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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也是故意的,他不想说的话,就叫兰轩说去吧!
反正有些话自己还真是不知道如何说,反而是兰轩,反应比较快,也容易和弘历弘昼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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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和弘昼对兰轩的话也不至于亢奋,反而还能帮自己解释一下最近的事情。
胤禛跟自己打了个心里战,最后就叫弘历和弘昼走了。
这两兄弟也不傻,自然知道他皇阿玛有说不出口的道理,所以两个人就往景熏园去了。
不一会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景熏园,而对我来说今日张琪之他们去抓吕默看样子很成功,因为刚刚落霞才被接走,说是曾静回来了,胤禛许他们父女相见。
曾静都回来了,想来吕默的事情也办的差不多,即便没有抓住他本人,至少把曾静带了回来也算是这么多天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正想着勤政殿那边是不是忙完了,是不是要亲自过去问问到底怎么样了?
就见弘历和弘昼两兄弟面带笑意,风浮着袍摆从大门口提步而来。
他们两兄弟一起来的,我定定的站在那里眼看着他们两个越来越近。
“额娘。”
他们两个自从改口叫我额娘开始变再也没有改口,我自然也习惯了他们这样称呼。
瞧着他们行礼我忙的搀扶他们起来,想着终于来人能和我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办的,我忙的问,“快起来吧,事情办得怎么样?”
弘历和弘昼闻声起身,两个人相互看了看,最后由弘历回我说,“人已经抓了回来,额娘的心可以安定了。”
抓住了?
我心情大好,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想着我们每一次抓吕默,总有人要受伤,因为吕默太爱耍阴招了。
想到此处我问道,“你们都没有受伤吧?”
弘昼含笑说。“大家都好,没有人受伤。”
饶春端上茶水,我们大家坐定,弘历才问我,“额娘。那个吕默?是不是就是吕留良的后人?”
他们还不知道?
还不知道胤禛怎么叫他们参与了?
我正想着,只见弘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而弘历又问,“他是不是想复仇?”
我闻声看着他们兄弟两个,他们两个看着我彼此面面相觑,我这才问道,“你皇阿玛怎么说的?”
弘历说道,“皇阿玛就说叫我们来跟额娘报个信,就说人以抓住额娘可以放心了。”
就是叫他们来给我报信?
而不是解释清楚吕默是怎么回事?
叫他们来找我?
难道是想叫我说出来?
好你个胤禛,又给我下套!
我想到此处也是鄙视他。总是说不出口做不了的事情,总是塞给我。
不过该怎么和弘历他们说呢?
我想了想,觉得撒谎是不对,毕竟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发生的,总是瞒不住。
我这才问,“前些日子京中出了许多命案,你们两个知道吗?”
弘昼闻声点头,弘历这边说,“知道的,只是事情突然我们也想过这其中是不是有关联。可是额娘嘱咐我们不要参与,皇阿玛也不许我们参与,所以我们就没多问。”
想着胤禛许是不想他们担心,所以一直都不叫他们参与此事。今儿既然叫他们一起参与抓铺吕默,那便是能说真话了。
我说道,“京中命案都是他们做的,如今能把他抓捕归案,也算是对那么亡灵的一种告慰。”
弘历和弘昼闻声都是一愣,相互看着。好似有些惊讶,又有些早已猜测到的样子。
见状我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你皇阿玛也叫你们参与抓捕,以后的事情你皇阿玛会跟你们说明的,有什么疑问,以后就知道了。”
弘历闻声轻叹,他们都是亲眼见证当年吕家惨案的,有些结果源于当年,所以现在必须要承受。
他说道,“吕默现在被关押在天牢里,十六叔说他是易了容的,我们也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皇阿玛说回头要亲自审问他,不知是不是要叫我们参与。”
闻声我微微一愣,问道,“要亲自审问?”
弘历闻声说道,“是啊,只怕皇阿玛想知道事情很多,但是那个吕默也未必能全部说出口。”
我沉默不语,吕默的能力是不容小觑!
弘昼则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自说道,“再硬的骨头,总能有办法叫他吐露真话的,我还就不信他能多有志气。”
弘历闻声没有回弘昼的话,而是对我说道,“对了额娘,十七叔的毒严重吗?我瞧着皇阿玛很担心的样子,就连张琪之也住到王府里去了。”
说起胤礼,我心里总也不踏实,也不知道日后他到底是不是因为中毒的事情?
我说道,“吕默下的毒,他说是无药可解,可是肖央和张先生已经帮他解了七八分,还有些毒留在他身体里,等日暂时没有排出。”
“不过我想张琪之他们会有方法的,张先生的医术也是极好的,想来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十七爷有事。”
弘历和弘昼闻声都心事重重的,毕竟胤礼和他们关系都不错,我瞧着他们这么坐着,心里乱乱的,还想去看看胤禛,所以说道,“你们两个今儿也累了,都先回去吧,回头记得去看你十七叔。”
弘历许是知道我还想去勤政殿,这才起身说,“也好,那我和五弟先回去。”
弘历话至此处带着弘昼走了,我瞧着他们兄弟连个并肩离去,想着现在是雍正十三年的三月底,时间不多了,也不知道事情要怎么发展?
我忽然有些害怕胤禛把吕默抓住了,总觉得抓住吕默,危险便靠近了几分。
晚膳时分
弘历和弘昼走的时候我便想去勤政殿,可是熹贵妃和裕妃来了,我不好走掉,便陪着她们说了半天的话。
眼下他们都走了,也到了用膳的时间。我自己一个人实在吃不下,所以便带着巧儿往勤政殿走去。
天色渐渐暗沉,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勤政殿内已然燃起红烛。红烛高照,胤禛正伏在岸上批阅奏折。
胤禛许是听见我的花平底鞋的声音,他抬眉看着我就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该用膳了吗?”
我见他还好意思说我,我苦笑道。“你不是还在忙吗?”
胤禛闻声无奈说了句也是,我见他话至此处抬手又要批折子,根本没有想过要用膳的事情。
我的手附上他的手,再不叫他写一个字,“先用膳吧,回头再忙。”
胤禛见我这般没有在执着,而是吩咐外头的高无庸传膳。
今日的膳食很简单,都是些清淡的可口小菜,桌子上依旧有一壶酒,我看着酒壶眼馋。但是胤禛竟然没有丝毫要喝酒的意思。
所以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酒壶,没敢自己拿来斟一杯,胤禛仿佛是对我**的眼神装作没有看见,帮我布菜时,温柔道,“多吃点。”
我眼巴巴的看着酒壶没有理会他,胤禛见状摇头轻叹,问我,“又想喝酒了?”
我点头表示是的,眼睛依旧没离开酒壶。胤禛见状抬手将酒壶拿起,我双眸一亮。
以为他是好心的帮我斟酒,没有想到他是抬手递给了高无庸,并且命令我说。“今儿不准喝酒。”
他的话说的温溺,却也不容反抗,我只好作罢,可是低眉却又吃不下饭。
胤禛见我食不知味,这才问我,“吕默已经抓住。还有什么事情叫你不安吗?”
我盯着他看,他盯着我瞧,我觉得我没有闭眼隐瞒我的担心,我说道“吕兰溪还未露面,他知道吕默被抓之后,不知道会不会来营救?”
胤禛闻声低眉说道,“聪明人都知道不能劫狱,但是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够聪明。”
够不够聪明?
谁知道呢?
我心里没有底,想着吕默的事情,张琪之曾经说玉树就是吕默我始终没有真正信过。
想着既然人以抓到,我问胤禛说,“我想见见吕默可以吗?”
胤禛微楞,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这才又说,“我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胤禛这才说道,“是不是以不重要,但是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不过要有人陪着,不然不答应。”
我知道他愿意叫我去见吕默已然是不容易答应的事情,如今他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一百分的愿意成全他的担心,自应声说“好。”
胤禛闻声苦笑,低眉帮我布菜,可是两个人一顿饭下来竟然没有吃多少,便没有心思在吃饭。
高无庸撤了饭菜,煮了一壶春茶,我一边喝茶一边想着吕默被抓,吕兰溪一下子落单,不知道滋味如何?
她会狗急跳墙吗?
想到此处我说道,“吕默已经被抓住,你还想要叫若兰入宫吗?”
胤禛闻声想了想,问我说,“咱是不是许久没有见过她了?”
自从吕默一直挑衅我们开始,我们许久没有一起出宫过,所以还真是许久没有见着。
“嗯。”
胤禛闻声便说,“改日我们出去会会她。”
真的要去吗?
我说出自己的担心道,“可是她若真的是吕兰溪怎么办?她会不会借机刺杀?或是?”
胤禛正在写东西,眼下听见我这么说,他抬眉看着我,手中的笔也停了,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呢?与其我们这样猜想,不如去试试。”
我看着他,情真意切说道,“我担心你。”
胤禛闻声眼睛里荡起涟漪,对我道,“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我低眉不语,只觉得有些事出乎我们的预料,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任由事情发展?
若是我能阻止这一切,是不是事情就会有转机,即便我消失,只要他在那个时空里活着那便是好的不是吗?
我正想的出神不知胤禛什么时候来在我身边,他语气肯定又冰冷的命令我说,“不要瞎想,不要瞎做主。”
我闻声微楞,他竟然能看透我的心,我心中难受自倚在他怀中再不说话。
天牢
胤禛既然答应我说愿意叫我来会会吕默,自然第二天下午便安排我和他见面。
天牢里一切都打点好,魏贤也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说是胤禛吩咐的,若是我有事,他便以死谢罪。
我知道他当差不容易,所以也没有在为难他,自和他一起往天牢内走去。
牢房,最是潮湿阴暗,血腥味重的地方,我不是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对于这样的气氛我已然习惯,已然认知。
只是牢笼中依旧喊冤的人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喊是没有用的,我一步步越过那些悲切,呜呼的人,不一会来在地牢中。
只是没有想到来看吕默的竟然不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因为我才踏下最后一个台阶,就听见弘昼气哄哄的说道,“你最好把解药乖乖叫出来,否则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吕默瞧着两个皇子逼着自己拿出解药,他反正是无聊,不妨陪他们玩玩,自己虽然被铁链捆着,可是嘴上却自然,笑哼哼着,“哼,你们既然抓着我了,我便知道自己活不成,只是,想救果亲王只怕不能了。”
弘历闻声怒问,“你什么意思?”
肖央见弘历恼了,这个少年很英俊,生气起来很有威慑力,他很欣赏弘历的气质。
只是嘴上无赖的说,“我说过百花毒无解,你们偏不信,这能赖谁?”
弘历闻声蹙眉,只觉得对着一个无赖说话真是分分钟能把自己气死。
吕默瞧着两个皇子都不说话了,他这才问,“还有,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渔网的主意谁出的,这么损?”
他都被抓进了天牢,竟然还惦记着这个?
弘昼自觉地这个人指定是个疯子,所以鄙视间冷哼道,“哼,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作恶多端,早该想到有今日。”
吕默闻声蹙眉,谁说自己作恶了?
他在怎么作恶,也比那个人强多了,吕默想到此处自和弘昼对峙道,“作恶多端的是你们的皇阿玛,我即便作恶,也只是你皇阿玛的三分之一。”
弘昼生平就听不得别人说胤禛不好,眼下闻声恼怒不休,一双眼瞪着吕默,怒指着他道,“死到临头还依旧这么大言不惭。”
吕默见弘昼怒了,他仿佛看到了这个少年的软肋,他笑看着他,反而是弘历一直一言不发,但是却满眸不容侵犯。
吕默知道这个少年以后一定是人上人,所以他决定好好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