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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之身上只有内衣内裤是她自己的了,且都是半脱半着的,整个娇人儿淫靡不堪,季容白一边拨开她胡乱蹭着的身体,一边替她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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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水,陶知之似乎神智又恢复了一点儿,她一直都能嗅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上的味道,当时季容白搂着她,她安心不少。可现在却是浓浓的厌恶和羞耻,尽管这种情绪只是针对高子岩的。
“唔……别,别碰……热……”陶知之一边想要拨开季容白的手,一边忍耐着身体里那股无名之火。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认知,眼前的人,是季容白,她很安心。可是……
“脏……”
“不,你一点都不脏。”季容白轻轻在她耳边说着, 然后脸色一沉,利落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跟着也跨进了浴缸。只听见哗啦啦的水溢出来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心跳。他抬手擦掉她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她神志不清的呢喃着,却没有抗拒。
季容白这才看到陶知之右边肋骨有一条不短的疤。但陶知之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他多想,季容白抱着她,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然后唇瓣压了上去,轻轻的,柔柔的。
浑然不同于先前的猛烈肆虐,他顾及她的感受,他怕她太害怕。
“别忍着。是我,看着我好吗。知之。交给我……好不好?”季容白要帮她解了药性,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他要征得她的同意。
他的话在陶知之的耳膜边缓缓撕磨,陶知之微微反应了一下,“热……给,给我。”
明明知道她可能是出于本能,可她的眼里看见了他,她知道是他季容白,就足够了。季容白再也无需忍耐。缓缓啃咬陶知之的双唇。陶知之本就有欲火,这会儿得了释放就已然本能的贴了上去。季容白冰凉的皮肤抱着很舒服。
季容白看着她本能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此刻的她,没有半点伪装。甚至有点娇憨,怎么让他停得下来呢。
陶知之甚至主动迎合他的吻,还下意识的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脖颈,锁骨,甚至是胸前两粒小突起上面流连忘返,细细密密的吻了个够。季容白不想伤了她的身体,只先用水给她清洗,打上泡沫,一边洗一边任由她贴着他胡乱亲。
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知之,你这样,我真是情难自禁。她洗过以后浑身白皙如玉,圆润可口,活像水蜜桃一般妩媚,看得季容白眼中升起一股占有欲,口干舌燥的厉害。喜欢的人,就赤着身子,光裸的在自己怀里,还这般主动,他能自持才怪!
可即便这样,他也只是再度覆上她的软唇,追着她的舌来回跳舞,然后另一只手往下探去,逐渐到她最难过的地方。季容白小心的放了食指进去,她便立刻出于本能的缩了一缩,眉头好看的拧起来,“难受……唔……”
“这就好了,别心急。”
听见季容白的安慰,陶知之才朦朦胧胧的舒展了一下眉头。
季容白哪里晓得陶知之这般紧致这般敏感。乃至于一根手指动起来都有些困难。索性今天有这药性助兴,季容白来回抽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陶知之初尝一遍,就已经动了情,贴着季容白的胸膛磨蹭,季容白只觉得自己下面那玩意儿已经昂首挺胸,快要把持不住了。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让陶知之待会儿有一丁点儿的难受了。他只能先委屈一下自己,借着水的浮力,在陶知之腰间缓缓摩擦。手指却是又加了一根。时而触动她的内壁,软软的温热,勾得他心神缭乱。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摩擦了一阵,她开始哼哼的出声,想必是舒服多了。季容白暗暗舒了一口气,生怕她忍着,伤了身体。知道自己前戏做得够了,他才抽出自己的手指。
偏偏陶知之却伸手握着他,他一伸出去,她就呢喃,“难受……”
季容白没有办法,只能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宝贝,你想折磨死我么。”
却只有再度用手指。没多久,陶知之便‘唔唔’的闷哼了两声,整张小脸都愉悦得舒展开来。季容白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才刚纾解了一次,手底还是她的热液,这一刻,他只觉得两人的脑中都轰炸开来。
季容白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陶知之了,提枪上阵,偏偏还在要进入她的前一刻软语轻喃,“知之,我要进来了……”
“唔……”算是默许了么。
“啊!”这一阵凌厉的刺痛感才是让陶知之清醒了两分,她咬着唇,痛得瞬间滴下了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打在水面上。
季容白一个激灵,呼吸急促着想要马上退出去,他也猜想到她可能是第一次,所以做了那么多的润滑前戏,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不忍心让她疼了。
陶知之却挠着他的后背,直哼哼,“季,季容白……”
她叫了他的名字,她知道他是谁!没有明显的要他怎样,仅仅是喊了他的名字,就让季容白最后的忍耐全部崩塌。
“宝贝儿,我忍不住了。”
季容白缓缓的刺进去,陶知之咬着唇忍着痛,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慢慢的,细细的瘙痒代替了先前撕裂般的疼痛,又有药物催化,陶知之食髓知味,粘着季容白根本不放手。
季容白无奈的咬了咬她的唇,“既然这样,就好好享受吧。”
陶知之就连这个时候,都只是细细的哼哼,没有大喊大叫,可知她多隐忍。
季容白看得心疼,就变着法的刺激她,捉弄她,手指并用的招惹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要她发泄出来才好。一阵情难自禁的律动下,季容白也忍不住轻吟。两人抱在一起,同时攀上了高峰。
可这夜……还很漫长。季容白又怎么可能是个仅仅一次就舍得放手的人?他自问,要解了陶知之的药性,怕是要一整夜他的努力耕耘才行啊,星眸一闪,带着算计的光芒闪过浮笑的面庞。
休息片刻以后,陶知之又开始抓着他不放,就是拿水水的眸子模糊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就闷哼了几声,挠得季容白下面瞬间又抬起了头,季容白无奈,抱起陶知之,不着片缕地跨出浴缸,走向床沿,“接下来,还是要在床上进行比较好。”
“……”陶知之哼哼了两声,俨然已经给季容白的技术征服。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季容白把她放到床上,离了季容白的怀抱,她又开始不安的轻吟出声。
“别急……夜还很长。”
暖气打在他的脸上,暖得整个人都酥了。他深深的望着陶知之,俯身压上去,低低一笑,“有你在,我没吃药也变得像吃了药一样。呵,真是……”
没有那一晚,让他像今夜这般疯狂。没有哪一个女人,让他像今夜这般情难自持。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她,然后抚慰她,然后自我满足。两人一起滚了大半夜的床单,终于在体力不支下睡着。
等到后来又醒来,他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了一遍。还自嘲的笑了笑,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早。陶知之只觉得浑身酸软,头昏脑胀,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缓缓的睁开眼,动了动嗓子,又沙哑得很,才陡然想起昨夜的变故来。可是现在……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还埋着什么滚烫的东西。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她捂着唇,偏头去看安稳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幸好,不是高子岩。
舒了一口气。
可是,那是季容白!
她根本不敢动,因为身体里那玩意儿又隐隐有了要苏醒的趋势……陶知之努力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又是一阵反胃。
然后她隐约记得是季容白救了她。可现在这样……是他们睡了么?这人居然还……居然还把那个留在她身体里!再想到昨夜模模糊糊跟他酣战的记忆,陶知之脸色一红,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陶知之一醒,季容白就醒了。只是他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想看看陶知之到底会怎么做。如果她醒来就开溜 ,那么他黯然接受,然后继续他的辛苦追妻计划,全当做一切没发生。如果……要负责的话,他眸子一动,嘴角微微扬起,当然是欣然接受。
可偏偏陶知之就装作没醒的样子,僵硬的躺在床上生怕动一根汗毛。
过去了五分钟。季容白终于是忍不住。翻身上前,扣着她靠入自己怀里,“醒了?”
虽然有种坏坏的得逞的感觉,但是季容白觉得此刻他还是要表现得淡然一些才好。
陶知之闷闷的‘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有两颊的那抹可疑的红色,显示着她其实还有点小小的害羞。开玩笑……那是她的第一次啊,女人宝贵的第一次。
想想昨夜,都有些后怕。
“你能……把你的那个……先拿出去,吗。”她的声音带着喑哑,颤抖着一字一顿的咬牙说出来,传入他的耳膜。偏偏这女人的这个表情,又把他的心情弄得无比熨帖。
“嘶……”随着季容白的抽出,她下身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到底,昨夜他们是有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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