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岷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她穿着旗袍,为了与衣服搭配,脚下穿得是高跟的皮鞋,没能站稳,把脚崴了,生疼生疼的痛感从脚踝迅速传遍全身,她的眼泪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流淌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说我是一个薄幸无情的女人吗?随便你怎么想都好,烦请你放开我!”她猛地甩手,挣脱了他,一瘸一拐急切地想回到四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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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何时候都想回那小楼。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一步两步的向那个房子走,岷之忽然萌生出,他们此生将再也无缘的念头,他不顾一切地奔过去,从后面将她抱入怀里:“此生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是你对我说,你要的是对你一心一意的人,为什么你能接受一个浪荡公子,就不能接受我?你把我的骄傲摧折至此,你好狠的心哪!”
衍笙彻底冷了脸:“你马上回临溯,我不想看见你!”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当然一清二楚,唯是如此,他不顾一切理智全无地跑来找她,她面子里子都受不住他的这份重视,她一点希望都不会给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死心。
她知道他与慧双没有感情,但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不想掺和进去,介入东方榉与慕槿之间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心存愧疚,她绝不做那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为什么他们两人的感情总是在两条平行线上,从来没有过交集,岷之心里快恼死了,恨不能挟持她离开这个鬼地方:“莲儿,你跟我走吧,跟我离开这儿,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没有任何的世俗干扰,你一定会爱上我,对不对?你一定会的!”
“岷之,你现在不够清醒,我可以再提醒你一次,我现在是东方榉的妻子,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了。”衍笙使力去掰他的手。
“为什么,你不给我一点时间,就把自己嫁了?为什么?他嘶哑地怒吼:“在丧礼上,我满心满脑子都是你,满心期待能快点与你再见,结果呢,等来的却是你嫁人的消息,你让我这颗心往哪儿放?”他收紧手臂:“不,我不放手!”
他怎么还是纠缠这个问题,对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根本讲不通道理,衍笙一口咬上去,他还是搂着她不放,他不放,衍笙也不松口,两个毅力非凡的人,铁了心,一个比一个毅力非凡,不一会儿,他的手已经鲜血淋漓,他紧扣着牙关,一声也不吭,衍笙却咬着咬着哭了起来:“岷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有什么错,我不该咬你,不该霸着你的人生,将你的才华湮没在临溯那么个小地方,不该没有任何付出就得到你的挚爱,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守着我,你守了我整整七年,默默注视了我七年,我不该装糊涂,让你得不到任何回应,害得你的人生变得同我一样如此苦涩,苦涩得曾一度苦不堪言,我应该向你坦承,我内心刻骨铭心的触动和感激,但是我们不能相爱,这是你和我的默契,难道,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忘?不忘才能不悲痛,才能心无负累的活下去,你不可以忘啊,你也要时常笑一笑,不要把快乐都葬送!你的生命中不能总是只有我一个,你的爱太沉重,我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他欣喜若狂地将她转过来:“你终于肯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只要有你这一番话,余下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没有你也没关系,他捧着她的脸,泪光盈目。
听他这样说,衍笙心疼到无以复加,情绪发泄出来,也耗费了所有力气,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哭得腿软,嘴唇都发麻了,身体缓缓从他怀里滑落下来。
衍笙魂不附体走进四时楼,客厅沙发上传来“嗤”的一声,衍笙脚步不由一顿,也只是一顿,继续向楼上去。
东方榉猛然站了起来,三两步挡在她身前:“白衍笙,你好大的魅力,结了婚,还有男人为你找上门来!”他凑到衍笙脸上看了看,嗅了嗅:“哟,还哭了,诶,快告诉我,他是抱着你哭的,还是搂着你哭的?”
衍笙瞪着他,不说话。
“我看你们关系不一般啊!”他不以为然地回视。
衍笙犀利地道:“东方榉,你别让我后悔嫁给你!”说完上楼。
“痴情的情人找上门来,你已经后悔了吧?”东方榉拽住她:“顾岷之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为他掉眼泪?啊?”他下了死力捏住她的腮,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她的脸生疼。
“东方榉,你现在的举动,恰恰说明你有几斤几两,你若比别人强,又怎么会,随便什么男人都能令你气急败坏、患得患失、忌惮生畏?”他的手越收越紧,衍笙被迫仰起脸:“我瞧不起你!”
他最忌讳的就是让她瞧不起,东方榉咬着音道:“我真想掐死你!”我可以容忍你没了清白,可以容忍你怀着别人的孩子嫁进东方府,但不代表我可以容忍,结了婚,你还在我面前与其他男人拉拉扯扯,没完没了,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活像是我拆散了一对苦鸳鸯,即使就是我拆散的,也不行,我眼里容不得这样的刺。
令舍一见此种情形,跑过来劝解,急得团团转:“少爷,你手下留情,少夫人身子重,你别伤着她!”
“回屋里去,谁都不准出来!”东方榉厉声道。
令舍心惊胆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冷静得不可思议的衍笙,满眼担忧地退了回去,一回仆人房,萋萋道:“我都说了不让你出去,你出去了,有用吗?你是能劝住少爷呢,还是能劝住少夫人?”
“万一他们打起来了,怎么办?”令舍向外探头道。
萋萋将熨好的衣服叠好:“放心吧,打不起来,少爷也就是嘴上损一点。”
“既然相看两相厌,那我回临溯,省得彼此碍眼。”衍笙后退一步,硬是脱离他的掌控,脸上带着红红的指印,转身飞快地上楼,她快气死了,忘了自己怀有身孕,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地爬高。
东方榉在后面穷追不舍。
卧室里,衍笙手脚利索,打开皮箱,只往里面塞了一件衣服,就被他一巴掌拍下去,扣死了,衍笙一句废话没有,什么也不带了,两手空空就往外走。
东方榉心里又恼她又愤怒,从后面拉住她道:“去哪儿?哪儿都不准去!多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了,打算立马转投顾岷之的怀抱?”
衍笙挣不开他的手,回过身道:“东方榉,是不是你一次又一次刺我的心,我都要由着你?是不是你接受了失贞的我,接受了我的孩子,我就要一次又一次迁就你的无理取闹?这样互相猜忌没有一点安全感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吗?早知如此,我死都不会嫁给你,我宁肯不要这个孩子,不会生育,也要远离你!就算让所有人知道我未婚先孕,赔上白家名声,赔上一切,任人耻笑,也不会嫁给你!”
她泪流满面地说完,用尽全身力气,拂开他的手,仍然一门心思要离开这儿,或许回司曹更合适,她正好可以静静地想一想,这段婚姻是否应该就此结束。
东方榉这才被她眼中的决绝吓醒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阻住她离开的脚步,下巴放在她颈处:“衍笙,不要走,你走了我一个人独守在这空房子里该怎么办,没有你的日子可怎么过?”
衍笙眼里的泪突然落下来:“二少可以恢复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那是你习以为常的啊?怎么反倒问我该怎么办!”
她又显出最令他痛恨的冷漠,他心里越发慌了,只知道抱住她,不让她走,回身锁上了门,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她了,伏低道:“衍笙,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我知道,你跟顾岷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之间没有男女感情,只是他一厢情愿,对不对,是我错怪了你,我一看到他,我心里不知怎么回事,非常乱,非常害怕,他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说的没错,我是缺乏信心,对于你我之间的感情,我的信心严重不足,严重缺斤少两,我以后改,一定改,你看,我以前有很多坏毛病,我都改了,你再相信我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不是那些无伤大雅的坏毛病,你说改就能改,这是你我之间的死结,你想改也改不了,用不着勉强自己。”衍笙头也不回,去拉锁。
“我不会让你走出这扇门,别白费力气了,”东方榉的气息自她耳后喷过来,衍笙打了一个冷战,手抓着锁不放,东方榉的手自她胁下穿过,一根根去掰她攥着锁的手指。
他的力气极大,丝毫也不怜惜会否把她弄疼,就是凭着这股不知怜香惜玉的力气,让她的手放开了那锁,半携半抱将她弄回卧室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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