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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孤寂的背影单薄悲哀,他冷漠的隔绝在尘世以外,负手而立,掩去了一身的睿智与精明只留下无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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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悦,很快,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他低声喃喃地说,唇边挂着一抹浅笑,温柔深情。
病房里有些安静,段亦飞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神游些什么,南宫流言抱着一本《犯罪心理学》啃书,只有林碎扬一个人无聊的要死,终于他耐不住开口:“拜托两位,我们是在做什么啊,干嘛都不讲话,很闷的。”
南宫流言抬起头严肃的说:“这里是医院,本来就该安静一点的。”那认真的表情似乎是在说什么严肃的学术问题。
林碎扬无奈地摇摇头,又问道:“亦飞,你和蓝初悦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暧昧不明的好多年了,是兄弟就讲讲啊,这样呆着很无聊的。”
南宫流言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竟莫明的心慌起来,他希望听到段亦飞的回答,同时他也害怕听到他的回答。心里似是被什么挠动似的,隐约有些疼痛却又有几分雀跃。
段亦飞冷冷的扫了林碎扬一眼,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才说:“我和悦悦只是一种守护与被守护的关系,仅此而已!”
“亦飞,你讲这话谁会信啊,喜欢她就告诉她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碎扬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很不客气的反驳。
段亦飞轻叹:“在她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好哥哥,我也会扮演好这个角色,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悦悦应该只是把他当哥哥了吧,不然不会几次三番的撮合自己和苏雨柠,如果她真的对他有情,只是亲情罢了,终究她只是习惯了他在她身边的感觉,从未有过爱情。心里漫上一丝酸楚,淡淡的却已入骨。
“亦飞,你爱她吗?”南宫流言凝视着段亦飞的眼认真的说。
“那不重要,只要她幸福就好,而我会一直站在原点等她,如果她想回来,迎接她的还有我。”
“亦飞,你觉得自己很伟大吗?你不会在等着蓝初悦对你告白吧!”
段亦飞又瞥了林碎扬一眼,淡漠道:“她现在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我只是不想逼她而已。”
林碎扬被这一飞刀眼吓得瑟缩了一下,打趣道:“亦飞,我看以后我们抓人都不用枪了,你上去一个眼神就把他们冻僵了,又省子弹又没伤亡,明天我就找陆队谈谈这事。”
正说着,陆青岩进来了,看了看他们:“要找我谈什么啊,不用明天了,就现在吧。”
“陆队来了,队里最近没事吗?”段亦飞自动过滤掉刚刚的对话,平静的问。
“嗯,是没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你们。还有就是想告诉你们,唐燃烬的案子以后会由我们几个继续跟进,如果有想退出的,现在赶紧告诉我,我好安排人手。”
“陆队,不就一个唐燃烬吗?多大点事啊,至于连你也过来跟这个案子!”
“不要小看唐燃烬,三年前他在警方的眼皮底下诈死逃脱,从此无影无踪。直到年初,我们才的到情报说,新月设计室和蓝天酒吧的老板慕容烬有可能就是我们找了三年的唐燃烬。他的心思缜密,行事狠辣,比他老爸更加有头脑,我们还怀疑,三年前他爸大毒枭唐霸被炸身亡的事件就是他一手操纵的。可是至今,警方手上没有他任何的犯罪证据。”陆青岩脸色凝重,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一介绍着。
段亦飞紧抿着薄唇,眉头紧蹙,沉声问:“陆队,你说唐燃烬是新月的老板?”
“是啊,情报应该没错。”陆青岩看向一脸沉重的三人,又道:“怎么,有问题吗?”
“陆队,蓝初悦和苏雨柠就在新月工作。”南宫流言突然觉得四肢有些冰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着全身,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陆队,你的意思是,如果唐燃烬真的金盆洗手了,我们岂不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一定不会洗手,这是一条暴利的路,他是不会放弃的,我有预感,他很快就会有行动了。沉寂三年,他应该很快给我们一个大礼吧。”
“陆队,这活我干了。”段亦飞依旧惜字如金,即使为了蓝初悦他也必须得干。
“要么干,要么死,小爷就跟他干到死。”林碎扬一脸严肃,可说出来的话却极具喜感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头痛的像要裂开,他终于还是醒过来了。顾冷寒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这幢房子很大也很豪华,可是总透着一丝压抑的气氛,冰冷的色调让人如处寒冬,带着彻骨的凉意。
旬子夜端了一碗粥,正巧看到起来走动的顾冷寒,“顾先生你醒了,我是旬子夜,是少爷的司机,这是我刚刚熬的粥,你先喝点吧。”抛开唐燃烬的命令不说,旬子夜非常钦佩顾冷寒的胆识和身手。
顾冷寒面无表情的瞥了旬子夜一眼,淡淡的说:“不用了,打扰多时,我该走了。”话不多,却礼数周全的阐明了要离开的意愿。
“顾先生,少爷马上就回来了,你可以等少爷回来再离开吗?”旬子夜仍是不卑不亢的执行唐燃烬的命令。
“我为什么要等他?我们似乎没什么关系吧。”顾冷寒冷淡的回应。
旬子夜正为难,唐燃烬走了进来,“伤还没好,打算去哪?”他绕过顾冷寒直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漫不经心,似是在和朋友聊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去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没必要跟你报告吧。”顾冷寒转身直视唐燃烬,语气中透着些火药味。
唐燃烬淡然的笑了笑,“子夜,你先去忙吧,我要和顾先生好好谈谈。”旬子夜听后转而离开,他又接着说:“不要那么固执,过来坐啊,站着多累。”
顾冷寒一时没摸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只是固执地说:“不必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唐燃烬笑的更灿烂了,似是面对乱发脾气的弟弟而露出的无奈又有些欣赏的笑,“我很欣赏你的个性,留下来帮我怎么样?”
“理由,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顾冷寒挑眉看着他,眼神中带了些疑惑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唐燃烬收起笑容,正色道:“有时候报仇不是让他痛快的死去,而是要让他生不如死!”眼神中透出些与年龄不相符的冷冽,恨意直达眼底,带着毁天灭地的狠意。
顾冷寒紧蹙着眉,眉宇间的绝望与悲凉让人有些心痛,他死死的攥紧双拳,隐忍住心中的伤痛。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逆光的剪影中他、只透出一个悲伤的轮廓。
唐燃烬看着极力隐忍的顾冷寒,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你再好好想想吧,先养伤,别的事都不急。”说完转身离去,客厅顿时恢复了安静。
顾冷寒如雕像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思却百转千回,“第一步总算是成功了,但愿一切顺利。”他的眸光一片澄澈,清明的像是一弯清泉。
南宫流言站在医院的走廊上,静静的看着窗外,太阳快要落下了,仍有一束束光线垂到他的脸上,让此刻的他显得那么不真实,仿佛他是映在湖中的剪影,只需一颗石子就能将他带离。唇边温润的笑意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是一份疏离与淡漠。
蓝初悦浅笑着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南宫流言,你最近不高兴吗?你都不笑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南宫流言转过脸,温柔的看着她,黑亮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直直的把人吸进去,半晌,他的唇边漾起一抹笑容,“没事,只是有些想家了。”对于她他从未想过隐瞒。
蓝初悦原本晶亮的眸子暗淡了下来,无力的劝慰说:“不要到担心了,总有一天他们会原谅你的。对不起,我都帮不上忙。”
南宫流言不禁失笑,还是喜欢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傻丫头,这关你什么事,怎么总往自己身上揽呢。”他伸出手把她抱在怀中,不等她挣扎,他又说:“丫头,别动,让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浓浓的乞求,无助的脆弱让蓝初悦无法拒绝,她轻轻回抱着他,“南宫流言,我知道父母在你的生命中是阳光一般存在的,可是现在阴天了,我们要有耐心,相信天总会晴的,好不好?”
“南宫流言,你生命中的阳光从未消失过,我们这几个兄弟愿意做你背后的阳光。”不知何时,苏雨柠和段亦飞竟然走了过来,在不远处凝眸看着他们。
“亦飞,你怎么出来了?”南宫流言尴尬的把蓝初悦推开,有些不自然的问。
“躺久了,出来走走。”段亦飞平静的回答,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亦飞哥哥,碎扬呢,他去哪儿逛去了?”蓝初悦今天一直没见过他,以往他们一直是在一起的,今天竟然分开了。
“陆队找他查点东西,应该是回队里了吧。”苏雨柠插话道。
“哦,雨柠,有情况吧,我们都不知道呢。”蓝初悦忍不住戏谑道。
“好了,别闹雨柠了,跟你们说点正经的。”
“什么事啊亦飞,怎么这么严肃。”苏雨柠疑惑地问。
段亦飞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为难,“南宫流言,由你来说吧,记住,不要透露太多。”
蓝初悦和苏雨柠疑惑地看像南宫流言,他们很少这么严肃的和她们这样说话。
南宫流言想了会,才缓缓开口道:“你们两个可不可以离开新月?”
蓝初悦和苏雨柠很纳闷他们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空气中闪过短暂的沉默,“你们不会是因为总经理对悦悦好,所以吃醋了才这么说的吧?”
蓝初悦拽了拽苏雨柠的衣袖,脸色微红,“雨柠,你在说什么啊,我都没见过总经理好不好,他哪有对我好了?”
“悦悦,别狡辩了,有一次佟经理接电话我不小心听到了,总经理在询问你的情况呢。”
“雨柠,我真的不认识总经理!”蓝初悦有些着急了。
“丫头,你真的没见过他吗?是不是你一时忘记了?”
“我保证没见过总经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下月的介绍会上应该能看到他吧。”蓝初悦伸出手做发誓状。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蓝天”“新月”怎么听都像是悦悦的名字啊,可是悦悦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撒谎,段亦飞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希望你们能离开新月,这真的是为你们好。”
“亦飞哥哥,对不起,我怕是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经理他们对我们都很好,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的。”蓝初悦眼中有一抹坚定,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一旦下了决心就再也劝不动了。
南宫流言无奈的看了一眼段亦飞,走到蓝初悦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秀美的头发,宠溺的说:“只要你开心就好,一定要注意安全,离你们总经理远点,知道吗?”
段亦飞和南宫流言一脸凝重,希望事情真的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一切只是巧合,他们心里的那个人会平安、开心的在新月工作,不会卷入黑色的漩涡。
陆青岩推开大队长办公室的门,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大队长,你找我。”
欧阳思远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来说:“哦,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讨论一下唐燃烬的案子,对下一步的侦查工作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陆青岩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我们现在只能做外围的侦查,不过想进展不会很大,所以要想拿到唐燃烬犯罪的证据,还是要靠您的秘密武器了。”
欧阳思远轻叹了一口气,“陆青岩啊,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啊!他早上跟我联系说他已经在那边站住脚了,不过唐燃烬应该还不是完全信任他,所以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他的消息。”
“欧阳队长,这个卧底究竟是谁啊?好神秘啊,我直接负责这起案子的具体行动,他的身份连我都不能透露吗?”陆青岩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卧底的身份,他也想知道卧底的身份,终是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欧阳思远站起身,走到窗边,太阳刚刚升起,正散发着耀眼的光,玫瑰般瑰丽的色彩让人为之眩目,他往外看了一会,才转过身说:“他叫顾冷寒,是我市市长的独生子,今年二十五岁。”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接着说:“为了这次的行动,他足足准备了三年。市长给我下了命令,无论如何让我保证他的安全,你知道我这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啊!”
陆青岩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像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应该是纨绔不羁的,怎么会肯冒这种险,还有从那天交手情况看,他的身手和智慧都非同寻常,他不禁有些佩服起顾冷寒。
陆青岩回过神,“欧阳队长,那为什么不派别人去呢?卧底的安全这个谁又能百分之百保证呢?”
欧阳思远有些无奈的说:“这小子在我培训的队员中,综合素质是最高的,应急反应能力更不用说。说实话,我也不舍的他去冒险,可他非去不可,谁都拦不住。”
陆青岩笑着说:“顾冷寒是个人物,要是我,我也去。”
欧阳思远摆摆手说:“好了,不说了。为了顾冷寒的安全,我们把外围侦查员先都撤了,还有就是我们调查唐燃烬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万一打草惊蛇那可就完了。”
“知道了欧阳队长,我马上通知他们撤退,而且也会再提醒亦飞他们务必保密。”陆青岩正色道。
“好,你安排就好。今晚有没有空,要不去我那儿一起吃个饭?”欧阳思远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询问道。
“好啊,正好去您那蹭顿饭吃。”陆青岩高兴地应下。
“那晚上六点吧,记得打扮的精神点,你嫂子给你介绍了个对象……”
“欧阳队长,我突然想起来我答应亦飞今晚去医院看他,那个,您家就下次吧。”不等欧阳思远说完,陆青岩赶紧打断,说完就一溜烟跑掉了。
出了办公室门,陆青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暗道: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啊。
“陆队,你这幅表情,是不是大队长又给你安排相亲呢?”技术科的小刘一脸好奇的问。
陆青岩微微转头,队里的同事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们怎么知道的?”陆青岩反问。
“因为你每次这副表情的时候,都是欧阳队长给你安排相亲的时候。我看你就从了欧阳队长得了,老大不小了,何必呢?”小刘戏谑的说。
陆青岩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都很闲是不是,好好工作,不然去训练室练体能!”
顾冷寒走出别墅,这次门口那些人没有拦他,出了门他才发现,原来这幢别墅是**建在山上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没有别的人家,很适合隐蔽及逃脱。
他径自走在山间,阳光透过树叶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明或暗的光圈,冷硬的线条也稍微柔和了许多。胸口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在细细规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不知不觉竟走进了唐燃烬的室外靶场。
“你怎么来了?”唐燃烬放下手中的枪问道。
“随便走走,不知怎么就过来了。”顾冷寒紧蹙着眉,声音有些疏离。
唐燃烬接过黎叔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笑着问:“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来帮我做事怎么样,以你的能力应该会有不错的成绩。”
顾冷寒攥住拳,手背上青筋暴露,似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沉思了好久才说:“好,我答应你。”
唐燃烬把手上的毛巾扔回黎叔手中,才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新月帮我管理公司,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新月的总经理。”说完,唐燃烬冲顾冷寒伸出了右手。
“对不起,我不会管理公司。”
“没关系,新月的事情并不多,而且我会找人协助你,再说,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唐燃烬仍是坚持这样的安排。
顾冷寒微微皱了一下眉,“好吧,我答应。”说完伸出自己的左手,与他握在一起。他不知道唐燃烬为什么这样安排,但也只能见招拆招了,或许新月里会有什么秘密,不然以唐燃烬现在的身份,没有必要经验一个小小的设计室。
等顾冷寒走远,黎叔才道:“少爷,您这样安排合适吗?顾冷寒值得信任吗?”
唐燃烬瞥了黎叔一眼,解释说:“新月很干净,就算不值得信任,他也查不到什么,再说我们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他,如果没问题,就可以让他帮我们做事了。”
“少爷,那蓝小姐的作品介绍会,您又以什么身份去呢?”
唐燃烬叹了口气,怅然道:“怕是去不了了,今天早上幽若打电话说,供货商要加价,而且好像有人在和我们抢供货商,所以我得过去缅甸处理一下,这次的是可能比较棘手,不然幽若也不会通知我,所以这边就暂时交给你了,还有让子夜看好顾冷寒。好了,你去通知阿金,他明天跟我走。”
“是,少爷,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职尽责的。”
又是崭新的一天。
一大早,顾冷寒便被黎叔带来了新月。他的办公室很大,大到有些空旷,“黎叔,能不能给我送架钢琴过来?这是地址和钥匙。”顾冷寒利落的写下地址递给黎叔。
黎叔掏出手机,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然后说:“顾先生,我已经吩咐下去了,钢琴会在中午送到。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不喜欢这种玻璃的办公室。”
“顾先生,这个我就没办法了,请您慢慢适应一下吧。还有,要不要我为您准备几套西装,您现在的穿着似乎有点不合适。”黎叔平静的着顾冷寒,建议说。
“谢谢黎叔,我想还是不用了,我穿不惯。”顾冷寒冷漠的拒绝,他的脸上从未出现过另一种表情,一直就是这样,冷漠且疏离,似乎是不会笑,不会愤怒的机器人一般。
“那好,要开晨会了,我去找佟经理来协助您,我就先走了。”黎叔说完就退了出去。
顾冷寒是一个被**、市长独子等这样锋利的词语包裹起来的男生。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努力与付出,他一直试图变得更强,以脱离这些词语的包围。
其实脱离了市长之子的光环,他一个人仍是耀眼的。无论是他一个人悲伤的在天台上发呆,还是忧伤的走在汹涌的人潮中,抑或是孤独的立在落日的余晖之下。他的周围永远都有无数的目光朝他潮水般蔓延而去。
佟雪推开门,走到办公桌前,“总经理,我是佟雪,公司的人事经理。”
顾冷寒转过身,眼前的女子非常的精明干练,标准的职场美人,“好,我叫顾冷寒。”
“顾总,要开晨会了,请您过去主持一下吧。顺便我介绍大家跟您认识。”
“好。”顾冷寒惜字如金,看不出表情。
“大家早上好,这是顾总,以后就由顾总带着我们一起工作,我们掌声欢迎!”佟雪尽责的介绍着身边冷若寒冰的男子,而他却一言不发。
公司女职员居多,她们第一次见到这么酷的总经理。冷漠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紧身的皮衣更显出他的帅气修长。黑亮的眼眸犹如暗夜中的星辰,浓密的剑眉紧蹙着。
女职员们不禁开始低声赞叹:“总经理好帅,好酷啊。”
“悦悦,原来他就是总经理啊!又酷又帅,对员工还这么好,真是个好男人呢。”苏雨柠含笑赞美。
“雨柠,总经理一定不好相处,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好。”蓝初悦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苏雨柠刚要开口问话,佟雪打断了大家的窃窃私语:“大家安静一下,下面我们请顾总为我们讲几句话。”
顾冷寒皱了皱眉,他根本没打算讲任何话,“大家好,我叫顾冷寒,以后大家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还有就是,公司的事务还由原来的负责人负责,我不希望有人为了些小事到我办公室找我。”说完就起身离开了,留下一脸惊愕的众人。
顾冷寒的魅力不同于唐燃烬。唐燃烬有一张精美到极致的脸,美的足以让女子羡慕屏息。他的唇边偶尔会挂着笑,可这笑意却从未到达过眼底,有些冰冷魅惑,如一朵美丽的罂粟,明知有毒,却可以让人无法自拔的靠近。顾冷寒的身上没有那种阴柔的气质,帅气的脸上很少染上笑意,傲人的气势更是让人很有压迫感,不敢靠近。可是每当看到他眉宇间的寒霜,又忍不住想上前,把他融化。
已是中午了,大家都去吃饭了,蓝初悦还坐在那儿加班。随着介绍会的临近,她越来越没自信了,不断的修改着设计稿,她觉得头都大了。
她把笔往桌子上一摔,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在心里暗道:死经理,干嘛要开什么介绍会啦,害我烦的要死,要是作品很烂,那不丢脸死了,臭经理大坏蛋。
抬眼间,几个搬运工正抬着一架钢琴进来,“师傅,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我们这里是设计室,干嘛送钢琴呢?”
几个师傅放下钢琴擦了擦汗说:“是你们总经理委托我们搬来的,请问他的办公室在哪?”
“哦,我带你们过去,顺便帮你们开门。”蓝初悦好心的带路。
蓝初悦带着几位师傅把钢琴放好,待要离开时才发现,顾冷寒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因为电脑挡着,刚刚没注意,这会儿关门了,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在。
蓝初悦摆摆手让几位师傅先离开了,她又走了进去。安睡的顾冷寒少了几分冷冽,多了一些柔和,只是就连睡觉的时候,他的眉都是皱着的。蓝初悦细细的打量着他,浓黑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哎呀,我是在干什么啊?”蓝初悦摇摇头,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后悔。她拿起沙发上的一件外套轻轻披在顾冷寒的身上,虽是中午,可就这样睡着还是有可能着凉的。
突然而来的暖意让顾冷寒警醒的睁开眼,眼神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他利落地捏住蓝初悦的胳膊冷声问:“你在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说着加重了力道。
蓝初悦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仍是转过脸倔强的不肯让泪掉下来,“我只是进来帮几个师傅送钢琴,看你睡了怕你着凉而已。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蓝初悦一边挣扎一边说。
顾冷寒看了看不远处的钢琴,该死,他竟然睡得这么沉。这几天在唐燃烬的别墅一直没怎么睡,加上一直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确实有些累了,没想到这次竟然睡这么死,要是真有什么状况发生,此刻他早死了。
蓝初悦看着顾冷寒燥乱的样子,大声喊:“你可以放开我了吧,真的很痛!”
闻言,顾冷寒才松开手,女孩白皙的手腕上已留下了几道紫红色的指痕,他的眼神中略带了些愧疚,“对不起,下次不要随便进来了。”他看着女孩迷蒙的水眸,心有一瞬间的柔软,思虑片刻仍是冰冷的让她不要再靠近。
蓝初悦愤怒地说:“你有被害妄想症吧,下次就是你求我我也不会再进来了。”
中午的工作室空荡荡的,大家吃完饭都会去喝下午茶。苏雨柠拎了一个汉堡和一杯奶茶回来,老远就看到了,独自坐在座位上生闷气的蓝初悦。
“悦悦,这是我给你买的,你中午都没去吃东西,先吃点吧。”苏雨柠一边说,一边笑盈盈的把汉堡递了过去。
蓝初悦接过来,放到桌子上,气冲冲地说:“我不饿,气都气饱了!”
“怎么了,谁敢把你气成这样啊,你可是警察家属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苏雨柠忍不住逗她。
“就是那个总经理啊,我好心帮他摆钢琴,你看他干了什么好事!”蓝初悦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口,四道指痕清晰的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天呐,很痛吧,不然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都淤血了。”苏雨柠拉着蓝初悦就要去医院,那个顾总是什么人啊,竟然把悦悦伤成这样。
“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再说,快上班了,赶不及了。”蓝初悦拉住了苏雨柠,接着说:“我上午画了一张晚礼服的图,我们一起研究看看还有哪里需要修改。”
“那好吧。”
顾冷寒甩了甩胀痛的头,坐在钢琴边,修长的手指按上琴键,优美的乐曲从他的指尖倾泻流出。他神情专注,身上少了些冷漠,整个人柔和了许多,阳光倾洒,照耀着孤寂的男子。
“雨柠你听,是理查德的《献给爱丽斯》。”
蓝初悦和苏雨柠凝神静听,清晰柔和的旋律仿佛将她们带入一个充满幻境的梦中。渐渐的,情绪更加强烈铺陈,到后面情绪更加明朗,从柔和多情变成明媚爽朗,最后在坚定不移中缓缓终止。
蓝初悦睁开眼,赞叹的说:“没想到他会弹的这么好,我以为像他这种人应该只是弄架琴来做样子的,没想到他真的会弹,还弹这么好。”灵动的眸子里溢满了钦佩,语气中解释赞叹与崇拜。
苏雨柠已经习惯了她起伏不定的心情,笑着说:“你是不是忘记了,刚刚他才刚把你的手抓痛啊。”
蓝初悦激动地晃着苏雨柠的手解释说:“一码归一码,他弹得确实很好啊,不过我感觉好奇怪,这么轻快的一首曲子,他弹出来我总感觉有些悲伤,或许是我感觉错了吧。”说完蓝初悦摇了摇头。
曲毕,顾冷寒站起身走了出来,他该去吃点东西了,不然身体真的该吃不消了。身上的伤还没彻底长好,这些天神经又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体力本就有些透支了,如果再不按时吃饭,怕是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他走过蓝初悦身边,停下了,“对不起,刚刚的曲子就算我赔罪了。”说完径直向门口走去。
“你道歉我还不接受呢,你以为很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接受!”蓝初悦的脾气上来了,冲着顾冷寒的背影,大声嚷,根本不理会一直拽她胳膊的苏雨柠。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冷漠的话语从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中溢出,不留余地。
突然,胃部剧烈的疼痛起来,似要把他的身体绞碎一般,他一手捂住疼痛的胃,一手扶住门框。这次胃病发作竟这么突然,他还没来得及买药,痛感更明显了,头也跟着有些眩晕,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他用力抓住玻璃门,手背上青筋暴起,终是抵不住疼痛和眩晕,栽倒在地。
听到声音,蓝初悦和苏雨柠赶紧跑过去,看到他蜷缩在地的痛苦模样都有些吓坏了,“喂,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蓝初悦使劲的摇晃着他。
顾冷寒的额头冒出点点冷汗,疼痛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没事,胃病……而已,扶我回……办公室。”他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的说。
蓝初悦和苏雨柠合力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送回办公室。顾冷寒躺在沙发上,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顾总,你这边有药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苏雨柠看他病得确实有些严重,询问道。
“不用了,麻烦帮我去药店拿瓶药就好,谢谢。”他似乎好些了,眩晕感也消失了。
“悦悦,你照顾一下顾总,我去买药。”苏雨柠说完就急急跑开了,也不管不甘愿留下的蓝初悦。
蓝初悦看着躺在那边的顾冷寒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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