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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宝笑呵呵的拍手叫好,廖菲妃回头就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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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私人医生赶到,做了些初步检查,秦岭已百分百信服李青宝说的事了。
“不行,给他一百五十万就够了,”廖菲妃看秦岭低头要写支票,忙喊道,“我只吃了他半颗,还差点害得我没命了。”
李青宝气得七窍生烟,大小姐,爷我赚钱容易吗?是我叫你吃的吗?是你自己吞的啊!还不是我救了你一命,要不然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想想自己救她命时占的便宜,心头就是一叹,算了,当喂狗了吧。
秦岭瞟了这两人一眼,笑着写了张两百万的支票塞给李青宝,低声道:“剩下的回头再补给我,给小姐个面子,场面别僵了。”
看到秦先生会做人,李青宝笑着把支票收下了。
开车载廖菲妃在六个售楼处外转了一圈,连门都没进就开车回庭芳阁了,隔天有两门科要考试,廖菲妃得赶着要复习。
单小莲早就捧着书等着她了,一见两人回来,先跟廖菲妃招呼一声,就冲李青宝挤眼睛。
“喂,听说常河大厦的事是你干的?”
“胡说吧,我有那本事我还做保镖,做杀手不好赚得多?”李青宝连忙否认,这件事不会是廖菲妃跟她说的,事情轻重分寸她还识得,难道是单大小姐猜的?
“哼哼,不是就好,这事里透着蹊跷呢,都说是常家得罪了妖怪,人家是过来报仇来的了。我看你就跟个妖怪差不多才问问你,真要是你做的,要牵连到我家清清,我把你这身皮剖下来喂狗。”
单小莲边说边用她那闪亮的大眼睛往李青宝脸上转,想要看出李青宝的破绽。她可不是随便的质问,她是收到内幕消息,说是常靖海得罪了一家得罪不起的人。
何况,那天常靖海带常四来庭芳阁时,出小区时跟她回来正好错身而过。
思来想去,那就廖菲妃和李青宝疑点最大嘛。
“单大小姐,你要再冤枉人,我可就要……”
“就要怎样?”单小莲往前一站,昂首挺胸,红润的嘴唇高高抬起,看着李青宝。
“咳,离远点,我戒色了。”李青宝扳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去,可这一转,倒是让她那比廖菲妃还要大一圈的屁股冲着他了,弄得李青宝心里默念非礼勿视,掉头就跑。
“你再调戏他,小心被他吃了。”廖菲妃嘟着嘴走过来说。
“那不正好遂了本姑娘的心愿,”单小莲咯咯一笑说,“喂,我说真的。李大保镖看上去本事可大着呢,怎么甘愿做你家走狗的?”
“什么走狗?那么难听?再说,我爸给他开的工资可不低,一个月五万呢,赶得上公司里那些工程师了。”廖菲妃抱着个加菲猫抱枕,皱眉道。
“切,那些工程师有谁能为你挡风遮雨的,连苏小说打就打,光是这份胆气,一百个工程师都比不了。”单小莲不以为然的说。
在她眼中,李青宝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廖菲妃摊开课本笔记本,不再搭理她,拿起笔将要点再画了一遍。
明天要考的课目是财务管理和会计学两门,算是一半靠死记硬背,一半要靠理解的课程。复习了两个小时单小莲首先投降。
“根本不够时间啊,临时抱佛脚,那佛也得灵光才是。”她把笔扔在桌上,捧起唐叔端来的银耳羹喝了口就发愁了。
“我勉强能过关吧,你可能就惨了,”廖菲妃犯愁的瞧着她,“但我怕要是老师严格的话,我也难说。”
“那怎么办?挂科的话,我爸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别看平时都是单母在管她,单小莲的父亲属于抓重点的那种。
“要不把要点都抄在卡片上带进去?我看班上有些人就这样做的。”廖菲妃眨了眨眼睛。
“作弊?被抓到更惨,”单小莲哀叫道,“老天啊,你就忍心让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死在这两门课上吗?”
“我去找卡片,你字写得小你来抄。”廖菲妃跳下沙发就往楼上跑。
不到一会儿,她翻出一大沓用来留言的彩色小卡片。
考试范围老师都划出来了,但老师有意划得比较大,主要是想让大家就算是背也要记住一些,可一夜之间要全背出来,这俩位大小姐可真做不到。
单小莲接过卡片就开始抄,她写的是正楷字,字体端正,写得极小,一张小卡片能抄四五处要点。
眼见半小时过去,七八张卡片就抄完了,廖菲妃握着卡片就准备往书房里用复印机再复印一份,抬头就看到李青宝捧着一碗汤圆坐在楼梯上,脸上带着种难以琢磨的笑容。
“你在这里干什么?”廖菲妃的路被拦了,她满脸不爽。
“你们在做什么?”李青宝放下碗,一抹嘴唇,问道。
“你没看到吗?在准备作弊!”廖菲妃白了他小说让开,我要去书房。”
李青宝腾地站起身,把准备从他面前跨过去的廖菲妃吓了一跳。
“哼!作弊?闪开,让专业的来。”
财务管理的考试是在阶梯教室里进行,外贸专业大二共四个班,加上会计专业共三个班,合七个班四百多号人集中在这里,座位都是在开考前小时前分发的。就算是想要一夜间在桌子上把答案写下来,那要座位不对,也只有便宜旁人。
熟悉的同学都凑在一起,许多对这门课兴趣不大的都满脸愁云,再一打听,监考老师竟然是学院副院长不苟言笑的荀长权,顿时一片哀鸿。
原还有些心想若是碰上个好说话的老师,那还能夹带课本进去,算是半开卷考试,现在只能听开由命。
在所有人中最淡定就是廖菲妃和单小莲了,开考前两人就捧着牛奶在教室门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旁人一听却半点没说考试的事,有知道两人的,都不禁感到奇怪。
苏麒麟远远瞧着这两人,脑中幻想着某些能让他回味无穷的场景,一下眼神就迷离了。
荀长权带着两个监考老师走到教室里,考生才全都拿到座位号按号坐好。
廖菲妃和单小莲的运气都不好,恰好是在教室的第一排,就在荀长权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是神仙也休想作弊了。
试卷一发下去,顿时整个教室里一片倒吸凉气声。
靠!跟老师划的重点根本就不同啊!这不是玩人吗?
廖菲妃一脸坦然的压平试卷,写上自己的名字。
“开始吧。”荀长权瞟了眼手腕上的伯爵表说道。
总不能交白卷吧?再难也得硬着头皮试,好在大半都是选择题,要是运气好的话,选择题对一半以上,也能勉强过关。
荀长权坐在讲台后揉着眉心,自打那日被李青宝刺激后,他就答应了平常一些不理会的应酬,倒让他身心放开了,不到夜夜做新郎的地步,房事倒也正常起来。
昨夜里挑了两女,有些累,荀大教授这注意力就不大集中,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在扫视着下面。
咦?
突然,他眼睛一亮,盯在廖菲妃的桌上,试卷呢?
这考试敢交白卷的不算少,但试卷怎么会不见?
难道她连试卷都扔了?还是收到抽屉去了?但把书藏在抽屉里就说得过去,把试卷扔到抽屉里做什么?
荀长权眨了下眼,等他再睁开的时候,眼睛登时睁大。
就看那张不翼而飞的试卷好端端的放在桌上,廖菲妃一手压着试卷角,一手握着笔正在写着呢。
听人说撸管过多眼睛会花,这房事过多眼睛也会花?荀长权摇了摇头,刚想闭眼休息,就看廖菲妃桌上的试卷又消息了,他一下站了起来,蹬蹬的走过去。
“廖菲妃,你的试卷呢?”荀长权沉脸问道。
“在这里啊!”廖菲妃往桌上一指。
可不是,那试卷不就在桌上吗?
荀长权的脸一下青了,是不是自己生病了?他嘴唇蠕动了几下,摆摆手回到讲台后……
“兄弟,快些写,有两份呢,小说话算话。”在离金大前门不远的一家奶茶店里,李青宝冲着个戴着眼镜一脸斯文的男生说。
“是,我知道,笔迹要不同是吧?对错也不会一样是吧?我这就开工。”眼镜男生说道。
他虽不知原因,但看递给他的两张试卷都是财务管理这课,再想到上午是大二在考这课,也猜到了大概,想是这位兄弟去弄来了试卷,等自己写好后,再想办法在批改前把试卷给偷梁换柱吧。
他也很佩服这位兄弟,能做到这点的在金大可是大大的能人,只是……
“咦?怎么这试卷做着就不见了?”
“兄弟,你眼光了,我看你这眼镜度数还不够深啊,是不是在地摊上买的,这拿了钱去买副好的吧,自己的眼睛可得保护好。”李青宝痛心疾首的说。
“是,是,可是……”
眼镜男生可糊涂了,就算眼睛有问题,这手也不会有问题啊。
正想着,那试卷又回来了,他差点吓了一跳,可想着这一份可是五千,就不管不顾了……
荀长权再次确定自己不是眼花,那试卷真的是每隔几分钟就消失一次,他的精神顿时来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玩花样,当我荀不苟是说着笑的?
就是这时!荀长权一个箭步跳到廖菲妃的桌前,一巴掌按在桌上,大笑道:“哈哈!这回我还不抓个正着!”
两位监考老师正在惊叹荀院长身手了得,一听这话有点疯颠就忙跑了过来。
“廖菲妃,你是不是作弊了?”一位老师沉声问。
“没有啊,于老师,不信你搜身!”廖菲妃一脸委屈的站起来。
“还没有,你的试卷呢!”荀长权厉声道。
**的,老子抓的学生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哪有失手的时候。
“不就在您的手掌下吗?”廖菲妃眼眶一红,手指往荀长权的手背一指。
咦?荀长权低头一看,那张老脸简直都没地方搁了,可不是,试卷就在自己的手下,而且都快皱起一团了。
整个阶梯教室里的学生都憋着笑,要不是得罪不起这位荀院长,怕都笑掉牙了。
于老师低头往抽屉里看了眼,再确定廖菲妃座位上和地上没问题后,安慰道:“廖菲妃,你继续考试吧,别受影响。”
荀长权郁闷的回到讲台后,眼睛却一直没放过廖菲妃,但又连接有几次试卷消失的事,他都不敢再上去。
半小时廖菲妃就考完了,她嘟着嘴把试卷一交就说:“希望荀老师不会给我不及格。”
荀长权嘴巴微微张开了些,挥挥手示意她赶快走。
廖菲妃路过单小莲的座位时,悄悄地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她的桌上,单小莲赶紧把戒指戴上,接着让荀长权更恼怒的事发生了。
单小莲竟然拿出一本言情小说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好胆!
荀长权起身走到单小莲的身旁,而让他震怒的是,单小莲居然还不把言情小说收起来,还张着嘴在傻笑,明显已经进入情节里了。
站了一分钟,荀长权实在忍不住了,于老师和另位监考老师也察觉到这边不对,一转头就看荀长权手如闪电般的抓向单小莲的两手间。
咚!
好疼!荀长权的双指直接穿过单小莲的双手,插在桌上,疼得他老泪纵横,不顾风度的捂着手乱跳。
“荀院长!”于老师惊叫着跑过来。
教室里的考生都停下笔,看戏似的瞧着今天丑态百出的荀院长。
“小说!”荀长权呲牙咧嘴的喊道。
于老师赶紧把单小莲叫起来,先往抽屉里瞧,再想让单小莲把羽绒服解开,可她一想到单小莲的*,只得扶着荀长权说:“荀院长,是不是先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紧……”荀长权疼得大汗淋漓,瞧着一脸洋洋得意的单小莲,怎么也想不通那书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消失的。
“荀老师,哪里有书,我才没有看书呢,喏,我一直都在写试卷,刚写完了,我该交卷了。”单小莲高昂着头像只天鹅似的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放,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教室。
气死我了!荀长权心里一声大吼……
“喂,李大保镖,你这回算是立功了,有什么要求说吧,我能满足的尽量满足。”单小莲吮着奶茶,回想得荀长权的模样,心满意足的说。
“你满足不了。”李青宝瞟了她眼,摇头道。
“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满足不了你,你的胃口有多大?”单小莲大声道。
一瞬间奶茶店里鸦雀无声,廖菲妃满头黑线的拉着她说:“你说错话了……”
单小莲一下回过味来,缩着头扶着奶茶杯脸跟抹了层红浆似的。
“李青宝,能不能将你这对戒指卖给我?”廖菲妃小声的问道。
她也知自己有些痴心妄想了,这样的宝贝怎么可能卖给自己?
“你忘记了吗?这颗戒指是我送给你的。”李青宝微微一笑,挥手把老板叫过来买单。
单小莲一怔,拉着廖菲妃就埋怨:“你家请的好保镖,还能送宝贝给你,让给我好吗?”
廖菲妃没好气的掐了她的小蛮腰一下说:“你原来不还看不起人家吗?”
“我那是,那是在试探,看你愿意不愿意放人,噢,对了,他说这叫纳虚通戒对吧?子母一对,这通字,是不是心意相通的意思?”单小莲挤眼说。
“才不是。”廖菲妃俏脸微微一烫,推开单小莲就往店外走,远远就看苏麒麟跑过来,她顿时转身,“李青宝,姓苏的又过来了,快帮我挡开他。”
苏麒麟吓得腿一软,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走上来:“清清、小莲,我不是想做坏事,是这样,学校提前两周,就是下周就要开校运会,游泳队有表演赛,教练让我来叫你……”
“校运会不是学生会组织吗?你都被赶下台了,你还能事先收到消息?”单小莲嗤笑道。
这事让苏麒麟的女人缘跌了不少,听荀长权准备让大三企管专业的一位学姐做副主席,那学姐以前还倒追过苏麒麟,被他拒绝了,这可算是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嘴巴。
“我还在学生会,”苏麒麟不敢给单小莲脸色瞧,看着廖菲妃说,“先回游泳队吧。”
每年金河大学三大盛事,一是校运动会,二是艺术节,三是十大校园歌手选拔。相对应的三大悲事是大一军训,清山活动和大四情侣分手。
廖菲妃、单小莲都只在游泳上出彩,别的项目属于无能为力型,但这一次廖菲妃一个人就报了七个项目,有撑竿跳、100米跑、4x400米接力、标枪、铁饼等。
单小莲陪她报名的时候都快认为她疯了:“喂,喂,夏家的大小姐,你不怕被人当成垫背的吗?你要出丑,可别拉上我。”
除了学生参与,校运会被称为盛事,是因为还有教师项目和校工项目。
教师与学生是分开进去,但校工则跟学生混在一起。
钱丰单独把李青宝叫到了办公室里,语气很沉重的说:“虽然说我参加的是教师的比赛,但杂物科、保卫处都是算校工,都是跟同学们一起比赛,不要求你们拿多少名次,至少别给我垫底了。”
李青宝抓头道:“我不参加行不行?这事情钱主任你该找李科……”
“你身高也不矮,我看参加个篮球队行,别想推脱,这是集体荣誉,你少给我打马虎眼。”钱丰严厉的说。
李青宝苦笑着从办公室里出来,打篮球?他连篮球都没看过两场。不过,校工里头有篮球队,那倒是件新鲜事。
回到杂物科一问李科,李科就点头说:“是有这么个篮球队,大部分都是保卫处的人在里头,每年校运会都垫底。不说体育学院的特招生吧,保卫处的身体素质不错,可跟别的学院里的长人一比,那就差天远去喽。”
“长人?”
“是啊,商学院就有两个身高在两米以上的,妈的,站那里跟电线杆似的,撞都撞不倒,手一伸就抓到篮框了,人家一个跳投,根本就没办法挡得住。”李科唏嘘道,“咱们后勤处、保卫处这几个部门最高的那个陆傻子不才一米八五吗?跟人家比差老大一截呢。”
这人李青宝见过,一个在保卫处里打酱油的货,他爸原来是学校的老教授,他也在学校念书,后来一家人出了车祸,两死一伤。他爸他妈都死了,剩下他一个傻子,学校就安排他到保卫处里。
遇到人就一脸傻笑,五官都扭曲了,里头的工作也不会让他沾手,就是个领工资等死的。
“那陆傻子连路都走不利索还会打篮球?”李青宝不懂篮球,可也知道傻子是打不好的。
“别说,他还打得不错,”李科笑着分析,“不是说有些人傻是傻,那别的方面就要比别人强吗?”
李青宝歪歪嘴不置可否,那些人多半是得了小儿麻痹症的,属于早年失慧,这陆傻子二十多岁才出车祸撞残的,那不是一回事。
“钱主任要你去篮球队你就去吧,这几天科里的事就别管了,他们这些天都在室内篮球场训练,你在那里就能找到人。”
李青宝无奈的出门往场馆那头走,心底想着那篮球到底怎么打。
“蓬!”
一个精彩的三分球擦板命中,坐在一边瞧热闹的保洁科的大婶都鼓起了掌。
陆傻子朝那里一个模样端正年纪不大的女孩一笑,女孩扯了下身上的棉服,回笑了下。
“喂,傻子,又跟你花妹妹眉来眼去的?注意力集中些,正式上场还这样,咱们可要输球的。”保卫处新来的丁处长笑骂道。
“是,是……”陆傻子憨笑抓了把头,接过队员穿来的球,一个漂亮的分球过人,三步上栏,准确的把球送到网中。
“漂亮!”丁处长拍手道,“要是这样打的话,今年咱们校工队可不会再垫底了。”
“难说呢,丁处,”一个队员泄气道,“商学院、信息化学院都来了几个长人,就说不算他们,机电学院的那几个老队员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中锋,个头不高,弹跳力极强,连两米的大个儿都被他盖火锅。”
“你别老给人家长气,咱们只要不垫底就行了。”丁处长瞪眼道,“继续练。”
那队员刚想运球,突然眼睛看向场馆大门,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东西,手一抖,球打在脚尖上滚到场外去了。
“怎么搞的?连个球都运不好?”丁处长不满道。
“处长,您看,是,是杂物科那个家伙来了……”那队员声音颤抖着说。
丁处长一瞧,也是一惊,手里夹着的烟都快掉了下来。
走进来的是李青宝,他虽然没用暴力手段对付保卫处的人,但他的非暴力手段就够暴力的了,再加上邢大胆为了让自己的大哥邢锋输得不冤,把李青宝说成了一拳能打死老虎的怪物,现在保卫处一提到他都心有余悸。
“李兄弟。”丁处长上来就摸出烟要派。
“我不吸烟,”李青宝摇摇头说,“是钱主任让我过来的,他让我加入篮球队。”
丁处长松了口气,不找麻烦就行,看李青宝的身板,打个组织后卫什么的没问题的。
“这就是篮球?”李青宝一指球场问,“怎么打?”
刚想给李青宝安排的丁处长听到这句话就泄气了,操,这年头不懂打篮球的年轻人可是稀有动物。
“傻子,把球给李兄弟。”丁处长冲球场里一喊。
陆傻子正拿着球在投篮玩呢,他的中投极准,听到声音,就把球往李青宝这里扔过来。
那球掷得极为用力,冲着的又是李青宝的脑袋,丁处长心想要糟,刚想喊李青宝低头,就看一只手往前一伸,直接一掌抓住了球。
“傻子,你***乱扔什么,差点砸到人了。”丁处长冲着陆傻子就吼。
“呵呵,呵呵。”陆傻子只知道傻笑。
周围开始有了些放课后过来练球的学生,这篮球馆里有十个篮球场。新来的学生听到说校工队找了个连篮球都不会打的人过来,登时嘻笑着跑过来看,都在想是不是这校工队病急乱投医,不管骡子驴子的有蹄子的都要上了。
“傅南,你教教李兄弟。”丁处长指着先前看到李青宝就吓傻了的队员说。
既然是钱丰的安排,总得要让李青宝上场才是,又想不要垫底,那起码他的基本功要过关,还有两周的时间,要是悟性够的话,勉勉强强吧。
本来后勤处跟保卫处平起平坐,可邢锋马娟的事一生,登时就矮了半截。
傅南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谁要跟这魔头打交道啊?
“是不是把球投到那个圆圈里就成了?”站在场外的李青宝问道。
傅南还没回答,旁边有学生笑嘻嘻的说:“是啊,投到篮框里就行了。”
“这么简单?”李青宝自言自语地说。
那些学生刚想大笑,突然李青宝连跳都没跳,双手往前一送,篮球在空中划出个华丽的弧线,直接穿过篮框,落在地上。
整个篮球馆瞬间寂静。
,那家伙可是站在快靠近座椅区的地方了,差不多一个半篮球场,连起跳都没有,随手一扔就穿网?这绝对是运气!新手的运气!
傅南也呆了,可他很快就又捡起个篮球,递给李青宝:“李大哥,你再试试?”
李青宝接过球似乎连篮框都没看,随手一扔,啪!又一个穿网三分!
丁处长喜出望外的跑过来:“李兄弟,你练过篮球?”
“我不会,才碰了两下。”李青宝诚实的说。
……我靠,这是才碰篮球的人?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登时整个篮球馆一片哀怨之声。
“要不你运球看看?”丁处长搓着手说,他想这回可能捡到宝了。
“我再看看。”李青宝接过傅南递来的篮球,注视着场中跑动着的队员。
隔了半晌,李青宝问道:“为什么要一直拍球,不能抱着球或者抓着球走吗?”
围观的学生一时无语,那不成橄榄球了吗?
李青宝的生涯一大半都在修真中度过,剩下的一小半,是用来学化学、生物一些跟炼器炼丹有关联的学科,时间挤得很紧,而到毕业后他也不会把精力放在这种明显是对修真毫无用处的运动上。
篮球、橄榄球、足球、棒球、网球,他一概不懂。
傅南紧张的给他解释了一番,李青宝才点头道:“我试试吧。”
说完,他拍着球走到了场中。丁处长喊道:“傻子,你来防守李兄弟。”
陆傻子立刻跑到李青宝的身前,张开双手,重点往下一沉,眼睛盯着李青宝的肩膀。
这看似沉稳的防守,在李青宝的眼中简直可说破绽百出。
“动了!”傅南喊道。
李青宝动了,而且动作快得人眼都差点跟不上。
防守水平不算差的陆傻子被他直接从身边穿过去,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满脸骇然转过身,那张丑脸更加的扭曲,一旁看热闹的花妹关心的站了起来。
砰!
李青宝高高跃起,抓着篮球直接扣在篮框里。由于没收好力,整个篮球架都被拉歪了。
篮球馆里静了半天,才有人开始鼓掌叫好,紧接着就是潮水般的掌声。
可还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哈,篮球架坏了,他要赔钱了吧?”
“赔个球,人家是校工队,自己不会修啊,猪!”
李青宝暴扣篮框,超远距离三分球两中立时成了学校最热门的话题。每天都有人跑到篮球馆里去等李青宝,但他一早就跟丁处长说了,除了正式开赛的那两天,他不会参加训练。
丁处长倒不好说什么,李青宝本来就不归他管,再说李青宝那本事他也要依仗。
李青宝趁离校运会还有两周的时间要去办几件事,头一件就是慕容停迁坟的事。
市里既然将那一片的地规划好卖掉了,手头上正好有些钱,晚迁不如早迁。
跟唐叔请了假,本想一个人去办这件事,正逢假日,夏大小姐左右无聊,就赖着他,连单大小姐都跟了过来。
站在那条出事的盘山路上,吹着抚过来的凉风,单小莲踢开一块散落在地上的石子问道:“这就是你跟常四闹起来的地方?”
一旁还有极明晰的车胎痕迹,黑黑的几条一直滑到路基下,廖菲妃嗯了声,抬头看向手握着一把工兵铲在将坟包挖开的李青宝。
当年慕容停下葬也是李青宝亲手埋的连那块墓碑都是他在附近的山里的找的一块青石,磨平了用指头一指一指的写上去的,再次师父的尸体挖出来,李青宝心头也是思绪万千。
虽说金丹期依旧遥遥无期,但总是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将这位夏大小姐服侍好的话,赚来的钱用来炼丹服食,用不了五六年,应该就能有所突破。
可比当年憋在炼气期的慕容停要好上一大截了,李青宝轻轻将墓碑上的灰尘抹掉,感慨说:“老鬼,你要是活着的话,我说什么也要帮你弄到筑基期,可惜你死得早了,烛门就还剩下我这一个人……”
说着,李青宝感到廖菲妃走进来,话就一停,继续挥舞着工兵铲往下挖。
“定好要埋在哪里了吗?市里的金顶公墓挺好的。”
李青宝把工兵铲往地上一插,看着双手拢着的廖菲妃,摇头道:“我准备把师父葬在九龙山……”
“什么?!你疯了?九龙山是景区,怎么让你埋人?”单小莲惊叫道。
李青宝把他师父埋在这里就够让她奇怪的了,正常的就算不火化,金顶公墓也有土葬的服务,那九龙山是金河市最大的风景区,是省内少有的几个取得了5a认证的景区,每年接待的国内外游客都在几十万以上,还都喜欢登顶远眺整个山区的景色。
每天巡山的人都不少,你怎么埋人?
“这不愁单大小姐关心了,我早算好了。”李青宝笑道。
两位大小姐都知道他是有本事诡计多的家伙,就打算瞧瞧他怎么做。
不到十多分钟就将慕容停的尸骨挖了出来,几年的时间,再加上这附近的虫蚁颇多,肉早就化了,剩下的只有一堆白骨,但依然看得廖菲妃和单小莲直反胃,找个借口跑到山路上去吹风去了。
李青宝小心的将慕容停的尸骨捡起用一个檀木盒子装起,再塞在一个大的旅行袋里,往肩上一扛就往山下走。
看到廖菲妃心有余悸的说着盘山路前头的断崖,他就笑道:“这条盘山路马上就要清通了,买下这里的开发商可不想只有一条道通往市内。”
廖菲妃瞥了他眼,就突然指着公路对面喊了起来:“你们看。”
就见几辆巨大的挖土机冲到了废弃公墓中,后头还跟着一堆扛着铁铲铁镐的工人,领头的是一个戴着头盔眼睛细长得妖异的年轻人,古怪的是在他们的后面跟着十多个穿白大褂的。
细长眼指挥着工人先将墓给镐开,用铲子先挖一下,再招手让开挖土机的直接挖。
按政府的公示时间来算,早超过了,这里的公墓没有认领的,就会统一的挖出来,放在指定的地方做一个超大型的公墓,上头还将竖起一个纪念碑。
只是,那些白大褂……
“咦,这不是那个武哥?”单小莲眼尖,瞧见站在细长眼身旁的壮汉就是文物市场里被李青宝狠揍过的家伙。
“是他,咦,他怎么也跟着来了,不是混不下去改拆迁了吧?”廖菲妃疑惑道。
“过去瞧瞧。”李青宝好奇心大起,也想弄个明白。
越过盘山路,才下路基,武哥就看到三人了,一下眉毛乱跳,在细长眼的耳边嘀咕起来。
细长眼听他说了几句,头就转向李青宝他们,看到廖菲妃和单小莲,眼睛霎时一亮。好漂亮的女孩,怎么跟那傻不拉叽的男的身边?
“武哥啊,好久不见了。”李青宝笑呵呵的上来打招呼。
武哥那脸上的伤都还没好全,印子还在,勉强堆起笑抬了抬手:“这位兄弟好,姑娘们好。”
“这是在做什么呢?”单小莲往那工人中一指问道。
“这,这……是市里的工程,这位是谭少,是负责人,我就过来打酱油的。”武哥忙说。
谭少不悦地哼了声,心想你被人家打了次就吓成这样,要不是借你的人手用,我才懒得带你出来。
“谭少是负责人?”听到这称呼李青宝就想笑,***,还痰多呢。
“嗯,这位兄弟,我这里忙就不招呼了,这两位姑娘要想留下来观摩的话,那我欢迎。”谭少摆明看李青宝不顺眼,倒对两位大小姐感兴趣。
“噢,那你给我们说一说,那些白大褂是干什么的?”单小莲问道。
“小武。”谭少喊了声,武哥就清清嗓子说,“大家知道这废弃公墓最初是什么时候建的吗?民初!是咱们金河的第一座公墓,解放后陆陆续续的有人埋在这里就形成了现在的规模。这回市里要在这里盖别墅,这位谭少就是开发公司的少东,我带的白大褂都是文物市场里的掌柜。这要是挖出有价值的东西,就先收起来,事后再交给市文物局。”
扯淡吧,你们会交给文物局?这话连廖菲妃都不信。
“谭少,武哥,出货了!”一个白大褂这时扯着嗓子就喊。
武哥登时小跑过来,谭少冲着廖菲妃笑说:“要不要过去瞧瞧?”
廖菲妃和单小莲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李青宝刚想跟上去,被他一拦:“对不住了,这位兄弟还是请您离开吧。”
“不要紧,他是我的保镖。”廖菲妃回头说了声。
谭少这才笑起来,原来是保镖啊,我就说嘛,这位小姐国色天香,就算是指腹为婚也不会指到这么个脓包嘛。
“既然是这位小姐的保镖,请吧。”谭少很有风度的收回手。
那头武哥已经呼吸都快停止了,让他做梦都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挖出一个幅完整的张大千的画。那发现宝贝的白大褂也是一副激动的神情,市场上张大千的画最少都在两百万以上。从这幅的画卷长度来看,至少得上千万。
按理说这种纸制品放在墓中早就被虫咬蚁啃,坏得不能再坏了,可偏偏这画一点都没事。画是从一个石匣子中取出来的,不用说那石匣子也是个宝贝。
李青宝瞟了几眼就知道那匣子是修士的法宝,却属于档次较低的那一类,纳虚通戒同样能保持物品不受到外物的侵害,而且能存放的重量和空间都远远在这石匣子之上。
可等武哥拿着石匣子,用手从里头拿出一张白纸时,他脸色一变。
化金诀?!李青宝心底一震。
按五行法诀来说,他修习了木行的无由生木诀,火行的云火诀,尤其是云火诀,李青宝修得极深,烛门这门号中自就带了火,火行是基本款。
可金土水这五行中的其三,他连门道都摸不到。
那张白纸在武哥的眼里就是一张白纸,但李青宝能看到白纸中用极细的乳汁写着一篇金行的化金诀,听慕容停说也是属于最基本的金行法诀。
可金行他是连看都没看过的,这个机会可万万不能放过。
“你做什么?”李青宝一伸手就将那白纸抓在手中,武哥顿时一惊,回头看是他,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这东西我要了,开个价吧。”虽说谭少和武哥做的事上不得台面,可李青宝也无法明抢,烛门戒条可是极严的。
“东西要先拿给市场里的掌柜鉴定了才能开价,”谭少淡淡的说,“不过嘛,这两位小姐要是能陪我吃顿饭的话,那我说不定能把东西送给你。”
明知李青宝是廖菲妃的保镖还提这样的要求,谭少根本就是在拿李青宝开涮。
“这个……谭少。”武哥都为难了。
谁料廖菲妃转头看向李青宝,见他一副珍惜的样子,一咬牙说:“好,我们答应你。”
谭少一愣后喜出望外:“那就下周日,在箫声小筑?”
“行。”廖菲妃应了声,拉着一脸不乐意的单小莲转身就走。
“谢谢你。”李青宝把化金诀藏到怀中,诚恳的说。
“别谢我,这个人情以后会让你还的。”廖菲妃白了他眼说。
“是,我还,我做牛做马一辈子慢慢还。”李青宝微笑道。
单小莲不知想到什么,掩着嘴在廖菲妃耳旁说了句,夏大小姐的脸一下红透了,伸出手捶打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跑。
载着两人赶到九龙山景区,买票到半山腰,天就整个黑了。好在为了方便市民上山锻炼,一路上都修了路灯,倒也照得四周通亮。
一到山顶,廖菲妃和单小莲就打算看李青宝怎么埋骨立碑。
谁知李青宝竟然朝山上唯一的一座佛塔走了过去,难道他打算把慕容停的尸骨埋在佛塔中?
佛塔是典型的舍利塔,半实心,高十多米,宽近五米,外头的漆都脱落了,塔前还立有一碑,上面写着这塔是唐朝的时候立的了,至少都有一千多年历史了。
埋葬的是位叫渡玄的法师,他原是这金河郊区著名的古刹昭云寺的主持,随鉴真到过日本。老了在寺里坐化,留下遗言让弟子信众在这九龙山顶建舍利塔葬遗骨。
“你不怕天打雷劈吗?”单小莲的母亲是位佛教徒,她见李青宝胆大包天,气得小脸都白了。
李青宝没理她,那渡玄法师是位禅修大德,鉴真东渡的时候都是他保护的,跟烛门关系极深,都是修真一脉,不讲究挖坟损阴德的事,把他的舍利塔给挖一角埋慕容停,他可能还会感谢自己,毕竟禅修在修真史上都不受人待见的。
“小姐,替我望风。”
廖菲妃撅起了小嘴,堂堂夏家大小姐,竟然要给这位保镖望风,可看他举起工兵铲要开挖了,这要被人瞧见了,一个都跑不了。
这回李青宝的速度就快得多了,他几铲下去,直接把舍利塔下的塔基给挖了出来,土都堆到了一旁。把慕容停的尸骨放基座下一放,就用铲子将土全都堆回去,再从旁边把几株野草堆上去,用上无由生木诀。
片刻后,野草的根扎在土里生出一大片新草,根本就没有半点痕迹。
接着,李青宝在塔下凿空的地方,用手指硬生生的写上慕容停三个字,算是墓碑,就算有人发现,也会当成是某个不道德的家伙,把这慕容停跟那写到此一游的划为一类。
等都弄好了,李青宝拍拍手走出来,这时,一个强灯打过来。
“喂,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渡玄法师的舍利塔,是文物保护单位,没事别站那么近,都出来。”看上去像是景区工作人员的男子在喊。
“我们这就走。”李青宝赔笑说。
从九龙山上下来,李青宝才伸了个懒腰,总算把这桩事给办妥了。
陪了李大保镖一天,廖菲妃跟单小莲都有累了,上车就和衣睡了。听到车后传来一阵阵的息声,密封的车内弥漫着的体香味,李青宝狠狠的掐了把大腿,腹诽道:该死的戒条,老子一定要突破金丹期,绝不跟那老鬼一样,一辈子做处男。
车回到市区里,还没到庭芳阁,李青宝的手机就响了,令他意外的是,打电话来的是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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