只嘱咐明天去找他就与素还真离开了,不过义父真的还要让素还真继续推日晷吗?那么大的铁钩穿过琵琶骨应该很痛吧……
城主点头:“包括你。”
“呵,”最光阴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瞧着他,眼底带着明晃晃的笑意,“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
意琦行也不睁眼,轻描淡写道:“绮罗生选的,怎么?不合你的审美?”不合也没关系,他向来不在乎他人目光。
“我……要脱。”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说不出话了。
“意琦行谨记,必不会打扰光使。”意琦行轻松的接住薄被床上放好,城主待饮岁如最光阴一般无二,常年的陪伴之下这屋子甚至比最光阴那处更为繁杂细致,格局和最光阴的屋子一模一样,但颜色却偏蓝,只是他没想到连寝被杯盏都是一律以蓝为底……
“这么安排好吗?”
“……如果你不乱动的话,我就不会摔了。”最光阴瞥了他一眼,见他逗着小蜜桃不理自己,突然将手中的鸡蛋塞到他说中,“这是你的责任。”
文静乖觉……你妹啊,那简直就是个噩梦好不?!
“……抱歉。”绮罗生歉意的垂下了头,他问的太突兀了,现在,还不是完全面对那段过往的时机……
饮岁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整个身体都像被点了穴一样愣在了当场,切切实实被眼前的场面给怔住了,只见意琦行衣衫半解,白衣雪肤,发冠搁置一旁,银丝垂腰散下,道袍闲叠一旁,活生生一幅那啥啥脱衣图……
过了一会,却突然听见右后方窸窣作响,开始还听小声,越往后却越来越大,饮岁的眉头也从偶尔一抽变成了连跳不止,终于,在那边突然传来哐当东西坠落之声的时候,饮岁再也忍不住了,随手拿了一个东西翻身而起就要扔过去!
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绮罗生坐在窗口旁的软榻上发呆,虽然月光下临窗而坐的身影很赏心悦目,但那人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却让人很不舒服了,不用多想便能猜到这人七八分心思,想的太重,太多……
“诶,劣者还什么都没说呢。”
……
绮罗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那次”是哪次,拍了拍最光阴的后背,眼睛不知看向了什么地方,或者什么都没有看,倒是终于放松了心神:“我知道的……那你知道暴雨心奴他……一直叫我九千胜吗?”
“玉佩?……原来是你一直去画航做客啊……”
“你是说饮岁?恩……就当我发挥一回家长的权利吧。”
这人到底是有多喜爱蓝色啊?
饮岁还没回答,一人便从庭院化形而出帮他回答了,高雅的语气带了几分明显的欢愉:“素还真是我的客人,他向来懂得对待客人不失礼数。”
本来还想向义父询问漂血孤岛上的最光阴该怎么处置,不过看义父一副不急不缓对此事只字未提的样子,大约早就有所安排了……
最光阴拿开绮罗生挡在眼前的袖子,看着饮岁挑眉:“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饮岁看着黑暗中的小兔子,长长的耳朵地垂下,针脚被藏得很好,好一会儿才慢慢闭上了眼睛,只是最后模模糊糊的想到了一句话……
“……恩。”
绮罗生被他猛地一拽,一不小心扯了好几根雪獒的毛发,气的小蜜桃冲最光阴嚎了好几声,最光阴见状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谁让你这两天不理我的,这是惩罚!”
言下之意,我大你一圈呢。
绮罗生微笑起来,狭长的睫毛弯着直扫到某人心里去了,口气越加放肆:“可是你刚出时间城时,我已经是久负盛名的刀神了啊,这样说来,我还是比你大啊,要学会尊重长辈哦,小最~~”
“小蜜桃循着你的气息找过去的。”
“你们啊……”绮罗生无奈的叹了一声,有些憋笑地一人递一个用布包着的鸡蛋,“赶紧敷敷吧……”
“……”最光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绑好腰带,又慢慢朝绮罗生走过去,“你说的对,我该尊敬长辈的。”
最光阴挑眉,看着那人展开的眉眼,也不在意自己被占了便宜,只把声音压低了:“我没有重生。”
“城主……这回让素还真刮目相看了。”
早上他起来得时候没注意身后有个人抱着,所以见着日光就像起床,哪知被人用手条件反射的一勾,自己也是大早上也是迷糊了用手一劈,结果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一碰,一嘶——碰撞的一声,以及最光阴轻“嘶“一声。
“是吗?不愧是小蜜桃啊,连许久之前嗅过的气息都能记得牢牢地。”
“应是不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暴雨找上我的?”
“汪汪!”没错,我就是俊杰!
饮岁看着那人旁若无人的闭上双眼睡下,默默的将手中的兔子重新放在床头,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问出声:“你的发髻……谁给你定的?”
最光阴出乎意料的回答让绮罗生送了一口气,只是他又习惯性的加重了手中怀抱的力量,绮罗生只好靠的更近了些,“是……怎样的场景?”
这么一想,饮岁突然从背心出传来一阵寒气,一瞬间,汗毛直立,睡意全无……
“……哼。”不就是撞了一个包吗,都怪……算了,都怪我……
饮岁见那人乖乖的拿着东西走开,心里虽然有些怪异的不舒服,到也没说什么,冷哼一声就回自己床上一躺,被子一掀盖住自己,不做理会。
那家伙放了头发后似乎多了几分难以言语的文静乖觉……
“可是……”
“你烦不……烦……你在,干什么?”
一旁观看的意琦行与素还真被这幅场景逗笑了,相视而笑:“呵呵……”
“这话你去和占了我床的小蜜桃说比较好。”
城主继续点头:“也包括你。”
“我拿你的玉佩给他嗅了,那上面微弱的味道,和你那是雨气浸泡的味道,很相似。”
“不会。”
意琦行扫了一下恪人的长发,奇怪的看了一眼举着兔子略显滑稽地僵坐在那里的人,一脸不可理喻:“你睡觉不用脱衣服的吗?”
时计的存在,不断提醒着身上的职责,时间城,原本就是被时间最沉重的责任所制约的所在……
不过好像他刚刚提起九千胜的时候,最光阴也沉默了……
“暴雨心奴?”最光阴眼睛猛的睁开双眼,将绮罗生拉开了些,“我还没问你,漂血孤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之刀觉已然觉醒,若只是逃过暴雨纠缠,决计不会受如此重伤的!”
月入矮空,时至夜半。
“揭人短处,可非君子所为。”
“那我就有愧受之了。”
“但不喜欢水,对吗?”
不就是黑眼圈吗,谁没有过呢,不过……饮岁狠狠瞪了一眼一旁若无其事喝茶的人,都怪你!
“恩。”最光阴忽然抓起他的手臂一拉,身体趁着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快速地缩进了窗栏处,一下便将人稳稳的抱在了怀里,眼中闪烁着绮罗生看不见的情感,“我不喜欢你躺在那里,今晚,就睡这里吧。”
“怀疑?!”
“……这里?”绮罗生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背靠着最光阴窝在窗边,重新问了一遍:“窗边?”
最光阴走到他的面前,撩起一缕他耳边鬓发,“怎么?”
“大惊小怪。”意琦行不言,仰头躺下,
雪獒一听越加生气了,趾高气昂的走到了意琦行身边,还对他摇了摇尾巴,这下看的最光阴更生气了,横眉一怒,“以后不给你吃小饼了!”
小饼……
不过几个月而已,但那个人,这样想又让人不安了,最光阴,究竟是如何度过这么就无边无际连结果都不知道的等待的?也难怪最后居然离家出走了……
“不要想太多。”
“我没有怀疑你!过往已逝,来者可追,我当知晓。只是我有的时候不太能分清楚,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九千胜的歉意还是因为绮罗生的本心而……倾心于你。你知道的,我们这种非转世亦非完全重生,我自己,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对‘绮罗生’到底怎么想的……抱歉,是我自己唐突了……”
“闭嘴,从现在开始,不!准!打!扰!我!知道吗?”
最光阴眼底的笑意却忽然就淡了,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一样,目光狼狈了起来,“……我以为你对我不再有怀疑。”
“我又不是君子……睡啦!”
几人动作一顿,面面相觑,饮岁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四个?……包括我?”
果然,小蜜桃一听见这话就软了脾气,吐着舌头坐在最光阴身边讨好,丝毫不见刚才神气之色,饮岁见状冷笑:“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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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一惊,立马将身体坐正在倾斜的软塌边上,可惜软榻太小,本就是给人临窗休息的一个小躺椅,容纳两人已是拥挤,绮罗生又这么大动作,差点没摔下去,幸好他及时单手按在了最光阴耳朵旁稳住了身体,另一只手鲜有强势的握住了那人的肩膀,居高临下的人一下调换了。
别说话,静静陪我看星星吧。
意琦行不知所以然的看着他,满眼无奈,“光使,以睡塌来讲,睡得不好的人,是我才对……”
“是吗,”这么简单吗?……“听起来他是个仁义好客的人,你们还发生了什么吗?”不过话一出口绮罗生就后悔了。
“嗤……”这是饮岁&绮罗生。
“……我记得。”最光阴抬头望向天空,那是他进入苦境时遇到的惊喜。
“没有,“绮罗生摇摇头,侧头看见那人一身少见的雪白长衣,不是万年不变的灰白格子衫,也没有把头发高高竖起,这样看来,这人竟平白年轻了好几岁,恍如昔日稚子少年,绮罗生忍不住低笑道:“你这幅样子,看起来比我小多了,恩……小最?”
“然也。”
“……素还真,不用讽刺我。”
“要你管!”饮岁将手中的薄被慌乱地扔给他,飞快地将自己床上的棉被一拉,眼神冒火的指着右边抵柱平台上的吊床:“那才是你的住处,晚上最好不要给我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小心本光使将你赶出去!真不明白城主怎么想的,居然让你睡这儿!”
“呃……小最?”绮罗生有点踌躇的想他是不是该躲开,但一想到这里就是这个人的寝殿,又无奈放弃了,“最光阴?”
“我该当这是嘉奖吗?”
“谁让你昨晚要睡窗边的,这下是活该。”绮罗生好笑的看着他揉着额头的包,随手拿着桌子上的糕点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小蜜桃,来。”
灵光一闪,绮罗生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何最光阴喜欢看星星了——因为时间城看不道纯粹的星星。
睡不着了。
“哦?”意琦行惊讶的张开眼睛看他,有些不确定他说的是夸赞还是讽刺,却见饮岁已经背着他躺下了,便也侧过身子不再说话了。
暴雨从没将我当过绮罗生,绮罗生想,他大约是被暴雨影响了……
还有意琦行,小蜜桃竟然跟着意琦行走了,最光阴好像气的不轻,不过城主竟然安排意琦行和饮岁住在一起,啧,怎么觉得像是故意看好戏的呢……
“……就算这里垫着软榻,但你不会不舒服吗?”
时间城之外似乎永远都看不到暗夜,每时每刻都被不知何时来的日光照射发亮,固守时间树时既无昼夜交替也无气候变换,一直呆在时间树下的他,已经很久不曾感觉过独属于夜晚的静谧了。
“原来如此……”
意琦行含笑的看着他:“素贤人也在笑,你怎么不对他说?”
“是吗?呵呵。”怎么不见你黑眼圈,别和我说你功体比我强,我不信。
“我喜欢那艘船。”
“别说话,静静陪我看星星吧。”
“没什么……”绮罗生侧过头看着那人清亮的眼睛,脑中突然闪过什么,问道:“对了,你还记得与九千胜的初见吗?”
城主和素还真对视一眼:“马上就是了。”
“不,”饮岁镇定的看着他月色下的侧脸,“很好。绮罗生眼光不错,这发髻把你的优点都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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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只狗,却不喜欢水,这么说你不会游泳咯?”
“恩。”最光阴声音依旧低低的。
“哈~~”
好笑的摇摇头,绮罗生抬头看向夜幕,漫天的乌云虽已去了的大半,但还是只能看见零星的几颗星子,漫无目的的散落四处,遍寻方见,微小的在月光下闪烁,但这里能看到最多的,还是时计,漫天漂浮的时计,各种不同的时间媒介……
看这几人都精神不错(?),城主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这是你们四个下山的任务,时间不限,但每个月都要挑时间回来一次,知道吗?”
“然后呢?”
城主看着他,拿起茶杯:“是啊。”
“光使,这回让素某刮目相看了。”素还真极其诚挚的看着打着哈欠的饮岁,他活了那么久,还第一次看见功体高深的人居然也会……
“……听说意琦行也惧水。”
绮罗生目光闪烁飘忽不定,“我、我怎么知道……”
“什么原来如此?”
绮罗生看了看意琦行,用和饮岁差不多的语气接着问道:“意琦行……什么时候成了时间城的人了?”
“哎……”最光阴一叹,也坐直了身体将那人紧紧抱着,闭上了双眼,有些疲惫有些无奈的说道:“绮罗生啊……九千胜是你,但你不是九千胜,从那次之后,我可有再叫过你九千胜?”
“然后……他不愿意,他看出了我的初出茅庐,便邀请我与他一同行走江湖,提携历练。”
绮罗生将身体重新调回刚刚躺在他身上的姿态,有意无意得避开他的眼光,幸好这个问题他早已想好了答案,所以便毫不犹豫的答道:“若只是暴雨一个人当然无碍,但那时还有第二个人,那人敛息之法卓绝超凡,若非我偶然放出‘天月斩’被暴雨移花接木碰巧扫到那人,我也难以察觉。有他在一旁虎视眈眈,我无法心无旁碍,致使全功未尽,一退再退,才落得如此境地,哎……”
绮罗生起身给最光阴柔着额头,听到这话眼神突然闪了一下,他可还记得最光阴当初用它气雪獒的场景呢,小蜜桃好像格外喜欢那种小饼?
“绮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