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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地方都是这样的门卫,那些偷盗的都是青壮,他们怎么追得上?
往往看到那些来偷东西的,都最多呼喊几声就任由那些人走了,放在这里都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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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青宝要去323号仓库,老头子就拿出登记薄让他登记,对照后说:“这是精国公司的仓库,你是精国公司的人吗?”
“我是吴总派来的。”李青宝说。
老头子点点头,也不再多问,打开门放李青宝他们进去,还把钥匙给了他们。
“就这种守仓库,吴惊波把东西放在这里,也能放心?”李青宝皱眉道。
吴惊波看着不算是精细人,可把仓库当成藏宝室,那也得警醒着些才是,这样轻易就拿到钥匙,那不是谁都能打开仓库?
“仓库外还有道血符,要用我的血来打开。”秦冬月给他释了疑惑。
来到323号仓库外,从外面看这仓库倒是不大,也就五十平上下,李青宝先用钥匙将锁打开,再让秦冬月过去。
就见她将手按在锁上,用指甲在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滴了几滴血在门锁上,一道青光一闪而逝,李青宝就抬抬下巴,示意她将门拉开。
这谁知是不是秦冬月安排的陷阱,虽是贪财如命,可这份小心还是有的。
门一拉开,李青宝就感到金光四射,就看地上跟那海盗的宝藏地似的,摆着好些金币,少说也得有几千枚,那墙上挂着两个拳头大的夜明珠,其它的雕龙刻凤的古朴箱子摆着少说有四五十口。
靠墙的地方还摆着几个药柜,外头都写着标签,李青宝粗看一下,就看到好几种他只听说过,没见过的药。
“吴惊波说这个藏宝室是不属于他的,是整个银蛇一族,上千年的积蓄,”秦冬月苦涩地说,她为了活命带李青宝他们过来,也是将银蛇一族得罪干净了,“这好些东西都少见得很。”
李青宝看着北面的墙上还挂着两把弯刀,银光闪闪,勃动着汹涌地灵气,是难得一见的法宝。
“先把东西都装到纳戒中,等回头再慢慢清点。”李青宝说着把纳戒一开,跟鬼子进村一样的开始大扫荡。
“都归你?见面分一半。”就是廖菲妃都看得花了眼,拉着李青宝就说。
“你想要什么,从纳戒里拿就行了,反正这戒指咱俩是通的。”李青宝笑说。
本来就是纳虚通戒嘛,廖菲妃这才满意地点头。
但这让李青宝想到一个问题,他看向秦冬月说:“既然可以装在纳戒里,为什么要堆在这里?”
“纳戒有可能会坏,”秦冬月说,“他们在两千年前就曾经遇到过这种事,还有,被人杀掉,纳戒也可能会被夺走,这样大不安全,放在这里,反倒出人意料,没人能想得到。”
纳戒坏掉?这事怕是一万人里都遇不到一回,想想这银蛇一族也真够悲催的。
可看着这满仓库的宝贝,李青宝心情很愉悦。
清点宝贝都花了快一个月,每天廖菲妃都跑到李青宝的房里来,让唐叔比较担忧,打电话给廖成彰报告时说:“主人,小姐她跟李先生要是……”
“这事你不用多操心,清儿长大了,有她自己的主意。”廖成彰笑说,“你就顺其自然好了。”
唐叔放下电话,哀叹了声,他是真拿廖菲妃当女儿看的,那李青宝总给他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廖菲妃心头藏不住话,把宝藏的事告诉了廖成彰,让他惊奇不已,听到廖菲妃说见面分一半,又有点感觉好笑。
等他飞到金河,看到清单时,饶是看惯风雨,也一样惊得嘴张得大大的,跟秦岭头回听到时一样。
“这些金币是唐中宗时印的,流转于宫中,每枚价值都在千万以上,”李青宝指着清单说,“那些药材在修真界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玩意儿……”
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遗憾,这吴惊波收藏的药材里没有云泥枝。
想想也是,哪能就这样容易找得到,左禁那都还没消息,钱倒是有了,但想买也不是容易的事。
“总共价值多少?”秦岭赶紧问道。
“暂时就粗算了下,大概在两百亿左右……”
秦岭脑子一阵眩晕,饶是京秦一年一千亿上下,这两百亿也是天文数字了,按李青宝的意思,那要拿一半出来,就是纯赚了一百亿,差不多等于京秦一个月的利润。
“那些材料我还有用,小姐说要跟我学法术,我这就想让她先练练丹,”李青宝抬起眼皮子说,“该分的还是得分,这些金币价值在一百亿上下,秦总,这些就都归你了。”
“这个……”秦岭说,“既然小姐那里要学炼丹,要用些材料,这金币我也不能拿完,拿一半吧。”
李青宝也不再多劝,金币全给秦岭,他还肉疼得紧,虽说所有法宝、材料、药材、金币什么的加起来的价值在八百亿,他没实话实说。
反正秦岭也不是修真界的,他哪里知道一件法宝在黑市上的价格能卖多少。
那头还有几十麻袋的回魂花也没算进去,但光是一百亿的金币拿出来,李青宝都心疼得快要滴血了。
这头看秦岭在那里扒拉出一半金币,有些不忍地扭转头,跟个守财奴一样。
实在是苦日子过怕了,再说那黑市上花起钱来如流水一样,攒些钱在那里根本就没买上啥东西,一下就没了。
“就这些吧。”秦岭转出房间拿了个编织袋进来,把金币塞进去说。
这金币要给秦岭,价值上李青宝倒没说假话,他也清楚像秦岭这样的人,转头肯定还要找行家鉴定。
现在这种金币整个华廖存世不超过三枚,价格自然会到千万以上,要是一麻袋扔出去,估计要跌到两百亿,这样折算起来,五十亿也就是差不多十亿那样了。
但就算十亿,也是白得来的,比这大半年来给李青宝的钱都多得多了。
瞧着秦岭跟捡到iphone的初中生似的乐呵呵的走出房间,他才咳嗽一声,把目光瞟向含着棒棒糖的廖菲妃身上。
“小姐,云火诀的口诀和心法都教给你了,你没事就抓紧练,等练到一定火候,才能炼丹筑药,不然,你拿那惊涛诀来炼丹,炼十回非得毁八回不可。”
“知道了,真烦人。”廖菲妃砸砸嘴,玩着棒棒糖说。
站在一旁的白媚冲李青宝歪嘴一笑,表示她可以在这里看着廖菲妃,可廖菲妃硬要不练,她也没办法。
李青宝无奈的摇摇头,出门去了。
廖菲妃这大小姐脾气,那是别想改掉的了,她要不想修炼,难道还能用刀架着她脖子,反正廖成彰的意思也是顺着她来,那就由她去吧。
李青宝这回虽说拿着一大堆的票子,一时暴富,可也不想这时就脱了廖家保镖头子的身份。不说托身在廖家之下的诸多好处,这廖大小姐还是妙修之体呢,可也不是一时就能撇开的。
这时出门是要去宁海居那头,伤了一个月,吴葆葆心思急切想要来新湖苑看他,可住在这廖家,哪能让她过来,就千般的推托。
这下身子好了,也没得借口,就想着过去瞧瞧。
刚要出门,唐叔跑过来说:“你那辆车昨天被耗子钻到发动机里把电线给咬坏了,早上我让田蟒开到修理厂去修,还没拿回来,你要用车的话,用小姐那辆吧。”
小姐那辆,李青宝脑门一黑,她那辆就是那火红色的法拉利,现在更妙,重新给喷了一道漆,成粉红色的了,再怎么着,一个大男人开这种车上街,还不得被人认为性向有问题?
“咳,我还是打的吧。”
新湖苑出门就有的士,李青宝招手拦下一辆,就说去宁海居,那司机怪*瞥他眼,就嘿笑说:“这就两三百米远,您还打车?住这里都是有钱人,习惯了不走路?”
“我这去接人,转回头还要去别的地方,”李青宝说,“我也不是有钱人。”
后面那句就是谎话了,但跟个司机也不能句句都说真话啊。
“呵,看着您也不像是有钱人,帮这里的有钱人打工的吧?”司机挺能侃,“我说住这里头的有钱人可真够多的,都住独栋别墅,你说这里有几个是正经赚来的钱?多半都是压榨老百姓得来的吧?”
“那我可不知道。”李青宝说。
“您不知道,我可知道,就说那个单家吧,”司机啧啧说,“咱们金河首富,好些房盘都是他单家开的,那单家的女儿,知道吗?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看着就是个富家小姐的模样,要是能做我儿媳妇,那我少活十年都愿意。”
李青宝笑说:“你是图单家的钱呢,还是想为你儿子着想?”
“呸,您这话说的,钱不钱的,那都是浮云。浮云,知道吗?够花就成了,我这是为我女儿着想……”
“慢着,你合着是生的女儿啊?这女儿您也想那单家的小姐?”李青宝怔道。
“嗨,这就不能想了?就是女儿更要想啊,我女儿也在金河大,”司机拍着方向盘就笑说,“这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真能跟那单家小姐处对象,就是女的跟女的,我也不在乎啊。”
李青宝无话可说,见着到宁海居门口了,就让司机放他下车,往里走也就是几步路,不用开进去。
这小区门外摆着几个小摊位,有卖西瓜的,哈瓜蜜、香瓜的,还有卖木菠萝、榴莲的。
看到李青宝就喊:“这位小哥,您是来看朋友的吧?不买点什么吗?做个伴手礼也好啊!我这卖的可都是当季的,都是……”
“你骗谁呢,现在是一月半,你说你这当季的,这不都热带水果吗?”李青宝笑说。
“小哥,我也不骗你,我这都是从非洲运来的,咱们这不当季,非洲当季啊,”那卖果的说,“这赤道国家,哪时热带水果不能种出来呢。”
“你这嘴都能说出一朵花来了,这叫反季节蔬果,”李青宝回头看眼那司机在车里候着,就说,“来两颗哈蜜瓜吧,看你这大冷天的在这里卖也不容易。”
这金河的冬天倒也不算冷,毕竟是亚热带城市,要往东北跑的话,这会儿就是撒尿变冰棍的日子了。
拎着两颗哈蜜瓜往里走,值班的保安,探头出来跟李青宝打招呼:“李助理好。”
“同志好,同志们辛苦了。”李青宝举起哈蜜瓜回了句,就大步走去。
铃铛放寒假了,可学校还要补课,就吴葆葆一人在家,李青宝是这么想的,拍门的时候还喊:“葆葆快开门,我这买了两颗大瓜,跟你那胸部有得一拼。”
半晌后,吴葆葆露出张赤红的脸,她半咬朱唇,万分羞涩地小声说:“你喊什么呢,我爸妈在这里。”
李青宝脑子当地一下,当即把俩瓜往她手里一放,就要逃走。
就听里头一个老迈的声音在说:“是葆葆的小男朋友吧,进来吧。”
男朋友就男朋友,偏要加上个小字,李青宝这一下就不爽了,吴葆葆脸还红着,他推门而入,她就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后头。
就看客厅里坐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手里夹着根红双喜,斜眼看向李青宝。男人身旁坐着个妇女,相貌倒是能叫徐娘半老,穿着印有碎花的棉袄,脚下摆着两个手提包,一般的斜眼看李青宝。
“你就说葆葆的那个小男朋友?”吴葆葆的父亲弹弹烟灰,舒展身子往后就靠。
李青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哪怕是吴葆葆的父亲,他这一下就毛了。
“小你妈啊,有本事出来跟我比一下,看谁的小。”
这一骂,吴葆葆的父母都愣住了,纷纷把目光转向女儿。
吴葆葆哪不知道李青宝的性子,可她更知道李青宝的本事,立时低头局促不安,想要劝李青宝可又不敢。
“哟嗬,我看你毛都没长齐,像个大学生,这一张嘴喷出一团粪来,”吴父也有股浑不吝的劲头,当下就火大,“你跟葆葆在一起,我就是长辈,有你妈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你算个狗屁长辈,”李青宝冷笑道,“葆葆和铃铛受苦时,你们在哪儿?这会儿爬起来了,你们就屁颠颠的跑过来沾光?我数三声,给老子滚,不然,让你死了连块肉都不剩下。”
吴父吴母惊愕地看着他,吴葆葆头却低得快触地了,眼角泛泪,快要滴下。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吴父压抑着心中怒火,“什么死了连块肉都不剩下,你这是要杀人吗?葆葆!”
他偏头看向女儿,沉声道:“我当你这会儿看人眼光好些了,谁知交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上回把钱都赔了,教训还不深刻?这下找个比你年轻的,满嘴都是狗屎,看着就是个小流氓,你这打算是要做什么?自暴自弃?”
吴葆葆狠咬着嘴唇,吴父的话让她眼泪再憋不住,哗哗的落下来。
李青宝按着她的肩膀,感到她的身子都在轻微发抖,瞧向吴父的眼神更是不屑。
“她要找什么人是她的自由,还容不得你来管,”李青宝冷声道,“她和铃铛受苦时,铃铛跑到夜场做浴足师,你们在哪里?借了高利贷,东西都卖了,住在钢厂宿舍里时,你们在哪里?”
说着,李青宝小声问:“你不跟我说你爸妈都死了吗?”
“我爸妈死后,我就叫他们爸和妈,他们是我的姨父姨母。”吴葆葆哽咽说。
靠!绕呢!
“听到了吗?你们只是姨父姨母,你们算什么东西?又不是葆葆的亲生父母,跑来这里干什么?再不走我报警了。”李青宝冷笑道。
吴姨父站起身,指着李青宝说:“她一直叫我爸,我就不能当她是女儿?”
“你当她是女儿,还看着她不顾?”李青宝反问。
“那是她遇人不淑自甘堕落……”
“**的,真要当人女儿,还有看着快被人追债杀死了,还作壁上观的?”李青宝这回真怒了,一抬手直接拎起吴姨父吴姨母就扔出门外,“给老子滚蛋,不想看到你们这两个混帐玩意儿。”
吴葆葆看着被扔出门外的姨父姨母,愣了下就被李青宝揽住,用脚后跟将门关上,坐到沙发上。
“你怎么就摊上这两个现世宝了?”李青宝拿起茶几上她喝了一半的果汁抿了口问。
“我爸妈去世的时候,他俩对我还是很好的,也住在钢厂那里……”吴葆葆看了他一眼,“你那时开着宝马车常过去,他们就看在眼里了。就想着……”
下面的话也不用说了,这攀附权贵是很正常的事,李青宝想着也有点飘飘然,我现在也是权贵了。
“他们这一走,不会转头去找铃铛吧?”吴葆葆突然说。
“我打个电话问问看。”李青宝拿出手机,还没拨号,手机就响了,嘿,还正好就是铃铛打过来的。
“大叔,有个好漂亮的姐姐说是你的朋友,你跟他说话。”
好漂亮的姐姐?李青宝歪嘴,再漂亮能比廖菲妃气质好?能比吴葆葆、白媚媚人?能比谈悦玲珑俏丽?比单小莲古灵精怪?就是铃铛也是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嘛。
“李门主,我来这里一个多月了,你就让白媚见我一面,似乎不大把我修剑门放在眼中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个冷得让人觉得身在北极的女声,李青宝听着就笑:“朱雀护法,我可是找白媚跟你约过时间的,你要有空,随时都能跟我见面。”
没想到是她,朱雀将白虎送回京城,自己倒是留了下来,既然知道是顾玄下的手,修剑门该当在京城里对金旗门报复才是,她这盘桓不去,是有什么打算?
“这样吧,晚上九点,在良家,我约了a队0组的雷龙,咱们一起见个面。”
说完不容李青宝拒绝,就将电话挂了。
李青宝脸上闪过一抹煞气,握着手机,心想修剑门难道跟a队混在一起了?要是这样,那就麻烦大了。
想那朱雀话里的意思,不知她想谈什么?要是跟x-1有关,那就有意思了。
“出事了?”吴葆葆小声问。
“没什么事。”李青宝张开手臂,将她抱在怀里,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再有什么事,我也得留在这里吃饭。”
说着,在她嘴唇上印了下,起身往楼上走,顺手拨通了谭风水的电话。
铃铛回来就兴奋的说起朱雀:“那位姐姐在咱们学校门口可风骚死了,穿的那皮衣皮裤,那身材别说了,比那杂志里cosplay的明星还要漂亮,那些小男生啊,眼睛都快不会转了。”
李青宝听白媚提过朱雀的装扮,那整个就是s那什么m的女王范,只欠手里提个鞭子,地上再来个撅屁股的男人了。确实会让这些有受虐倾向的小男生小女生们心花怒放。
“以后看到她就给我打电话,那女的跟我……”李青宝说着就皱眉,要说跟修剑门有仇,那也算不上,陈玄武的死,白虎的重创,都跟他没关系,但要说是朋友,也不能这样说。
“跟你有关系?”铃铛很重地说着关系两个字。
“那倒没有。”李青宝摇头否认,“你总之小心一些,这样说吧,那女的也是修士,而且实力比我强,我跟她非敌非友,她有可能突然神经错乱把你抓起来威胁我……”
“管用吗?”铃铛插嘴问,大眼睛睁得圆圆的。
“废话,当然管用,”李青宝瞪她一眼,看她天真无邪地笑起来,目光里有些许温暖,就笑说,“不管是你还是葆葆,你们的安危,我都是要照顾到的。”
吴葆葆甜甜一笑,拿起果汁给李青宝添上。
“听保安说今天有两个人过来咱家捣乱,是什么人呢?”铃铛问道。
“是……”吴葆葆刚要说,李青宝就接过话,“是两个神经病,都给我赶走了。你也得小心一些,现在这些人,特别是那些所谓的亲戚,有的时候啊,靠不住,你们娘儿俩,最可靠的就是我了。”
“也不害羞?”铃铛刮刮脸就低头吃饭。
李青宝吃了两碗就起身说:“我要去跟你下午见过的那姐姐聊一聊,你们吃饭,晚上我可能就不过来了。”
吴葆葆嗯了声,要送李青宝,他转身在门口抱住她柔软的小腰,在翘臀上拍了记就笑说:“行了,回去吧。”
“你小心些。”吴葆葆轻声细语地说。
“没多大事,我看她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李青宝拍拍她胳膊,“你就安心睡吧。”
走到小区门外,那出租车还在等着,看李青宝过来,他就苦着脸说:“我说大哥,你不说马上要用吗?我这都等了四五个小时了,您这是让我干等呢?”
李青宝原想带吴葆葆和铃铛出去餐厅吃的,这被那姨父姨母一闹,出外用餐的心思就没了,看他一根筋还在等,就想笑:“我说你等半个钟我没出来,你不知道开走吗?”
“我这个实诚啊,”司机苦笑说,“得,您现在要用车吧?上来吧,往哪儿开?”
李青宝上车就说:“去河上良家。”
“哟,看不出来大哥您还是有时尚口味的人呢,那良家能去的都是些富贵人啊,听说那里还有时装表演……”司机啧啧说,“我就说嘛,您住在新湖苑,那肯定就是有钱人,这回我没看走眼吧。”
“还时尚品味,那的模特都是些省城里的模特队的,”李青宝笑说,“个个都不咋样,你是没看到,你要成天看的话,也会乏味。”
“我哪有那能耐,那良家也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的,听说卡得严呢,特别是最近换了个女老板,”司机叹道,“那老板娘手腕比原来那位姓慕容的老板更厉害,现在说是还要搞*审核,要是没什么*的,连门都迈不进去。”
白媚搞这套,就是将京城会所的那些移植嫁接过来,良家这样下去,也就跟个会所差不多了。
“我说大哥,您要不嫌弃我,那带我也进去见识见识?”司机问道。
“我这回过去是有正事要办,我看下回要是有机会再坐你的车,就带你进去看看,”李青宝笑了笑说,“真没什么好瞧的。”
“这种话,只有上位者才能说呢,”司机感叹道,“就像有的人说,其实做ceo一点意思都没有,这算什么?屁话吧。你先得做了ceo才能说没意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你还挺有思想境界的。”李青宝笑着说。
“也没啥,就是爱读书看报,不像别的司机,一换班就往麻将室里跑,咱这是金河,都快变成小成都了。”司机嘟嚷说。
“哈,小成都也不错嘛,生活节奏慢,那人都悠闲得很,”李青宝大笑道,“可咱们永远也比不上成都人啊,那一条街恨不得一半以上都是麻将馆,这警察都没办法抓赌,不然这一抓就十室九空,连个上班的人都没了。”
司机笑笑点头。
两人聊着闲编就来到了良家,李青宝下车扔了一千给他:“你白等一下午,这些钱算是补偿你的。”
“这怎么能行呢,大哥,你这是瞧不起我啊。”司机要追下来还钱,就看他嘴里那个手腕厉害的女老板走出来,低身在李青宝的身边一面耳语一面贴身同行,一时呆住了。
“这大哥跟这女老板认识啊?还好没说什么坏话,不然……”想想传说中良家的*,司机就打了个寒战,摇摇头,赶紧上车去交班。
“她想谈,也得看她谈的什么,”李青宝大马金刀一坐下,就说,“她要跟雷龙暗地里合作,要想将我抓起来给a队做实验,这还有谈没谈?”
离约定时间还有半小时,谭风水提前赶到,和白媚都坐在李青宝的斜对面,听他说话。
“咱们修真界跟那三大部门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秉承井水不犯河水的宗旨,大家这些年来都是相安无事,”谭风水抬手拿起酒瓶,哼道,“他a队在我门外埋伏,想要将纳海珠抢走的事还没了结。给肖戟弄到x-1,那事也还没算完,他们还想将李兄你擒去研究所,那这前事后事,一块儿算,没他雷龙好日子过。”
李青宝微微点头,白媚脑子清醒,就说:“事情也未必会走到那一步,朱雀能忝任修剑门四大护法,不会是无脑之徒,她跟雷龙住在希尔顿隔壁,就算是有可能跟a队合作,也不会是想要将师父抓走。你想想,光凭她跟雷龙,有胜算吗?”
“要是朱雀真做了这种打算,那以她在修剑门的地位,自然安排了好手,”李青宝说,“你跟雷龙算半斤八两,谭兄也不一定能摆平朱雀,那就危险了。”
“也不是那么说的,除非是青龙来,其它的修剑门金丹修士,不足为虑。”谭风水自信满满地说。
“那先看她来的目的是什么,”李青宝不满道,“她给我打电话,还去找了铃铛,这女人心思深得很,说话也不容我考虑,直接就拿信号断了,我左思右想,这女的都是个祸害。”
白媚轻笑说:“师父,你被折了面子,可不能就怀疑人家有问题。”
“我像是那么爱面子的人吗?”李青宝横她眼说,“确实是那个朱雀人品不好,我才这样说的。”
谭风水抿了口酒,微笑不语。
倒有时间洗个脚,李青宝把浴足师叫出来,顺带按摩一下。
白媚将胡海鹏叫来:“你得警醒着些,也让那些小妖多去四周看看,要是有什么动静,就立时回报。”
“是。”胡海鹏答道。
看朱雀和雷龙是不是诚心来谈,就看他们是单身赴会,还是带着一堆人过来。
李青宝被洗得极爽,脚都搓得他快要呻吟了,那按摩的力道也够,整个人舒服放松。
“啊……”
李青宝还没叫,谭风水先舒服的叫出来,他当下嘿嘿一笑,看向这位老哥。
“谭兄的叫声可说是很有劲道啊,想必在跟嫂子盘肠大战的时候,也是一个看点啊。”
谭风水酱红着脸说:“李兄说笑了,我一向速战速决。”
“这倒看不出来,”李青宝笑说,“我瞧谭兄这体格,还有这身板,上回给你的神龟有寿……”
“咳,早就光了。”谭风水尴尬地说。
李青宝一怔,立时竖起大拇指:“谭兄真行,那神龟有寿数量可不少啊,每一克都能够用一回的,你这真是夜夜都挑灯夜战啊。”
谭风水勉强一笑,心想要不是蛮蛮催得紧,他也不会这样忙。
别瞧蛮蛮也三十多岁快四十了,可她模样怎生看都是风韵犹存,想必那方面的需求也甚多,谭风水这头还要靠神龟有寿来配合就可想而知她有多能折腾了。
“李兄,那神龟有寿还可炼制吗?”谭风水问道。
话说开了,也不再尴尬了,那些浴足师和按摩师自然不敢笑,白媚斜靠在沙发上,眼中虽有笑意,谭风水却也不在意。
“要有神龟壳才能炼制,其它的材料,海狗油什么的,倒是好弄,”李青宝轻笑道,“嫂子索求无度,谭兄也要控制着些,咱们修士这虽有双修之法,可也讲究静心沉气,这灵气百般,但要走岔了,怕是金丹都难保无恙吧?”
谭风水一笑:“李兄不知我的苦,我这憋着好些日子,好不容易得你神龟有寿这灵丹妙药,哪里还能忍得住,现在泄火过甚,也觉着修为有些倒退,虽不至于退到筑基,但也警觉了些,最近又没了那神龟有寿,也就按捺着了。”
听他话里像是还有些不甘心,李青宝就笑:“普通的神龟甲就行,二百年以上就够了,金河的海洋馆里不是有两头陆龟吗?你要是真想要,就去将它抓来杀了,把甲给我就行。”
谭风水微微点头。
李青宝指着贴身而穿的龟衣说:“但那陆龟比不得上回秦岭的千年神龟甲,想做这龟衣是不可能的,就是炼制神龟有寿,也要打个八折,先给你提个醒。”
“我知道。”谭风水笑说。
这时,胡海鹏跑进来:“师父,朱雀和雷龙来了。”
李青宝挥挥手,让浴足师和按摩师把东西带下去,就说:“请他们进来。”
雷龙走在前头,一进包厢就冲在座三人拱手而笑:“又见面了诸位。”
“坐吧,雷组长。”李青宝指着一旁的沙发说。
雷龙点头走过来,李青宝才看到他身后,仅比他矮不到半头的朱雀。
她的身材妙极,前凸后翘,更加皮衣皮裤的紧身包裹,那更是让人垂涎。她的脸孔也是堪称标致,高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嘴唇,不使粉黛就自成颜色,嘴角自然的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傲气。
“请坐吧,朱雀小姐。”李青宝照样一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嗯。”朱雀冷漠地应了声,坐在沙发上。
“两位一是修剑门的护法,一是a队最擅战斗的0组组长,见我不知要谈什么?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个小门派的门主,你们要我配合做什么事,要不出格,都好商量,”李青宝前倾身子说,“但要把我当成个能随便捏起来玩的面团,那你们就找错人了。”
绵里藏针,话也说得敞亮,雷龙当即笑道:“李门主误会了,虽说你身中x-1,还能无事活回来,也没异化,这事在我看来是极具研究价值……”
“哼!”李青宝冷哼声,“雷兄眼中谁没有研究价值?那地上香蕉皮都能研究半天吧?”
只当没听到李青宝的冷讽,雷龙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我跟研究所的所长讨论过了,他说可能跟李门主的修为有关,不具备代表性,所以这事就算是李门主肯献身科学,我也不会再打李门主的主意。”
谭风水哑然失笑:“献身科学?雷组长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修真界跟科学界合作的事也不少,谭门主隐居世外多年,怕是有些脱节了。”雷龙微笑说。
谭风水眼眉间煞气一现,冷声道:“我当然知道有些门派在炼丹炼器,甚至是修行上跟凡人合作的事,但你不觉得说什么献身科学很可笑吗?”
雷龙耸耸肩:“从布鲁诺到伽利略,为科学献身的人可不少,自然啦,西方人你们是瞧不上的……”
“雷组长来这里就是想谈科学?我是学化学出身的,要谈大可以跟你慢慢谈,不过,”李青宝目光看向朱雀,“你们就是来扯闲编的?”
“自然不是,”朱雀直起身子说,“我代表修剑门最后一次邀请李门主加入我门。”李青宝凝神看着她,嘴角缓慢地扬起一个弧度,淡然道:“要是我不答应的话呢?”
“玄武来金河为的也是邀请烛门并派,白虎过来一是为了玄武被杀一事,二也是为了并派之事,我又再来,”朱雀俏容泛霜,“修剑门四大护法出其三,诚意已然十足,李门主要是不肯答应,那只怕修剑门跟烛门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
李青宝脑中念头千转,在承德时,玄武的邀请只限于自己一人,现在朱雀却提出并派,显然白媚和慕容青进入化形期,让修剑门有了新的想法。
要知这妖族跟修士不同,一入化形,修为一日千里。
拥有两只化形期的妖族,对于一个修行门派意味着什么,短暂来看,还不是问题,可要是长远来看,对于修剑门也未必不是一个隐患。
自然现在烛门还不具备挑战修剑门的资格,在可见的时期内也不会有,但防患于未燃,这句话,就是凡人都是知道的吧?
这仅是李青宝自己的想法,修剑门真实的意途,他是弄不明白的。
真要除草于未长吗?
“情谊?我跟朱玄武倒能说得上一些,但是……”想起当时要救廖菲妃时,朱玄武没提前说,害他失掉金丹一事,李青宝心头不爽,“那都是过去式了,程山河我会帮你们找到,我也会手刃他,至于并派一事,就不要再说了。”
朱雀凝着李青宝半晌,霍地站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雷龙嘴角闪过一抹讥诮:“李门主倒是有骨气的人,得罪修剑门,于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倒是没有,坏处也不怕多,”李青宝冷笑道,“你a队管理x-1这种紧要药剂不力,我还没找你们算账,雷组长这帮着修剑门来谈事,是想要讨好修剑门?那边金旗门的顾玄还在京城里待着,你就不怕得罪他?”
雷龙冷哼一声,也不多言,推门而出。
谭风水和白媚都看向李青宝,这回算是跟修剑门决裂了,有些事可要早做打算。
抱着臂膀靠在楼顶栏杆处,看着憋红脸的廖菲妃,李青宝忍住笑喊:“口诀都说了,心法也都教了,你怎么好几天一点进展都没有,还说天赋好,我看也就这样。”
“我听李大哥说了,能同时修两种五行法诀本来就不是普通修士能做到的,你又老催,我这天赋再好,也架不住拔苗助长啊。”廖菲妃说着就跺脚道,“你别站在这里,你越这样站着,我越是烦,一烦就练不好了。”
李青宝嗤笑一声,还练不好呢,连点火星都没看到,扭头见谭风水拿着写真书在看,就干咳声说:“谭兄,我先帮你炼神龟有寿吧。”
谭风水立时把手一扔,搓着手热情地问:“可有需要我打下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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