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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菲妃跟她家世虽说有天壤之别,但父亲都算是大商贾,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大小姐是大小姐,可见识是在平均水准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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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母给吴安雁的大伯拿金条做寿礼,想的也是金价在这两年上涨得极快,用来投资是上上之选。但吴安雁却怀疑李青宝有没有这样的眼光。
“我不知道,我才跟过来的。”廖菲妃摇头,她可还没说家里四楼被大改造的事,这家伙身上可都是秘密。
进到银楼,销售经理马上就走快步走了上来,单母在这里是vip客户,每年都要花上几百万,经理可不敢怠慢。
“单夫人,您来了,您要的龙年千足金2号金条已经准备好了。”
这款金条分成5号,以重量来区别,3到5号早就脱销了,2号重量在400克,单价十三万八,剩下的也不多,来之前单母就打了电话。
跟着经理来到贵宾室,经理小心的取出钥匙打开一个特制的保险箱,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二十多个盒子,她取出上层中的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盒子一打开,在贵宾室里特殊的灯光照射下,一股金光灿灿的光芒从盒中升起。
“嗯,这要送给你大伯,也可说得上是够咱们家的身份了,毛经理,给我拿两盒吧。”
单母满意的说着,廖菲妃就看到李青宝推门进来,毛经理一怔:“这里是贵宾室……”
“她是我的保镖。”廖菲妃说道。
毛经理嗯了声,就准备把盒子盖上重新放回保险箱。
“等一等。”李青宝突然开口说,“能不能让我看一看?”
“这个……”毛经理把目光投向单母。
“妈,就让他看看吧,廖菲妃的李大保镖本事可大了。”吴安雁话里有话的说。
她原以为李青宝救廖菲妃是要追求她,还是在金大里卧底,那够让她刮目相看的,可结果他是廖菲妃的贴身保镖,就算本事大些,可那不过是他该做的事,现在吴安雁可自觉得比他要高一等了。
“您请看。”毛经理把盒子再次打开,放在茶几上说。
李青宝托起金条轻轻的颠了几下,目光一闪说:“这千足金就是99.9的纯金吧?”
“是。”毛经理脸一沉道,“这是经过国家级的鉴定机构下过证书的,证书也会随盒子附送。金条也是国家特卖的,绝对是99.9的纯金。”
“这块金条的纯度不到80%。”李青宝冷笑道,“是你们有意拿这种假金条骗人,还是你被人骗了……”
“李先生!”毛经理眉毛一跳,“我们‘苏轩银楼’已经有八十年历史,做这金银生意在金河家喻户晓,你不要污蔑我们的商誉。你要不信,可以聘请第三方鉴定机构做鉴定。”
“哼,”李青宝脸一冷说,“金河的机构,你们还不早就收买了,这样吧,单阿姨,金条你买下,送到京里做鉴定……”
听到这番话单母早就惊呆了,她每年在苏轩银楼买的金条、首饰难道都有问题?那钱不算什么,丢脸的可不只是这座银楼,而是她单家的面子了。
“我们不卖了,请出去。”毛经理把盒子一盖,气冲冲的塞回保险柜里。
“心虚了?”李青宝轻笑道,“奸商不是那么好做的。”
毛经理回头过来,怒视李青宝:“请出去。”
“走吧,”单母意兴阑珊站起身,平静的说,“家里还留着些之前买的金条,我会让人送到京城做鉴定的,如果有问题的话,我想让你转告苏明光,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毛经理愣在那里,看着单母带着吴安雁和廖菲妃出了贵宾室,李青宝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吴安雁见到母亲发威,兴奋得脸都涨红了,扯了廖菲妃一下说:“看来这苏轩银楼可真有问题,李大保镖一颠金条就知道不对,这手工夫可真够漂亮的啊。”
廖菲妃转头问李青宝:“你是根据重量来判断的吗?”
“不,是感觉,”李青宝伸出手指摆了摆,“本来我想买两斤的,现在得换个地方了。”
吴安雁听他说得俗,哪有买金条论斤的?噗嗤一声笑出来,见李青宝瞧过来,立时绷起脸:“看什么?没看过美女吗?没看过校花吗?”
李青宝懒得理她,跟廖菲妃说:“这附近还有个文物市场,我要过去转一转,大小姐你跟她们回庭芳阁?”
廖菲妃既然跟出来了,那他就有负责在身了,毕竟是她的保镖啊。
“我跟你去瞧瞧。”廖菲妃打算摸清李青宝的秘密,今天就跟定他了。
“那我也去。”吴安雁喊道,她跟单母说,“妈,我坐廖菲妃的车回家。”
单母拿女儿也没办法,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李青宝带着两位大小姐就沿着苏轩银楼旁的小道来到了省里赫赫有名的文物市场。这里充斥着从滇缅边境带过来的玉器,远征军的遗物,南方各省的一些私挖盗掘的古物。
但绝不会看到赌石的场面,除了在腾冲,谁会把石头运几千公里来金河,光是运费都是得不偿失,要赌石只有去腾冲。
由于是周一,出来练摊的人并不多,一路过去李青宝也只进了两回店,都没看到合心意的东西,直到来到一间叫镇墨阁的小店。
这家店光从店名就能看出是以镇纸、砚台、古墨为主的铺子,李青宝在店外就感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老板,来人了。”一个坐在玻璃展柜对面的汉子扯着嗓子喊。
不到一会儿,从里头走出来个四十来岁的胖子,一瞧见李青宝带着两朵花儿一样的女孩过来,心里就把他归类到文艺青年一类,笑呵呵的说:“这位先生看中了哪件宝贝?”
店铺里的玻璃展柜分成四部分,摆在胖子身后的都是古物,他面前的都是新品。李青宝一进来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身后展柜正中间的一块镇纸。
“老板,那个螭头镇纸拿出来瞧一瞧。”李青宝说道。
“这位先生眼光可真不错,这‘螭龙抬首镇’可是大明朝洪武年间流传下来的,”胖子边取边赞,“您瞧,这原本下面还有款识,后来才被磨掉的。”
廖菲妃吴安雁伸长脖子也在看,就看那镇纸上立体的雕着一条螭龙,张牙舞爪抬头向天,形态极为逼真,雕工绝对属上品。
在李青宝的眼中,这螭龙抬首镇更是不凡,因为他一眼就瞧出这是一个筑基期的法宝,可惜毁了一半,但镇纸里带着的强大的水行气息却瞒不住他。
廖菲妃看到李青宝伸手从镇纸上弯曲龙身的空隙里插进去,没忍住笑了:“这是镇纸,有你这么拿的?”
连那胖子都摇头,这男的是文艺青年往2b青年过渡了吧?但管他呢,只能卖个大价钱就够了,反正是从乡下贩子里收来的。
“是这样拿的。”李青宝轻叹道,这螭龙镇纸不是被磨平的,是被飞剑削断的。现在就算是残次品,也能发挥些作用。
“开个价吧。”李青宝把镇纸放下说。
“洪武年间的东西,能流传到现在,少说值七八万吧,我看这位先生也是识货的人……”
廖菲妃跟吴安雁笑成一团,他那样拿镇纸的人,识货?
“咳,”胖子轻咳声说,“我也不说虚话,五万,这螭龙抬首镇就归先生了。”
廖菲妃正想看李青宝还价,就看李青宝在怀里拿出个牛皮纸袋,摸出五沓扔给了胖子。
“喂,李青宝,你信这胖子说的话?你就算真信,买东西也得还价吧。”廖菲妃急道。
“这个价钱,值了,”李青宝接过用盒子装好的螭龙抬首镇说,“这东西不是镇纸,要说年份的话,应该在六千年以上。”
吓?!胖子眼睛瞪大看着李青宝带着廖菲妃和吴安雁走出门,想要拦住他们,腿却迈不出去,嘴角哆嗦了一下,唉的一声长叹:“妈的,又打眼了。”
在旁边坐着的汉子却站起身眼睛转了几下,摸出手机一面拨号一面往外走,注视李青宝他们离开的方向。
“你说真的假的啊,六千年?”廖菲妃好奇的问。
“差不多吧,有可能一万多年也说不准。”李青宝笑道。
吴安雁撅了撅嘴说:“你吹吧,一万多年前可都是原始人,能做得出这样漂亮的东西?”
李青宝不跟她解释,却突然一停,踩了她一脚,疼得单大小姐一声尖叫,靠在廖菲妃身上就倒下去。这可不能怪李青宝,他又发现了好东西。
“姓李的,你敢踩本大小姐的脚,我要杀了你。”吴安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大声嚷道。好在是周一,也就各家店里的伙计探头出来看热闹。
“李青宝!”廖菲妃对他也生气了,看他往旁边唯一摆着的地摊走去,一脸充耳不闻的模样,更是恨得咬牙。
“廖菲妃,扶我过去,我踹死他。”吴安雁瘸着腿,依在廖菲妃身上恨恨的说。
她脚背上有着很明显的半个鞋印,穿的是旅游鞋可也疼得厉害,说不定脚趾都断了。
李青宝根本就没听到这俩位大小姐在说什么,他完全被地摊上的一对黑乎乎的戒指吸引住了。
怎么可能?今天的运气这么好?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一对。
摊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睛就没往李青宝这看过,盯在廖菲妃和吴安雁的身上就没转开过,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对戒指多少钱?”李青宝压抑心头的激动,指着地摊上那对像是黑陶做的戒指说。
“这戒指啊?单个卖八千,一对的话一万五。”少年这才回过神,忙给出报价。
靠,这可是纳虚通戒啊,分为子母一对,里面能装下十吨的东西,省事省力不说,两戒还能相通,子戒母戒都能取出对方戒指里的东西。
“我要了!”猛地的插入个声音,李青宝偏头就看到个男的站在旁边,他身后还跟着六个汉子,其中就有在镇墨阁里遇到的汉子。
“武哥!”少年小心地说,“这位先生先来的……”
“我出两万!”武哥冰冷冷的道,“你既然叫我武哥,不会不认识我小武吧,这戒指我要定了。”
说着,伸手就去拿纳虚通戒,李青宝冷哼一声:“把你的爪子拿回去!”
武哥顿手冷笑:“你说什么?”
那个壮汉散开成扇字型把李青宝三人围在中间,廖菲妃搂着吴安雁往李青宝靠过去,眼神有些不安。
“姓李的,那戒指有什么好,别买了。”吴安雁可不想惹这些人。
“哼!”李青宝扔下一万五,将纳虚通戒抓在手中。
武哥眼神一厉,大笑道:“好,好,这两年还有人敢从我武哥手里抢东西的,你算是头一个,就凭你这份胆色,兄弟们等下动手的时候收点力,别把他给打死了。”
“武哥,那这两个女娃呢?”一个壮汉舔着嘴唇问。
“瞧你这点出息,”武哥笑骂道,“等你武哥爽过了,就让你们也爽爽。”
那些壮汉顿时轰然叫好,摆摊的少年却赶紧把东西都收拾起来跑了,除却个别胆大的,各家铺子也都把门全都拉上,免得被殃及。
廖菲妃和吴安雁小脸儿煞白,心里都在埋怨李青宝。
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突然从街后传来一阵疾步声。一会儿就转出十多个保安,令人意外的是苏麒麟也在这些人中。
“苏少,毛经理说的人就是他们。”保安队长指着李青宝、廖菲妃、吴安雁说。
苏麒麟冷声道:“走,围上去。”
早上在泳池被李青宝踢下水,苏麒麟也无心上课,就赶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到家里的银楼,恰好跟李青宝他们前后脚的工夫,听毛经理一说,他顿时气急败坏。
金条是他让人在工厂里做的手脚,鉴定书也是伪造的,这事瞒着父亲苏明光,只有毛经理知道,要传开了,他这苏家大少非被老子打断腿不可。
而且根据毛经理的述说,他断定来的人是李青宝、廖菲妃和吴安雁。
是可忍孰不可忍,听见他来到文物市场,就把银楼里的保安全都带了出来。
“这不是苏轩银楼的苏大少吗?”武哥瞅见保安中的苏麒麟,心里一定就笑道。
苏轩银楼跟文物市场相邻,两人算是认识。
“小武,你是要找他们麻烦吗?”苏麒麟一指李青宝三人问道。
武哥知道两人身份差距,没称呼武哥他也不在意,但却琢磨不透苏麒麟的来意。
“清清、小莲,你们过来吧。”苏麒麟不等武哥回答,就堆满笑容说。
就算廖菲妃再高傲,这回英雄救美总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还怕她日后不对自己好?
“你带人是想要教训李青宝?”廖菲妃一想就明白了。
“算是吧,你跟他怎么混在一起?一个校工,你不觉得掉价吗?”苏麒麟傲慢道,“我看他想请你吃顿巴西烤肉都没钱吧?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你对每个女孩都是真心的吧?”廖菲妃冷声道。
“那不同,真爱和逢场作戏是两回事,那些女孩怎么能跟你比。”苏麒麟冲武哥抬抬下巴说,“这是文物市场的流氓,被他们打伤的人,最少都要住三个月,真要动手,我可不敢担保他们不伤你。”
“廖菲妃,咱们过去吧,让苏麒麟把这姓李的打一顿,给我出出气。”吴安雁还在恨李青宝踩她那脚。
廖菲妃根本就不担心李青宝,听吴安雁说,眼睛眨眨扶着她就走出了包围圈。
苏麒麟还以为她真要从了自己,立刻心花怒放,殷勤说:“晚上我请你们去大富贵玩儿。”说完,他给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
武哥这还压着一肚子火,等廖菲妃吴安雁一出去,就狠声道:“上!别留手!”
六个壮汉大吼一声举起拳头就往李青宝身上招呼。
苏麒麟惋惜道:“我看他校工都做不了多久了。”
这要受了伤,一躺几个月,这工作还能给他留着?
可突然间苏麒麟就呆住了。
就看一道闪电劈过似的,那六个壮汉全都抽搐着倒在地上,李青宝的左臂上一瞬而逝闪过一道金芒,九煞第一层。
“找死!”武哥须发戟张,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一按,顿时长了一倍。
这把刀是他找人特制的弹簧刀,收起来跟水果刀差不多,按出来却跟短武士一样。
“啊!”廖菲妃一惊,她可没想到会出刀,李青宝真要被捅伤的话,那秦叔叔和唐叔要知道,她可没好果子吃。
“你们也上。”苏麒麟沉声道。
保安队长一挥手,九名队员都拿出胶皮警棍,往前走了几步。
砰!
武哥一刀没劈中李青宝,倒被他一腿给扫得撞向旁边的铺子,撞破了玻璃门,身子都卡在了门框里,脸都破相了。
那保安队长大吃一惊,他顿时紧张的拿出一根备用的电击棒,小心的往前走。
九名保安中有四人是退役军人,也都没遇到过这样厉害的家伙,纷纷倍加小心的围着李青宝绕圈。
“废物,给我上!”苏麒麟大吼道。
保安队长一咬牙,给队员使了个眼色,可还没等那些队员冲上去,突然间一阵风刮过似的,那九个人几乎同时被击倒在地。吐血的吐血,喊痛的喊痛,没有哪个能站起来的。
他顿时吓得脸无人色,往后倒退了几步。
苏麒麟上去一脚把他踢过去:“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话音未落,一道破风声响起,啪的一声,保安队长身体瘫软下来,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而李青宝就站在苏麒麟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他骇然失色,脚步一错,跌倒在地上。
“我送你们回家。”李青宝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看着廖菲妃和吴安雁说。
吴安雁兴奋得一直待在廖菲妃家里,等她累了要睡了才回家。临走时还幻想挖廖菲妃的墙角,把李青宝挖到自己家去,廖菲妃却在床上失眠了。
她抱着腿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坐在床头,李青宝那强大的破坏力,近乎美学的暴力手段在她脑里像放电影一个个镜头的重现。
床边的梳化台上放着一枚黑色的戒指,她眼睛转过去的时候,俏脸微微发烫。
“送给你的。”李青宝硬将它塞在廖菲妃的手里。
“哇,你打算向廖菲妃求婚吗?就算不是白金钻戒,也该买一枚宝石戒指吧?那才符合廖大小姐的身份嘛。啊,对了,这肯定是纪念戒指。”吴安雁促狭的说。
哼,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这叫纳虚通戒,这一枚是子戒,有神奇的能力,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用。”
胡说八道!他还将那难看死的什么螭龙抬首镇放在了壁炉上,真把这里当他家了?
想到这儿,廖菲妃大叫一声,拉着被子盖着头,嘟起嘴念念道:“他只是保镖,他只是保镖,他只是保镖……”
默念了半小时,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李青宝却坐在屋顶,目光凛然的扫着四周。
感觉错了吗?应该不会!那股气息绝对是妖族的。倒是挺会躲的,哼,我等着,看你能躲到几时。
休息了一周,廖菲妃才回校,李青宝同样请了一周的假。
一回到杂物科,就传来一阵酸笑声:“哟,咱们李大师傅回来了?我还以为瞧不上咱们杂物科,另谋高就了呢。”
李青宝瞟了眼说话的邢大胆,跟李科销了假就问:“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
“暂时不用出工,等有事我就给你安排。”李科说道。
“李大师傅是看不起咱们杂物科这种简单的工作的,”邢大胆双手插在口袋里,斜着眼说,“人家啊,上面有人,了不起啊。”
才上工一天,就请了一周的假,虽说没人把他跟廖菲妃联系在一起,可科里传言可不少,说什么的都有,但肯定李青宝*不简单都是共识,要不就根本没把这工作放心上。
“上面有人?胆哥,那不是您最喜欢的观音坐莲吗?”一个同事打趣道。
“我可跟人家比不了,人家身上的屁股不定多大呢。”邢大胆狂笑道。
李青宝突然站起朝他过去,邢大胆一怔,脸色微沉,却看到李青宝绕过他,在工具箱里拿了把刻刀,尖声笑道:“来第一天就嘴了商学院的一号校花,小心被商学院的人群殴。”
听到这话李科倒想起件事:“李青宝,钱主任让你去一趟,说是学校要给你表彰。”
“哟,有便宜占还有奖得,你可真走的好狗运。”邢大胆嫉妒道。
“嗯,李科,那我去后勤处了。”
眼看李青宝一直没搭理自己,邢大胆觉得面子没地方搁,不由得脸一沉说:“姓李的,你以为你上面有人就敢不把你胆哥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在这杂物科我说一不二,你得罪我没你好!”
李青宝推开门,一阵冷风灌进来,把邢大胆吹得一缩脖子,见李青宝还是不理他,跳起来就想骂娘,身旁的同事忙拉住他。
“操,傲个屁,他的简历我看了,不就是新湖大学毕业的本科生嘛,老子玩过的大学生数都数不清,跟我拽,我玩死他!”邢大胆破口大骂道。
“够了!”李科一拍桌子道,“同事之间要和谐……”
“和你娘,姓李的,这事你要管,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事都抖出来?”邢大胆冷笑道。
李科浑身一颤,怫然不悦:“你闹吧,出了事别找我。”
“谁不知道我哥是保卫处主任,我要靠你?”邢大胆嗤之以鼻,李科拿他无可奈何。
李青宝来到后勤处办公室门外就听到里头有人在跟钱主任说话,敲门的手一停。
“这是我用手机拍摄的录像,钱主任你看看,这还是金大的校工吗?公然跟流氓地痞打群架,把人打伤了扬长而去,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这把金河大学的脸都丢干净了,我作为商学院学生会副主席,为了金大的声誉,代表整个商学院,要求学校将他开除。”
“苏同学,我看这录像拍得很模糊嘛,无法判断就是小李,这样吧,你先回去,把内存卡取出来留下,我把事情跟学务处、校董会汇报一下,再给你答复?”钱主任微笑说。
这苏麒麟家里在金河财大势粗,他是在校董会的“特别关照”名单上的,钱主任拿他没辙,但苏麒麟也不会强迫他做什么,意思到了就够了。
啪,把机盖打开,将内存卡取出来。
“钱主任,我希望校方能给学生们一个交代,录像我存在了优酷上,加了密码,要是李青宝继续在杂物科呆下去的话,那密码什么时候失效我就不清楚了。”苏麒麟冷冰冰的道。
钱主任眉毛一扬,刚想发作,却看到门开了李青宝走了进来,顿时脸微微一沉:“小李,进来也不知道敲门吗?”
虽说李青宝是市委某位领导的秘书托付过来的,但给他惹这桩麻烦事,也让他极为不快,那位朋友的面子没有那么大,他就没给李青宝好脸色瞧。
苏麒麟阴狠的盯着李青宝,心想这回怎么都要让李青宝开除,让他离得廖菲妃远远的,到时再找些人慢慢收拾他,把场子找回来。
“李科长说是您找我,让我过来。”李青宝眼睛根本就没看苏麒麟,瞟了眼桌上的内存卡说。
“噢,是我让他叫你过来的,”钱主任想起要表彰李青宝的事,就跟苏麒麟说,“苏同学,事情学校会给商学院学生会一个公正持平的交代,你先走吧。”
“哼。”苏麒麟重重的哼了声,转身往门外走去。
“小李啊,你昨天跟人在文物市场打架了?”钱主任问道。
“没有,苏麒麟带着苏轩银楼的保安想要绑架廖菲妃和吴安雁,我刚好在附近,看见了就帮了她们一个忙,这件事你可以问她们。”李青宝平静的说。
钱主任一惊,绑架?苏麒麟?这事一下就颠倒过来了,再想想,那手机上的录像晃得厉害,只依稀看到李青宝的身影,那地上躺着的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倒还清楚一些。
钱主任的头一下大了,这样说……那苏麒麟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了?
“主任,那表彰的事……”李青宝笑着脸问道。
“啊,那个啊,你这不又救人了吗?我得先汇报再重新考虑给你更大的表扬。”钱主任回过神来忙说。
“那,我先回杂物科?”李青宝指指门外问道。
“嗯,你先回去,我再琢磨琢磨。”钱主任捂着头,苦笑道。
这都是什么事嘛,要李青宝是做了错事,那领导秘书的面子不卖就不卖了,可这一来,苏麒麟那里也是件头疼的事啊。
对了,先把廖菲妃和吴安雁叫过来问问看吧。
一回到杂物科,李科长就喊住李青宝:“小李,会修笔记本电脑吗?”
“会一些,不是太复杂的硬件问题都行。”李青宝点头道。
邢大胆不阴不阳的说:“哟,李大师傅不单木工活厉害,连电脑都会修,了不得啊。”
李科当他不存在,跟李青宝说:“商学院院里有两台电脑出了问题,已经过保了,让我们这边先派人过去瞧瞧,要问题不大就修了,实在不行再让信息化学院的老师学生过去。”
“那我去一趟。”李青宝这还没停两分钟就又离开了。
邢大胆冷笑道:“我就不信他有本事连笔记本电脑都修得好,大家就准备看好戏吧,商学院那家伙可不是好对付的。”
出了杂物科天上就飘雪了,金河虽位处南方,可初春的时候都还会下雪,这几日又降温得厉害,李青宝看着路上相互依偎取暧的大学生,暗地里诅咒门里的戒条,不然现在他也该搂着妹子了。
“就是这台,清华同方的,才用了两年,一开机硬盘就嘎嘎的响,每天都要蓝屏好几回,非常影响工作……”一个面目清癯的中年人拍着桌上的电脑说,“能修就修吧,学校里也要配新电脑了。”
这位是商学院的副院长荀长权,著名的经济学家,治学严谨,四十五岁的年纪至今未娶,在商学院的威望极高。
“可能是有坏道了,我重新插下线试试吧。”李青宝说着拿出螺丝起子把电脑拆开。
“当时招标的时候就说要用不上苹果,也要用惠普或者戴尔的,支持什么国内企业,弄这个清华同方的笔记本,算是把我坑苦了,”荀长权黑着脸说,“下周的教案这就两天就要写出来,明后天我还要去省外交流,这算是怎么回事?”
李青宝瞥了他眼,心想,难道他自己没笔记本?
“我给你倒杯水,小李。”荀长权看李青宝专心的在修电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就去拿纸杯。
李青宝接好线,把笔记本放平就先开机试试。
倒是一下就打开了,他就看到桌面有几个视频文件,想这硬盘要是有问题的话,视频文件正好用来试一试,啪啪双击打开。
顿时,从播放器的窗口里浮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大丈夫戴死?死阔以,亚美蝶,一库,一库,啊……”
啪嚓,荀长权的手一抖,纸杯一下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荀院长,这东西下多了有损硬盘寿命,还是找个妹子吧,一个妹子能抵200g硬盘呢。”李青宝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
荀长权的脸一下变得更黑了。
门外恰好在这时出现了两个窈窕的身影。
廖菲妃接到钱主任的电话,赶紧找不情愿的吴安雁去给李青宝作证,钱主任让她们到荀长权这里写个证明书,两人就结伴赶了过来,可谁知才刚走到门外就听到一阵阵的呻吟声,两张脸瞬间红得跟朝霞似的。
等瞅见李青宝坐在办公桌后,廖菲妃脸一下就变绿了,这家伙胆子大到敢到荀教授的办公室里看黄片?他那胆子是什么质地的?
吴安雁却是眼尖,瞧清笔记本是荀教授的老同方,就拉着廖菲妃小声说:“荀老师不是一向不苟言笑严于律己的吗?他的电脑里怎么会有黄片?”
“瞎说呢,我看肯定是李青宝拿u盘拷过去看的……”
廖菲妃说着自己都不信,李青宝要看不会自己躲到个角落里偷偷看?跑来院长办公室里看,他是脑子少根筯吗?
她俩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什么。
砰!
荀长权突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关上,脸再转过来已经沉得能拧出水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李青宝脸上挂着笑,把播放器叉了,举起双手说。
“这件事你要说出去的话,我让你在金大没好日子过!”荀长权的表情特别的狰狞,要廖菲妃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这可是一向以风度儒雅著称的荀教授啊。
“我不会说,但门外那两位呢?”李青宝笑道。
廖菲妃倒还好,就算是荀长权都不知她是廖成彰的女儿,可吴安雁家里的*在金河也是了不得的,威胁她荀长权都要掂量一下。
他不由得干笑了两声:“你要不说,她们我也会劝她们不说,事情就算过去了……”
“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李青宝打断他的话道。
荀长权的脸皮一抽,难道他想要挟自己?可他是杂物科的校工,自己就算在学校有些影响力,后勤处也是管不到的。
“听说商学院有个叫苏麒麟的学生会副主席?最近学生会要换届,他的人品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这也是荀长权能做到的事。
“嗯,我清楚了,我会让学生会好好考虑的,小李,今天麻烦你了。”荀长权定了定神,说不得要把苏麒麟给撤下来了。
李青宝笑着麻利的把笔记本后盖按好,走出办公室。
“李大保镖,行啊,都能和副院长搞交流了。”吴安雁怪声道。
“怎么?单大小姐还要亲身指点吗?”李青宝坏两声,看她俏脸刹时一红,就转头对廖菲妃说,“大小姐,晚上别太早睡,我找你有事。”
这联系刚才那声音,话就太双关了,廖菲妃那张白嫩的脸也红透了,急声道:“你再胡说,我让秦叔叔把你开除了……”
“秦先生?对了,你有他电话吗?”李青宝正想找秦岭。
“没有,有也不给你。”廖菲妃脖子一扬,高傲的说。
嘎地一声,荀长权拉开门看李青宝还没走,愣了下,就咳嗽一声说:“廖菲妃、吴安雁,你们进来。”
哼!廖菲妃挽着吴安雁就进去了。
李青宝心想这两位大小姐可真够难侍候的,问个电话都拿不到,还是回头问唐叔要吧,先赶回杂物科再说。
外面飘着小雪,杂物科办公室倒是暖和异常,学校的暧气只通教学楼、教室和宿舍,这里靠的全都是电暧炉,三个大电暧炉足够了。
李青宝拉门进去,见李科不在,其它的人也都办事去了,只有邢大胆和个模样还算过得去,打扮得妖冶的女孩挤在角落里抱成一团。
“操,哪个鸟人!”邢大胆听到关门声就回头骂道。
一见是李青宝气更不打一处来,他这虽说没提枪上马打真军,可也是上下齐手不亦乐乎的时候,来个大灯泡他可不乐意。
“姓李的,滚出去。”邢大胆沉声道。
那女孩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身材比邢大胆高了半头的李青宝,眼神扫到李青宝牛仔裤的拉链上霎时间一亮。以她丰富的经验来看,这个姓李的雄伟起来肯定可观。
李青宝当他疯狗在叫,把工具一放,坐在李科的位子上取了份《金河晚报》看了起来。
邢大胆脸色一阴,收回摸在女孩胸上的手,阴声道:“李青宝,商学院的笔记本电脑修好了?”
唰,李青宝翻过一页报纸,盯在一条新闻上,脸色微微一变。
市委市政府决定重新开发废弃墓园,将建设一座新型的住宅小区,变废为宝,增加市财政收入,按规划,恰好将慕容停的墓地划在内,所有的墓地都将迁离,无主墓地将集中堆成一座坟地。
“李青宝,信息化学院送了一张条子,你去一趟。”邢大胆极为不悦的说。
看来要马上安排迁坟的事了,好在坟地早就选好了,需要的是安排时间,刚请过一次假,不方便再跟唐叔、秦岭开口了,只能带廖大小姐一块儿过去了。
“姓李的,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我让你现在就去信息化学院!”邢大胆吼道。
他怀里的女孩吓了一跳,畏惧的把头往下面一缩。
“邢大胆,工作安排是李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李青宝终于开口,“光你是带学校的学生到办公室里胡来,报告到钱主任那,你能有好?”
“钱丰算老几?你这个新来的还指望他帮你出头?”邢大胆霍地站起来,偎着他的女孩眼睛一下变亮,满脸崇拜的仰望。
李青宝一抖手里的晚报,他还在琢磨是不是这周末就去迁坟的事,心思哪儿放在这里,又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想是科里的人回来了,他应该会收敛些。
谁知门一推开进来个模样跟邢大胆有五六分相似,身板却要厚些,手里夹着根烟,穿着深蓝色保安棉服的男人。
“大胆,行啊,这离放学还一个钟,都带着学生回来办公室里了,你哥可比不了你啊。”
“哥。”邢大胆叫了声迎上去就在那人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眼神还不住往李青宝这面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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