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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李青宝牙疼地说:“就算是,那把他们给解决了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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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听李青宝的口气知道他有一定的把握,悬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才落地,
把手机一收,将蓝牙扯下来,扔在一旁,就看身旁廖菲妃闭着眼已然熟睡,想想这也忙乎了小半夜了,还没吃东西呢,就回头跟白媚说:“先找个地方填填肚子,那些家伙也逃不出多远。”
开着车进了白都县城,就看到前头有几家食档亮着灯,这时还在开的,多半都是做夜宵生意的了,也有些是收档晚的。
把车停在路边,廖菲妃就睁开了眼,听说要吃东西,口水就掉下来了。
“白都的米粉很有名的呢。”
“知道,那家店更有名。”终究李青宝才是正宗的金河人,他指着前头排成一条长龙的米粉店说。
这都夜里了,生意还这样好,看车牌还有好些是专门从金河开过来的,可想而知这家店的东西美不美味了。
“三两切粉,三个,卤菜。”李青宝排在队伍后足足十分钟才轮到他,他把牌子往里一扔,喊道。
“收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将牌一收,就在砧板上切起来。
卤好的牛肉,炸好的锅烧,还有花生,蒜米,再加上葱花,酸豆角,真正是一碗美味。不光是白都人,就是金河人,早餐都多半吃的米粉。
金河米粉在全国都是有名的,各地都有金河人开的米粉店。
廖菲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等米粉一捧过来,她立刻扫起筷子就夹起来往嘴里嗦,一吃下去,脸上都是满足的神情。
白媚和她都是头回吃这家米粉店的米粉,吃起来也是两眼放光。
“这家店我小的时候就常来,那时我有个同学是白都人,就住在这附近,”李青宝搅着米粉,说,“我周六周日没事就过来这里玩,暑假寒假也有几年是在这里过的,这家店原来的老板我都认识。现在的老板是前几年才换的,那调味方法留下来了,味道倒没变。”
廖菲妃听得睁着眼说:“那你那朋友呢?还有来往吗?”
李青宝眼神一黯,说:“他五年前出车祸死了,就在这白都后面的火龙隧道。那里的灯比较暗,货车开过来时没注意到,一个不小心开到另一条车道,把开小车的他当场撞死了。”
廖菲妃知道触动了李青宝的心事,忙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都过去了,那小子啊,现在不知在天上享什么福呢?”李青宝笑说,“他那个性子,又信的天主教,到了天堂,遇到那些天使,还不左拥右抱……”
“天使也有男的。”廖菲妃撅嘴说。
“嘿,男的他就不能抱了?他可是生冷不忌的货。”李青宝嘿笑道。
廖菲妃可说不过他,歪歪嘴就低头享受这道美食。
白媚的眼珠子却在这米粉店张望,看了一会儿说:“这都十一二点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生意好呗,就是凌晨三四点,还有人开车从金河过来呢。这回你吃的是卤粉,还有汤粉,炒粉,都是一绝,整个金河都没一家比得上这里的。”李青宝笑说。
“不是,我是说这里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多人,”白媚低声说,“人!”
李青宝一怔,转头瞧去身后的队伍,就看那些人都有些不对劲。
人确实是人,不是鬼,也不是妖,可个个都像是扯线木偶似的,低首垂眼地在排着队,也跟别的米粉店里那里吵嚷的环境不一样。
低下头在吃米粉的也没个跟身边的人说话的,这别说是米粉店,就是任何的快餐店看到这种场景,也得觉得纳闷吧。
“行尸走肉?”白媚小声说。
廖菲妃抓着筷子的手一抖,昨天才看的第二季啊,不带这么吓人的。
还联想到最近越来越多出现在各地吃人事件,还有那黄晴,x1,越想这心里头就越怵。
但白媚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行尸走肉,是一种修士用的法术。
简单地说是傀儡术的一种,是用来控制符咒木偶的,算是比较牛x的一种法术。
“不像。”对种奇怪的东西都有涉及的李青宝摇头说。
虽然否定了白媚的想法,可他也知道这米粉很不对劲。
“我去找店长来。”白媚起身说。
廖菲妃吃了半碗,就想跟着去,李青宝拉着她的胳膊,摇头说:“让她去看看,你别去了。”
“为什么?”廖菲妃用筷子戳着碗底问。
“要是有什么古怪的话,她一个人能应付。”李青宝说。
“你是说我要跟过去了,会是累赘……”
“你自己说的。”
“你……”
廖菲妃郁闷的低头吃粉,光凭说的,她总说不过李青宝,可有时候她也会生气的,毕竟咱才是大小姐啊,你不过是个小保镖。
“我受伤的时候,你可折腾了我一个月呢。”李青宝突然笑说。
廖菲妃眨眨眼睛:“你是在报复我?”
“怎么会?你是小姐,我保护你还来不及,报复你,那怎么可能呢?”李青宝吃了一筷子,笑道。
“哼,口是心非,”廖菲妃才不信他,“你受伤的时候,我可天天去看你,给你端茶倒水,你说吧,我可是小姐呢,你说有哪位小姐会这样对自己的保镖,最多给你找个护士就不错了。”
提到护士就容易想起谈悦,李青宝立时咳嗽起来。
“心虚了?想报恩,那也容易,那就把你全身的本事都教给我,”廖菲妃还很警惕地说,“你别想我拜你为师,咱们平辈论交,这样吧,最多我拜你师父为师,这样呢,我就算是你的小师妹了。”
“我又不是令狐冲,要小师妹做什么?”想起令狐大哥的小师妹跟小师弟跑了,李青宝就觉得这兆头不好。
“那你说怎么办吧?”廖菲妃把米粉往前一推说,“你不说,我就不吃了。”
“你想用这来威胁我,我早知道三两你吃不下,这都吃掉二两多了,不吃就不吃吧,”李青宝笑着说,就看廖菲妃咬了下嘴唇,眼珠子狠狠的转了几下,心里觉得有点不妙,忙说,“不做小师妹,我也教你,你想学什么我都会倾囊相授,你也不用威胁我。”
廖菲妃那转着的眼珠子突然停了:“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李青宝回避着她那直视过来的目光,笑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难道真像小莲说的一样,你这家伙想打自家小姐的主意?”廖菲妃的俏脸微微发烫,却一点没红。
“她那是胡说八道,你信她的话,你不如去信少林寺的和尚不吃肉。”李青宝嗤笑说。
“少林寺的和尚吃肉?”廖菲妃怔道。
“咳,内院的都吃,那帮禅修要是不吃肉,怎么有力气?这光吃豆腐要吃得多了,可是会有结石的,”李青宝咳嗽说,“这些话,你听到就行了,别遇到和尚就乱说啊。”
禅修在整个修真界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当然,少林的禅修还是太少,跟修剑门没得比,真正的禅修大派是云台山的明武宗。
那是连修剑门都忌惮的超强门派,但明武宗一般都不下山,特别是近三百年来,明武宗几乎都缩在了云台山后的莲花池,连个球人都看不到。
“哼,我明天让人去少林寺问问,”廖菲妃不信,“禅修就必须要吃肉,我听谭大哥说,禅修的人心志都很坚定的,连不吃肉都做不到?”
“这不是心志的关系,而是你要是不吃肉的话,身体机能不能调节得那么好,对于修行没有好处,”李青宝给她解释说,“当然,你也可以不吃肉,不吃肉的禅修大德我也认识。但普遍到了金光一现的时候,就不行了,再也无法提升。”
“金光一现?”廖菲妃都快成了好奇宝宝了。
“那是禅修层次的分别方法,”李青宝头疼说,“跟剑修这些的修士不一样。”
“噢。”廖菲妃总算是问到一个段落,低头看着剩下的米粉,想了想,还是吃了起来,这玩意儿味道太香,不吃太浪费了。
白媚这时也回来,后头揪着个穿白衣的小老头。
“这就是现在的老板,姓申,叫申耗子……”
小老头叫屈说:“媚姐,我不叫申耗子,我叫申好子。”
“都是一个样,你说吧,你这米粉店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来排队的人怎么都跟行尸走肉一样?是你用了法术,还是别的原因?”白媚喝问道。
申耗子刚想辩解,就听李青宝冷哼道:“好好回答,不然把这店给烧了。”
“别,别,我说,我说。”申耗子急道。
申耗子将李青宝和白媚、廖菲妃给领到了地下室里,这里头摆着香料。这开米粉店最要紧的就是卤水,可说是各家米粉店都有各自的独门配方,米粉做的好或是差,看的就是这卤水调味。
别的像是米粉这粉本身,都是像米粉厂订的,全金河白都都大同小异,别的材料呢,大半都是在市场里买的,相差也不会太大,主要是对米粉的口味影响不大。
这要做卤水呢,就要用八角等香料来做,要在解放前还有放罂粟果壳的。
这申耗子的香料里有一味叫回魂花的,这东西不是凡人该有的,这都是像云台山莲花池那里灵气极重的灵地灵池里才能种出来的。
这东西比那罂粟果的香味还要浓,比那大麻什么的还要容易让人上瘾。
而且上瘾后,会有一种副作用,就是李青宝看到的那些人都跟行尸走肉似的,会一再的跑过来买。不但如此,就是吃的时候,那模样也跟一般人不一样,都守规律得很。
申耗子不是修行人,但他跟黑道有些关系,才会被白媚吓到。
看到李青宝那凝重的眼神,就说:“这位大哥,这些东西都是原来的老板留下来的,原来给我留了半卡车。我每天熬卤水的时候就放几颗下去就行了,这些还能够用好几十年。可你要问我是从哪里进的,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想起自己读书时来这白都玩,没事就来这里,这吃了好些年都没事,也是心下稍寒。
大概是自己是修士的关系,廖菲妃也是修士,而白媚是化形期的妖族,自然也没什么。
可想想也让他有点后怕,看着这好几十麻袋的回魂花,李青宝厉声道:“这东西对凡人的身体就跟慢性毒药一样,你拿着这些东西,是想要害人吗?”
申耗子一时腿软,就看李青宝手一挥,那些回魂花全都不见了,他登时一惊。
“这帮你处理了。”李青宝说,“我也不追究你以前做的事,我看以后你就转行吧。”
“别啊,大哥……”申耗子都想哭了,做别的,他要会才是啊。
仗着这米粉店,每年都有一百多万的进账,这还想着扩大规模呢,自己又没积蓄,原来攒的那些钱,前些日子跑澳门一趟,全都扔到赌场里了。
这位大哥,您可不能这样啊,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白媚冷笑说:“这东西本来就不该属于你,现在帮你处理,那是给你留了情面,别给脸不要脸的。”
“就是,”廖菲妃叉腰说,“你以后要好生做人,知道吗?不然回头姑奶奶就……”
她说狠话没白媚和李青宝那样流利,这想了想,才说:“就报警把你全家都抓了。”
白媚脸上忍着笑,看申耗子一脸茫然的表情,这也是,都知媚姐是金河黑道老大,这为啥带出来的人会说报警的话,这还是黑道吗?
“你说说,这原来的老板叫什么?住在哪里。”李青宝问道。
他读书时过来这里,曾见过老板一两面,可那都是老远的事,有些记不太清,也不会知道那老板姓什么。
这回要不是白媚细心,他都不会注意到这家店都是那样安静。
“姓吴,叫吴……”申耗子才在想,白媚瞳孔就是一缩,“吴惊波?”
“是,是,媚姐咋知道的?”申耗子奇道。
“原来是他,”白媚说,“那个吴惊波就是银蛇一族的三大长老之一,我曾跟他交过手,极厉害的家伙,十年前不知所踪,原来跑到这里来了。这样想,那连杀七人的案子,他往这白都跑也能说清了。”
李青宝点头:“这要逃走,总是要往自己熟悉的地方去。”
申耗子听得愣愣地,这都说的什么,连杀七人又是怎么回事?他满心疑惑,却不敢问。
“吴惊波住在哪里,你知道吗?”白媚问他。
“他好像是住在龙城观附近,我也是听人说,不太清楚。”申耗子不敢把话说满。
“走吧。”李青宝转身说,“耗子,以后老实做人,知道吗?”
“是,是。”申耗子恭敬的把人送走,回地下室,就打开一个小柜子,看着里头摆着的几大碗回魂花,心想,这几天可得赶紧多赚些了,也得找个好出路才是。
“你把那些回魂花都收到纳戒里做什么?”廖菲妃问道。
“这回魂花不单能让人上瘾,还能做一种不弱于灵肌膏的伤药,叫回血丹,”李青宝说,“当然,一味药还是不够,但要加些别的普通药材都就行了,成本会大大降低。这里可有几十麻袋,要都能用上的话,那光是回血丹都能做一仓库了。你不是想学本事吗?我教你练丹,就练这回血丹。”
白媚异样的瞥向兴奋的廖菲妃,心想,要炼回血丹,至少要学两种以上的五行法诀,廖菲妃水行是够了,师父会教她哪一行呢?
而这领悟第二种五行法诀不是简单的事,像李青宝那跟吃饭一样容易就领悟,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修行奇才。
廖菲妃在谭风水的嘴里也是奇才,可白媚知道她有些取巧,要不是她先误食固体丹,李青宝再给她服了金丹,哪里会进境这样快。
说来,她的福气倒是不错,也不知李青宝能不能让她快速的领悟第二种五行灵气了。
不过,光是这几十麻袋的回魂花,收获就不错了。
这一麻袋要扔到黑市上拍卖,那少说也得要几千万,这合起来就是二三十亿的价值啊。也不知那吴惊波从哪里弄来的,就是从那些修行大派里买,要攒到这么多,也不是容易的事。
转头将米粉店卖给申耗子,还连这些回魂花都给他了,可真够大方的,要是申耗子知道这些回魂花的价值,怕不会晕过去,就是不要命也得跟李青宝他们搏一搏吧。
白媚想着,李青宝就开车来到了龙城观。
这座道观在白都名气不小,在整个金河来说,却不算什么,还有更大的道观,有一座就在那溪山之畔,但那里都是些普通道士。
这龙城观倒是有个修士,叫胡蔚海,跟烛门没多大关系,属于散修。
李青宝推门下车,就看廖菲妃还在鼾声断断续续的熟睡着,就轻推她下:“到了。”
睁开迷蒙的眼睛,廖菲妃打了个哈欠,才扶着车门下来,伸了个懒腰,李青宝刚想要问她是不是还打算睡一阵,就看她突然一折腰,用力的捶打着腰肢。
“我说你这又怎么了?”李青宝问道。
“我伸懒腰把腰给扭到了。”廖菲妃娇喘说。
李青宝和白媚都是一怔,接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你年纪没多大,这腰力就不够了,等到你结婚后怎么办?”白媚咯咯地笑道。
廖菲妃俏脸一红:“要你管呢。”
李青宝脑中浮起个画面,他躺在床上,廖菲妃坐在他身上,摇啊摇啊摇着摇着,啪叽一下,廖菲妃跳下来,用力地捶腰,大叫不行了,我腰扭到了……
“喂,你这色眯眯的模样在想什么?”廖菲妃推了他一把,才把他从美梦中给推醒过来。
“啊,这个,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李青宝看着她邪笑一声,“从你那腰折了给联想到的。”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廖菲妃咬着牙瞪他一眼,就看向龙城观。
这通往龙城观是条再稍大些的车都开不过来的单向车道,到这龙城观下,倒是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山坡,龙城观就建在山坡的顶上。
山坡上隔得几米就有一棵桃树,这一眼扫过去,少说也种了一两千株。
不是桃花开的季节,不然光想一想,这千株桃树一起开花,都是种难得一见的好风光。
再邀上几个好友,带上家人,开车到这里来,在桃树下摆上塑料布野餐,想想都不错。
但这会儿可完全没有那种闲适的模样,这道观的大门紧闭着,上头有个巨大的太极符,上头呢,月亮被乌云给遮去大半,星光也不大能看到,半黑不白从墙外往里看,能看见些油灯光在闪动。
有几棵桃树上还停着乌鸦,嘎嘎地叫着,举目看去,这整个山坡,也就李青宝三人,有种让人发毛的感觉。
好在三人都不算是普通人,这来了这里,就是要找那吴惊波,就是廖菲妃,也提着胆子,想为售楼部里那枉死的四个售楼小姐出气。
哪里会被这种气氛给吓住,看李青宝往观门走,就跟白媚快速的跟上去。
啪啪啪!
敲了几下观门,就听到嘎地一声,观门打开一条缝,露出张清透的脸蛋。
“你们找谁?我们这里不留人住宿。”小道士说。
“我找胡蔚海,让他出来,我是烛门门主。”李青宝开门见山地说。
都是修士,不用拐弯抹角的,要是那胡蔚海知道做人,那也不用麻烦他,让他指出吴惊波的住处就行了。
“我去问问师父,请稍等。”小道士不敢怠慢,忙说。
等他进去,过了大约十分钟还没见他出来,这龙城观也没多大,十分钟都快能绕一圈,了,就给白媚廖菲妃使个眼色,三人跳上墙头,翻墙入内。
沿着墙头走到主殿的屋檐处,再绕到观主住的地方,才到那里,李青宝就听到一连串急促的呼气吸气声,再侧耳一声,就听到个女人压抑的呻吟,顿时咧嘴一笑。
廖菲妃小脸绯红,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也知道这是咋回事,何况她还是个正常的大学生,就是从未以身试法,可也听同学说过这些东西。
白媚媚然一笑,小声说:“没想到胡蔚海还真是不忌讳,这满观的道士,也不怕徒子徒孙说闲话。”
“他怕什么?”李青宝笑道,“他是修士,不是正统的道士,就是道士也分派。天师道就能结婚,全真道是不能结婚的。”
“这倒是。”白媚点点头。
就看那小道士这会儿才跑到屋檐下,之前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看他模样,倒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敲门:“师父,有几个人来找你,有个说是烛门门主。”
“什么烛门门主?烛他妈个屁,不见!”胡蔚海骂道,“你他妈是不知道你师父在做什么吗?给我把人轰走!”
小道士脸蛋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喃喃说了句:“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呀,你在玩女人嘛。”
说完,转身要走,李青宝突然从屋檐上跳下来,把他吓了一跳。
“壮士,饶命啊!我还是童男,求你放过我吧!”小道士没骨气,扑通一下就跪下来。
“草,拍武侠片呢,还壮士,”李青宝哭笑不得,绕过他,一脚把门踹飞,“胡蔚海,你行啊,连老子来了,都敢不见。”
门一开,就看到里头有张在酒店里算是超大号床的床上躺着两条白花花的人,一条胖得快跟肥猪一样了,另个身材还算不错,被那肥猪压在身下,做着俯卧撑。
两人都是一惊的模样,接着那肥猪动作快如狸猫,一拉床单把那女的给盖住,转身拿起浴巾把身一遮,一脸笑意冲李青宝走过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李老弟啊,这大驾光临我这小小道观,为的何事?”
“去你妈的,刚才还想叫你那小徒弟把我挡在门外,这下又称兄道弟,你当我李青宝是什么了?”
胡蔚海脸上煞气一现,冷笑道:“你**的,老子叫你一声老弟,那是给你脸。你二话不说打断我这里快活,我还没找你麻烦。你烛门小门小户的,我这龙城观也不大,可也不是你李青宝想来就来的。阿三!”
阿三就是那小道士,他早就偷着逃走了,这里眼看就要打起来,他是连门都没入的打杂小道士,被误伤什么的,那可真就冤枉死了。
“还想叫人?”李青宝双手一振,冷声道,“老子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个叫吴惊波的住在哪里,你要好好说就算了,要不好好说,也别怪我不客气。”
“草,你还真想打?”胡蔚海也不是吃干饭的,“大家都是筑基后期,你以为你就能强过我?来吧!”
这时,白媚和廖菲妃从屋檐上跳下来。
胡蔚海这眼睛一下就抹不开了,脸上堆着笑说:“怎么?这再来一妖一修,是想要色诱我吗?实话说,老子就吃这套,李老弟,你要让这俩花姑娘给我爽爽,那咱们有话好说……”
砰!
李青宝快如奔雷,一个高抬腿,接着就踏在胡蔚海的胸口上,巨大的压力传过来,跟一座城市压在他的胸腔上似的,他一时喘不过气,刚要开口,刷刷地几个巴掌扇在脸上。
动手的是廖菲妃,她这怀里揣着一股气呢,正愁没地方发泄,这胡蔚海口不择言,撞枪口上了。
“我说,李老弟,有话好好说……”还是好说,可形势变了,胡蔚海被打得嘴角溢血,这才注意到不说李青宝,就那后头的那妖,看模样也是高深莫测得很,极有可能是化形期的妖。
就算他稍强于李青宝,可也不是那妖的对手,再加上这修士看来也不弱啊。
形势比人强,李青宝也比他要强,这出乎胡蔚海的意料,一时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肥脸上满是笑容,勉强得很,可也知道这时要再忤逆,接下来就是死路一条了。
“大家都是筑基后期,你说得不错,可也有强弱之别,”李青宝号称最强筑基,比这整天把工夫花在女人身上的胡蔚海不知强出多少,“说吧,吴惊波住在哪里?你知道他是银蛇一族的人吗?他是不是跟个火猫一族的在一起?”
胡蔚海强笑说:“我知道他是银蛇一族的,可是现在妖族和修士都和睦相处,李大哥,你要斩妖除魔,也不用找他下手吧……”
“我要做什么用得着你来操心吗?”李青宝一瞪眼说,“那个火猫呢?”
“那女的叫冬月,”胡蔚海感到胸口上的力道一强,忙说,“秦冬月,确实是火猫一族的,半年前才来的,跟他一同住在这山坡后的一间茅草屋里……”
“小媚,你去看看。”李青宝说了声,又问,“他们到了化形期吗?”
“还没,吴惊波快到了,好像这几日就是脱皮化形的日子,他说是要找些血吸,还问我认不认识医院血库的人……”胡蔚海说着一惊,“该不是他们跑到金河去……”
“草,你这才反应过来,妈的,真笨得跟头猪一样。”李青宝抬起脚,看了床上抖得快跟筛糠似的女人一眼,说:“你是这龙城观里的信徒?”
“是,是……”女人紧张地说。
“你也信这头肥猪的话?”李青宝嗤笑道,“你脑子也白长了。”
李青宝、白媚、廖菲妃走后,胡蔚海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抚着胸口好久才把气息平下来,回想着刚才的事,他心有余悸地想,那李青宝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了,差点把老命给丢了。
再看那床上躺着的美女,想要再度寻观,可突然发现那下面怎么都硬不起来了,吓得他费了好大的劲,最后绝望地大哭起来:“我草你妈李青宝,你做的什么手脚?”
李青宝可没做手脚,是他被吓过头了,自然就变成这副德性了。
“是那屋子?”
远远就瞧着那山坡下有间用毛竹和茅草盖成的屋子,上头还搭着稻草,门外有口石磨,搭着几个杆子,像是用来晾衣服的,粗一看,像是时空穿越,回到了几百年前。
一条土狗躺在外头,李青宝一眼就瞧出那不是一般的土狗。
就吴惊波和秦冬月的妖气来说,又没到化形,无法隐藏,这四周别说是狗这样灵敏的生灵,就是虫蚁都会被吓得逃到地下去。
那是条妖狗。
屋里的灯光传出来有些昏暗,还是能看到两个身影在里面,一个似乎躺在床上,在翻滚着,另一个站在床前,像是在等待什么。
“小姐,你跟着我,小媚,你绕到屋后,”李青宝安排着,“直接把屋子轰开。那吴惊波好像是在脱皮,胡蔚海那边也说了,他这几天就要脱皮化形,一定要阻止他进化形期。”
白媚点头就悄悄地住屋后去,李青宝和廖菲妃蹑手蹑脚的过去。
妖狗的嗅觉自不必说,那秦冬月也不是摆看的,她是火猫一族的,那听觉也强悍得很。
白媚还好,大白兔的肉掌不下于火猫,静悄悄的靠过去,没惹起妖狗的注意,但李青宝和廖菲妃还没到屋前,那妖狗就叫了起来。
屋门一开,秦冬月跑出来。
她的穿着跟北城信河的目击者说的一样,红衣红裙红色的高跟鞋,不同的是,她盘着头发,头上还戴着朵小红花,整个像是从红色的染缸里给拎出来的。
模样倒是清丽端正,但那眼睛是蓝色的,脸也是圆脸,嘴上还有几根胡须,还有些浅浅的挠痕。
“修士?”秦冬月一怔,就感到身后庞大的妖气逼近,刚要转身,突然,那妖气像是火烧,将整个茅草屋都燃起来。
一条身影狼狈地从屋里冲出来,正是那吴惊波。
就瞧他肌肤上褪出了一大半的皮,还有些拖在肉上,看着格外的恶心人,全身上下只有裆部有些碎布挡着,其它的地方都露在外面。
吴惊波眼神恶毒地盯着缓慢从后头走出来的白媚。
“你进化形了?”
“当初你就该杀了我,那就不会今天死在我手里了。”白媚淡淡地说。
“波哥,你认识他?”秦冬月愣道。
“哼,一头大白兔,当年我修行时遇到她,想要喝她的血,被她逃掉了……”
吴惊波还在说着,突然眼神一变,看向猛地从地上飞起来的白色水花。
“你既然叫惊波,让你死在惊涛诀下,也是理所当然。”李青宝一笑,手指往上一勾,数条水花像是银蛇般撞向吴惊波。
他惊得变出原型,一条硕大的银蛇,就想从草丛中溜走,可那惊涛诀要是那样容易逃过,也不会被称为水行法诀里最厉害的几种之一了。
就看吴惊波才窜出不到十米远,就出现一道水墙,将他挡住。接着水墙像是波涛似的冲他的身体一撞,每一颗水花就像是一颗水弹,而每一道波浪就像是一道有形的利刃。
才被撞得几下,吴惊波身上就出现了无数血痕。
他大声喘息,刚想掉头,又是一道波浪冲过来,直接将他斩成数道。
看着抖动不停的蛇身,廖菲妃怔住了,这样使用惊涛诀,她可从未想过。
秦冬月直接跪了,想逃也逃不掉,光是李青宝这拈手而来的惊涛诀她都万万应付不了,白媚和廖菲妃还没出手呢。看她跪倒在地,廖菲妃冲上去啪啪啪像对胡蔚海一样,先是几巴掌。打得秦冬月闷头不语。
想要反抗,那是死路一条,说不定让廖菲妃出出气,还能有条活路。
这火猫一族的妖都是识时务为俊杰的,再说吴惊波又死了,她也活了一百多年,哪不懂该怎样做,讨饶的事也做过不止一回了,门清得很。
“你杀了公司的员工,我也要杀了你。”廖菲妃气愤的握着拳头。
看她那拳头上波动的灵气,秦冬月心惊胆战,心想那男的修士就算极厉害了,看她那灵气,像是比那男的还要厉害些,这要打上来,也不用什么法诀了,直接一拳就要她命了。
辩白只会更加激怒廖菲妃,她干脆跪在她身前用力磕头。
廖菲妃看着她,心潮狂涌,杀人她可没做过,这就跟警察一样,头回遇到杀人的时候,总是会犹豫不决,很难下决心。
虽说恨死这死妖怪了,可真要动手杀她,她可是难下手得很。
“要不把她关起来,每天生气的时候就抽她几鞭子好了?”白媚看出她不想让秦冬月死,就提建议。
李青宝横她一眼,这都什么馊主意?这不成虐囚了吗?再说,找地方关起来,是那么好找的?要让丁芸知道了,她不跟你拼命才算。
她虽说是知道很多修真界的事了,可有些底限还是不能碰的。
“那要不就将她的手脚切去好了,也让她受个教训。”白媚再提意见。
这主意是越来越馊了,手脚都切了,那不成了个轱辘了?
就是妖怪,那能活下去的机会也少得很,这头把吴惊波杀了,银蛇一族回头报复都是个事,人家毕竟是三大长老之一。
再把这秦冬月折磨一通,火猫一族再过来。
李青宝头疼啊,看廖菲妃还像是跟秦冬月有杀父之仇似的瞪着她,就说:“得了,干脆些吧,你下不手,我帮你下手,反正我手里死的妖怪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多一个不嫌多,少一个不嫌少,火猫一族要找麻烦,也都冲着我来。”
真是仇人多了不怕烫,李青宝走上去,看着秦冬月抖动的身子,说:“你也是,干啥不好,跟个蛇妖混在一起,那些家伙不吸血不吃人肉,日子都是没法过的,你能有好?我吃得你们这一族的人,是不大吃人肉的吧?喜欢吃鱼?”
……是人都知道猫爱吃鱼好吧?白媚嘴一歪,就看那秦冬月的肩膀动了下,厉声道:“还想反抗?”
“得,你也别吓人。”李青宝转头说,“这样吧,你闭上眼,我动作快,不带疼的。”
秦冬月苦笑,闭上眼死也是死啊,有区别吗?
“我想说一件事,”她犹豫了会儿,这生死关头,也不得不全都交代了,“我知道吴惊波的藏宝室在哪里……”
李青宝眼睛一亮,他搓起手来:“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先说说,他那些东西值多少钱?”
廖菲妃的脸一下就黑了,气道:“你这个钱串子,她一说钱,你就不帮我动手了,记住,你是我的保镖。”
“这话怎么说的?”李青宝拉过她说,“我先把地方给骗出来,转头再帮你把她杀了。”
……够腹黑的,廖菲妃一时无语。
“你说吧,他的藏宝室是在金河市里,我可以带你们去,但你们要保证不能杀我,也不能伤我,”秦冬月说,“他的那些东西价值绝对能让你们吃惊。”
李青宝越想心越热,从那几十麻袋的回魂花都能看出,这吴惊波的眼光不错,能看上眼的东西更是不赖,能叫藏宝室的,那更没得说了。
“那现在就走吧。”李青宝指着地上的蛇身说,“这里就别管了。”
秦冬月还想把吴惊波入土安葬,听李青宝这么说,也不敢多想。
回到龙城观外停车地地方,胡蔚海在那里等着,一看到李青宝就失声痛哭:“李兄,李门主,李爷,李大爷!”
“我草,你这是怎么搞的?你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看胡蔚海还要说,李青宝就板起脸说,“好好说话,你这哭丧呢?”
“我,我,李爷,能借一步说话吗?”胡蔚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当着大伙的面说?”李青宝皱眉道。
“我,这个,我,我,我不举了……”胡蔚海迟疑了半晌,才忸怩地说。
“……你不举关我什么事?你要去找医生啊!我又没这方面的问题,这样吧,我帮你找人问问,看咱们金河这治疗男性病有什么好医生,回头我给你电话啊,行了,给老子闪开!又不是我动的手脚,你缠着我做什么?”李青宝真是哭笑不得。
胡蔚海一听这话,心先放下了,就琢磨说:“那我这会不会是心理毛病……”
“心理个屁,这才多久,就有心理毛病了?你要不要我帮你找个精神病科的医生看看?”李青宝好笑道,“得了,滚吧,老子还要回市里呢。”
“是,是,李爷慢走,两位姑娘慢走,秦小姐慢走。”胡蔚海挥手道。
廖菲妃听得是想笑不好笑,坐在车里,才想着胡蔚海那副快要哭天抢地的面容,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些笑意。
“他要是真不举,可就麻烦了,”李青宝呲牙说,“那家伙夜夜笙歌,旦旦而伐,是属于没个女人躺床上连觉都睡不着的货,啧啧,这下好了,找个女人也就是暧床单。”
廖菲妃不可能搭他这个话,听他自言自语,话语里有些羡慕的样子,就撅嘴不悦,心想,你也想夜夜找不同女人暧床?
吴惊波的藏宝室是在金河市物流中心里租用的一间仓库,用的是他名下一家皮包公司的名义。像这种快化形的妖族都是入世极久的,多半都有些自家经营的行当,毕竟在凡人的世界里,也要赚钱花,要吃饭的。
守仓库的是个老头子,年纪瞧着也少说有七十往上了,李青宝来的时候,他还在门卫室里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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