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一顿饭总算吃完,空悲大师看着碗里的肉,几乎没动,只吃了些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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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却没说,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任谁胃口都不会好,再说现在安儿还没苏醒,心理上承受的压力想必更大。
把剩余的菜并到一个盘子里,把空的碗叠起来,放回了托盘里。
看了眼墙上那两个洞,对着空悲大师问道:“大师,为何那墙上有两个洞?还是正对着大殿的?”
心里多少有些猜想,可还是想听空悲大师亲口说出来。
这么猜来猜去怪累的。
顺着烟如梦手指的方向看去,两束微弱的光线顺着两个小洞流泻进来,在一看墙壁下方的凳子,顿时了然。
“这洞....其实就是大殿中佛像的眼睛,白日里看不出来,只有到了晚上,天色按了,才能发现这其中的玄机,至于为什么会有,当初也是为了扩大寺庙的名声,才特地弄成这样的。”
看到烟如梦眼睛瞪得老大,知道她心中惊讶,却还是保持着慈祥的笑意,“如梦或许不知道,当初迦兰寺香火可没有现在这么旺盛,而是人烟稀少,面临倒闭的危险。后来主持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就这样,渐渐的迦兰寺的名声才渐渐扩大。”
烟如梦不知道迦兰寺还有这么一段历史,只以为是个百年的老寺庙,而且很灵验,没成想却是这样弄来的?
“那靖安知道这个地方吗?”当初红缨看到的就不是假的了,那当时会是谁站在那偷看呢?
对于这个,烟如梦还是十分想知道的。
“知道,当初他来江南时,就住在这儿。”
“哦,原来如此,那日她正好在迦兰寺遇见了,如果她猜想的不错的话,那日应是他在偷看的。
至于真假与否,还是要等赵靖安醒来,才能问清楚。
“大师,今日真是辛苦您了。”带着她来到江南,一到迦兰寺,又忙着各种祭奠和法礼,肯定是非常忙的,此外,还要给自己做饭吃。
“你我之间还须言谢吗?安儿是我妹妹唯一的儿子,你是除了安儿,对我来说,现在最亲的一个人,亲人之间用得着说谢谢两个字吗?下次可记得,别说了啊,不然我可生气了。”故作严肃的伴着脸,可眼角一抹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如梦知道了。”心中庆幸,除了赵靖安,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
夜晚的皇宫显得格外的冷清静寂,因为赵永霖遇袭一事,现在朝野上下都十分紧张。
从早朝就可以看出,当今陛下就没有过好脸色,阴沉着脸就像乌云一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阵雷阵雨,到时躲之不及的可就要遭殃了。
所以,每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一点差错。
皇宫的守卫就更不用说了,没玩巡逻的次数更加平凡。
平日里温热的书房此刻却是清冷不已。
赵永霖手里拿着一张纸,仔细看,手还在隐隐颤抖着。
头低着,看不清神情。
而白日里按照赵永霖吩咐去取信的公公此时正跪在下方,缩着身子,脑袋磕着地,不敢言语。
看着纸上的信息,赵永霖眼里闪过一抹哀痛。
手像是无力一般,倏的手里的纸就飘到了脚下。
抬头,看着下方跪着的人,深深叹息了一口,里面有哀痛,“宣三王爷进宫。”
“是,陛下!”
如果真如书信上所说,那么他必当严惩。
都说皇家亲情淡薄,可又有几人知道他心中的苦痛。
为了国家,他又牺牲了多少,甚至自己一声最爱的女人。
以至于到了这个年纪,还留下了满心的悔恨。
这件事无论牵连了多少人,他都要从查出,一是为赵靖安,二则是为整个国家的安定。
以为张轻袅这么多年来在后宫安安分分,却也不曾想自己枕边人也会有这样的手段。
倘若有一天他崩逝,那整个瞿越王朝不都是她张家的天下了?
这点,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想了许多,俯身从地上将那张纸拾起,重新装进了信封里,放在了文案上。
赵靖年匆匆的进了宫,自从事情发生以来,怕出意外的他,一直都呆在府里。
事情的发展似乎出乎他的预料,更令他担心的是捉到的那些刺客。
傍晚他派去打探的人回答,那些刺客已经被陛下下令全部斩杀了。
想找赵靖安商量,却发现人已经失踪,说什么坠落悬崖,他心底还是有几分怀疑的。
心中悔不当初,早知赵靖安是一个阴险无情的人,还敢与他合作,也不知道这次究竟是自己算计他,还是赵靖安算计他。
一路询问来宣口谕的人,却只说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便是父皇心情不好,从昨日回宫,脸便一直阴沉着,今天似乎更甚。
心中有隐隐的不安,却只能强行压下。
到了书房门口,那公公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出来,“王爷,陛下让您进去。”
打开的门,能让他隐约的看清赵永霖坐在椅子上,至于神色,则是瞧不清。
抬脚走进去,到了龙椅下方,跪下,“父皇万安!”
许久,都没见赵永霖回答,赵靖年只以为他没听到,只得重复说:“父皇万安!”
“年儿,你觉得父皇能万安吗?”赵永霖抬头,眼睛就像是利剑一般,刺到了赵靖年身上。
“父皇是天下最尊贵的人,自然能万安,这也是儿臣所期盼的。”
“正因为是最尊贵的人,所以想万安才难,这么一个尊贵的位置,不说别人想要,就算是朕的儿子也是蠢蠢欲动,每天怕是都恨不得朕死呢。”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愤怒的味道。
“父皇,这个儿臣是万万不敢的。”心中那个一咯噔,心知大事不妙,赶忙朝着地上磕了一下头。
“不敢?那这是什么?你给朕说说。”拿起桌上的额信封,摔倒饿了赵靖年面前。
“赵靖年拾起信封,看了看,信封外面什么都没有,瞧不出异样,偷偷看了一眼上方的人,迟疑的将里面的信纸抽出。
翻开来看,仅看了一眼,就面色大变,整个人变得有些手足无措,拿着信纸整个人朝地上又磕了一个头,“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万不敢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还请父皇相信儿臣,相信儿臣啊。”
“那你觉得何人会陷害你?还是一群刺客陷害你?”赵永霖质问道。
“这个儿臣不知道,但是儿臣是绝不会做此等不利于父皇的事情的,当时儿臣也在旁边,也被刺客刺杀,如果真是儿臣派去的,那儿臣又怎么会在那呢?”直起身子,眼神坚定的迎上赵永霖怀疑的眼光。
“有时候置身危险,不还更能洗清嫌疑吗?朕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计划?铁证如山,年儿,你还要对父皇说谎到何时?我皇室的子孙又什么时候变得额如此窝囊怕死了?敢做为何又不敢说?”不心痛那是假的,这个儿子虽然平时很少进宫,可总有些父子情分在,他身上至少也留着自己的血液,虎毒都不食子,更何况他呢?
“父皇,如果单凭一张信纸就能说明是儿臣做的,那儿臣说是有人专门派人陷害儿臣的,父皇相信吗?”脑子已有些混乱,面对自己父皇的质问,此刻也失了平时应该有的冷静。
“那你说,是谁想陷害你?不要跟朕说是安儿,安儿现在生死不明,你说什么都没有证据。”好似怕赵靖年说到赵靖安的名字,赵永霖提前打断道。
一听赵永霖这么一说,赵靖年嘴角滑过一抹自嘲的笑,心中更是生出无限的悲凉。
果然,虽然都是他的儿子,可也还是分亲疏的。
自己就算是在如何努力,也还是入不了他的眼,得不到他那么一丁点关心。
“父皇放心,我要说的不是五弟,而是当今瞿越的贵妃娘娘,每日睡在您枕边的女人。”
“胡说什么?她是你母亲,怎能容你叫女人?何时竟然连基本礼仪都忘了?况且,她帮朕挡了一刀,差点死去,怎么又会害朕?”神情有些激动,放在椅子上的收更是紧紧的握着椅子,不住的颤抖。
“父皇,您不是在调查烟家出事的事情吗?可有查出什么结果?”
“问这个作甚?”赵永霖皱眉。
“父皇或许不知道,杀害烟家几百口人的指使者,正是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
“瞎说什么?都这个时候了竟还敢冤枉别人?”拿起桌上的奏折丢到了赵靖年身上,整个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或许起的有些猛,眼前一花,让他往后倒了到,最终还是扶了椅子,才稳住了身体。
“儿臣没有冤枉,父皇若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八弟,这件事八弟也知道,为此贵妃娘娘还将八弟软禁了一段时间,说什么去江南游玩了一圈,那都是假的。”
看着神情激动,面色发红的赵永霖,又补充道:“父皇若还是不信,儿臣手上有证据证明,绝不是冤枉贵妃娘娘。”
句句话像是锤子一样,锤击在赵永霖心上,每一下都是鲜血淋漓。
身子颤悠悠的抖着,濒临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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