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陆梓谦又和众人一起多喝了几杯,月色越爬越高,一伙人浩浩汤汤也识趣的散去,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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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是脸色挂着喜色,她看着他,不自觉也笑了出来,他看着她她:“菀离,你笑什么?”
“那你又笑什么?”她反问他。
他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作一副思考状:“我当然是开心,开心从今天开始,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
“菀离,菀离……”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放眼望去,原来是纪齐楠已经喝醉趴在了书桌上,因为在小角落里没有人发现,只是这呓语被现下这安静的环境听得格外清晰。
陆梓谦无奈地笑了笑,问她:“怎么办?”
她白了他一眼:“你派个人送他回去吧。”
“好。”他站起身,刚刚准备找人,人却自己送上来,钟云昊走上前开口说:“少帅,夫人,打扰了,刚刚见齐楠还没有回来,就打算来接他回去,不麻烦少帅了。”
只有谢菀离的心里在想,应该是钟云敏托他来的。
陆梓谦上前一步也不推脱:“钟少爷客气,我让管家送你们回去。”
她想如果她没有猜错,此时钟云敏就在将军府门外等着他们,她走到陆梓谦旁边:“安生,他们是开了车子过来的,就不用麻烦了。”
其实她只猜对了一半,钟云敏是来了不假,他也确实是受了钟云敏的嘱托,可是钟云昊又何尝不想再来看她一眼,他自知自己寡情,可是也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长久的思念过。
从他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她,从他那次听她说在法国的一次遇到流氓,遇到一个戴鬼头面具的人,他就知道,那个人是她。
当时是他在学校里得罪了地龙蛇,便被那一群人追着到处乱跑,可是谢菀离却在这个时候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以为是个有胆量的姑娘,去让人大跌眼镜,竟然被一个鬼头面具吓晕了。
他在回忆里醒过来,自嘲地笑了笑:“少帅,夫人,祝你们新婚愉快!”
“多谢钟少爷。”陆梓谦已经用长臂揽住了谢菀离。
钟云昊扶起醉倒的纪齐楠:“少帅,告辞了。”
他们的喜房是海蓝色的装修,陆梓谦不是很喜欢这种太小家子气的样貌,但是看到谢菀离满意的神情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这样的装修只会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落日海滩,想到那个不一样的存在。
谢菀离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将耳环摘下一只,目光一瞥发现某人的目光还停在她身上,幸福感瞬间满满的溢满心房,她只在镜子中看见自己也是笑着的,陆梓谦早已经在她背后将她抱住:“菀离,你今天好美。”
她转了转眼睛,似乎在想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今天你抱着我来到府里的时候是不是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他顺手摘下她的另一只耳环,装作心不在焉地说:“什么?我忘了,你记错了吧。”
她撅起嘴:“小气鬼!”
台灯折射出出幽幽暖黄色的光芒,将背景的深蓝色衬托的更加温暖,他轻轻把她抱到床上,从现在起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两个人从此真正融为一体激情地交织在一起。
陆梓谦不论是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还是在日常生活中繁多的军务都已经让他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此时谢菀离正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她双手还环着他的腰,头发已经乱糟糟,小嘴稍稍往上翘着,像是午后一只小憩的慵懒猫咪。
他怕吵醒了她,只是小心的侧下身子,一只手臂任由她枕着,抽出另一只手轻轻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而后,将厚实的手掌慢慢覆在她的脸上婆娑,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脸上的笑意有多浓。
她也许是感觉到脸部隐隐的发痒,张合了下嘴巴轻轻一动,已经将被子扯下一半,雪白的双肩已经袒露在他面前,他还是清醒的,知道这是大冬天,最然屋子里已经打开了暖气,还是怕她受了凉,连忙拽过被子替她轻轻盖上。
却在那一瞬间,真正看见她肩膀上的伤口,不大也不小的一块伤疤。记忆猛然穿梭到以前她不顾一切为他挨得那一枪,还是留下了痕迹,那一刻他就在想这辈子不会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他替她掖好被子,生怕把她吵醒了想让她多睡一会,便蹑手蹑脚的起来,知道她在国外多年,吃惯了国外的餐点,不由心生一计。
窗纱已经被拉开,谢菀离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洋洋洒洒地照在她身上了,才醒来便闻着有阵阵香味,这才发现桌上放着的早餐,陆梓谦则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微笑地看着她。
“醒了?都已经八点了,快起来吃早点吧。”他看着她,语气如早晨的阳光般轻柔。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她不起身,反而还是躺在床上,双肩露出来抱着被角。
“看你还在睡觉就没有吵醒你,快起来尝尝这早点怎么样。”他催促。
她觉得羞赧,成婚的第一天竟然就被他催促着起床,可是今天也奇怪,干嘛就老叫她起来吃饭,她心一横不管了,还是赶紧起床再讲吧。
刚刚坐起来她才发觉自己身子已经没有衣服遮体,想起昨晚脸颊还是不自觉地红了,陆梓谦只看见她坐起来了也不穿衣服,女孩子家的心事便也了然于胸了,他靠在沙发背上故意调侃她,慢悠悠地说:“需要我帮忙吗?”
她的脸更红了,看这个样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回避,连忙说:“不用不用……”
他看着她局促的样子笑意更甚,他们已经成婚了,平常一副活泼开朗,有时还是胡搅蛮缠的她今天也脸红到这副样子,他是存了心让她一路害羞到底的,起身在衣柜找了她需要的衣服走到她面前:“偏偏今天不由你,为夫代你更衣。”
她不依,半遮半掩的,两人拉扯之间双双绊倒在床上,他看着她笑,却还不停地挠她痒痒,直到她说:“我答应你便是——”
穿戴齐全之后头发更是乱糟糟的,他心里没由来的欢喜,看着她烧红的脸颊伸出一只手又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使劲地揉,像一个开心的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她瞪着两个大眼睛看他,他合不拢嘴:“我来帮你梳个新发型便是了,这是要吃了我吗?”
她没有好气地说:“我自然是不信你能梳出什么发型的!”
她在镜子里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陆梓谦,果然这男人是适合拿手枪的,拿起木梳来双手硬是显得笨拙,不知道何处安放,刚刚还是聚在一起的头发,一个不注意便全都散下来了。
最后忙活了半天,他只觉得手都发酸了,发型却没有整理好,他还想着自己做的早餐,再折腾下去,怕是要吃午饭了,终于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说:“还是你自己来吧。”
谢菀离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发型还不如之前乱糟糟的样子,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头发重新梳理好,对着身后的他说:“你给我梳一个这样的。”说话间,她已经束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他是榆木脑袋,说:“你这不是束好了吗?”
“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我就要你给我束发,束好了重新拿下来便是。”她气鼓鼓的,将刚刚绑好的头发又散了下来。
陆梓谦是不明白她了,刚刚还是不让他梳,现在反倒来了气了,连忙赔好地拿起梳子:“主公不要生气,小人听命还不行吗?”虽然样式简单他却也是绑了好长时间才弄好的。
她瞅瞅自己的发型,好歹……说的过去吧!陆梓谦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得上阵打仗都要比这个简单许多。
瓷碟里的鸡蛋蛋黄跟蛋白是没有分开的,直接搅合在一起,培根是七分熟,面包是全麦的,牛奶是掺了酸奶的,这都是他按照她的口味来的。
他替她拉开椅子,她看到后才说:“安生,厨房的师傅换了吗?”她只记得自己在这里是极少是西式早餐的,她不是很挑,师傅们做惯了中餐,看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便这样做了下去。
就有一次她说想要吃西餐,厨房的师傅做的煎蛋也是将蛋白和蛋黄分开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啊,怎么这样问?”陆梓谦看见她很惊讶,连忙说,“哦,可能是他让新来的徒弟做的,快来尝尝怎么样?”
她用叉子叉下一块鸡蛋,只觉得有烧焦的味道,再看见陆梓谦一脸期待的表情还有刚刚的不自然,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又切下培根,果然是七分熟,喝一口牛奶,也是兑过的,看一下面包,是全麦的。
“这师傅的手艺是越来越差了。”她明明知道是他做的,还这样说,果不其然,他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她接着说,“安生,你学艺不精啊……”
他这才明白又掉进了她的陷进,又气又笑得将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个精光。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做的那一顿饭菜,咸的他大半夜还爬起来喝水,瞧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现在还得意洋洋地嘲笑自己,愤愤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就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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