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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也看出了暮齐出现在此地应该不是无意,所有人都在宴会热闹,只有他来这里,也许是在等待没有参加晚宴的我?
天色已暗,暮齐对我行礼:“见过昉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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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我决定抓住:“你们在此候着,我与暮大人说两句话。”
宝珠和碧玺齐答:“是。”
暮齐人长得很清瘦,气质也清清淡淡,像是从没有过大喜大悲,可光是在我葬礼上浅浅流露出来的哀伤,就让人改观了对他的一切看法,他是有喜有怒的,比如说现在,他就不是太高兴。
他的眼睛半含着,视线从睫毛之下扫过来,看着我的裙摆:“娘娘停下来,是不是想知道战场那边的消息?”
昔日种种,轰然倒塌!
他什么都猜到了,比一百个臭皮匠都精明,就连欺骗天下的谎言在他眼里都不攻自破,我不禁怀疑,他什么时候对真实的闵在这么熟悉的?
可能是我的紧张让他察觉了,暮齐抬起眼帘:“怎么了,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惊讶的吗?”
我哆哆嗦嗦,还回头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人,除了宝珠和碧玺在远远的候着,这里还真的是很清静的场所,我小声说道:“你……你知道我是……那你为什么还出席葬礼?”
暮齐不会知道我在侯爷府,所以根本不可能给我演戏,那他明知道我没死,只是改了身份进宫做了一个奇葩的寻花侯的胞妹,他有什么好哭的?我茫然了。
当然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家父牛逼闪闪,在我的身份还没男变女时,就搞定了好几位朝中重臣,因为礼部尚书当年未发迹时,深受我爹的恩泽,他的儿子更是知晓了一切。我的异反之心,暮齐早就深知肚明,所以他不在乎我做什么妃子,再好的过程之后,谁都会被我甩下,这就是他的认知。
不过现在,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下官只是为故人的身不由己而可惜,让昉妃娘娘见笑了,娘娘也不必多虑,本来活着就不易,人不能再自己为难自己,审时度势,才是正理。”
我吊起的心落下一些,却还是不踏实。
我凝视着他,问道:“其实你是不是很后悔会遇到闵在?”
暮齐的声音有些软,清朗而又温和:“不,遇到寻花侯是下官一生最大的幸运。”
真的是幸运吗?我不相信,却在他的表情里找不出一丝奉承的痕迹,寻花侯已经消失,他没有道理再去感怀一个入土了的身份,那么,他是在感怀我?是在跟我说认识我是他一生的幸运?
我不想脑补的,但是此情此景就像摆了一部四十万字的大长篇放到我眼前,我不做反应不看不脑补都不行,因为暮齐接下来说了一句话:“再过几天马上就要月圆了,你的盅毒……”
他这样关心我,已经逾越了界限,我不是傻子。
“我会注意的。”
盅毒发作时绝对不能让皇后知道,因为闵在中盅的事情她早就耳闻,一旦事发,我不就等于不打自招,承认我是闵在,到时候欺君大罪皇上能容,可是天下都不会容,我爹就危险了。
临分别时,暮齐又对我说了三个字:“他没事。”
不是不激动的,我知道他说得是汤擒,他真的好善解人意,竟然晓得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汤擒的生死,这颗定心丸吃得我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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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关苗突然冒出来,眉头皱的比海深。
“主子,暮公子知道的太多了,要不我送他入土吧?”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建议道。
“皇上让你来监视我?”我问。
关苗没否认,只是更改了一句:“皇上怕你无聊,让我过来看你在做什么。”
我觉得我不能再跟这小王八蛋说话了,我怕我忍不住一个不小心把他踹死:“你敢汇报给皇上,我定会让你后悔!”
关苗:“好,我不说。”
关苗来无影去无踪地闪了,我走到宝珠和碧玺跟前:“我乏了,回舒昉园吧。”她们跟着我走了几步,我又回过头道:“别看我平日很好说话,但我尤其不喜欢长舌的人,如果被我知道有谁不是忠心侍主,那后果也很简单,我相信你们不会想尝试。”
宝珠和碧玺直接跪了,碧玺跪的还快一些:“奴婢明白。”
傅起是喝醉了酒被大太监扶进舒昉园的,因为他在喝蒙了的那一瞬还不忘提醒别人摆驾舒昉园,据说这行为把皇后娘娘都差点气了个半死。平常情况下,大家都知道傅起身子不硬朗,没人敢劝皇上多喝,今日也许是大胜而归他高兴,控制不住地就与那些将士畅饮起来,皇后拦都拦不下。
大太监高德胜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全身都要不好了,鸡皮疙瘩冒了一胳膊。
为什么会有一种万分不详的预感呢?也许是因为我了解傅起的习惯,以前没少跟他喝酒,他醉了以后都是就近睡着,不允许任何人吵,更不允许任何人碰,那他乘着步辇吱呀呀地那么老远都还要赶来我这儿……难保没有企图……
帝王心,海底针呐!
等他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时候,我端起一杯高德胜送来的醒酒汤,去喂他:“张嘴,喝一点。”
他侧过脸去:“不喝。”
我几百年都没哄过人了,真是硬着头皮拿出毕生所学哄他:“高德胜说你没吃什么东西,一直都在喝酒,要不要给你准备点宵夜?”
“我不需要吃宵夜,把你送来给我吃就行了。”傅起也不用“朕”自称了,开始耍无赖。
我:“……”
他伸手拉我,眉目含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转眼就被他拉上床压在他的身上,我可怜的小心脏都快要停住了:“皇上,借酒装疯,你的人性光辉何在?”
傅起一笑,笑得万千梅花都能簌簌落上一地,他的声音低沉,因为浸了酒的原因,还带着三分软绵勾人:“心爱的女人不打开心怀,我要人性光辉何用?”
我搞不清楚他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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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起把我又往上推了推,直到我的脸和他平行,双眼互视,鼻尖碰撞,双唇近在咫尺,他才又说:“别在意了,放自己一马吧。昉昉,我想要你。”
我顿时发现我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都像神一样,全部能够拆穿我的谎言,看透我的内心。是,我是没来葵水,我骗他的,可是他连这都知道未免也太……
“我不再叫你阿在,也不会叫你什么闵葭,你就是我的昉昉,这个称呼只属于我,我给你新生,你也给我新生,好不好?”他说得很痴情,眼里全都是渴盼。
我还是条件反射性的想开口说不,可傅起却猛然间将我的头按下,并稳稳地堵住了我的嘴,让我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平日里他的身上多是药草香气,今天充斥着酒味,浸染得四周都是跳动的情愫,我被掠夺地有点呼吸不顺,在晕晕沉沉的时候就已经被他翻身做主。
“昉昉,我的好昉昉……”他边喃喃,边将手伸进我的衣服游移,仿佛这不能够解渴一般,他又俯下身来亲我,双手开始解我的扣子。
可能是扣子系得太紧,他解半天都弄不开,只能用劲一扯,将我的衣服毁了,再到亵衣、肚兜,一件一件脱落,我完全成最光裸的样子在瑟瑟发抖。
我知道傅起今晚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暮齐得到了汤擒没死的消息,傅起更不用说,肯定也得到了,他害怕,更担心我会有所抉择,于是就借酒消愁,最终决定抢不过心先抢夺身体也行。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傅起见我这么顺从,微微愣怔,随即浮出一个微笑:“你离开的每日我都会想到你,看着棋盘,看见酒盏,看见你给我留下的墨宝,都会渴望到心脏灼痛,像是快要炸开了。我原来就以为只要你能经常见我,陪我过一生一世,你以男子的身份要成亲都没关系,娶男娶女我都不介意,因为我也有后宫,不能自私要求你为了不知名的原因守节。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做不到,我嫉妒他。”
我点点头:“我明白。”
“那些什么‘无惧死别,唯恐生离’的话我全都不同意,生死你都要在我眼前,你只属于我。”
随时话声一落,我就察觉到了身体明显的痛楚。
他的索取像是猛兽等待千日终于出笼,没有什么技巧,只想让欲.望一把火燃烧,再燃烧。心里的自责和背德让我更觉冰火绞缠,难以言喻,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痛快。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成了带颜色的幻境,我觉得我似乎做了一个不堪的梦,对身上人的感觉都模糊了起来。
他真的是傅起吗?
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我心里的小皇帝一碰即散,再也拼凑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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