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按照习俗,谢菀离应当在成婚三天后回门的,她没有兄弟,按理说只能是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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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没有夫家还陪着过去的道理,可是他哪里管这一套,总觉得让她一个人回去又心酸又心疼,不去管那些闲话,早早的就备好了礼品和车子,就等着她出来后载着她一起去。
她刚刚出门,就看见他坐在大厅中翻阅着报纸,看到她出来,他才将报纸放下,把她领到沙发上坐下,一旁的丫环婆子看到少帅如此心疼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下个楼梯都要上前扶着,心里都别提有多羡慕嫉妒。
“我还以为你在处理军事,怎么还在这里?”谢菀离问他,知道他是忙的,虽然是新婚才两三天,也没有给自己放个假,毕竟现在的形式是不容乐观,再怎么开心也不能忘了他背负的东西,她也是明白的,总是告诉他不用陪着自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诗词里的话大都是骗人的,求个自我安慰罢了,且不说两人正是感情如火如荼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在乎那朝朝暮暮,就怕彼此的一分一秒都是想占为己有的,片刻不离才好,好在她是识大体的女子,知道他放心不下军事,更知道他不舍得让她一个人,就尽力说服他。
“今天你不是要回去吗,我等着你啊。”一切似乎都理所当然。
她笑了出来,似乎很惊讶:“今天我是要回门的,你去做什么?”
旁边一些丫环婆子已经偷偷笑了出来,好在声音不大也不敢张扬,两个人并没有看到,他齿颊生香,令人沉醉:“我就是不想让你孤零零一个人回去,怎么,我陪着就不允许吗,谁规定我不能陪你一起去?”
她心里不是没有感动的,可是那一刻更多的感觉还是他耍起无赖来怕是比自己还要厉害几分,偏偏她现在就喜欢惹他生气,也不去看他,高傲的不可一世:“就不准你去,这传到别人耳里像什么样子。”
他知道她是为他着想的,传出去也颇为没有规矩,可那又怎么了,他说一谁敢说一个二,他愿意陪自己的夫人回家,又关旁人何事。
他不去在意她的话,知道说不过她,不回应也不再接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不由分说地牵着她进了车子。
她嘴硬着呢,刚刚还振振有词,此时却静静地坐在他旁边,心里跟抹了蜜似的,陆梓谦看她这个样子,也安心地开车。
只看见有一大片雪白之物在车窗外肆意的飞扬,她轻轻摇开车窗,露出小酒窝,对着他说:“安生,又下雪了呢,停了有一个多星期还以为不会再下了。”
因了车窗是开着的,此时风正呼呼地往车子里钻,她的刘海已经被吹得有些凌乱,却还不知觉,他连忙空出一只手替她关上:“小心感冒了,知道你喜欢看雪,等这雪停了,我去相馆找几个师傅帮我们出来实景拍照行不行?”
她小鸡啄米般点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婚礼仓促,两人连婚纱照也没有拍,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合照,唯恐只有那幅陆梓谦亲手绘出的两人在落日海滩时的画像。
她猛地拍了脑袋:“对了,安生,上次我在你那里拿走的那幅画现在还在我房间里呢,待会回到家我拿回去和剩下的那一张放在一起,挂在我们的房间里吧!”
他微笑着点头答应。
谢长白看到两个人是一起进来的时候,胸腔上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暖意,已经有下人走到车子旁边把礼品拿出来,许是下雪了气温略有下降,她的手竟然又冷了起来,陆梓谦只是紧紧地握紧,放在别人的眼里,又是多么的恩爱温馨,在这大寒天里只觉得有阵阵暖流划过。
无非是唠了一些家常,约摸着到了中午谢长白忙命令厨房去做饭,知道她今天会回来,饭菜自然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的。
围在饭桌前,她都不知道要如何下筷子,都是她喜欢的,刚刚看准了鱼肉片还没有夹,陆梓谦已经夹过放到她的碗里,两人会心一笑,谢长白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只抿了抿笑继续吃米饭。
谢菀离已经盛好了一碗鱼汤给谢长白:“爹,您尝尝,这鱼汤闻着很是新鲜,刘妈的厨艺又涨了呀。”接着又夹起鸡丁放在陆梓谦碗里。
“不错不错,闻着味就觉得够香了,喝起来甚是美味。”谢长白一个劲的称赞,眼光之余,已经示意谢菀离给陆梓谦盛一碗,她也顺势盛了一碗给她。
看着陆梓谦喝下一勺,她才说:“爹,这鱼汤虽然好喝,但是安生吃盐大一些,喝起来也只怕是无味。”
他刚刚还想称赞这鱼汤如何美味,却听到她这样一说,无奈的笑了笑,对着谢长白说:“是啊爹,刚刚只闻着飘香四溢,喝起来却觉得有些无味。”
谢长白恍然大悟,责怪谢菀离为什么刚刚不说,好让刘妈另做一份单独给他,她说:“待会我下厨给安生做一份,这些菜也不是他喜欢的。”
“菀离,你以为我是你那么挑剔,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些就不错啊,不用再麻烦了,我已经吃饱了。”这几句话半真半假,真的那部分是他倒是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饭菜,不挑食,基本上是都可以的,假的那部分便是他还没有吃饱,但是想到再想到她做的那些超咸的饭菜,还心有余悸……
她听到他这样说,追问了一句真的吃好了吗,他连忙点头答应,她这才作罢,倒是谢长白揶揄起来自己的女儿:“菀离,你竟然会做饭了?我可真是吃了一惊,还没有尝过你的手艺呢……”明显的不信任。
“爹,菀离做的饭菜挺好吃的。”他替她打圆场,嗯,除了咸一点……其它还是说的过去!
谢长白笑而不语,自己的女儿还是了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真的下厨房,想必做出的东西也是令人失望的,听到陆梓谦这样说,只觉得很欣慰,一顿饭就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了。
看看院子里,不过两个钟头的时间,已经覆盖上了白白的厚厚的一层雪,一脚踩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痒人的声音,再看看小靴子,已经被白雪染到了深处,看来这场雪下得不浅,现在还依旧飘飘的飞舞着。
“怎么还在外面,也不怕感冒了。”陆梓谦走到她身边,为她套上一件羽绒大衣。
“我不冷。”她总是这样任性,将大衣拿下来放在旁边,“安生,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等雪停下来再去,听话。”他的语气像哄一个小孩子。
她叹了一口气,将双臂放在旁边的栏杆上,下巴也垫在上面,长长的睫毛像粉蝶一般扑闪扑闪着:“好吧,我听你的。”
“好吧,只玩一会儿我们就回房……”他的话被她一个兴奋的拥抱切断,“安生,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她说,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脚印一深一浅,一大一小,一直延伸到后花园子里,她此时围着的大红色围脖与漫天的白雪形成了良好的搭配,显得四周都光彩照人,熠熠生辉。
陆梓谦做的自然是那苦力活,大雪人的头和肚子,都是他用手一小团一小团堆积起来的,即使这样,还被她嫌弃他堆积的不圆,不过还好,她继续在上面加工,不一会儿,小雪人的鼻子眼睛嘴巴……已经被勾勒无余了,远远的看,也是极好看的。
她的小手已经通红了,还冰凉冰冷的,陆梓谦心疼地拿过来帮她暖热,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也变凉了,她与他面对面,手还放在他的手掌里,再低头瞅瞅两个人的鞋子,竟然已经湿透了,竟然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他敲敲她的头,笑的放肆:“小傻子!”
她猛地伸出手让它朝他脖子里钻,他感觉真是像掉进了冰窖,她却还咯咯地笑:“大傻子!”
他们肆无忌惮地嬉笑着,打闹着,尽情地陶醉在两个人在一起的似水流年,终于等到他的脖间适应了那刺骨的冰凉,她才将小手抽回来。
还算是有良心,她重新握住他的手,两人手掌的体温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反倒成了她为他暖手了,他却将手抽回来:“好不容易暖热了,快放进手套里,不要再凉下来了!”
她是不听他话的,将手套在脖间拿出来仍的远远的,又瞅瞅自己空着的双手,再瞅瞅目瞪口呆的他:“我的手凉了,快给我暖热。”
她是凉性皮子的人,果不其然,他的手重新覆上去的时候两人体温的反差已经倒过来了,雪白的大地上,除了她脖间那条围脖的红色,还有的便是手腕上那一条珊瑚手串发着皎洁的幽幽亮亮的红色,他叮嘱过,不准她摘下来。
踮起脚尖,她主动亲吻了他的嘴角,他却被她撩动,热烈的回应她,这是个多少次想着想着都会让她笑出来的片段。
可是记忆越美丽,回忆起来才会越心酸,越容易催人落泪,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最好的时光日后竟然会变成一把尖锐的刀子,轻轻一碰尝不到它的厉害,使劲下来,也能疼痛到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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