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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忽然被外人推开,一身白衣囚服的楚子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面色红润,春风得意,哪里像是被关押的犯人?
呵,楚姒清嘴角抽搐,这就是楚家人的待遇,一个要在监牢里受刑,一个却能够吃香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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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玉满是同情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妹妹,啧啧叹道,“三妹啊,不是哥哥我说你,在闺中好好绣花不好,非要惹是生非,到头来还将自己的命给丢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楚姒清目光冷然,正眼不多看对方一下。
楚子玉玩世不恭地撇撇嘴,“看笑话还不至于,我呢,是代替楚家人来给你送终的!”
“呵,送终,我活得,可能要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久。”楚姒清忍住笑意,看来这楚子玉的骨头,非得削掉一块不可。
“噢,那哥哥我就拭目以待,你这个低贱的丫头!”楚子玉恼羞成怒地骂道,此刻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可为何那死丫头的气场,会令他不安呢。
楚姒清低眉看了眼捆缚双手的铁链,微微翻转了下,须臾的功夫,锁扣如预想中悄然打开,而这时,两名狱卒早已蓄势待发,上前猛地将她擒住,呵斥道,“走,要求饶,跟阎王爷说去吧。”
说着,就推搡着,将楚姒清架上了刑台,刑台上,火盆里的火烧得旺盛,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火苗倒影在墙壁上,图案鬼魅,妖娆地如同催魂的魔符,将刑室里的气氛拉到最低点,那早已昏死过去的囚徒,依旧是一动不动,死寂一般。
楚姒清神色平淡地看了眼四周,见熊坤这时盯着自己,于是装作顺从,身子薄颤着,任凭两名狱卒给她的身体捆上绳子。
“大哥!”忽而,楚姒清喊了句跟前的中年男人,一米八以上的个子,干瘦无比,看起来像是吸食过毒品的人。
“恩?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先受了刑,再画押,走完过场,你方能解脱。”干瘦子恶言恶语道,又不敢太大声,害怕熊坤听见。
“你活不过今晚!”楚姒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道,那副极为认真的神色,笃定的语气,令对方为之一颤。
干瘦子怒火大于疑惑,几步上前,骂骂咧咧,“他妈的,你敢诅咒老子?”
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楚姒清目的达成,心中暗暗缓了口气。
“当然,我还要你听命与我。”她微微笑道,一双眼眸好似蓄积神秘的暗光,将对方的魂魄生生吸附了。
“我......”干瘦子一句话还未说完,此刻的思绪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晕头转向,继续将手里的绳子“牢牢”绑在在柱子上。
熊坤继续大摇大摆的喝着酒,全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接下来,就先用烙铁,让她吃点甜头先。”
“是,大人。”干瘦子旁边的大胡子,也不知何时,目光变得呆滞,随口回答。
“还有,将她嘴巴给堵上,大人我听不得丑女人胡乱嘶吼的。”熊坤似是不放心,又吩咐两声。
“是的,大人。”干瘦子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熊坤的跟前,手里拿着一团白布,此时熊坤发了酒晕。
“哐当。”这时,门被重重地反锁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这厢,楚子玉被吓得呛到,眼眸中布满了恐惧之色,“楚姒清,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小玩意儿罢了,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让你尝尝。”楚姒清此刻明明是笑着,可那阴沉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
楚子玉打了个哆嗦,疯了一般跑过去要开门。
楚姒清眼疾手快,抡起旁边的一根行刑的棍棒,跟着狠狠挥向楚子玉的膝盖。
“咚。”楚子玉高大的身子轰然倒地,膝盖骨疼的几欲碎裂,可他此刻连喊痛的力气也没有。
熊坤正昏昏欲睡,听闻动静后,浑身一个机灵,顿时弹跳下来,目光凌厉地射向门口,“你,你......你怎么下来了?”
“楚兄是谁伤的?”他怒声追问。
楚姒清莞尔一笑,轻拍了拍手里的尘土,嗓音清润透着一股子冷冽,“他在你的地盘受伤,当然是你伤的?这还需要解释吗?”
“不对,不对劲,你休得乱泼脏水。”熊坤极力否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狗熊大人,屈打成招,不是你最拿手的伎俩吗?”楚姒清捡起书案上的一张罪状,将楚子玉的大名填上,而后附身,用他的手指画押,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来人,来人啊,将她给拿下。”熊坤似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些惧怕地后退,对着两个狱卒吼道。
哪知道,此时的干瘦子和大胡子,皆是神色诡异,不似平日里哈巴狗模样,而是冷冷地盯着熊坤。
“瘦子,胡子,还不将那只肥狗熊绑上去?”楚姒清一声令下。
瘦子和胡子听命,鬼使神差地上前,猛地扑过去,“狗熊!你跑不掉的!”此时,两人似是积累了莫大的怨气,要将跟前的人生吞活剥。
熊坤挣扎了两下,就再也动弹不得了,平日里酒肉池林惯了,真动起手来,他硕大的个子,还抵不过两个狱卒。
瘦子和胡子面无表情地将熊坤五花大绑后,顺从地站到一边,听候主人指示。
熊坤死命挣扎,涨红了猪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平日里可是对我忠心耿耿。”
“就凭你,也配知道姑奶奶我的计策?”楚姒清一鞭子挥打过去,那力道直接将炭炉打翻,火苗腾地往熊坤身上窜。
“啊,啊啊啊。”熊坤被烫的嗷嗷乱叫,他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此等虐待?竟不知,最普通的火苗烧在身上就如此痛不欲生,而那些烧红的铜柱子,烙铁,又是怎样一番痛苦滋味?
“狗熊,我问你,还记得三年前吗?你可是审问过一个女孩子。”楚姒清居高临下,如同傲视群雄的女王一般质问。
熊坤被烫的丢了心神,哪里还记得自己惩罚过谁,他拼命地摇头,“我不记得,不记得了,楚......楚姒清,你放肆,胆敢对本官动手?”
“看来你,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楚姒清冷冷一笑,跟着朝瘦子和胡子试了试眼色,“将铁针板拿上来,好好伺候狗熊大人。”
“是。”瘦子和胡子,如同往日审讯犯人一般,利落地搬出一个一人长的刑具,上面血迹斑斑,还散发着一股恶臭,想必是前几个人留下的气息。
熊坤一看,顿时傻眼,眸子猩红地嘶吼,“你敢碰本官试试,本官要你们楚家鸡犬不宁!”
“嘴巴太臭了,堵上!”楚姒清嫌恶地皱眉,此刻在她跟前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坨肥肉,若是换做从前,她一定会选择一刀一刀地将他削干净,但,昭国终究不是她的地盘,所以做任何事前,她必须想好退路。
瘦子和胡子飞快地堵上了熊坤的嘴,然后将他肥硕的身子抬上针板。
“啊。”熊坤发出呜咽的声音,一双瞳孔瞪得比铜铃还大,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令他终身难忘。
一场惨绝人寰的刑罚轮番上演,熊坤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之时,抬头看向楚姒清那双熟悉的眼眸,终于忆起三年前。
“说说看,想起来了吗?”楚姒清站在他的跟前,一抹肃杀的气息将她包裹。
“我......我记起来了,那天,你很害怕,我让你滚了针板,还挨了盐水鞭子......你拼命地求我,可我没有打算放过你,一直将你往死里整。”熊坤哆嗦着忏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么绝情,不该那么残忍,你那时候才十三四岁,可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魔鬼,我不该活着,求求你,求你杀了我吧。”
他尝遍了一半的刑具,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了,宁愿一死了之。
“死,哪有那么简单!”楚姒清眼中残忍尽显,关于三年前的记忆在脑海中愈发清晰明了,曾经承受的痛苦和黑暗,她决意要一一奉还。
“不.......”熊坤气若游丝,苦哈哈地看着她。
楚姒清冷言冷语,对着瘦子和胡子道,“听着,我要他痛不欲生地活着,明白么?”
瘦子和胡子互相看了一眼,如何个痛不欲生法子?便是拿掉熊坤的命根子吧!因为他沉迷美色,若是没了命根子......
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而后从刑架子上拿下平常对付犯人的工具。
熊坤作恶多端,监牢里也不知道斩断了多少好人的命根子,而今,他也要尝试此番惨绝人寰的痛楚了。
“啊。”那天夜里,刑室里的惨叫声比平常更加震天动地,外边的人皆是无奈地摇摇头,又是哪个犯人,遭遇了可怕的事情了吧。
深夜。
楚姒清略显疲累地回到牢房,虽然惩治了恶霸,但她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她此生也无法将已经逝去的女子救回来。自己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慰藉她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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