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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瓃一副不解的样子,王玦在纸上写下“裘袭”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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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瓃看了看扇子,这扇子跟裘袭有什么关系?
王玦看着温瓃,笑而不语。
温瓃思忖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此计甚妙。”
王玦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但旋即又消失,眼神也变得黯淡了几分。
“事不宜迟,你把这个拿给季长歌,让他走一趟吧。”
“好,多亏十七郎你有心。”
温瓃点头,接过扇子走了出去,身影隐入夜色中。
“周全,备车,送我去云来客栈。”温瓃对着管家道。
“七小姐,这么晚了,您去云来客栈作甚?”周全问道。
“去给一位重要的人看病。”温瓃道。
周全看着温瓃身后的青霜,手中拎着医药箱,眼珠子转了几下,便点头去准备马车。
“娘子,咱们这么晚,是去替谁治病啊?”青霜问道。
“说了你也不认识。”温瓃随口道。
马车来了,主仆二人上了马车。
很快便到了云来客栈。
“在这里等我。”温瓃对着管家道。
“是,七小姐。”
温瓃罩上幕篱,带着青霜走进云来客栈。
“两位是要住店吗?”掌柜对着两人道。
“请问这里有位叫裘袭的考生吗?他让我来帮他瞧一瞧病。”温瓃道。
掌柜的忙道:“有有,裘先生住在天字号一号房。”
“多谢。”
掌柜的让小二领着温瓃二人走上了楼梯。
“就是这间了。”店小二道。
温瓃对青霜使了个眼色,青霜拿出十文钱递给小二,小二接过钱满心欢喜的走了。
“裘先生在吗?”温瓃轻轻叩了两下门。
“何人?”里面传出裘袭的声音。
“裘先生让我来替您治病,您忘了吗?”
里面沉默片刻。
“进来吧。”
温瓃推门走了进去,青霜刚想提醒她忘记带药箱,门已经关上了,里面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你是何人?”裘袭警惕地看了温瓃一眼,有幕篱挡着。他看不清温瓃的面容,但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一般。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行了。”温瓃淡淡道。
“哦?不知在下有何需要小娘子你帮的?”裘袭歪起嘴角,靠近温瓃道。鼻翼轻嗅。
微微偏过身体,幕篱下的面容微微有些愠怒,温瓃从身上拿出王玦给他的那柄扇子,道:“这柄扇子想必裘先生定然十分眼熟。”
裘袭的面色微变,继而微笑道:“在下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扇子,小娘子定然非富即贵,不知道可否告知在下名讳?”
“既然如此,那我与裘先生已无话可谈,就此告辞。”温瓃说完。起身向外面走去。
裘袭面色一变,眼中杀意顿起,但也只是数秒,紧握的手便又松了开来。
“小娘子留步。”
温瓃却只当没有听见,一只手已经放在了门上。
裘袭一个箭步走上前。一把按住房门,低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觉得我会一个人来?”温瓃淡淡道。
裘袭松开手,笑道:“小娘子好胆识,适才在下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温瓃转身,重新坐了下来。
“裘先生现在想起来这把扇子是属于谁的了?”
“想起来了,不知道小娘子是如何得到这把扇子的?”裘袭微笑问道。
看着裘袭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温瓃缓缓摘下幕篱,淡淡道:“不瞒裘先生,这柄扇子,是一个朋友托付我拿来给裘先生看的,那位朋友裘先生也认识。”
看着温瓃的样子,裘袭猛然想起来。去年曾经在王大学士府门前见过一面,但也仅仅是一面之缘。
“那位朋友是?”裘袭问道,他在厩认识的人一只手能数的过来。
“便是跟裘先生一起参加会试的王解元。”温瓃道。
裘袭吃了一惊,面色阴晴不定,王玦他自然是认识。这把扇子的主人是齐王,齐王和王玦之间为何突然有了联系
“兔死狗烹的道理,裘先生自然明白,不用我多说。”温瓃展开手中的扇子,放在裘袭面前。
拿起那柄扇子仔细看了片刻,裘袭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沉思半晌,道:“王爷想要赏赐谁便赏赐谁,这算不上什么。”
温瓃微微一笑,也不再跟他绕弯子:“现在同时有两个人放在你面前,一个状元,一个榜眼,一个尊崇他为圣人,而另一个却知道他所有的恶,换了你,你会选择哪个?”
裘袭面色一变,眼神渐渐不安起来,但还是咬着牙道:“可以并存,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岂非更好?”
“裘先生真是忠诚,只可惜跟错了人,那我就跟你明说了,其实我跟王解元都是太子的人,虽然太子现在被罢黜,但那只是皇上使得苦肉计,想趁机揭露你主子的真面目而已,我们想借裘先生之手,来个推波助澜,他不义,你又何必仁慈?一旦太子重回东宫,你便立下大功,不仅逃过一劫,而且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相信裘先生知道如何抉择。”温瓃正色道。
裘袭狐疑地看了温瓃一眼:“我如何能信你?”
“明晚此时,你的主子约了王解元在水悦轩二楼,不信的话,你明日可以去看看。”温瓃重新戴上幕篱。
裘袭点头:“此事容我想一想。”
“时间不多,三日后,便是殿试,殿试后”温瓃顿了顿。
裘袭感觉脖颈一凉,殿试后便是他的死期。
“提醒先生一句,大理寺已经盯上了先生,先生想要出城,那是断无可能的,告辞。”
温瓃说完拿起扇子,走了出去,留下裘袭一人怔怔出神。
青霜看见温瓃走出来,忙迎了上来。
“走。”温瓃脚步加快,身后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总算是把裘袭搞定了,她相信明天,裘袭一定会去水悦轩,只要让王玦把齐王约出来,然后就好办了。
周全看见温瓃走出来,连忙把马车门打开。
“七小姐,快回去吧,一会儿太太该责骂小人了。”
“嗯。”温瓃上车,琢磨着明天找一趟季长歌,明晚如何部署。
回到温府。
温瓃走下车,却发现温太太赫然站在面前。
“七娘,这么晚去哪儿了?”温太太问道。
“回母亲,去给一个病人看了下病情。”温瓃平静道。
“什么病人?需要大半夜去看病?”
“一个急病,病人十分危险,所以女儿才不得已去了。”温瓃面不改色答道。
跟在温太太身后的温九娘,看了一眼提着药箱的青霜,道:“青霜,你们去哪儿看病的?”
青霜看了温太太和温九娘一眼,道:“去的云来客栈。”
“看的什么病人?”温九娘依然不依不饶。
青霜面色一窒,看了看温瓃。
“说。”温太太看着青霜道。
青霜瞥了一眼温九娘,小声道:“奴婢没有进屋,不过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男子,娘子进去了片刻,便出来了,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什么?男子?你竟然让七娘一个人进去,给我拖出去打二十杖!”温太太怒道。
“太太饶命啊,是娘子关上门,不让奴婢进去的。”青霜哭喊道。
温太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何妈不由分手,几个婆子一起把青霜拖了出去。
温瓃只在一旁冷眼看着。
“一个奴才竟然不护好自家主子,要你这奴才何用?!”何妈一个耳光打在青霜脸上。
青霜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来。
“七娘,你父亲不在家,这个家所有事情我都要负起责来,你竟然做出这般有伤风化之事来,私会男子,这要传出去,别人会如何看待你?”温太太痛心疾首道。
“母亲,我知错了。”
温瓃并未多做解释,这倒让温太太有些意外。
“这件事等你父亲回来再说,先去休息吧。”温太太道,毕竟温瓃现在是有官位的人,一时也不敢动,要是换了别的小娘子,先打一顿再说。
那边二十杖打完了,青霜疼的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被几个婆子拖去了下人房。
温九娘眼中得意,同时心中也放下心来,之前她一直怀疑青霜,现在一看,青霜没有替温瓃说话,证明她想多了,这枚棋子还能用。
温瓃把扇子送还给王玦,发现王玦屋里灯还亮着。
“什么?你一个人就去了?!”
王玦一听温瓃竟然自作主张单枪匹马的去找裘袭,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一下子想到上次在王家山洞里面的遭遇。
“我不是让你去找姓季的么?”
面对王玦连珠炮般的轰炸,温瓃微微有些诧异,倒是没见过王玦如此紧张的样子。
“季长歌去不合适,说不定还没进门就动起手来了,我去最合适,即便裘袭不上当,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我说话,他更加相信。”温瓃解释道。
王玦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叹了口气,道:“我走了以后,不要什么都自己硬来,还是辞了官,做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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