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我很小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掐断你的咽喉,看看你的血是什么颜色的,看一看,是不是结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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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弑母吗?不怕……天打雷劈么?”
“哈哈……”一声狂妄的笑声随之而起,笑得讽刺,笑得悲哀,又似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笑得那样畅意痛快……久久地在空旷的大殿上回响,一波接着一波响着,寂寞而悲伤。
“弑母?天打雷劈?”手并没有离开齐妃的脖颈间,血红的眼因笑而变得有点湿润,拧着浓黑的眉,“我北明允是北辰朝出了名的残暴之人,托母妃的福气,我可能还会多一条弑父的骂名。弑父,残害手足,迫害忠良……你加在我身上的罪,还少吗?你告诉我,我还会担心多一条弑母的骂名吗?”
齐妃脸色刷白,毫无血色,晋王的话,冷魅,狠厉……勾起她心底最低沉的惊惧。
母子不愧是母子,也想是折磨她似的,等看够她的惊恐,北明允才一手推开她,齐妃脚下不稳,摔在一旁,痛得她蹙紧了眉。北明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冰冷地睨着,残佞的眸中有丝残忍,她似脚下的人不是他的母亲,“你犯了件大错,你以为我会任你毁了一切,以前毁了的。对我虽重要,可不至心,今天,你竟然拿她来开刀。我不是当年那个无力还手的小孩了。“母妃,请你看清这一点。
弑母?杀了你多不好玩,等我登位,也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是鬼过的日子!那才过瘾!”
齐妃彻底震惊了,如看着一个魔鬼般,瞪大着自己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接而,艳丽的面容有点扭曲,眯起眼眸:“皇儿,别忘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把你捧上去,同样的,我也可以把你拉下来。”
北明允讽刺一笑,“你舍得?我可是你唯一一个儿子,把我拉下来,你的荣华富贵梦呢,像你这种人,到死都不会放弃权利和欲望,会把我拉下来?”
齐妃沉怒着,被他一语说中,脸上黑白交错,眼中已是阴晴不定,今天的北明允让他们之间十几年极为维持的平和……
碎了!
拿起地上那个软垫,套子被扯掉了,他大手一抓,血水涌透指缝,顺着手背滴落在地上,一股怒火又冒上心头,眼底是嗜血的寒芒。
一手拨下那十几根银针,冷冰冰的出口,“这是谁拿来的?又是谁出的主意?”
会这么问是因为北明允深知,齐妃处罚人都交给刑房的嬷嬷,她不会,也懒得去想这么恶毒的刑法。罪魁祸首重要,从犯也很该死!
一步一步地向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嬷嬷走去,含着寒冰的阴冷笑容,注视着底下那群颤抖的身子。眼光扫过那几位老嬷嬷,眼眸变得更为阴鸷。
“不说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大殿一片静默,齐妃自己也愣在那里,看着那挺拔高大的背影,什么话也说出来。
帷幔飘,流苏溢。
空旷得有股心寒,趴在地上的她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不用抬头,亦能感受到他浑身焕发的骇然。
她倒地打滚着,眼里脸上全是银针,一根不漏地扎在她脸上……鲜血一脸……
“肖天!”高扬一声,禁军统领肖天走进了大殿,行礼后。见到水嬷嬷的惨状,微微一愣,北明允阴鸷的声音遍响起:“凤岐宫的人,除了齐妃娘娘,全部拖出去……砍了!”
春玉爬着过来,也哭了,抓着他的衣袍,“王爷,你答应会放奴婢一条生路的……”
一脚踢开她,晋王冷冷地道:“你不是说不知道是谁吗?欺骗本王的人,岂会让她活命!肖天……全砍了!”
“是!”肖天低头应命,在一片哭声中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偏头看看似乎已经平静的齐妃,阴冷地勾起一抹笑痕。
将军府
萧然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纸条,眼色沉痛,几乎捏碎在他的手中,微微的指甲刺进了肉里也没有知觉。
该死的!
俊逸的脸好比寒冬,冰冷一片,狠厉和心疼同时掠过,眯起眼眸。一旁的蒋誉看着他阴沉的脸色,急了,“宫里又传来什么消息?”
萧然忽而大吼一声,眼光微红,一拳重重地搬开在桌面上,桃木桌瞬间支离破碎,手上的纸条也如破碎的雪花,飘飘落地。
蒋誉心惊胆战地看着他震怒愧恨的眼,慢慢地捡起地上的纸条,才扫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眸,“天啊!小姐她……”
“该死的齐妃!竟然这样折磨然儿。”萧然狠狠地咬牙,几乎磨碎牙龈,一股怒火在胸中越烧越旺,匆匆地往外走。
“少爷,你要干什么?”蒋誉赶紧一把拉住他,震惊慢慢地退去,沉静地说:“不能去!”
“放开!了然正在宫里受苦,叫我不能去,然儿在宫里一天,我就提心吊胆一天。她聪明又怎样?那里是什么地方,是皇宫,她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反抗,越是反抗,就越遭罪,这样忍下去,她怎么受得了?然儿从小被人保护着,这一次,要是她出个什么事,我怎么去面对死去的于姨,我连了然都保护不好,还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推进火坑!”萧然几乎是大吼着,红了一双眼眸。
“现在动手,你们以什么名义去?名不正言不顺的,只会给天下人落下把柄,少爷,定北王能忍了那么久,就再等几天,边境的消息快传到丰城了。”蒋誉紧紧地拉着他。
“蒋誉你给我放开,我现在就去找北安澜,我不相信他无动于衷!”
正在拉扯间,庭院一阵骚动,侧门那边,飞身掠过两道人影,蒋誉松了抓着萧然的手,淡淡的惊讶着,大白天的……
是北安澜和如风。
北安澜的脸阴得可以滴出水来,匆匆进了大厅,示意蒋誉出去,如海的眸子晦涩极了。
蒋誉出了大厅,和如风 在庭院里静静地站着,顶着烈日的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
“收到消息了?”看他的脸色,萧然慢慢地定下心来,明知故问。
“好好部署一下,逼北明允自己先动手!”
“怎么逼?北明允本就是想等着边境的军报确定后再动手,你看看现在的形势,例行守军在你手中,那是丰城附近唯一的军队,可是没有名义,不能随便进城,皇宫是北明允的地盘,我的在南方的军队要是北上,名目呢?名正言顺!”萧然怒道,因愤怒,声音有点高亢,“我不管了,你进宫向明王索人,我就不相信,他敢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强硬地扣住然儿,明目张胆地和你作对。”
“你以为然儿自己出不了宫吗?”北安澜沉着脸。
“你什么意思?”萧然凝眸。
“我连消息还没收到时,知秋寻冬面无表情地仍给我一句警告,让我进宫要人,然儿的情报,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知秋寻冬瞒着我和她联系过,她要是想出来,早就出来了!”北安澜急火攻心,却依然保持着冷静,若是谁都失去了理智,稳不住脚步的,最终也会在这场宫变中失败!
“然儿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吗?”
“势力大的我们无法想象,忍气吞声一向不是她的作风,要不是因为我曾经承诺她,会帮她报仇,要不是为了帮我,要不我说过让她好好等着,她也不至于在宫里受这样的折磨。”北安澜说着,脸色更是沉重了,他开始后悔曾经的承诺,不然以她的势力,也不至于在那里活生生地受折磨。
不管是在官家还是在王府,谁都舍不得她一丝委屈呀!阴沉着脸,心沉进无底深渊,似乎能想象到她跪针时紧咬牙关的模样。
他的然儿,不管多疼,从来都只是咬紧牙关的!
“她竟然相信你!”萧然眯着眼,了然自小防心就重,除了家人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的,竟然相信北安澜?
“宫里同时也传来消息,齐妃和晋王因芙儿一事彻底决裂……”北安澜并没讲完,只是深深地看着萧然。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拧着眉,萧然狠狠地道,“这个女人,我一定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齐妃这种人,失去权力对她而言,已经是不如死的打击,然儿玩这种游戏,从来不到最后关头,不会让人死去的!”北安澜阴冷地说着。
午后的阳光射入大殿,带来一阵暖意,萧然眯着眼,“北安澜,你到底能不能还天下一个安宁?”
要不是因为着腐朽的朝廷,他们用得着忍了又忍,明明北安澜的承受能力已经快超出极限了,不然也不会忍不到晚上,光天化日之下就来了将军府,可是为了天下,他还得忍着,不管多痛苦,也要改变朝中这种腐朽的现况,他不禁有点佩服他,除了自己的爹以外唯一可以称得上让他侧目的人。
可同时也气他,若不是他,了然也不会在宫里受苦。
眼前的男人,他看不懂,胸怀天下,兼济苍生,日后必定是一位贤主明君,可是,了然,真的要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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