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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之本以为自己身上会留有各种淫靡的痕迹,可发现除了一些不该有的吻痕,倒是有种沐浴过后的清爽。
www.biquge001.com她很快冷静下来。回想起昨夜的高子岩,按捺下要干呕的冲动,然后缓缓的从床上坐起,甚至没有去看季容白一眼。
季容白看她这样子就给吓得心惊,生怕昨夜的事情给她造成心理伤害,一个扑腾就翻身起来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该不会是要逃吧?”他眯起了眼,危险的看着她。
被识破了以后陶知之也只是微微的移开目光。
“……我要洗澡。”她哑哑的开口,然后眼神中带着一种自我嫌恶,季容白知道,她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就想起昨夜高子岩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了。
“还满意我给你留下的专属印记么。”季容白微微挑眉,戏谑道。
陶知之闻言立刻错开目光,面色一红。没一会儿又在心里自嘲,她虽然当时没什么力气,可一丝丝神智,还是有的。高子岩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意思,她身上这些印子……
她抬首看了一眼季容白,还是坚持,“我要洗澡。”
然后又突然想起现在两人都是赤身裸体,表情又立刻不自然起来,陶知之甩开季容白的手,急慌慌的想要躲进浴室,可刚一站起身来,就被下身的撕裂般的酸痛给拉扯得跌靠在墙上,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嗯……”
“很痛?”季容白什么都没穿就连忙跨下床扶住她。这赤身裸体的样子惊得陶知之立刻扶着墙跌跌撞撞的逃到浴室去了。
季容白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办,看来她还在害羞。
陶知之岂止是害羞,根本就是羞愤难当。她把花洒调到最大,然后滚烫的热水扑面而来,把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掩盖掉,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耳朵里沉沉回响。她有多讨厌多反感男人的碰触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明白。要不是季容白来得仓促而突然,高子岩也是快要侵犯到她了,她都几乎以为这是一场季容白和高子岩合伙导演的算计。
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陶知之,是你自己犯的错,如果一开始就断然拒绝大黄的邀请,她怎么可能出这种事?!明明对男人的碰触是那么的反感和厌恶,医生也说是一种心理疾病,可为什么……为什么一想起季容白碰她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呕感,反而……只有一种名叫羞涩的情绪在脑子里来回打转。
陶知之摸了摸自己右边肋骨处的疤,是那一年做手术留下来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吃着药维持着。她谁也没说。她守着这个秘密过了很久很久了。
季容白仔细听着里面的水声,没有听见呜咽呕吐之类的声音,才放开拧起的眉头,看来她是没什么事了。这才拿起电话打了过去,“宁书,你带一套女装过来,从里到外的,照着你嫂子那样儿大小的,赶紧。”
宁书听完都愣了,照他嫂子那样儿?不是陶知之么。不过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季二少爷昨晚跟某个像是陶知之的女人玩儿上了?啧啧,真突然。
季容白找宁书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索性就再拨了个电话,陶知之昨天一夜没回去,陶叔叔家里不知道多着急。
可电话还没拨呢,易东电话就打过来了,时值早上7点。
“季容白,桃子不见了!”易东明显是找了有一会儿了才打到他这儿来。“今天凌晨的时候阿姨打电话到我这儿问我,说桃子手机一直没人接,后来还关机了,然后到处找她,都不见人影。程橙他们几个都挨个儿问了,全没有!”
“她在我这儿。”季容白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你告诉谢阿姨,她在我这儿。”
“妈的。”易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不过转念又一想,“不对啊,你什么意思?一晚上你们都在一块儿?你们该不会……”
“如你所想。行了我挂了,晚点说。”季容白听着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立刻挂了电话。
“哎?喂?”易东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这太突然了。
没一会儿就见陶知之轻轻拧这浴室门的把手,很慢,好像在犹豫要不要出来。季容白就站在外面等着她出来,下半身就裹着条毛巾呢。
陶知之一出来季容白就移不开眼,得,这人身上裹着条大浴巾跟穿着抹胸的超短裙似的,穿了跟没穿一样,反而还更诱人了,加上她身上都是水汽,雾蒙蒙又滑溜溜的感觉,季容白一血气方刚的,看见这种画面不流鼻血才怪。
“啪嗒”一声,季容白的鼻血就砸地上了。
“色狼!”陶知之面上一红,给了季容白一个白眼。然后陶知之想找自己的衣服,“我衣服呢?”
“昨晚……”季容白一边仰着头擦掉自己的鼻血,一边顿住了话。
提起昨晚两个字,陶知之明显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季容白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而僵硬。
“我包不见了,手机给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陶知之刚才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就冷静了不少,她这失踪一夜没个消息的,谢简宁该多着急啊。
“她已经知道了。”季容白说得面不改色,“……我会对你负责的。”
闻言陶知之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季容白一眼,眉宇间都是反抗的味道,“我不要你负责!”
“……”季容白脸都黑了。
气氛更加诡异起来。陶知之知道自己没有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心里一阵控制不住的烦躁和难受,可是又矛盾起来,是季容白把她救了下来的,她当时期盼的人,不就是季容白吗?
“你什么意思。”季容白抵着墙壁,看着浑身竖起了刺的陶知之,有些无力。
陶知之冷笑着看季容白,她是女人难道就要活该被欺负吗?
“归根结底,你和高子岩要做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是……一想到如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高子岩,她会崩溃的。可为什么,季容白就不一样呢。
季容白浑身一震,“你眼里,我和他……是一样的?”
陶知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季容白,没有说话。
季容白看着这个坐在床上捂着浴巾生怕自己走走光的女人,突然想上去一把掐死她。可是怎么办,越是这样,他越是恨得牙痒痒却又下不去手。
“我再问你一遍,你觉得,我和高子岩,是一样的?”他嗓音低沉,眉宇间渐渐有暴风雨的架势。
陶知之动了动唇,却没能应声。
“我倒是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看看,什么才叫做高子岩想做的那样!”季容白扑上去一口咬住陶知之的双唇,没有怜惜和温柔,只有侵占。
陶知之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能拿双手狠狠拍打季容白的胸膛,“唔唔唔”的叫着。
一想到昨晚高子岩对她做的事情,她觉得整个脑子都要炸开了般难受作呕,那种惊恐无助的感觉一下子再度盈上了心头。眼神都变了。
季容白注意到她眼里的仓皇,又一下子心软了起来。暴风雨般的吻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浅尝辄止,他苦笑着看她,“这就吓着了?”
陶知之还惊魂未定,看着离自己不到10厘米的男人,直接就推攘了一下,“季容白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我不该吓你。”
“你下流!”
“我……好吧,我下流。”
“你,你就是故意的!”陶知之控诉着他的种种行为,然后觉得自己心都乱死了。
季容白觉得她发脾气的样子比什么时候都好看,一下子心情好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双手搭上她光裸瘦弱的肩,让她对视自己,“看着我,知之,看着我。”
他觉得他们之间有必要沟通一下。
“你看,你也不讨厌我对不对,我碰你,你并没有那么反感是不是?”他柔声问她。
陶知之逃避他灼热的眼神,没有回答。
“沉默就代表你是默许了。”
“喂你……”
“咚咚咚”的敲门,闻声季容白眼眸一沉,拿被子往她身上一放,“裹好。”
季容白开门的时候就迎着宁书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拿了他手里提着的袋子,然后很不给面子的关上门。
不过房门要关上的那一刻,宁书眼疾手快的挡住,“不是吧老大,我这么给你跑腿,人都不让看一眼的。”
“你嫂子在里面呢,你怎么说话的。”季容白掰开他挡在门缝上的手,“待会儿找你。”
宁书望着差一点儿就撞上自己鼻尖儿的房门,行啊,这藏了什么宝贝还不让看,不对,嫂子?他一下就反应过来,这动作够快的啊。
不过季容白房门一关,还说待会儿找他,这大老远过来就为了让他在门外干等着?只有自认倒霉了。
“来,先把衣服换上。”季容白把衣服拿给陶知之。
陶知之一看,面色又是一红,里里外外的全有。心里某个冰冷的角落,一下子被柔软掉。
季容白知她脸皮薄,直接转身到浴室去,“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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